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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姜云絮拳头紧紧攥着,深感无奈,她摆摆手:“让我一个人静静。” 疯娘不能继续待在宰相府了,随时都有可能性命不保。 她该怎么做呢? 在屋子里憋闷的很,干脆去后山转转,没想到月色下竟真的看见了一个人。 楚玄知! 第8章 姜云絮看着楚玄知虽然还坐在轮椅上,但气色明显不一样了。 一双丹凤眸中神色多了几分亮光。 “你......”姜云絮上前几步,作为医生的职业习惯,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腿。 楚玄知下意识的蹙眉想要拂开,但还是忍住了。 检查良久后,姜云絮才开口:“恢复得不错,再施针几次就能痊愈,只是这些年你常年不运动导致部分肌肉坏死,毒清理干净之后,还需要锻炼。” 这话楚玄知大概听明白了,他醒来之后大夫就看过了腿,的确好转了许多。 他抑制不住激动,果然找对了人。 又将姜云絮的底细查了个仔细,包括她今日干了些什么,越来越对这个女子好奇了。 “玄王为何这样看我?”姜云絮疑惑摸摸脸,难道是自己脸上有东西。 楚玄知蜷起拳头放在唇边清了清嗓子,清润的嗓音似三月春风般温和:“本王从不欠人情,今日是来报恩的,有什么要求你只管提。” 姜云絮挑挑眉,她的确有心要投靠玄王,但还不知此人是好是坏,一时不敢暴露身份,眼珠子转了转低声说:“我只是个烧火丫鬟,不过我是有主子的,我家主子是心地善良的三王妃,她怪可怜的老是被人欺负,玄王若是要报恩,可否答应我,日后护着三王妃周全?” 她眨眨眼,故作一脸单纯。 楚玄知淡淡瞥了眼她拙劣的演技,再联想她的处境,的确艰难,从腰间摘下一枚玉佩:“告诉你家主子,这事儿本王答应了,日后必定会护着三王妃!” 三王妃三个字咬的格外清晰,听的姜云絮莫名头皮发麻,讪讪的接过了玉佩:“玄王好人有好报,一定可以长命百岁。” 被她这话逗笑,楚玄知又说;“到底是男女有别,终归不方便,若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可派人去芝心坊通报一声。” 姜云絮点点头:“成!” 她决定明天就去试试这位九皇叔的威力! “主子,您就这么护着小翠,属下觉得小翠胆子可不小。”殷风虽然很感激小翠,但总觉得小翠胆子大,不是个消停的。 楚玄知揉了揉有了知觉的腿,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她也是个可怜人,随她去吧。” ...... 姜云絮手握着玉佩回来,虽没看清什么模样,但触手细腻温润,一看就不是凡品。 她站在长廊下,刚才堵在心口的那口恶气仿佛有了底气似的。 “红俏。” “奴婢在!” 姜云絮嘴角扬起了邪笑:“我要林嬷嬷一只手,送去宰相府大夫人的房中,能办到吗?” 红俏点点头,轻而易举的越过墙头,眨眼消失不见。 ...... 次日天蒙蒙亮,一个丫鬟的惨叫吓得刚刚起身的何氏频频蹙眉。 “死丫头鬼叫什么!”何氏不悦怒吼,顺着丫鬟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桌子上竟放着一只断手,血迹都快流干了。 冷不丁看着的确吓一跳。 “这......这是哪里来的?” 何氏看着那只手总觉得似曾相识,待看清中指戴着的一枚暖玉戒指,立即就认出来了:“林嬷嬷的手?” 她又惊又气:“到底是谁将林嬷嬷的手放在这上的?” 竟神不知鬼不觉,仔细想想不免有些后怕。 很快另外一个丫鬟匆匆进门:“大姑娘来信说是林嬷嬷被砍掉一只手,定是三姑娘干的。” “姜云絮那个小贱人,岂有此理!” 不等何氏动怒,有眼尖的丫鬟在底下发现了字条,拿过递到何氏眼前;“善待我娘,否则,汝女以命抵命!” 何氏怒火中烧,她掌管后宅几十年,竟然还会看走眼,好不容易将姜云月嫁出去了,以为姜云絮是个软柿子拿捏,没想到竟是个刺儿头。 “夫人。”丫鬟小心翼翼上前:“大姑娘的确中了毒,若没三姑娘施针,怕是......” 何氏深吸口气,三王府的事儿她知晓的一清二楚,本想给姜云絮一个教训,没想到却反过来被教训了。 为了女儿的安危,她忍! “去给那个老贱人点吃的,别饿死了。” “是。” ...... 姜云絮一大早就出去了,在宜安伯府附近徘徊,等着有人出来了立即跟上去,上前就塞了一锭银子。 采买的厨娘愣了愣:“你是?” “我有几件事想打听打听,有关于先世子妃的事儿......” 厨娘立即将银子退回去了,一脸嫌弃的绕开了她,姜云絮哪会这么轻易放弃,她又追上前,又递了两锭银子,说尽了软话:“大娘,您行行好说几句吧,这里没外人。” 在银子的催使下,厨娘终于有些松动了:“唉,我只是个奴才,先世子妃是个好人,只可惜命不长久,留下小公子也是个痴痴傻傻的,在府上被关起来,瘦的跟鸡崽似的......” 真的有个孩子! 当姜云絮听说那个孩子被人虐待,心都在滴血,宜安伯府根本就不待见那个孩子,人人可欺。 要不是宜安伯老太爷有意无意的照拂,这孩子早就不在了,这阵子老太爷去了外省,这孩子就病了,连个大夫也不给看,丢在柴房里就这么挺着。 “今儿是第三天了,估摸着也快了。”厨娘有些于心不忍。 姜云絮闻言却是浑身忍不住发抖。 这帮畜生! 宜安伯夫人也就是姜云月的婆婆,乃是何氏的表妹,当初姜云月参加一次宴会,不慎落了水被这位宜安伯夫人的儿子救出来,姜云月坏了名声,不得已只能嫁了。 又听厨娘说起姜云月在宜安伯府过的日子猪狗不如,起早贪黑的伺候婆母,还要忍受丈夫的打骂,就连个丫鬟都敢欺负 姜云月。 明明是寒冷的冬天,大清早的愣是要姜云月守在门外挺着几个月的身孕站两个时辰。 哪个好人经得起这般折磨? 姜云絮此刻怒火中烧,差点就压不住了,幸好是红俏及时提醒,她才恍恍惚惚的回过神,回到马车上,一想到柴房里小小身影,就想起了现实里的小侄儿,同样也是姐姐因病去世后,小侄儿被恶毒后妈给毒打致残。 这也是姜云絮要学医的原因,她独自一人带着小侄儿生活,发誓给他最好的治疗。 泪水模糊了视线,姜云絮一刻也等不了了,她立即去了一趟芝心坊。 拿出了玉佩,掌管的见状立即恭敬的说:“姑娘需要什么帮助?” “我想要宜安伯府一个人。” 掌柜的二话不说,从柜子底下递给了姜云絮一只锦盒,她接过打开,里面竟装着这些年宜安伯大夫人在外放印子钱,还有谋杀良妾的罪证,林林总总至少有十几张供词。 第9章 “啪!”姜云絮用力扣上了锦盒,扬起下颌:“替我多谢你家主子。” 这个人情,她记着了。 姜云絮迫不及待地带着红俏红翡去宜安伯府,管家并不认识几人,只见姜云絮来得急匆匆,拦都拦不住。 “姑娘,你到底是谁啊,怎么能擅自闯入呢?” 姜云絮停下脚步,忽然看见了花园里一角有个小小的身影,脖子上被套着个绳子,跪在地上伸手在草丛里寻找什么,身边站着好几个人,有大有小。 “这小傻子,饿了三天什么都吃,这可都是馊食,猪都不吃!” “哈哈!” “别说馊食了,就算是大粪他也会吃的,不信,找人拿来一些。” “好啊好啊,我们也想看看小傻子是不是真的很傻。” 几个人在一旁哄然大笑,小小的身影跪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脏兮兮分不清是污垢还是伤口,嘴里塞满了东西,一双无辜单纯的大眼睛透着惶恐和委屈,两只手都被蹭破了皮。 这一刻,姜云絮的理智化为乌有,她冲上前拽住了手握缰绳另一端的女子发鬓,另只手狠狠地打了两个耳光:“小贱蹄子,骂谁呢,谁给你的胆子欺负我侄儿!” “啊!救命啊!”女子被突如其来的巴掌给吓得花容失色,跟方才的那个张狂跋扈的模样完全不同。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惊呆了。 “住手!” “快住手!” 姜云絮打得不过瘾,又是掐又是踢的,最后一脚将人踹到了一旁的荷花池子里。 扑通,女子跌入池子里在呼救。 然而姜云絮紧接着又将刚才提议喂粪的小男孩拽过来,小男孩吓得哇哇大叫:“来人呐,救命!” 姜云絮看他穿着不菲,脖子上还戴着一块极品的红玉,猜想着肯定是某个嫡公子,当下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捏住了男孩子的下颌塞了进去,同时随手抓起一把地上的污秽塞入男孩嘴里。 “你不是喜欢吃吗,我让你吃个够,有爹娘生没教养的东西!” 她此刻像个泼妇似的,没有任何形象破口大骂,将几人吓得在原地大哭。 一时院子里乱成一团。 哭声四起。 姜云絮冷静下来之后,脱下了外衫,低着头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小小一团身影抱在怀里,轻轻哄着;“不怕不怕,以后姨姨照顾你。” 怀里的团子吓蒙了,在她怀中瑟瑟发抖,这让姜云絮心疼极了。 “够了!” 闹了一通,宜安伯府的几个主子终于来了,为首的便是宜安伯夫人,她怒气冲冲,乍一看姜云絮的脸就猜到身份。 “三王妃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在这又打又闹的,给你脸了 是不是!” 宜安伯夫人怒喝。 姜云絮要不是怀里抱着孩子,一定会冲上前狠狠地抽她几个耳光。 “呦,宜安伯府还有主子呢,我还以为都死绝了呢。”她语气很冲。 宜安伯夫人闻言气不过朝着奴才们使了个眼色。 这时红俏也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刀来,满身杀气,随手就将刚才哭得最狠的小公子拽过来,大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母亲救我!”小公子嗷嗷大喊。 宜安伯夫人一看是自己最心疼的小儿子,立即紧张了:“混账东西,你别胡来,弄伤了小公子我饶不了你!” 看着宜安伯夫人的紧张样,姜云絮不禁冷笑,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在了小公子的膝盖上:“闭嘴,再哭我杀了你!” 一句话吓得小公子立即闭嘴,抽抽噎噎的,一脸惊恐,这一幕气得宜安伯夫人想要杀人。 “姜云絮,你疯了!” 姜云絮冷笑:“红翡,掌嘴,区区一个伯夫人也敢对本王妃大呼小叫!” 话音落,红翡立即上前,身形鬼魅般的冲到了宜安伯夫人面前,左右开弓连打了好几个巴掌,打的对方猝不及防。 “来人,来人,去报官!”宜安伯夫人捂着脸气疯了,她此刻杀了姜云絮的心都有了。 姜云絮却神色淡淡;“好啊,去报官,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宜安伯府有多心狠,欺负一个两岁的奶娃娃,日后我倒要看看谁敢嫁进来,谁敢娶你们家女儿!” “你!”宜安伯夫人这才发现了姜云絮怀中的孩子,可不就是那个小孽种? 她的怒火顿时消了一半,瞥了眼刚刚从水上捞上来的莲姨娘,有些恨铁不成钢,小孽障马上就要死了,偏要折腾出来,还被人撞见了。 这事儿可就不好办了。 莲姨娘挨了打,一肚子委屈不敢说,这下连哭都不敢哭, 缩着肩站在身后。 “这事儿是个误会,你打也打了,气儿也该消了,先把人给放了。” 宜安伯夫人深吸口气,心里恨得不轻,却又害怕红俏手中的刀。 姜云絮抱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孩子,笑的玩味:“伯夫人,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就在姜云絮要开口时,忽然一声暴呵传来:“姜云絮,你又在胡闹什么!” 楚宥齐是被人急匆匆请来的,一看满地狼藉,气的脸色发白。 “三王爷,三王妃无缘无故进门就打人,还挟持了我小儿子,这件事你必须要给我个交代,否则宜安伯府定会进京告御状!” 宜安伯夫人在看见楚宥齐的那一刻,底气忽然足了,满脸不悦。 楚宥齐只好赔不是。 “告御状?”姜云絮仰着头大笑,对着红翡使了个眼色,红翡立即将几张字据摔在了宜安伯夫人的脸上。 宜安伯夫人捡起瞄了眼,顿时脸色大变。 “今天这么多人在场,我要你立个字据,从今天开始放弃这个孩子的抚养权,孩子交给我,日后不许再提,另外,给这个小妾灌下绝子汤!” 姜云絮一点也不避讳,对着宜安伯夫人一字一句:“皇上仁孝,我只不过是见不得亲侄儿被人虐待,到了皇上面前,我最多被责骂一顿,但宜安伯府......就不一定了。” 她之所以敢闹这么大,就是因为皇上小时候被人虐待过,他必定痛恨此事。 宜安伯夫人紧紧的攥着手中的字据,又看了眼楚宥齐,楚宥齐不知所以,二话不说就呵斥:“你少在这拿着父皇的名声狐假虎威,姜云絮,你竟如此恶毒不懂规矩,打了人还敢威胁,还不快跪下求饶恕,宜安伯府看在本王的面子上或许能网开一面!” 姜云絮恨不得抓起地上的污秽堵住楚宥齐那张臭嘴,满嘴喷粪! “来人!给本王拿下那两个丫鬟!”楚宥齐一声吩咐,几个侍卫冲上前。 就在这时耳边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 “什么事儿这么热闹?” 众人回头,是楚玄知和宜安伯两个人朝着这边看来。 宜安伯也纳闷,半路上遇见了楚玄知,只是闲聊几句,却被楚玄知问起府上是不是有一副牡丹图,想要观摩。 他怎敢拒绝,只好邀人入府。 只是这幅景象,宜安伯脸上有些挂不住,在一旁不停的致歉。 看见了楚玄知,姜云絮觉得这事儿就有谱了,她侧过脸看向宜安伯夫人,忽然双膝一软跪在了楚玄知面前,哭的那叫一个委屈啊,眼泪大颗大颗的流淌。 “姜云絮斗胆求九皇叔做主,这孩子从小被人虐待,今日若不是我及时发现,恐怕就活不成了,我只是一时愤怒,为了护着这个孩子动了手。” 楚玄知认真的看着她,她衣裳凌乱怀里抱着个孩子,发鬓乱糟糟的,脸上也挂了彩,跟个乞丐差不多。 第10章 姜云絮将孩子的小胳膊露出来,又指了指地上的污秽:“这是我嫡姐留在这个世上唯一的血脉,竟在宜安伯府被人如此践踏......” 她哭的泣不成声,三分假七分气愤,恨不得一把火将这里全部烧个干净。 楚玄知微微蹙眉。 “玄王,这件事一定是有误会。”宜安伯讪讪道,额前的汗珠儿宛如豆大似的滚落,他扭过头狠狠瞪了眼宜安伯夫人。 宜安伯夫人此刻也委屈着呢,莫名其妙挨了打。 “九皇叔别听她信口雌黄,姜云絮就是个疯妇,脑子不太好,在这打打杀杀,伯夫人怎么可能会虐待亲孙子呢,一定是个误会。” 楚宥齐想也不想直接判定了姜云絮有错。 “三王爷是大病一场脑子进水了吗,眼瞎耳聋看不见眼前这一切?” 姜云絮气不过,这贱男人还不如中毒死了呢。 “姜云絮!”楚宥齐的拳头捏的嘎吱嘎吱响,姜云絮也不怕,仰着头说:“大不了就去御前探讨,犯不着为了巴结宜安伯府在这昧着良心说话。” “你!”楚宥齐简直要被气死了,这女人什么话都敢说,他忽然察觉了有一抹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头正好和楚玄知的眼神对上,脸上立即露出惊慌;“九皇叔,我并未有此意,她胡说八道的。” 楚玄知只是淡淡一瞥,很快收回视线,转而看向了宜安伯:“今日贵府繁忙,本王改日再来观摩牡丹图。” 话落,他修长的指尖抬起,示意殷风推着他离开。 看人要走,姜云絮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心里正怒骂此人说话不算数。 忽然轮椅停下,楚玄知从腰间解开一枚玉佩递给了殷风;“给孩子的见面礼。” 众人皆是一惊。 眼看着殷风将玉佩递给了姜云絮,而后离开。 此举,虽然没有直接给姜云絮做主,却也变相的告知了众人,这孩子,他罩着!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红俏在姜云絮的示意下松开了大刀,转过身扶着她缓缓站起,怀里的小团子在瑟瑟发抖,姜云絮铁青着脸:“一个时辰后我要个结果!” 丢下一句话她转头对着管家怒吼:“带路准备热水还有干净的衣裳。” 管家吓得麻溜去前面开路。 小小的一团搂住她的脖子不松,偶尔还在她怀中蹭了蹭,姜云絮亲自给他洗了个热水澡,两岁多的孩子还没发育好,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强忍着眼泪,仔细的替他擦拭着膏药,穿上了不合适但却干净的衣裳,红俏端来一碗牛乳茶递给她。 小团子狼吞虎咽的喝下一大碗,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她,忽然咧嘴一笑。 这一笑,彻底融化了她的心。 “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团子摇摇头,有些口齿不清的喊着姨姨,姜云絮摸了摸他的脑袋:“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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