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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 她对着殷磊使了个眼色,殷磊立即上前补了两脚,将六皇子打的呜哇乱叫。 “你记得回去禀告你父皇,姜家二老爷和老夫人是生是死,悉听尊便!” 她还巴不得这两人死呢。 可陵州帝敢吗? “你!”六皇子被打怕了,这和自己预想的根本不一样。 他还想着威风八面的带着兵回去,父皇会对他另眼相待。 可现在竟然连楚玄知的人都没看见就被人赶出来了。 “关门!” 姜云絮一声令下,大门砰的声被关上。 而门外六皇子无奈之下只能灰溜溜走了。 这一幕被江寒看在眼里,他笑着说:“王妃威武,微臣佩服,怪不得王爷身边的人都是您言听计从。” 对于她的话,殷风和殷磊几乎毫不考虑就去照做。 要知道除了楚玄知,其他人根本就指使不动这两人。 “先生谬赞。”姜云絮谦虚了不少,避开了对方的礼。 关于江寒,她听说过。 对此人,楚玄知是以礼相待,她就更不会自恃身份了。 “我一个妇人,恶名在外,有些事做起来也方便,不会连累王爷名声。” 江寒的眼神中依旧毫不遮掩的赞赏。 “王爷选了这条路,名声迟早会坏的。” “怎么会?”姜云絮却不这么认为:“王爷会一直都是光明磊落,跟随王爷的人,也必须是干干净净的,受百姓爱戴!” 江寒一愣。 “王爷所作所为,桩桩件件都是为了百姓,他要做名留青史的人。” 姜云絮拱手:“所以任何一件小事都可能被放大,连累王爷,但我不一样,只是个悍妇。” “话虽如此,做起来却有些难,尤其是选择了这条路。”江寒却不这么认为了。 除非能够找到遗旨,上面清楚的写着让楚玄知继承皇位,否则一切都是空有遐想。 姜云絮自信的笑了:“遗旨算什么,若是写遗旨的人还在世上,王爷今日所为难道不是顺理成章?” 这话让江寒一头雾水,有些猜不透对方的意思。 第340章 江寒也算是阅女无数,漂亮的,温柔的,惹人怜惜又聪慧的。 只要是对方一个眼神,或说出一句话,他就能猜到这个人的底。 但现在他竟看不透眼前的女子了。 江寒谦虚的问:“微臣愿闻其详,王妃可否细细说说?” 姜云絮笑笑:“先生太谦虚了,我只是用一些不入流的法子罢了。” 紧接着她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 江寒眼睛瞪得像铜铃,不可思议的看着对方。 “这件事早晚要挑破的,咱们先拿到主动权,日后也方便行事啊。” 姜云絮也知道这话有些大逆不道,但效果好就行了。 “江先生?”殷风赶来,看着傻眼的江寒,忍不住喊了两声。 江寒险些被口水呛着,他本人就已经够离经叛道了,但比起眼前的王妃,根本不值一提。 “这事儿王爷能同意吗?” 毕竟是要抹黑先帝,也就是楚玄知的父亲。 姜云絮摸了摸鼻尖,说实话她也不确定。 殷风看着两人打哑谜似的话,更是摸不着头脑。 正聊着,楚玄知恰好走来了。 “王爷。” 诸位行礼。 楚玄知抬眸看了眼这边,目光柔和的落在姜云絮身上:“今儿不是约了人去逛铺子,怎么还没走?” 殷风上前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楚玄知来到姜云絮身边,上下打量:“有没有受伤?” “我身边有殷磊和殷风怎么会受伤?” 自从红俏修养之后,殷风便两边跑,但大多数还是跟着姜云絮。 楚玄知的视线又看向了江寒,见他神色凝重,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儿了。 被人盯着瞧,江寒立即看向了姜云絮。 两人把这事儿一说。 果不其然,楚玄知的眉头拧成了麻花状。 “王爷,微臣倒是觉得王妃的法子出其不意,对您有利无害。” 楚玄知看向了姜云絮:“这法子是你提议的?” 被几个人盯着看,姜云絮涨红了小脸,忐忑的问:“我只是建议,若是不成再想想别的法子。” 这么盯着她,还以为犯了什么错儿呢。 “本王觉得这法子不错,人都死了,本王怎么会顾忌那些名声?” 楚玄知看了眼天色,微微阳光闪烁在瞳孔中,折射出淡褐色,再搭配上一张俊美的容颜,像一副画,极惹人瞩目。 他扭头对着殷风说:“去账上支五千两银子给王妃,今日务必要让王妃玩得开心。” “是!” 只要是王爷开口的,给王妃花销,他一点也不心疼。 “这银子的确该给,微臣也贡献一千两,王妃莫要嫌弃。” 江寒从怀里掏出一千两银票,姜云絮正要婉拒,殷风二话不说接了过来。 “王妃这边请。”殷风指了指门口。 姜云絮见状也就不客气了,挥手离开。 她今天的确有很多东西需要采买。 人一走,江寒立即对着楚玄知说:“王爷身边能有王妃这样机敏聪慧的人,是您的幸事。” 楚玄知挑眉,这还是第一次听见江寒夸赞一个人。 他的眼中也不禁露出了些许骄傲。 “先生谬赞!” 江寒又说:“王爷若是信得过,这事儿就交给微臣去办吧。” 大逆不道就大逆不道,他和先帝也没什么交情。 “那就有劳先生了。” ... 几日后陵州发生了两件重大的事。 陵州帝的亲信入了宫,雷霆手段处决了很多人,全都换上了自己的人。 宫外姜宰相牵制了庆王。 宫内陵州帝架空了太后,将整个慈宁宫都团团围住,只进不出,对外宣称太后病危急需休养。 气的太后在宫里破口大骂:“狼子野心!这会儿来对付哀家了,哀家当年瞎了眼,居然会被他一副老老实实的样子蒙骗了。” 陵州帝是长子,生母早逝,太后怜惜他,便将陵州帝抚养了,后来有了嫡子庆王,也不曾亏待过陵州帝。 要不是陵州帝阴险狡诈,太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松口让他登基为帝。 这事儿要怪就怪先帝,偏袒那对母子两,几番争斗让陵州帝捡了个便宜。 太后紧绷着脸:“来人!” “太后。”李嬷嬷上前。 “去给皇帝送个信儿,就说哀家要见他。” 李嬷嬷苦着脸,现在外面全都是侍卫,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根本送不出去信。 “太后有什么话和臣妾说也是一样的。” 桑怜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她身后还站着两个小宫女。 太后挑眉根本就没见过桑怜,一时有些疑惑。 “臣妾毓贵人拜见太后。” 这么一提,太后倒是有了些印象了。 “毓贵人怎么来了,是皇帝的意思?” 这个节骨眼上能来慈宁宫十有八九就是皇帝授意的。 “皇上政务繁忙,实在抽不出时间来看望太后,就让臣妾代劳。” 桑怜看着太后,上辈子太后死的很惨,是被楚玄知下令让两个小太监给勒死了。 太后正襟危坐斜了眼桑怜,眼神轻蔑,仿佛在看一个蝼蚁。 “皇帝派你来,又有什么想说的?” 她可不相信看望她身体之类的鬼话。 桑怜摆手让身边的人退下,她说:“有几句话臣妾想单独和太后聊聊。” 李嬷嬷立即看了眼太后。 见太后不语,她就低着头当作没听见。 “是关于琬贵妃的。”她轻轻地说。 提及琬贵妃,太后眼神微动,斜了眼李嬷嬷。 李嬷嬷这才带着人全都退下。 第341章 “这里没人了,说吧。”太后半个身子都撑在了软枕上,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凌厉。 桑怜红唇微张:“臣妾知道琬贵妃的死不是个意外,先帝最宠爱的就是琬贵妃,留下的遗诏也不可能是皇上继承。” “放肆!”太后猛的一拍桌子,坐起身子怒瞪着她:“谁给你的胆子造谣,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太后您不必急着否认,臣妾只想告诉您,您做的那些事儿,玄王已经知道了。” 桑怜浑然不在意对方发怒,这场局,第一个被踢出去的就是太后一党。 “您虽贵为一国之母,却受不了先帝和琬贵妃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不是您,当年就是琬贵妃坐上凤座了,是您骗了她。” 桑怜的话就像是一把刀直接剖开了太后的内心。 将那一段陈年往事都挖出来了。 当年太后的确用了些手段才成了皇后。 琬贵妃心死不肯入宫,但太后愣是坏了琬贵妃的清誉,逼着她不得不入宫。 因为太后深知,这世上得不到就是最好的。 只有得到了,才有机会彻底抹除了琬贵妃在先帝心中的份量。 可惜,琬贵妃生产之后郁郁寡欢,没多久就去世了。 她再怎么争也敌不过一个死了的人。 那段往事就是太后心里的痛,已经很多年没人敢提了。 太后紧绷着脸看着桑怜。 “皇上容不得您的存在,玄王也不会放过您,您还有庆王和昭和大公主呢。” 桑怜走上前,倒了杯水递在太后手上。 “少在这假惺惺!” 太后一挥手将茶盏打翻在地,凝着眉问:“说吧,皇帝到底该如何,做了皇帝就容不下哀家这个嫡母了,也不怕被天下人耻笑!” 被人呵斥,桑怜也不生气,反而慢条斯理的坐在了左下首的位置:“在这后宫想要一个人不知不觉的死了,简直太容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太后该知道皇上的性子,既然出手了,就没有收回的道理。” 太后冷笑:“小小贵人不自量力,竟敢威胁哀家。” “太后,您已经没有选择了。” 桑怜用一种很平静的目光静静的盯着太后。 那种平淡无波的眼神,静谧的令人心发慌,也让太后心底渗出一丝丝惶恐和不安。 “皇上可以答应您,只要庆王不反,绝不会要他性命。” 至于怎么活着,那就不一定了。 桑怜也不催促,默默等着。 太后摆手:“哀家乏了,退下吧。” 见状,桑怜缓缓起身,对着太后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等等!” 太后忽然喊住了她:“哀家要见见庆王!” 桑怜稍作考虑之后,表示:“臣妾会代为转告皇上的。” 望着桑怜离开的背影,太后紧攥着拳,指尖掐入手心,竟硬生生掐断了一根指甲。 “太后!”李嬷嬷冲了过来,拿着帕子擦拭太后沾满鲜血的手。 太后这才回神,松开了手任由李嬷嬷处理伤口。 “可惜了.......” 李嬷嬷茫然的看着太后,不知她指的什么可惜。 也不知毓贵人和太后说了些什么,竟惹的太后这般大怒。 “哀家足足养了三个月才这么长,就这么断了。” “太后,奴婢去请太医?” 太后摆摆手:“不必了,区区小伤算不了什么。” 李嬷嬷闻言也不好说什么,拿来金创药包扎,守在一旁不言不语。 第342章 许久,李嬷嬷不确定的问:“太后,皇上会让您见见庆王吗?” 太后勾唇冷笑:“他现在腹背受敌,还敢妄想让哀家妥协?” 这么多年她在慈宁宫,不代表前朝的事一点都不知道。 陵州帝想要安安稳稳做皇帝,除非她死了! 等了几个时辰,没等来庆王,倒是等来了下半身鲜血淋漓的昭和大公主。 似是动了胎气,面色痛苦的蜷缩在担架上。 “公主?”李嬷嬷倒吸口凉气:“这日子还没到啊,怎么就见红了?” 昭和大公主一把拽住李嬷嬷,疼的满头大汗,她满脸恨意:“是......是皇兄!母后呢,本宫要见母后。” 今儿她突然被侍卫从宰相府带离,几个人力气很大也很粗暴。 拖拽在宫里,几个嬷嬷大力揉她的肚子。 折腾了足足两个时辰,昭和大公主终于受不住见了红,她又被人抬来了慈宁宫。 “昭和!”太后既心疼又气愤。 “母后!”昭和大公主眼眶通红,下半身都快痛死了,她痛哭流涕,恨不得去死了。 “太医呢?”太后质问。 李嬷嬷摇头:“慈宁宫的人根本出不去,没法子请来太医。” 听这话,太后气的直哆嗦,眼看女儿痛的死去活来却无能为力。 ... “太后那边可有消息?”陵州帝问。 桑怜摇头:“暂时还没有,不会臣妾想应该是快了,昭和大公主是难产,胎位强行逆转,再耽搁下去极有可能会一尸两命。” 弄死昭和大公主只是给个教训。 她知道太后最在意的还是庆王。 陵州帝看了眼桑怜,眼神中露出几分嘲笑,最毒妇人心,也不过如此。 “昭和大公主几次算计皇上和皇后,她就算是死了,也罪有应得。”桑怜说。 陵州帝对这个妹妹本来就没多少感情。 是死是活,他根本就不在乎。 但庆王就不一样了,昭和大公主可是他的亲妹妹。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庆王入宫了。 “就他一个人?” “是!” 陵州帝笑笑,大方地抬手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庆王就来了,他只穿着寻常的粗布衣裳,紧绷着脸上前行礼。 “皇上,臣弟听说母后病危,想去探望,还望皇上恩准。” 陵州帝笑了笑:“朕陪你一块去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去了慈宁宫,偏殿时不时传来了昭和大公主的惨叫声。 太后坐在上首位置,身上也沾了血,浑身都在颤抖。 她抬眸看向了来人,目光落在了陵州帝身上。 “母后,朕也是被迫无奈,您老人家多理解理解。” 陵州帝站在大厅中央,倒是没有气质跋扈。 “先给昭和请个太医和稳婆来,余下的事咱们慢慢谈。” 听太后这么说,陵州帝倒也没拒绝,对着侍卫使了个眼色。 很快侍卫就去请太医和稳婆了。 陵州帝落座,指了指对面位置:“庆王也坐吧。” 庆王拱手:“臣弟不敢造次。” 见状,陵州帝也没勉强,而是笑意淡淡的看向了太后。 他若是得到了太后手中的兵权,帝位就更稳固了。 “皇上的敌人并不是哀家和庆王,为何要这么做?”太后不解。 她万万没想到陵州帝会和姜宰相联手,一个把控宫内,一个把控宫外,让她猝不及防。 要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可是隔着一层血海深仇。 “母后,多说无益。” 陵州帝懒得去解释了。 就在这时李公公急匆匆赶来,他脸色都变了,走到门口竟一个没注意摔了一跤,整个人都怕在地上。 李公公打断了殿内的安静。 陵州帝蹙眉,又看了眼上首的两人,故作镇定:“说吧。” “皇......皇上,也不知从何处开始,流传着有关于您的流言蜚语。” 李公公急的不行,对着陵州帝使眼色。 可惜,陵州帝在太后和庆王面前不愿意低头,误以为是对方在搞鬼,所以满不在乎地说:“别吞吞吐吐的,继续说!” 无奈李公公一咬牙:“有人传您身份可疑,根本就不是先帝长子,先帝临死前曾留下两份遗诏,一份是传位给玄王另一份则是传给庆王,现在其中一封遗诏已经找到了。” “你闭嘴!”陵州帝怒不可遏地站起身。 吓得李公公跪在地上喊救命。 太后乍然听闻这个消息,忍不住笑了,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这事儿是楚玄知干的。 也难为他了,这么多年才想开了。 第343章 太后脸上的笑容深深刺激了陵州帝。 他今日本该站在慈宁宫的内,享受着嫡母向低着头颅,向自己求饶。 尊贵一生的太后苦苦哀求自己,这个画面他已经幻想过无数次了。 可现在,他反而成了那个主动送上门被人笑话。 陵州帝阴沉着脸色,呼吸急促。 “皇帝,哀家早就说过了,你的敌人并不是哀家和庆王。” 太后脸上的笑容不断的放大,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无论是谁坐那个位置,哀家都是太后,楚玄知也得规规矩矩喊哀家一声母后!” 陵州帝的拳头紧紧攥着,他忽然笑了笑:“母后教训的是,玄王太大不敬了,这么多年过去了,竟还敢惦记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样大逆不道的人,母后觉得应该如何处置?” 这话太后并没着急往下接,而是慢悠悠的拨弄手上的茶盏,吹了吹茶叶沫儿。 “哀家一把年纪了,又是女人,朝廷的事儿哪是哀家操心的。” 看太后拿乔,陵州帝脸上的微笑差点就绷不住了。 耳边倏然传来了昭和大公主凄惨的嘶吼声。 听的在场人浑身一震。 太后眼中立即浮现了一层怒意,沉声大骂:“一群废物,若是救不活大公主,哀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话是说给陵州帝听的。 在场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在场的人哪会听不出言外之意。 陵州帝佯装没听见,背靠在椅子上,略坐一会之后实在觉得憋不过气儿。 “朕还有奏折没批阅,先回去了。” 临走前陵州帝又对着人吩咐:“务必要让太医院的人治好大公主,不得有任何闪失!” “是!” 望着陵州帝落荒而逃的背影,太后勾唇冷笑,眼里透着股狠戾。 “太后,来了两个稳婆,四五个太医守着。”李嬷嬷一脸为难:“可大公主胎位不正啊,奴婢看十有八九是要难产。” 太后心都悬着:“先尽力医吧。” “太后......”李嬷嬷欲言又止。 太后挑眉斜了眼李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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