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到底不是第一次,顶进去不难,只是方伊池含得太紧,贺作舟皱着眉头好半晌都没敢动。 怕一动就刹不住车,操得这只小凤凰失了神志,从而失去一段香艳而美好的回忆。 方伊池兀自叫唤,因着先前看了先生的物件,此刻还觉得自个儿了不起,不费什么功夫就全吃了进去。他用腿紧紧缠着贺作舟的腰,柔软的腰肢轻摆,稍一适应,嘴里就不得闲:“先生,快……快进去。” “进哪儿?”贺作舟被他撩得不停地蹙眉,掌心在他腰部以下柔软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攥住臀瓣时,又忍不住用力搓揉,“也就这会子能闹,等真进去,有你哭的时候。” “那先生就让我哭,”方伊池吻住贺作舟的薄唇,呢喃,“我不怕……我不怕哭。” 这回贺作舟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法子忍了。 方伊池被贺六爷压在身下,双腿抬得老高,直接架在了男人的肩头,股间被捅开的粉嫩穴口含羞带怯地露出来,淅淅沥沥地淌融化的精油。 贺作舟不再缓慢地进入,而是激烈地,拼尽全力顶弄。方伊池慌了神,抻长了脖子使劲儿喘息,也不喊疼,就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先生”。 那嗓音软软糯糯,带着被欺负以后沙哑的尾音,贺作舟压根儿听不得,一听,就忍不住箍着他的腰,一股脑地往深处的腔口顶。 柔软的穴肉逐步被操开,方伊池的眼神也逐渐涣散,他眉目含着情,举止带着怯,蜷缩起的脚趾都流露出了内心的羞涩,偏偏就是这样的姿态最能勾起贺作舟的情欲。 贺六爷的吻顺着方伊池的鼻梁滑落到唇角,顺便吻去了染着红色胭脂的泪,下身不断顶弄,让他本就湿滑的穴道一片狼藉,每回抽插都带出黏稠透明的汁水。 “不行……别碰那儿……”方伊池恍惚间,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某处被顶到了边角,就像过了一遍电,他挺直了腰僵住片刻,继而将头埋在贺作舟的怀里撒起娇,“要去……先生,我要去了!” 贺作舟扶住小凤凰的腰,把人半托在怀里,屈起一条腿,以防他倒回去。 方伊池累得不行,还被迫骑在贺六爷的腰间,憋闷地撅起屁股躲,结果自然是被顶了个面红耳赤,眼睁睁瞧着自个儿射出来的东西流到了先生的小腹上。 就算是大喜的日子,如此频繁地泄出来,也让方伊池觉得太孟浪了些。 他脑子里多的是罗曼蒂克的念头,天真得可以。 比如贺作舟直接操进去,泄了就出来,两人相拥而眠,舒舒服服地睡到第二天晌午。 可床上的事儿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贺作舟憋了那么久,恨不能把他里里外外操个遍,且不说方伊池后背上多了只诱人的凤凰,就算没这只凤凰,贺六爷也不觉得自个儿能忍住。 这厢方伊池还做着早睡的美梦,那厢贺作舟已然将他的双腿再次掰开,不顾小腹上还在往下滴落的精水,直接顶进了不断开合的小嘴。 “先生!”方伊池猝不及防坠入欲海,双手慌乱地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最后还是抱住了贺作舟的脖颈,宛如溺水者抱住一根浮木,眼巴巴地瞅着六爷沾染了情欲的双眸。 情投意合的欢好是人间极致的快乐,方伊池迅速被感染,摆着腰试图迎合贺作舟的动作。 但是贺六爷动得太猛,插得太狠,他扭了两下就不行了,倚在男人的肩头啪嗒啪嗒掉眼泪。 “不舒服?”比起他的处境,贺作舟堪称游刃有余,还有闲工夫调笑,“那你爷们儿再操重点。” 方伊池吸着鼻子,又惊又臊地往身下两人连接处看,只觉得热气不断地往脸上涌,这辈子的害羞劲儿全用在今晚了:“已经……已经很重了。” “不重,等会儿操进去再给你见识见识,还有更重的呢!” “先生……先生不要……”方伊池吓了个半死,一头栽到床上,将脑袋拱进绣了鸳鸯的被子,“疼……我怕疼!” “逗呢,刚刚还说不怕。”贺作舟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扶着小凤凰的腰大开大合地顶弄,直撞得穴道里湿软的穴肉不断搅紧,而最里头的腔口有松开的迹象,才转而腾出手去摸小凤凰支棱起来的小欲根。 他绷不住,掀开被子大口喘息。 贺作舟不再说话,只着迷地吻着方伊池后背上的凤凰,唇齿仿佛舔了甘甜的蜜,先前的克制荡然无存,终于露出了最疯狂的欲望。 方伊池哪里是贺作舟这种常年在外带兵打仗的人的对手,被顶了十来下就软倒在床上,趴着揪翘起来的被角,听哭声,是委屈呢。 “祖宗,又怎么了?”贺作舟无奈地压在他身上,稍稍放缓了速度。 却听方伊池在哭:“看不见……看不见先生的脸!” 贺作舟被他逗得差点缴械投降,长叹一口气,将人重新搂在了怀里:“怎么着啊,还吃自个儿背上的凤凰的醋?” “得嘞,听你的,我瞧着你操。” 方伊池这才满意,像条无骨的蛇,滑进了贺作舟的怀抱。 他早已神志不清,说出来的话却是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先生喜欢的是我……是我这只凤凰。” “可不吗?”贺作舟亲亲他沾泪的眼角,摆腰狠顶,“最稀罕的就是你。” “我是……我是先生的小凤凰。” “嗯,是。” “先生是我的梧桐枝儿!”方伊池说着说着,声音陡然拔高,不等贺作舟回答,脑袋一歪,畅畅快快地泄了出来。 贺作舟被他身下的小嘴儿吮得闷哼一声,栽在方伊池的身上,怜惜地亲吻他的面颊:“真不得了,这才操你几回就会勾人了,以后还不得死在你身上?” 迷迷瞪瞪的方伊池单听见一个“死”字,瞬间魔怔了,抱住贺作舟的腰,一边哭喊着“先生不要死”,一边用被操肿的濡湿的穴口蹭先生的性器。 他感觉到内里泛起的麻痒,从未被顶开的生殖腔也有了打开的迹象。 “死什么死啊?”贺作舟愣是被方伊池折腾得哭笑不得。 这是他的小凤凰,他此生唯一的软肋,稍有落泪都疼得他肝儿颤,偏生这泪水也能气得他发笑。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用在方伊池身上,还能凑上几分道理出来。 嗐,还不是被惯出来的? 想当初贺作舟才见着方伊池的时候,他可没这么闹腾。 至于眼面前,方伊池被干昏了头,在情欲的催使下缠着贺作舟扭动,他背后的凤凰仿佛活了过来,在幽暗的烛火的映衬下抖动着赤红色的羽翼。 贺作舟就像抱住了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贪婪而又满足地抚摸着白瓷般的皮肤,再攥住雪白的双丘沉腰顶弄。 贺作舟自然是奔着生殖腔去操的,谁料真捅进去,脸色竟慢慢怪异,最后“操”了声,捏住方伊池沾满泪水的下巴狠狠吻过去。 怎么着啊? 人方伊池爽得自个儿把生殖腔打开了半边缝! 贺作舟又惊又喜,就着这条缝用劲儿顶开了狭窄的腔口。 方伊池能打开半条缝隙,却经受不住如此暴虐的蹂躏,叫喊声瞬间变了调,额角也滚下冷汗。 他嘴里偏要叫:“进去……先生快进去!” 敢情想着早操进去,早完事儿呢。 方伊池嘴上不说,贺作舟却理解得分毫不差。 六爷不免气恼,觉得他欠。 欠什么?自然是欠操。 贺作舟越想越气,插进生殖腔就不想出来了,直接按着方伊池的肩,在穴道内缓慢顶弄,回回退到腔口就用力撞回去,把他欺负得腿都合不拢,穴口全是黏稠的汁水。 清醒时候的方伊池或许还能觉察出自家先生的怒火,可惜现在的他脑子里一团乱麻,甭说是怒火了,就算是贺作舟现在骂他一句,他也觉得是好话呢。 所以方伊池在床上扭扭搭搭半天,蹭到贺六爷怀里,哑着嗓子来了句:“先生……先生真厉害。” 一片狼藉的卧房里静了片刻,又传来贺作舟泄气的叹息。 得,甭管小凤凰在床上怎么瞎胡闹,到头来贺作舟还是不能把他怎么样。 “方伊池,你可真是我的克星。”贺作舟自嘲地摇头,把方伊池揽进怀里,肆意揉捏着柔软的双瓣儿,等他舒服了,再埋头顶弄,回回顶到腔室里。 一时间屋内没了旁的音儿,全是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方伊池如在云端,早忘了痛,舒爽地含着一根手指,半合着眼睛,似嗔似怨地望向贺作舟。 贺作舟不搭理他黏人的目光,一门心思操弄。方伊池的穴道又湿又软,简直比他的目光还要黏人,贺六爷心里咯噔一声,觉得自个儿栽这勾人的凤凰身上了。 也不是现在才觉得,只是这一刹那回过味,方才明白自己动了多深的情。 “先生……”方伊池许久没听见贺作舟说话,不怕死地主动开口,“你好像……好像要把我捅穿了。” “屁话。”贺作舟额角滴落了一滴汗,啪嗒,砸在小凤凰的肩头。 他懵懵懂懂地反驳:“可是……可是我就是觉得要坏了。” “歇着吧你。”贺作舟明白方伊池不是故意说这种勾引人的话,只好恨恨地捂住他的嘴。 结果方伊池又伸了细软的小舌瞎舔。 “你惹我的。”绷了一晚上的贺作舟彻底恼了,之前那些给小凤凰留下美好回忆的念头烟消云散,只想把他干死在床上。 方伊池对于骤然加速的冲撞甘之若饴,他敞着腿,黏糊在贺作舟的怀里,过往的画面跟走马灯似的闪现——先生头一回帮他赶走烦人的客人,先生喂他吃酥饼,先生……先生…… 黑暗中猛地划过一道白光,方伊池在高潮来临前短暂地清醒,他捧住贺六爷的脸,哭喊道:“先生,我喜欢你。” 回答他的是更加凶猛的冲撞。 他就像是一只被猛兽困住的猎物,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湿漉漉的舌裹住他的身体,没有哪一寸皮肤被放过。 贺六爷最后当然射在了方伊池主动打开的腔室里,还瞧着他的小腹因为射进去的精水一点一点隆起。 方伊池没昏睡过去,强撑着陪贺六爷一起看。 “邪乎了,我还想继续。”贺作舟舍不得抽身,就插在里面逗他,“小凤凰,你说怎么办?” 方伊池疲累至极,懒洋洋地动了动手指:“我听先生的。” 贺作舟心尖一麻,搂着他又滚到柔软的被子里头去了。 偷香 (71) 方伊池起先没反应过来,因着贺作舟在他怀孕期间总是时不时摸摸他的肚子。 方伊池随手把衣摆掀开,给先生摸,目光还粘在书上。 贺作舟扭头看了一眼,是菜谱。估摸着平安饭店的小方老板闲不下来,又要有新动作了。 贺六爷也闲不下来,他憋了好几个月,快难受死了,正把手往方伊池的腿间塞。 “别闹。”方伊池嘀咕,没意识到贺作舟要来真的,还乖巧地分开腿给六爷摸。 其实也是懒得搭理贺作舟的缘故,想给人找点事儿做呢。 方伊池怀孕以后,他俩不是没有互相摸过,小凤凰睡不着的时候,就抓支棱着的梧桐枝儿,让贺作舟也睡不着才罢休。 挺烦的,也挺可怜的。 贺作舟惯着他,总是给他摸,事后难受的自然也是自己。所以今儿个贺六爷是想连本带利,把之前忍下去的欲望一齐讨回来。 于是摸着摸着,方伊池手里的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他像是只吃饱喝足的猫,捧着肚子倒在床上,两条腿晃了晃,哼哼唧唧地闭上了眼睛。 敢情还当贺作舟要帮他呢! 贺六爷憋着笑,并不多说,伸长了胳膊,半搂着方伊池,先帮他又捏又揉,等小凤凰舒舒服服地射出来,才跟着躺下,草草擦了手,抬起方伊池的一条腿,试着从身后插进去。 人方伊池还以为已经结束了,正迷迷瞪瞪地往前面拱,没拱几下,许久未被疼爱的小穴忽然被撑开了一点,紧接着熟悉的滚烫缓慢地挺了进来。 “先……先生?”怀着孩子的方伊池实在是太敏感了,还不等贺作舟全插进来,就开始瑟瑟发抖,红着脸喘息,“可以……可以吗?” “可以。”贺作舟也忍得辛苦,对着他后颈白白嫩嫩的皮肤狠狠咬了一口,“严医生说了,只要不太激烈就成。” “我就说可以……”他也问过,爽得眼角沁出点泪花,捧着肚子费力地挺腰。 “馋死你了吧?”贺作舟对着方伊池的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实在忍不住,扣着他的腰,莽撞地顶了顶。 这一下算是把方伊池的羞耻彻底顶没了。他猛地翻身,竟然坐在了贺六爷的腰间,含情脉脉地望过来。 方伊池生得好看,即使怀着孩子,也难掩骨子里的风情,除了肚子,哪儿哪儿都纤细。 床边的油灯微微晃动,橙黄色的灯火从小凤凰的肩头滑落,他后背上画出来的凤凰早就洗掉了,现在被光一晃,仿佛又生出了金色的羽翼。 贺作舟无论看多少次,都心神摇曳,忍不住伸出手扶住方伊池的腰,仰起头,亲吻他隆起的小腹。 方伊池羞涩地将贺作舟的头推开:“别亲。” 他不太乐意看见自己隆起的小腹,即使盼着孩子出生,依旧会觉得怪异。 废话,哪个男人怀了不怪? 不过贺作舟不觉得怪,还伸手掰开他早已濡湿的臀瓣,缓慢地挺动起来。 也就是方伊池以前说过的“骑马”。 他摇摇晃晃地扶着贺作舟的手臂,生怕跌下去,哀哀地看着贺六爷,想要躺下来,贺六爷却不给他倒下去的机会,一下又一下顶得更深。 湿软的穴道比方伊池本人更轻易地接受了粗暴的冲撞,温热的汁水顺着甬道汩汩而下,很快打湿了两人相连的腿根。 “先生……”此时的方伊池也舍不得贺作舟停下了,他扬起脆弱的脖颈,脚趾拼命蜷缩,酥麻的触感自下腹升腾,湿滑的穴道狠狠地抽缩了两下,像是重新找回了昔日的感觉。 “哎哟喂,”贺作舟被方伊池的小穴吮得头皮发麻,抬手啪啪啪地打着他的屁股,“要我命啊?” 方伊池羞得含泪摇头,耳边全是肉体碰撞的淫靡水声,双腿酸软,最后实在是跪不住,捧着小腹倒在了被子上,身前也被顶得泄了出来。 大着肚子被插射,方伊池差点难堪得晕过去。他伸手在贺作舟蜜色的胸口抓出无数道红印,还没出声抗议,手腕子就被六爷抓住,拉于头顶。 “先生?”他们之前不是没玩过这个姿势,所以方伊池在经过短暂的惊慌以后,很快镇定下来,双腿缠于男人精壮的腰间,费力地挪动着肚子,“先生,这个姿势不太好。” 容易撞到小腹。 贺作舟却说:“很好。”说完,俯身含住方伊池胸前立起来的乳珠。 因为怀孕,方伊池的胸口较以往微鼓,弧度一点也不明显,但是贺作舟与他朝夕相处,一眼便看出了差别,知道这是因为月份差不多,快要有奶水了。 方伊池尚且不自知,被含住也仅是挺胸喘息,盯着床头晃晃悠悠的帘子发呆。 一时屋内只剩水声。 有贺六爷吮出来的,也有梧桐枝儿顶出来的。 方伊池很久没有这般舒爽过,几乎是彻底放下了防备,软若无骨地瘫在床铺上,随着贺作舟的动作发出小动物似的呻吟。 他像是要飞起来了,又像是落入了滚烫的温泉,四肢酸软,明明累得不行,却又极度兴奋。 然而某一刻,方伊池忽而浑身僵住,继而疯了般哭喊着推埋头吮吸的贺作舟。 可惜他的力气比不上贺六爷,最后挣扎得精疲力竭,泪水一串又一串地从脸颊上滑落。 贺作舟也终是抬起头,舔去唇角淡白色的痕迹,叹息着抱住哭泣的小凤凰:“没事,不就是有奶吗?我给你吸掉。” 他臊得浑身发热,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男人怎么能有奶水呢? 方伊池一边羞耻得崩溃,一边胸口胀痛得恨不能再次把贺作舟的脑袋按下去,两相煎熬,怎么看贺六爷,怎么恼火。 “嘛呀?”贺作舟被方伊池略有热度的目光一看,乐了,“我是你爷们儿,还不能吸了?” “孩子……”他不甘心地反驳。 “他喝个屁。”谁承想,贺作舟竟然一口拒绝,“找个奶妈,或者干脆用羊奶,我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 “……还敢跟他老子抢?做梦去吧!” 可怜没出生的孩子,直接被亲爹剥夺了喝奶的权利。 方伊池听得愣愣的,又被贺作舟吸出一口奶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躲:“先生,您又……您又瞎扯。” “谁跟你扯?”贺作舟吸完一边,又去吸另一边,粗粝的舌卷起粉嫩的乳珠,怜惜地舔弄,再用力吮,“你爷们儿说到做到,说不给就不给。” 贺六爷说得霸道又幼稚,把难受的小凤凰都给逗笑了。他抬起腿,脚丫子踩在贺作舟的大腿上,微微使力,不是要把人蹬走,纯粹是撒娇。 于是这么一闹,方伊池对于自己有奶水的事没那么排斥,也没那么羞涩了。主要是贺作舟插得他实在是太舒服,男人都是感官动物,身上舒服了,心理上那点别扭很快就能忘到九霄云外。 方伊池挺着胸,眼神迷离,双颊微红,下身一片狼藉,早被插软了,如今也不需要乱七八糟的精油,倒可惜了贺雨慧的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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