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准确无误的喊出他们的名字,所以不能仅凭名字就能断定眼前这个是真的。 郁卿舟眼看着时间耽搁的越来越久,怒火更是压抑不住了,大手一挥拿出令牌:“还愣着做什么,追!” 令牌在此,诸位才算是相信了眼前这位是真的。 夜色渐浓城门口无数匹马飞奔而过,殊不知有人就藏在眼皮底下,在一处干净的宅子里就这么住下来了。 第495章 “还没找到?”郁卿舟骑在马背上,手攥着缰绳,眉宇间尽是怒。 侍卫胆战心惊地上前禀报:“殿下,会不会是咱们的方向错了,那姜云絮阴险狡诈,又会易容,找她绝非易事。” 这帮人都能从皇宫逃脱,可见手段高明。 郁卿舟抿了抿唇,打了个响指。 身后的侍卫搬来了大坛子,无数条蛇争先恐后地爬了出来,在郁卿舟的指示下开始游离。 “跟上去!” 一夜过去了,他们还在原地打转。 郁卿舟回过头看了眼城里,莫非是还在城中? ... 安歇了一夜的姜云絮,早起推开窗户看着外面的景色,这座小院子在湖边儿,正值荷花绽放,鼻尖还有淡淡的沁香味,使得整个人心情都畅快不少。 “醒了。” 楚玄知推开门走进来,今日的他一袭黑色长衫,精致的眉眼每看一次都忍不住沉沦。 “昨儿夜里太子追出去几十里地,天不亮才赶回来。” 姜云絮笑:“那八成就是反应过来咱们并没有走远。” 他嗯了一声后,拿出今日的早膳,都是按照她的喜好做的,香味浓郁的葱花小饼,还有鲜虾饺,一碗八宝粥,再有一碟子秘制火腿卷。 “过来。”楚玄知冲她招招手。 姜云絮乖巧坐下。 两人吃完早膳后,殷风站在门边儿上禀报:“主子,今儿早上秦越那边来信,是要撤兵了。” 撤兵一事对于南阳来说简直太好了。 以至于南阳帝的怒火都被此事压下去一半。 “大半夜的陵颐皇帝离开皇宫,连个招呼也不打,实在不懂礼数。” “堂堂战神,也不过如此。” 文武百官还是数落起楚玄知的不是。 “对于昨日陵颐皇帝离开皇宫一事,勤王可有话说?”郁卿舟一夜没睡,赶在早朝之前回来。 勤王被点了名,一头雾水地问:“太子何意?总不能因为陵颐皇帝挑拨咱们兄弟几句,你就真的把屎盆子扣在我头上吧,天地良心,我可从未想过和你争夺太子。” 勤王大呼冤枉,也不顾及形象地对着南阳帝说:“父皇,儿臣压根就不是当王爷的料子,您还是收回成命吧,儿臣做个闲散皇子也挺好。” 南阳帝蹙眉,不悦地看向了郁卿舟,但对勤王也多了几分怀疑。 郁卿舟看着勤王惺惺作态的演戏,冷笑:“昨儿陵颐皇帝假扮孤的模样出宫,身上穿着件和孤一样的衣裳才会蒙混过关,勤王恰好三天之前在京城华家铺子定做一条一模一样的,这又该如何解释?” 听这话南阳帝没好气道:“ 太子就是因为这个才怀疑勤王的?” “父皇,勤王私底下和陵颐勾结,故意放走了人,必是背叛了南阳!” 郁卿舟打算今日就要揭发勤王,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勤王却是更加委屈了。 “太子说的可是这一件?”南阳帝一个眼神,小公公立即捧着件玄色长衫来,领口处绣着龙纹,胸口处也是飞龙在天的款式。 玄色衣裳和郁卿舟身上这件有点类似,区别只是蟒和龙不一样。 郁卿舟蹙眉。 “我在外得友人赠衣料,奈何府上并没有合适的绣娘,只能送去铺子里找绣娘定制,绣了当下最流行的款式,却不想被太子误会了......”勤王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样子,眼巴巴的看着南阳帝。 南阳帝对郁卿舟的疑虑并未打消,此刻脸上也流露出不满。 “太子,你是越来越糊涂了,连自个儿亲兄弟都信不过!” 郁卿舟心里咯噔一沉,拧着眉道:“父皇恕罪,儿臣......一时糊涂,错怪了勤王。” 勤王却不甚在意地摆摆手:“自家兄弟这么说就见外了。” 对比勤王的大度,郁卿舟接二连三的办错事,又针对勤王,就显得小肚鸡肠,小气多了。 见不少人偏袒勤王,郁卿舟眸光中划过暗色,硬是将胸口翻涌的怒火压下去。 第496章 早朝上郁卿舟和勤王各执一词,若是平时,南阳帝肯定会偏袒郁卿舟。 但眼下南阳帝对郁卿舟近日种种非常不满。 多少个大臣联名上奏,郁卿舟非但不收敛,反而行事越发张狂。 为打压太子,南阳帝摆摆手:“此事和勤王未必有牵扯,当务之急是先把人找到,此事就交给勤王去办!” “是!”勤王一脸正色点头。 早朝很快就散了。 所有人都明白了太子已不同以往,勤王倒是入了皇上的眼。 “岂有此理!”凤皇后得知后再也忍耐不住了,将桌子上的一套茶盏砸了个稀巴烂,心口上下不停起伏。 “皇上越来越糊涂了,怎么能偏信勤王?” 郁卿舟看着凤皇后发完了怒火,抿了抿唇道:“勤王也是父皇的儿子。” 凤皇后蹙眉:“自那日宴会后,你父皇就和本宫离了心,本宫求见三回都被否决了,倒是季贵妃那贱人日日在旁边献殷勤!” 一想到这凤皇后气得浑身发抖,责怪自己太大意了,没有及时铲除季贵妃母子。 郁卿舟的手搭在桌子上轻轻敲打,紧绷着脸,他现在是到处不得好,会没抓到惹了一身骚。 这口气实在咽不下。 砰! 郁卿舟拍桌而起:“楚玄知和姜云絮绝不能活着离开南阳!” “季贵妃母子两也不能太潇洒了,是该给些教训了。”凤皇后说着,眼中露出一抹凶狠。 “母后打算怎么办?” 郁卿舟也容忍勤王几回了。 “季贵妃是个没脑子的,身边若没人提点,很容易就犯错。” 凤皇后拍了拍郁卿舟的肩,信誓旦旦道:“这事儿你不必操心了,本宫自会让季贵妃母子身败名裂!” 她本可以容忍季贵妃的,要怪就怪她愚蠢,被人挑拨之后动了不该有的坏心思。 ... 正被人念叨的季贵妃,正悠闲的斜靠在榻上,两个宫女轮流给她捏肩捶背。 桌子旁摆放着新鲜的瓜果点心,还有人专门剥皮盛放在白净的碗中。 小宫女捧着碗上前:“娘娘请用。” 季贵妃狭长的丹凤眉睁开了,流转着一抹浑然天成的媚色,修长白皙的指尖捏起一粒葡萄肉正要递入唇中,倏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立即推开了小宫女,弯腰俯身大口呕着。 “娘娘!”小宫女惊呼。 季贵妃吐了两口后掩唇,拿着手帕轻轻擦拭,小宫女又递来一杯茶供季贵妃漱漱口。 季贵妃伸手刚碰上,耳边传来勤王的声音。 “母妃!” 闻言季贵妃立即探过身,眼前一亮望着来人:“今儿你怎么有空来了,许久不见又消瘦了。” 勤王拱手行礼之后弯腰坐下,又翘起了二郎腿,笑眯眯道:“儿臣每次来母妃都这么说。” “都退下吧。”季贵妃摆摆手,她还有几句贴心窝的话想和勤王聊聊。 勤王笑着捧起一杯茶刚要递到嘴边,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飘过。 他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等人走后,他将茶放下:“这茶不对劲。” 季贵妃蹙眉。 “这茶里下了媚药。”勤王不解,下这玩意做什么? 季贵妃并不怀疑儿子的话,这些年儿子闯荡江湖,要真没点本事,哪还有机会活到现在? “如今你得宠,肯定是长春宫那边坐不住了。”季贵妃勾唇,白皙的脸庞上染上一抹讥讽嘲笑,她们母子隐忍多年,这些年勤王进宫看望他的次数都是有限的。 季贵妃何尝不恨极了长春宫。 “母妃知道你对那个位置并无想法,但此时不争不抢,就是死路一条!” 太子心眼儿小,凤皇后更是锱铢必较。 季贵妃深知一旦太子上位,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季家一大家子。 “母妃,儿臣也是堂堂正正的皇子,为何不争?”勤王笑笑。 季贵妃惊讶的看着儿子。 勤王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瓶子递给了季贵妃:“这里是可解百毒的解药,母亲先收着,此次母妃要小心谨慎,把身边的人剔除,儿子会在宫外给您重新物色伺候的人。” “好!” 季贵妃按压住心中的怒气翻腾,目送勤王离开后又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榻上。 她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任由小宫女给她按腿。 “娘娘,茶凉了,奴婢去给您换一杯。” 小宫女豆蔻弯腰捧着茶退下。 季贵妃淡淡嗯了一声。 片刻后豆蔻重新捧着茶上来,季贵妃当着豆蔻的面一杯喝下。 她极快的抬起眼,果不其然看见豆蔻眼中闪烁的一抹得逞神色。 放下了茶盏,季贵妃揉了揉眉心:“许是天热,本宫觉得闷的慌......” 说着季贵妃便伸手扯了扯衣裳。 豆蔻在旁帮着扇扇子。 不一会儿季贵妃便昏睡过去,豆蔻见状便赶走了揉腿的两个小宫女。 “别打搅贵妃歇息,退下吧。” 正殿内就剩下季贵妃独自一人躺在了榻上。 又等了片刻,豆蔻折返回来,不同的是豆蔻比刚才强壮了不少,她虽梳着宫女发鬓,眼中却流露出一种猥琐之色,慢慢的靠近了榻上的人。 第497章 豆蔻的手还未触碰季贵妃,下一秒就被人以极快的速度折断,口鼻也被捂住。 她惊恐地瞪大眼,望着刚才还昏昏欲睡的人,此时竟睁开了眼。 季贵妃抬手便朝着豆蔻的后脖一击。 砰的一声豆蔻晕倒在地。 季贵妃紧绷着脸,要不是勤王提醒,她险些就着了道儿。 豆蔻是她身边伺候的,足足八年了,她竟都没有发掘是个男儿身! 太可怕。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南阳帝走了进来。 季贵妃掩面哭泣扑在南阳帝怀中:“臣妾......臣妾好害怕, 到底是谁一而再地算计臣妾。” 南阳帝是半路上被勤王请过去的。 说是有人要害季贵妃,恳请南阳帝做主。 南阳帝一听便迫不及待赶来了。 太医很快就来了,先是给季贵妃诊脉,确定了季贵妃体内被下了媚药,再者还诊断出季贵妃怀了两个月身孕。 “贵妃有喜了?”南阳帝惊讶。 季贵妃故作惊讶,赶紧问太医:“那本宫喝了下了药的茶,会不会影响腹中胎儿?” 太医欲言又止。 “说!”南阳帝怒喝。 太医只好硬着头皮说:“贵妃娘娘体内的媚药药性十分猛烈,此刻药性还未发挥,一旦发作,微臣也不敢确保孩子能否保住。” 一听这话季贵妃捂着唇哭泣,泪眼婆娑,好不可怜。 南阳帝紧紧攥着拳,派人将豆蔻压下去:“不论任何手段,必让她吐出幕后指使。” “是!” 南阳帝拍了拍季贵妃:“你且等着,朕去去就回。” 他后宫已经十几年没有孩子出生了,这个孩子就像是在昭告众人,他还没老! “勤王,务必要守护好你母妃!” “是!”勤王郑重其事地回应。 南阳帝拂袖而去,直奔长春宫。 站在宫门口前深吸口气,皇后的手段他是知道的,此事不必查个水落石出,他也知道和皇后逃脱不了干系。 “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被人行刺了。” 小宫女忽然跑出来,见着南阳帝立即下跪,神色慌张:“娘娘......娘娘她流了好多好多的血。” 南阳帝沉着脸迈步进去,整个长春宫乱成一团糟,满地碎渣,哭成一片。 地毯上还染着血,一路顺延到了屏风后榻上。 南阳帝皱着眉头看榻上受了重伤的凤皇后。 “长春宫怎么可能会有刺客来,都是一群废物!”南阳帝大喝。 “回皇上话,刺客光天化日之下顶着太子殿下的容貌,长春宫上下认错了人,防不胜防啊。” 大宫女指了指地上的一具尸体:“寒峭就是替皇后娘娘挡了一刀才死了,皇上,您可一定要替皇后娘娘做主啊。” 南阳帝的视线落在躺着的人脸上,深可见骨的刀痕,血流不止,一只胳膊险些要被砍断。 他收回神色看向奄奄一息的凤皇后身上。 一个时辰内季贵妃被下药,凤皇后被刺杀受重伤。 南阳帝竟不知应该相信谁。 “皇......皇上。”凤皇后苍白的脸,微微挣扎看向南阳帝。 南阳帝深吸口气道:“此事朕会彻查,刚才季贵妃也被人暗算,但她此刻怀了身子,太医说若不及时解救,腹中胎儿或许会保不住。” 凤皇后的瞳孔微微一缩,疑惑的看着南阳帝。 “皇后大度,给点血救救贵妃吧。” 南阳帝一开口,凤皇后险些要被气死,一挣扎心口上方的伤似是破裂,流淌着鲜红色血。 第498章 凤皇后此时都不知该气愤还是悲哀。 她受了重伤,南阳帝却还要她的血救人! “皇后?”南阳帝开口,眼中闪现不自然,但一想到季贵妃还怀着身子,就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贵妃危在旦夕,需你救救她。” 凤皇后扯了扯唇角,叫人拿来器皿,她亲自割破手指滴了血。 “速速送去贵妃处。”南阳帝焦急道。 见状凤皇后更是恨不得昏死过去。 “太医呢,立即给皇后医治!”南阳帝大喊。 一时间长春宫也乱成一团,郁卿舟就站在廊下等着,他面露焦急。 早知道凤皇后是以身犯险,他绝不会同意她这么做。 南阳帝走出来就看见了郁卿舟站在那,便说:“你母后一定会没事的。” 郁卿舟忽然掀开了下摆跪在地上:“父皇,一定是姜云絮,几个月前她就用过同样的法子诬陷儿臣杀了湘雅皇帝,也只有她可以易容,令人难以察觉,但宫里一定有奸细在背后帮姜云絮,求父皇恩准儿臣彻查。” 南阳帝并没有马上答应,而是目光看向了殿内方向。 里面的人进进出出,一盆一盆染红了的水被端了出来,看着就有些头皮发麻。 ... 早在几个时辰前一辆马车趁乱已离开了南阳京城,出了城便换上了千里马飞速赶回边城附近。 “再有两天就可以出南阳了。”楚玄知说:“这两日可能要辛苦些。” 姜云絮摇摇头:“我不怕。” 这一路上他们除了短暂的歇息给马儿吃草外,几乎不停歇地在赶路。 傍晚 姜云絮本能的皱着眉,她似乎嗅到了危险的气味。 胯下马儿也有些躁动不安,在原地打转,偶尔烦躁的嘶鸣两声。 “主子小心!”殷风一声惊呼。 前方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些侍卫,个个蒙着脸,手中提着剑朝着这边飞奔而来。 他们穿着黑色铠甲,行为举止透着诡异,冲过来时溅起不少的灰尘。 而他们的动作像极了提线木偶。 “这就是郁卿舟的不死军? ”姜云絮惊呼。 好不容易想出法子对付郁卿舟的蛇,摆脱追踪,现在又来了不死军队。 她紧紧的攥住缰绳,手心沁出些许汗。 楚玄知拍了拍她的肩,又将披风扯下搭在她身上,纵身一跃,将她放在了高处的树干上。 “等我!” 姜云絮点点头:“你要小心。” 楚玄知神色凝重的嗯了一声,跃下了树,抽出长剑加入战斗。 那些黑色铠甲军人数越来越多,从身后看像极了密密麻麻的蚂蚁奔涌而来。 底下的人一剑刺在了黑衣铠甲的手腕,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动作迅速的开始反击。 他们的手上绑着利爪,轻轻擦过,便是最快的刀刃。 姜云絮焦急地看着楚玄知在底下奔向飞走,砍掉了一个个黑衣铠甲侍卫的头颅,奇怪的是竟连一丝丝血都没有。 没了头颅的黑衣铠甲不仅没有被打倒,而是继续挥舞着利器。 楚玄知脸色微变,打了这么久对方毫无损伤,反而人越来越多了。 而他们的人却死伤数人。 “小心!”姜云絮惊呼。 楚玄知在她的提醒下一跃而起,躲开了追杀。 可身后的那匹马就没好运了,硬生生的被人掏住了内脏,来不及嘶鸣便倒地不起。 姜云絮看傻眼了,浑身都在哆嗦。 这一幕太吓人了。 楚玄知和殷风等人从一开始的攻击变成了防守,躲闪。 太多的黑衣铠甲侍卫将这里围的密不透风。 姜云絮心都悬在嗓子眼,难不成今天小命要交代在这了? 第499章 姜云絮咬着牙硬是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指尖不自觉的扣着树皮,等反应过来时,指尖已经被磨破的鲜血淋漓,火辣辣的疼。 火? 她低着头看向底下的黑衣铠甲。 万物相生相克,肯定会有破解的法子。 她潜入空间内找来了打火机和高浓度的酒精和纱布,两条手都在颤抖掰下一根树杈,顾不上手皮被磨破的疼,用纱布缠紧紧的住了树杈另一头,又撒上了酒精。 用打火机快速点燃,火光瞬间照亮了她惨白的小脸。 “楚玄知!接着!”她将火把扔了出去。 楚玄知闻言飞身接过,他拿着火把竟意外的有无数个黑衣铠甲后退,不知不觉让出了一条路。 还真好用! 很快她就乐极生悲了,那一嗓子暴露了位置。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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