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么仇人。 燕景琛迅速往后退,捂着肩膀,差点被直接咬下一块肉。 芸司遥唇瓣殷红,她挑起眉梢,问他:“疼?” 燕景琛一言不发。 血顺着肩膀滑到了胳膊。 芸司遥道:“没我昨晚一半疼。” 燕景琛看她,倏地笑了,“是吗?” 他目光促狭的扫过芸司遥全身,“我看不止疼吧,一晚上*了多少次要我数给你听吗?” 芸司遥刚张口,就被人堵住唇舌。 与其说是亲吻,倒不如说是暴力撕扯。 口腔里弥漫着血液的铁锈味儿,芸司遥被压在床上,一双大手掐在她遍布淤青的腰上。 “你真的很不听话……”燕景琛接吻间隙低声喃喃,“我已经很生气,已经在很努力的克制了……” 燕景琛低低地、温柔的说:“你还要逼我吗?” 芸司遥胸口起伏,轻喘一声,“到底是谁逼谁?” 燕景琛吻了吻她的发顶,“别生气了好不好。” 芸司遥道:“陛下被你怎么样了?” “嗯……”燕景琛慢悠悠道:“他本来也没几日可活了,我只不过——” 他食指和大拇指伸出,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给进程提前了那么一点点。” 芸司遥:“陛下还活着?” “有呼吸算吗?”燕景琛笑。 “你觉得呢?”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也没想那么早动手,还不是因为大人您……” 芸司遥反问:“我?” 燕景琛惋惜道:“不加快些进度,您都要爬上太子殿下的床榻,来自荐枕席了。” 芸司遥被他说的脸白一阵红一阵。 她扬起手,手腕却被燕景琛一把抓住。 他温柔道:“你想让太子好好活着,不如学着吹吹枕边风,我耳根子可软了,你冲我撒撒娇,说什么无理的要求我都答应。” 燕景琛吻了吻她的掌心,猩红的舌尖迅速划过,留下一道湿漉的水痕。 “在我生气的时候您最好不要扇我,我会失控,”他笑吟吟补充道:“不生气的时候可以。” …… 陈濉尹站在高墙之上。 他脱去了一身白衣,穿着中原人的服饰。 “还敢出现在宫里?” 燕景琛手里晃着一个红色八宝吉祥香囊,懒怠的靠在城墙之上。 “探子找你都快找疯了。” 陈濉尹转身,视线在他手里的香囊中停滞了一瞬,看到他肩膀,“您受伤了?” 燕景琛不甚在意的扫了一眼肩膀,“哦,这个,被猫咬的。” 陈濉尹没问他怎么养了猫,道:“陛下的身体只能拖十日。” 十日,二皇子就得被逼着起反心,否则燕景琛就算有虎符,也很难成功。 燕景琛道:“林家、王家、谢家在不久前进行过一次密会。” 这三家都是二皇子的人。 陈濉尹眼神微动。 燕景琛道:“密会结束后的第二天,守在淮扬郡的兵有所调派,偏向于二皇子的武将也在昨夜被邀请进府密探,足足聊了两个时辰才离开。” 在皇帝病重这个节骨眼上,笼络武将,朝廷官员,此中深意,不待言明, 陈濉尹看着阴沉的天。 “一旦起兵造反,便没有回头路。” 燕景琛将香囊握在手中,淡淡道:“你要去看看陛下么?” 陈濉尹诧异。 燕景琛笑:“我还以为你很期待看到他奄奄一息,挣扎求生的样子呢。” 养心殿。 空荡荡的暖阁,守在皇帝身边的太监宫女沉沉睡去。 皇帝伸出枯槁的手,低低痛吟,“水……水……” 声音嘶哑艰涩。 无人理会。 他睁开浑浊的眼睛,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做起来,额角青筋暴起。 “额……” 现实中,他的身体仅仅移动了半寸。 “水……水……” 冰冷的硬物贴在了唇上,一股怪异的气味扑鼻而来。 皇帝却管不了这么多,大口大口的将其全喝干净。 “咳咳咳……” 黑水从他唇角溢出,他睁大眼睛,看清自己面前站着的人,眸中闪起希冀,“国、国师……仙丹……给、给朕……仙丹……” 陈濉尹表情冷漠极了。 他将剩余的污水全都泼在了皇帝脸上,淡淡道:“别浪费。” 皇帝呛咳一声,浑浊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他的脸一下苍老了十来岁,宛如一个耄耋老人,皱巴巴的皮肤贴在骨头上,上面遍布黑斑, “朕从未……亏待、过你……” 陈濉尹:“是。” “那你……咳咳咳……”皇帝抓住他的衣摆,“为何骗……朕。” 陈濉尹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是没亏待过我,但其他人呢?” “……什么?” “奈妲莎,”陈濉尹低低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她死的时候,才十六岁。” 皇帝形如枯槁的身子猛地一颤,深陷眼窝里的双眼瞬间瞪大。 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却因气息微弱,半晌没能发出一丝声音。 陈濉尹冷冷道:“所以,你该死。” 第三十六章 权臣之女VS冷宫疯批皇子(36) 芸司遥给自己倒了杯茶。 系统着急道: 芸司遥抿了一口,淡淡道: 系统道: 芸司遥: 系统那颗迟钝的机械脑子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芸司遥摸了摸杯子,笑: 系统震惊: 芸司遥反问它: 系统: 芸司遥叹了口气, 芸司遥笑了笑,模棱两可道: 系统: 芸司遥哈哈大笑。 系统才出厂两三年,是个半大孩子,哪听过这种恬不知耻的话,“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咳咳……” 芸司遥笑容忽然止住,伏在桌案上咳嗽。 乌黑檀发蜿蜒而下,冷白手背皮肤被指骨撑起,清瘦脆弱。 她忍着头晕,喘气去拿桌上的蜜饯,含在嘴里后又喝了一口水,压下喉咙里的腥味。 地上有她吐的血,星星点点,唇角估计也染上了。 芸司遥用了干净的帕子将血擦干净,熟练的其塞在了枕头下。 “这次咳出来的好像比前几次要多……” 她低声喃喃。 这副破身体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她完成任务。 殿外刮起了大风,卷着殿角的铜铃,发出尖锐而凄厉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更迭的皇权悲歌。 凉风掠过男人袍角,从屋外徐徐吹进,又被门堵在外头。 “大人。” 燕景琛握住她的手。 十指相扣紧紧抓住,直到手心都闷出潮热的湿意,芸司遥才睁开眼看他。 燕景琛吻了吻她的眼睛。 就连唇都是冷的。 “想我了吗?” 芸司遥抬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燕景琛便又亲上去,还是同样的位置,吻她薄薄的眼皮,直到那块皮肤被碾磨得泛红。 芸司遥这回不擦了,转过头,拒绝交流。 这段时间两人都是这样的相处状态,燕景琛自言自语的说着话,而她根本不理,或者闭着眼睛当他不存在。 这次温存的时间很久。 久到芸司遥有些打瞌睡了,半阖着眼时,耳垂便被含在嘴里轻咬了一下。 “嘶……” 芸司遥皱了一下眉,小幅度挣扎了一下,没挣动。 她不再动,抬眼看向身上的人,笑了一下,问他:“你想做吗?” 语调平静,毫无波澜。 燕景琛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 他浓长睫毛颤了颤,那双漆黑的眼仿若蒙着一层黯淡的雾霭。 “我来找你,只为了做?” 芸司遥另一只手缓慢的搭在腰上,正解着。 “不然呢?” 她将衣服拉开,露出莹白如玉的肌肤,上面还有未褪的吻痕、咬痕。 芸司遥声音如晨曦薄雾,轻而细。 “不想吗?” 燕景琛眸光转冷,像是被激怒,撕下温柔的外皮,变得阴冷诡谲。 他冷笑,“想,当然想。” 冰冷粗糙的手抚摸芸司遥的脸,视线掠过她全身上下所有敏.感点,湿冷阴沉。 “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芸司遥:“……” 束缚变成牢笼,芸司遥在床上乱爬也躲不过,被拖着脚踝强行拽回来。 她用力咬住自己的手,疼痛让大脑变得清醒。 泪眼朦胧时,耳边恍惚听到一句,“别咬。” 芸司遥被强硬掰开了牙齿,伤痕累累的手被解放出来。 抵在唇边的换成了燕景琛粗糙宽大的手。 送上门的不咬白不咬。 “……” 燕景琛闷哼一声,撩起汗湿的额发,大拇指卡着她的下巴往上抬。 芸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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