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阿朵道:“我都吩咐下去了,不会出什么岔子。” 封德海他们不能带着生寨的记忆下山,身为寨中祭司,白银嵘更是规则的执行者。 破坏规矩,会遭到山神的诅咒。 相爱之人自不必用蛊,他要的是芸司遥心甘情愿留下来陪他,而不是被蛊操控,成为一个提线木偶。 即使他凉薄,冷血,偏执,芸司遥也要发自内心的爱他,永远站在他身边,这才是他想要的。 * “司遥!” 许知远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芸司遥回神。 许知远道:“你去扮演赶秋节的新娘了?” 芸司遥应了声,低头喝了口茶,“寨里没有合适的人选,就拜托我帮了一下忙。” 林叙白道:“我们在墟场参加了赶秋节,都没注意到花轿,太可惜了。” 芸司遥不动声色道:“你们昨晚玩得高兴吗?” 许知远叹了口气。 “高兴是高兴,就是中途遇到了个傻……”他将脏字咽下,“反正就是遇到了个苗人,老是找茬儿,我们语言不通都拌了几句嘴。” 白银嵘没让寨民下手,反而还放了他们三个回来。 芸司遥垂眸思忖了片刻。 留给他们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芸司遥:“赶秋节也算是过去了,你们记录的都差不多了吧?” 许知远道:“差不多,就等回去整合了。” “我们打算后天就走,”林叙白道:“研究课题差不多已经完成了,样本采集也充足,金蚕蛊到现在都还没影,估计是寻不到了,继续留下来没有意义。” 芸司遥:“后天……” “小师妹,你不是喜欢那个巫蛊师么?”许知远冲她挤眉弄眼,“咱就这么走了,那巫蛊师怎么办? 芸司遥放下杯子,轻声道:“你们走,我留在这里。” 许知远一愣,“我开玩笑呢,你怎么还当真了?留在这里?!” 芸司遥搅了搅油茶,慢声道:“我当然不会一直留在这,晚几天而已。” 林叙白道:“师妹,你不要意气用事。你身体弱,没有人照顾你,你一个人在寨中怎么……” “叮铃铃” 银饰脚铃随着步伐轻响。 林叙白话音止住。 白银嵘穿着藏青色苗服,手腕缠绕一条银色小蛇,慢慢从楼上下来。 许知远和林叙白都莫名对他发怵,下意识挺直腰背,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白银嵘视线缓慢的掠过他们,露出笑,“你们在聊什么?” “啊,我们在说回去的事呢,”林叙白最先反应过来,挠了挠头,“毕竟来这寨子也有好几天了,差不多该走了。” “回去?”白银嵘眉梢微扬,“打算什么时候走?” 林叙白老老实实道:“后天。” 白银嵘:“这么快,不多留几天?” “学校里估计还有很多事等着处理,就不多留了,”林叙白又找补道:“不过我们有空会来这边玩的。” 平心而论,白银嵘对他们不差,不仅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们,还给他们提供住宿的地方,比这寨子里的其他人好心多了。 可他们就是莫名不想接近他,连跟他说话都心里发毛。 白银嵘:“好,那我到时候送送你们。” 许知远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们自己走。” 白银嵘又将视线转移到芸司遥身上。 他那双漆黑色的眼睛仿佛能洞穿人心,芸司遥站起身,问道:“银嵘,你用过饭了吗?” “没有。” 芸司遥指了下还没动过的粥,笑了下,“那你要不要一起来吃点?” 白银嵘视线落在她脸上,缓慢道:“好啊。” 许知远和林叙白对视一眼,找了借口先行离开。 白银嵘在她对面坐下,修长漂亮的指节拈着汤勺,动作优雅又迅速的喝粥。 芸司遥看了他一会儿,道:“他们后天要走。” 白银嵘继续喝着粥,道:“我听到了。” 芸司遥道:“你有办法吗?” 白银嵘放下勺子,抬眼,“你想要我帮忙?” “生寨排外,是因为怕有人上山扰了你们的清净,”芸司遥轻轻笑笑,握住他的手,道:“只要他们不把生寨的事往外说,你们还能安然的隐居在银岚山,不是很好吗?” 白银嵘:“那你呢?” 他支着下巴,反手握住芸司遥的手,“你会留下吗?” 芸司遥抬手用帕子擦了擦他的唇角,指尖似有若无的蹭过他皮肤,语气幽然。 “当然会。” 白银嵘看着她。 “因为我喜欢你啊,银嵘。”芸司遥放下帕子,用手摸着他的脸,声音温柔缱绻。 白银嵘半阖眼皮,感受着脸颊上轻微的触碰感。 “我昨天是有些被吓到了,”芸司遥轻叹一声,“我就是个普通人,不像你们,会什么玄而又玄的蛊术。甚至来栖禾寨前,我都以为下蛊什么的不过是什么夸大其词的谣言。” “但我喜欢你的心意是永远不会变的。”芸司遥话音一转,苍白的脸颊透着病弱的懒倦风流,“我说过,我想见你,想天天看到你……” 她手指滑到了白银嵘的脖颈,轻声道:“我既然那么喜欢你,又怎么会走呢?” 渣了苗疆少年后,他疯了(20) 她有情,又薄情。 白银嵘见过不少因为皮相而追求他的人,却没有哪一个能像她这般,能将话说的如此招人,让人分辨不出她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芸司遥将手收了回去,又咳嗽起来。 “咳咳咳……” 她这几天咳嗽的愈发厉害,临近原主的死亡时间,她的病也会越来越重。 白银嵘将人扶住,手指轻拍她的脊背。 芸司遥喘着气,唇边又被塞了个红色药丸,她没多抗拒,含住吞下去。 腥味在口腔里化开。 芸司遥含着药,心里默默想着。 白银嵘不是傻子,没人会信相识一月不到就能爱得死去活来。 爱他的皮相也是爱,反而更让人信服。 芸司遥的目的很明确,她想活,来栖禾寨也只为了金蚕蛊。 如果能选,她也不想招惹这些人,给自己惹一身腥。 白银嵘皱眉看向她,“你的病多久了?” 芸司遥缓过气,“十六岁就有了,好几年都没好。” 白银嵘看了一下她的脸色。 吃了这么久的药,为什么一点都不见好? 白银嵘一开始只以为是咳疾,配的药也大部分是治疗咳疾的,可看她这副模样,又觉得不像。 芸司遥:“治了好多年,医生也看不出是什么病。” “那你平时吃什么药?” “不吃药,”芸司遥笑了笑,“你不是见过么,我偶尔会抽薄荷烟止疼。” 白银嵘:“伸手,我给你看看。” 芸司遥并不避讳,将手伸了出去。 白银嵘给她把了一下脉,半晌后,缓缓皱起眉。 除了身体虚弱,有些贫血之外,居然真看不出什么。 芸司遥看他这表情就知道是什么结果,“没事,我习惯了。” 白银嵘缓慢收回手。 芸司遥:“对了,你之前给我吃的那个黑红色的果子还有吗?” 她摸了一下脖子,“上次被咬的现在都还没消干净。” 白银嵘:“有。” 阿朵和她说过,那果子叫蛇丹果,每年成熟十颗,很稀少。 她也就是试探性问问,没想到他真的愿意给。 白银嵘:“你跟我上楼拿吧。” 上楼? 芸司遥他们都住在二楼,从没有踏入过三楼去。 白银嵘走在前面,芸司遥很快跟上。 三楼的布局和二楼大差不差,芸司遥看到桌上随手摆了很多蛊瓮,里面有几只赤红色的虫子在爬。 白银嵘打开箱子,将最后两颗蛇丹果给她。 芸司遥道:“这个果子很珍贵吗?” “还好。”白银嵘又提醒道:“不能多吃。” 芸司遥看了看这果子,又想起当时他用刀划开手掌去喂养那棵古树。 这果子长在那棵树上,一年才成熟一次。 芸司遥看着桌上随意摆放的蛊瓮,突然想到那棵古树的正中央,好像也连接了一个这样的蛊瓮。 那些果子宛如跳动的心脏,源源不断将能量输送到蛊瓮上。 那里面也有一只蛊虫吗? * 芸司遥在这寨子里待了三天。 很快就到了封德海他们走的那天,几人轮流劝过她一起走,但芸司遥态度坚定,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许知
相关推荐:
宣言(肉)
《腹黑哥哥。霸道爱》
赘婿
偏执狂
老师,喘给我听
狂野总统
倒刺
穿成炮灰后和灰姑娘he了
小怂包重生记(1v2)
自律的我简直无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