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问:“你怎么还没走?” 梁逐枫有些讪讪,“我本来想着你房里灯亮了再走。” 芸司遥皱了下眉,“早点回去吧。” “哎,”梁逐枫正要发动车子,突然想起什么,道:“你先等等!” 芸司遥看向他。 梁逐枫:“你之前不是爱吃栗子蛋糕么,我买了一个,差点忘记给你了,你带回去吃吧。” 不等芸司遥拒绝,他道:“我对栗子也过敏,买都买了,你都当是我的一点小心意,丢了太浪费了。” 梁逐枫将蛋糕拿出来,放进她怀里,“这回我是真走了,你别下来了。” 他生怕芸司遥不接受,转身飞速上了车,按了按喇叭,车子从小区里开出去。 芸司遥提着蛋糕上楼。 那只银蝶早已经消失不见。 ……难道是她多想了吗? 电梯门打开,芸司遥低头正准备拿钥匙,一道高大的黑影迎面而来,将她从电梯里拽了出去——! 渣了苗疆少年后,他疯了(38) “叮铃铃……” 芸司遥被按在了门上,草木清香扑面而来,唇才刚张开,就被人低头衔住! 浓烈的气息侵入,宽大的手掌掐住腰,带着极强的压迫性细细摩挲。 接吻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声控灯跟坏了一样,完全没有反应。 “唔!”芸司遥闭紧牙关,用力咬在了他唇上! 鲜血充盈口腔,她手肘曲起,正要将人撞开!腰上的手微微用力一掐。 不知捏到了哪里,芸司遥腰一麻,双腿也跟着没了力气,往下滑时,腿间的缝隙挤进膝盖,将她接住。 “司遥……”面前的男人低低唤了一声,语音微顿,冰凉的脸颊贴在她颈侧,“阿姐。” 这声音太过于熟悉,熟悉到她刹那失神。 “白——” 芸司遥垂在身侧的手腕被人轻轻一捏,掌心张开,栗子蛋糕掉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芸司遥视线骤然拔高,双腿分开,被搂抱在怀中。 他似乎很不想喊别人喊过的称呼,声音沙哑,带着令人沉溺的蛊惑,“阿姐才刚离开寨子,就有新人了么……” 栗子蛋糕被一脚踹开。 什么新人旧人的。 “你在说什——” 芸司遥被压在墙上,手刚抬起来,白银嵘就凑了过来,唇舌跟她紧密相接。 吻得很深,也很粗暴。 白银嵘的姿态极其强硬,双手扣住她的脸,指节插入发丝,迫使人迎接。 芸司遥呼吸紊乱,背部沁出了一层薄汗,她的身体开始发烫,隐匿下来的银蛇纹重新浮现了出来。 这种感觉之前也有过,在苗寨,白银嵘将她困在那栋吊脚楼,银蛇纹发烫,烧得眼前发晕,白银嵘说“让她舒服”,便身体力行的弄.了.一.整.晚。 芸司遥还有好多问题要问。 可每次刚张开嘴,就跟方便他伸进去了似的,吻得大脑发涨,声音堵在嗓子眼。 “白银嵘……!” 芸司遥艰难喘息,“你的……”眼睛。 话还没说完再次被打断,她大脑嗡嗡作响,手抬起想扇人,又被握住亲吻。 地板上很凉,长久坐着并不舒服。 白银嵘将她抱在怀中,双手紧扣住她的腰,指缝中溢出莹白的肉,“阿姐……” 芸司遥意识已经恍惚,周遭的声音变得很模糊,从遥远中传过来。 “阿姐,”白银嵘喘着气,吻她汗湿的脖颈,“我好想你……” 芸司遥浑身发抖,听他在耳边叽叽喳喳,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白银嵘没得到她的回应,一口咬在她耳垂上,细细碾磨,“才离开寨子多久,你就爱上别人了吗?” 芸司遥被他咬疼了,她伸手扯住白银嵘的长发,尾音泄出颤音,“混账……” 白银嵘咬得更用力,他不在乎头皮被拉扯的疼痛,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我是混账……”他鼻尖萦绕着芸司遥身上的月鳞香,喃喃:“你为什么不能等等我……” “你怎么能爱上别人呢。” 芸司遥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 她身体绷紧到极致,宛如一把弓弦,手中如绸缎般的长发都被她攥湿。 白银嵘咬着她的脖子,像在做标记。 芸司遥肩膀湿漉漉的,睫毛抖了抖。 白银嵘的手臂几乎要将她嵌进骨血里,指尖深深陷进她的肌肤,关节泛出青白。 “阿姐……” 他将头抵在芸司遥的肩膀,喉间溢出的呜咽像是被反复碾碎又吞咽,滚烫的泪砸在她肩头。 “阿姐……” 雪白的麻布被浸透。 白银嵘压抑又克制,一声声叫着她,仿佛要将所有汹涌的情绪都发泄得一干二净。 渣了苗疆少年后,他疯了(39) 芸司遥的手无力地向下滑,扯住他眼睛上缠着的布条。 也不知道那绑带是怎么系的,牢固的很,被拽着也纹丝不动。 环境昏暗,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并不是完全看不清。 她陷入墙壁和白银嵘胸口之间的缝隙,剧烈的刺 / 激冲击得她蜷缩指尖,指甲掐进他的肩膀。 眼前炸开星星点点,她瞳仁涣散的看着天花板。 白银嵘少有的强势。 这份强势差点把她冲散了,Z/烂了。 让她脑子里根本来不及细想什么“新人”什么“爱上别人”的胡话。 芸司遥咬在他肩膀上,牙齿深深的嵌进去。 白银嵘要她爱他,偏偏还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动作却丝毫不懈怠。 彻底结束时,芸司遥躺在他怀里,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白银嵘抱着她沉默不语。 芸司遥浑身汗津津的,身后贴着冰冷的坚硬的银饰,感官回归正常,胸口起伏慢慢平稳。 白银嵘也坐在地上,额角沁出的汗滚到了下颚,衬得冷冽眉眼像蒙了层氤氲水汽。 他低声道:“浴室,在哪儿?” 芸司遥抬起眼皮,身体还是无力,“白银嵘……” 白银嵘侧过脸,他眼睛上蒙着白布,此时也有些潮湿,是汗,还是水? 身体处于极限时,芸司遥隐约感觉到他将脸埋在她肩头。 温热的水将她衣服打湿。 只在偶尔克制不住时,白银嵘才泄露了这份隐忍到极致的情绪。 ……他哭了吗? 他怎么会哭? 芸司遥看着白银嵘的脸,若不是肩头的濡湿,那泪仿佛只是一次错觉。 “你的眼睛,”她声音沙哑,顿了顿,“……怎么回事?” 白银嵘:“不小心受伤了。” 不小心受伤? 芸司遥看着面前覆着的白布,她这才想起自己从一开始就想问的话,却被拦截,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受伤的,伤得很严重?”芸司遥声音沙哑,连呼吸都扯出细微的刺痛,“蒙着这个……你还能看得清?” “不能,”白银嵘薄唇微动,又道:“看不清,但我可以听见。” 芸司遥记得梁图索说过,眼睛是巴代雄蛊术的媒介,若是伤了眼睛,他的能力也会相应衰弱。 白银嵘的眼睛怎么伤的,又有谁能伤到他? 他不是不能离开栖禾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芸司遥闭眼平复了一下呼吸,再睁开时眼睛已经恢复了大半清明。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没跟你说过这里的地址,还有……”芸司遥道:“你不是不能出寨子吗,怎么会——” “感应。”白银嵘将下巴轻轻贴在她太阳穴,“你在哪里,我都能感应到。” 巴代雄不能离开寨子。 进栖禾寨时,导游阿松就跟他们说过,苗寨祭司受寨民敬仰,是山神的化身,威望极高。 他们一辈子都得留在寨中,不能像其他苗民那样走出深山。 可白银嵘走出来了。 他不仅走出来了,还横跨数千里,孤身一人来到陌生的A市。 “寨里的事务很多,我处理完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耽误了点时间。”白银嵘垂下长睫,低声道:“等一切都交接完,我就来寻你了。” 芸司遥想了下,问:“……你能找到我,是因为伴侣契?” 白银嵘没有否认。 她腿上的银蛇纹鲜亮逼真,微微发烫。 “我卖掉了我的绿松石,换了些钱。”白银嵘声音平静,丝毫没有提自己瞎了眼,一路上有多困难。 “这里的生活确实和寨子完全不一样,交通很便利,有很多新奇的东西,人也很热情。” 热情? 芸司遥心想,估计是看他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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