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声音在寂静的房间中格外醒目,“不愿意啊?” “你不可能…”芸司遥喘了口气,道:“关我一辈子。” 白银嵘看着她,视线一寸寸冷了。 芸司遥感觉到双腿在发烫,定睛一看,是腿上的银蛇纹又冒了出来。 白银嵘握住她的小腿,垂下头,吻轻轻落在她的小腿。 那蛇仿佛一下就活了起来,摆动着尾巴,似是要追随而上。 一股燥 / 热蔓延而上,烧得人头眼昏花。 衣服早被冷汗浸透,芸司遥额发黏在绯红的脸颊上,平日里清冷的眸子此刻蒙着层水雾,呼吸变得急促又破碎。 白银嵘将她抱在怀里,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掩盖住了眼下的情绪变化。 “……我会让你舒 / 服。” 织锦苗衣被扯开大半,露出染着薄粉的锁骨。 栖禾寨人从不轻易许诺,他们说出来的话,无论如何都会践诺到底。 芸司遥指尖无意识摩挲过冰凉的床柱时,喉间溢出的声音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平日里矜持的眉梢眼角都浸着艳 / 色,她迷 / 离间咬住自己的手,齿痕渗出血珠,却依然压不住从身体泛起的蚀 骨 /酥 / 麻。 铅灰色云层压得极低,最后一缕日光被乌云吞噬。 时间过去太久,床 / 榻都潮 / 热起来。 白银嵘将长发挽起,抱起浑身湿淋淋,陷入昏睡的人。 简单的清洗完毕,他将人带去三楼,放进干净整洁的被褥中。 走出吊脚楼。 银色的蝴蝶从空中飞舞,落在他肩头。 月光洒在白银嵘半敞的银饰衣襟上,锁骨凹陷处还凝着情/欲的水光。 白银嵘漫不经心地摩擦着手腕上的情侣银镯,声音暗哑,“来了?” 梁图索跪在地上,恭敬低声道: 「巴代雄……」 ——作者有话说—— 看到很多人说女主又拿圣物又不想留在寨子里,我想说的是女主的人设就是利己主义,不拿金蚕蛊那她就会死的。 她对白银嵘有情,但不是牺牲自己的有情,大家从第三个世界可以看出来,司遥的人设一直都是以自己先,不算是奉献型人格。后面会解释司遥为什么是这个性格以及她原本世界是怎么样的(那也是很后面了) 而且白银嵘也会跟着走的,但不是和女主一起,他想得到女主的爱,从一开始就在布局了,他不是真的单纯人设。而且白银嵘要司遥留在这个语言不通,全是陌生人,没有家人的寨子里大家真的觉得这个做法是对的吗?如果没有司遥,科考团他早就下狠手了。这个世界男主是对内卖惨对外狠厉,后面会到都市找女主的。 大家别忘记了,男主从一开始就在教司遥学会爱,什么是爱,当然要他对我们妹宝好了。看到好多人因为女主利己骂她,有点破防了。 渣了苗疆少年后,他疯了(32) 白银嵘漫不经心地摩擦着手腕上的情侣银镯,声音暗哑,“来了?” 梁图索跪在地上,恭敬低声道: 「巴代雄……」 白银嵘脖子上遍布暧昧的抓痕咬痕,他却不急着让银蝶修复这些伤。 梁图索道:「她没有答应我的提议。」 白银嵘摸着自己的眼睛,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笑,「我知道。」 吊脚楼内遍布他的眼线,从梁图索踏入这栋楼,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梁图索:「您为什么要我和她说,离开的办法是挖了您的眼睛,又说那些……」 他视线极快的掠过白银嵘的脖子。 「哪些?」白银嵘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眸底的冰蓝色蛇纹亮起,诡谲又阴森,「哦,你是说让她留在寨子里的话?」 梁图索嘴唇张合,神情凝滞,「您不是想放人吗?」 白银嵘笑时眼尾微挑,露出森白的齿,「我当然可以放人,强留就没意思了。」 梁图索更不能理解。 愿意放人,为什么会说出不许她走的话? 「因为那本来就是我的真心话啊。」白银嵘抬起眼,月光映出他眼底的扭曲病态,「我不过是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罢了。」 他今晚和芸司遥说的每句话,句句发自肺腑。 「我确实想让她留在我身边,让她每天睁眼是我,闭眼是我,心里想的也是我。」 梁图索喉头发紧。 这不就是不放人吗? 白银嵘轻声道:「我想要她爱我,不是爱虚构伪善的我,而是真实的我。」 他大可以虚伪又大度的将芸司遥直接放走,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也许芸司遥走了,回到城市里,心里还会念着他的好。可她念着的,是一个“虚假”的人,又不是真的他,有什么用? 白银嵘很早就想过。 芸司遥不可能会留在寨子里,她就像一株野生的鸢尾,不迎合、不取悦,永远为自己而活,爱自己胜过于一切,谁也留不住。 既然留不住,还不如在临别时让她看清自己的面目。 白银嵘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露出来。 他不再是冷冰冰,疏离,高高在上的巴代雄。 他也会为情爱困扰,会为强留不下的人产生癫狂执念,在失控的边缘反复徘徊。 白银嵘敛目看着跪在面前的人,笑道:「她骂你了?」 梁图索脊背一寒,咽了口口水,「没有。」 白银嵘歪头笑得眉眼弯弯,却让人心底发寒,「我还以为你会很不高兴。」 梁图索头低得更厉害,「不、不会。」 白银嵘语气听不出情绪,在他头顶慢慢响起。 「不会就好。」 白银嵘回头看向吊脚楼的方向,月光爬上飞檐翘角,给墨瓦镶上银边。 「你弟弟的蛊术练的怎么样了?」 梁图索恭敬道:「有了您的教导,他已经突飞猛进,比寨子里大部分人要强了,相信不超过一个月,定能有所成。」 「一个月……」 白银嵘摸着脖颈上的咬痕,银蝶在他肩头散去。 冰蓝色的瞳仁在月色下妖异漂亮,让人移不开视线。 寨内的巴代雄,是选举族中蛊术最强的人继任,他受寨民敬仰,职责是保护两寨族人。 祭司的身份是永远解不开的枷锁,将白银嵘困在这座布满陈规的寨子里。 一生都无法踏出寨子半步。 白银嵘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眼球的晶体,他下意识眨了眨眼。 梁图索送饭时说的话不假,他的眼睛,确实是蛊术的源头。 白银嵘年幼时练蛊,差点被蛇蛊咬瞎了眼睛。解毒的时候,他便干脆将自己的眼睛跟着蛇蛊一起炼了。 从此以后,每到施展蛊术时,他的眼睛就会浮现出冰蓝蛇纹,眼睛若是毁了,蛊术也会衰弱滞涩。 白银嵘放下手,淡淡道:「尽快吧。」 「是。」 梁图索低下头。 一个外乡人,值得巴代雄做到这种地步? 他不能理解巴代雄的行为,甚至觉得很不可思议。 “……” 渣了苗疆少年后,他疯了(33)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酣畅淋漓的情 / 事过后。 芸司遥意识沉入最深处,身体失重一般不断往下坠,最终被浓郁的黑暗包裹。 她梦到自己选择了永远留在苗寨。 永远留在这个封建愚昧,与世隔绝的寨子。 月光像一层薄纱,轻柔地洒在古旧的吊脚楼上。 四周寂静得可怕,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若有若无的虫鸣。 没人和她说话,阿朵也不在吊脚楼。 大部分时间,芸司遥都在楼内枯坐着,等着白银嵘回来。 这就是她最寻常,最普通的生活。 “叮铃铃” 悦耳的铃铛声响。 芸司遥下意识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粗粝的藤蔓紧紧缠住,动弹不得。 “白银嵘。” 一道颀长的身影从黑暗处走出,漂亮的银饰宛如蝴蝶,耀眼夺目。 “等很久了吗?”他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抚摸着芸司遥的脸庞,动作温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稀世珍宝,“身上怎么这么冷。” 藤蔓冰凉而潮湿,像是有生命般,不断地收紧,勒得她生疼。 白银嵘轻轻吻着她的唇,手指解开她的扣子,薄唇轻动,说着熟悉又陌生的话,“想不通,你就得在这待一辈子。” “与其让我关你,彼此折磨,为什么不能自愿,乖乖留下来呢。” 他启唇时,喉间像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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