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少数民族打扮,眼睛又围着白布,看着像是失足少年。 “我找了你半个月,走了很久的路。”白银嵘继续道:“也幸好,我对汉语并不是一窍不通,不至于完全一抹黑,连基本的交流都做不到。” 芸司遥指尖无意识摩挲过他身上的衣服,心脏像羽毛掠过滚烫的岩浆,很复杂。 实在是冲动。 可就是这份冲动,让他一路跋山涉水,来到了她的城市。 “听到你的声音,我才确定自己没有找错。”白银嵘很轻地笑了一下,声音不辨情绪。“你和别人在说笑,他还给你送了蛋糕。” 他长睫抖动,似乎是不经意提起。 “是板栗味道的蛋糕,我都不知道你还爱吃这个……寨子里也有板栗,你——” 白银嵘话说一半就不说了。 她应该很讨厌生寨里的生活。 白银嵘头微微垂下,声音轻而缓,“他应该很喜欢你吧?” 否则不会把芸司遥的喜好记得这么清楚。 在体育场,他被很多人围住,却从嘈杂人声中一秒敏锐捕捉到芸司遥的声音。 芸司遥坐在别人的车上,视线穿过人群落在他身上,却没有认出他。 白银嵘以前在熟寨见到过车,钢铁制成的,速度很快,一小时就能行驶百里。 有个男游客来这边旅游,他女朋友就坐在他旁边,副驾驶。 白银嵘远远的看着,那男游客说,自己的副驾驶只能给女朋友坐,其他人都不能碰。 几个同行的人取笑他,他却浑然不觉,将女朋友手握得更紧。 当时的他看了只觉得幼稚又好笑,此时却心生芥蒂,像根刺,不致命却在心底反复搅动。 外面的世界都这样吗? 芸司遥也坐在车上,也坐在别人的副驾驶。 一起坐在钢铁盒子前排,就是男女朋友关系? 实在是太荒谬了。 白银嵘通过声音的方位和银蝶传递过来的信息,能大致感知到环境位置。 芸司遥和那个男人应该认识很久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阴暗的想法。 想用蛇缠住那人的脖子,绞断,再抠出他的眼珠子,让他变得和自己一样,看不清东西,也不能再注视着芸司遥。 可如果这么做了,芸司遥估计会很讨厌他,所以他强忍着没有这么干,甚至故作轻松,摆出一副脆弱的姿态,惹她同情。 仿佛那个一见面就干得人死去活来的不是他一样。 芸司遥:“你想什么呢,那是我……”总不能说是前任。 她顿了顿,道:“那是我学校里的学长,我和他没什么关系。” 白银嵘:“是吗?” “你们没有关系吗,”他将人抱得更紧,低声说:“阿姐不喜欢他吗?” 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碎发,芸司遥后颈的汗毛突然竖起。 白银嵘还真是“阿姐”叫上瘾了,自从上次开玩笑让他喊了一声这个,他就总在特定环境喊这个称呼,喊得越多,弄.得越狠。 芸司遥身体又开始发软,她掐了一下手心,道:“不喜欢。” “那就好,”白银嵘抱着人,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留在寨子里了。” 芸司遥被他抱得很热,挣扎了一下,没挣开。 “虽然我看不见,但我能感受到。”白银嵘吻了吻她汗湿的鬓发,“寨子里和外面世界的截然不同,这里有各种车,还有地铁,人站上去几分钟就到了各种不同的地方。就是买票麻烦了点,处处离不开钱。” 芸司遥感受到腰上的手在他皮肤上缓缓摩擦。 “难怪你要用钱补偿我。”白银嵘忽然逼近,低沉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偏执,“可我不想要你的钱,我只想要你的人。” 芸司遥被他说话时气流弄得很痒,躲开了一点。 动作的幅度有点大。 芸司遥感觉到身上的粘腻脏污,五官皱起。 白银嵘将她抱起来,“浴室在哪儿?” 芸司遥:“你看不见怎么去。” 白银嵘抱小孩似的轻松将人搂在怀里,“你帮我指方向。” 芸司遥:“我自己来,指来指去还麻烦。” 她脚刚触地,差点栽在地上。 白银嵘握住她的腰,将人拉了回来,“腿软?” 若是不知道他的本性,芸司遥还以为他是故意这么问。 白银嵘拍拍她的腰,“我带你去。” 芸司遥一边指着方向,一边观察他。 白银嵘是真的看不见了,走路的时候动作迟缓,偶尔还会被椅子绊住。 他面上什么神色都没表露,看起来很平静,也很淡然。 芸司遥进了浴室,打开花洒。 白银嵘耳尖动了动。 两人什么都做过,该看的也都看了。 芸司遥脱衣服的时候还迟疑了一下,想起他现在看也看不清,便有些无所谓了。 白银嵘静静地站在一边,听着水流声。 芸司遥粗略的洗完,正要擦身体,就听他道:“我看不见,司遥,你能帮我吗?” 我爱我的情蛊(完结) 帮他? 芸司遥看着他。 白银嵘向后退了退,身体却不小心撞到玻璃隔板,发出砰地一声。 他有些茫然地僵住身子,随后动都不敢动,生怕再碰倒弄坏什么。 芸司遥还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局促、无措,像做错事的孩子。 在苗寨,白银嵘是说一不二的巴代雄。 他的蛊术令人畏惧,身份令人敬仰。 进到寨子里的人,无论是谁,都对他恭恭敬敬的,哪像现在这样,瞎了两只眼,只能用白布盖着,到了完全陌生的环境,只能依靠她。 白银嵘低声说:“不行的话,我自己来也行。” 浴室里的电器都很现代化,花洒、浴缸,恒温器,调节水流的操控板。对于一个眼盲,并且从未接触过这些科技的人来说,可谓是寸步难行。 白银嵘没有手机,也没接触过现代化事物,从前的十几年一直生活在寨子里。 这里的车,建筑,食物,甚至城里人的穿着都和寨子里完全不一样。 可他还是过来了,孤注一掷地来找她。 芸司遥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就是洗个澡么,之前在生寨,他们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完了,现在扭捏作态也没意思。 芸司遥道:“我来吧。” 她穿上衣服,没注意到白银嵘唇角极轻地扯出一抹淡笑,转瞬即逝。 “好。” 芸司遥家里没有他穿的衣服,她裹了个浴巾,翻出宽松的短袖。 衣服是有了,可是…… 她家里没有男士内/裤啊? 现在已经是晚上,芸司遥不好喊人过来送衣服。 白银嵘还乖乖的站在浴室等她,头微微侧着,似乎是在听她捣腾出来的动静。 芸司遥道:“我这里只有上衣。” 白银嵘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他取下身上繁琐的银饰,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扣子上,白皙健壮的胸膛袒露。 非常完美的一具躯体。 芸司遥看着他脱衣服,无意识地吞了一下口水,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眉头紧皱起来。 她腿还酸着,可不想再来第二次。 白银嵘将自己脱光,毫不羞耻得面向她,“怎么……开水?” 芸司遥走进浴室,将人拉到花洒前。 浴室水汽蒸腾,闷热得喘不过气。 芸司遥挤了沐浴露,往他手上一抹,“用这个涂全身,涂好了我给你冲。” 白银嵘将沐浴露涂在身上,宽大的手抚在皮肤,胸肌、腹肌……将全身都抹了个遍。 动作不刻意,很正常,在下腹流连的时间久了一些。 芸司遥移开了视线,感觉自己刚洗完澡又开始出汗了。 白银嵘是怎么锻炼的?她平时也没见他运动过。 爬山? 他穿衣服时显得又高又瘦,脱了衣服身材却很健壮,肌肉绷紧时像石块一样,抱一百斤也毫不费力,轻轻松松就…… “你在想什么?” 白银嵘突然出声,将思绪乱飞的芸司遥拉回来。 他轻轻提醒道:“涂完了,可以冲水了。” 芸司遥打开花洒,调节了温度。 泡沫顺着他身体向下流淌,白银嵘喉结上下滚了滚,“你刚刚在看我吗?” 他完全没有袒露身体的羞耻,湿滑的手指抓住芸司遥,五指相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我们是夫妻,你想看什么都是可以的。” 白银嵘长发微湿,声音低沉,“要是有一天你不想看我了,我会觉得是自己不够好,不够吸引你,让你感到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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