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他掀起眼皮,黑色瞳仁是如黑洞般沉暗,将所有光线吸入。 “你受伤了,老婆。”谢衍之说。 芸司遥眼皮一跳,轻微的刺痛感从手腕传出。 他用嘴咬住了她的纱布,硬生生的撕扯下来。 “疼——” 话音还未落,芸司遥就看见他低头吻在了伤口处。 手腕微抖。 纱布落在了地上。 猩红舌尖自唇缝伸出,将血迹吮吸舔舐干净,舌尖的温度透着与他体温不符的冰冷黏腻。 伤口竟然……慢慢愈合了。 芸司遥胳膊迅速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就像有无数细针同时扎在皮肤上,酥痒刺痛。 她的身体本能地哆嗦了一下,想抽回手,却被禁锢得死紧。 舔舐的力度逐渐加重,一股酥麻感从接触点炸开,如电流般顺着脊椎迅速流窜到四肢百骸。 谢衍之喉结滚动,发出一声极为清晰的“咕咚”声。 他吞噬着她的血,贪婪而又专注的看着她。 “不痛了,老婆。” 手腕皮肤莹白细腻,没有一丝伤痕。 血腥味挑起他兴奋的神经。 谢衍之舔了舔唇,甚至想要品尝更多。 他的妻子,柔弱、脆弱,胆子却很大,为了钱什么都做的出来。 想要钱吗……? 谢衍之视线落在她姣好的面容和殷红饱满的唇上。 只要她愿意,估计大把的男人都愿意为了这副皮囊买账。 他也是男人,深知同类骨子里的劣根性。 长得像她这么出挑的拜金女,没人护着……估计会被玩得很惨。到时候只能哭唧唧向他求助,而他看着那些脏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嫉妒得发疯……想把老婆关起来。 关起来关起来关起来!!! 她怎么能找别的老公呢?!她怎么能恬不知耻的在网上说只有一个老公呢?! 她怎么可以——!! “下次别舔,不卫生。” 芸司遥被他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她蹙着眉,抽回手,扯了张纸擦手心。 谢衍之眨眨眼,温和道:“好。” 芸司遥看着手腕完好无损的皮肤,还是觉得有点怪,于是去洗手间冲了一下,又用洗手液洗了洗。 脖颈也被鬼咬过。 她摸了摸。 早已经感觉不出来什么了。 芸司遥今天一整天下腹都坠着痛,吃完晚饭后,这种疼便越来越明显了。 去了一趟卫生间才反应过来。 她来月事了。 偏偏是这种时候…… 芸司遥脸色苍白,额头冒着虚汗,给自己换好卫生巾,走出来。 谢衍之安静的坐在病床上,腿上还摆着那本圣经。 他鼻尖微动,似乎闻到了什么。 芸司遥捂着肚子,背对着他躺在陪护床上,连动都不想动,也不想说话。 谢衍之看着她只动了几口的饭菜,歪了下头。 那双冰冷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妻子的背影。 芸司遥熬到了半夜,月事来势汹汹,也让她疼得够呛。 一波又一波的痉挛让她睡意全无。 芸司遥下意识地将双腿紧紧蜷起,试图缓解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剧痛。 天色暗沉下来,像一块厚重的黑色绸缎,病房严严实实地包裹,只剩下她沉重的呼吸声。 去楼下买点布洛芬算了…… 芸司遥睁开眼,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打湿了鬓边的碎发。 她刚想起身,视线一转,突然发现对面的病床空了! 黑暗中,陪护床乳白的栏杆上,搭着一双骨节分明又修长嶙峋的手! 一瞬间,芸司遥困意全无,心脏猛地狂跳起来,像要冲破胸膛。 谢衍之将脸凑到她下身,仅隔着十厘米的距离,正在不断嗅闻着什么。 “你——!” 发现芸司遥苏醒,谢衍之脑袋毫无征兆地微微歪向一侧,艳丽如血的唇张开。 “老婆。” 漆黑眼眸紧紧盯着床上的人,他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悚人至极的微笑,“你流血了……” 他彬彬有礼地问她,语气却令人不寒而栗。 “谁干的?” 芸司遥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热度从耳根一路烧到脸颊,蔓延至额头。 谢衍之这还不够,伸手要去掀她的被子。 “我看看——” 芸司遥脑袋嗡地一声,飞快拍开他的手,却因为用力过猛,扇在了他脸颊。 “啪——” 谢衍之的脸瞬间偏向一侧,发丝凌乱地飞舞,脸上的惊愕难以形容。 空气仿佛被冰冻一般凝滞住。 他转过脸,眸光森冷如霜。 “……你打我?” 同时谈两个老公,不过分吧?(12) 芸司遥手都麻了,火辣辣的疼。 看样子打的力度不轻,鲜红的巴掌印印在谢衍之苍白的脸上。 “老公……” 大脑飞速运转。 她也没想到就这么打上去了。 谢衍之周身阴气翻涌,让人呼吸都变得艰难。 他是鬼,一个被她害死,带着浓重怨气,想杀她偿命的厉鬼。 芸司遥脑海中敲响警钟。 谢衍之从来都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善茬,生前不是,死后更不是。 阴冷的寒气从皮肉刺进骨头里。 芸司遥当机立断捧住他温热的脸颊,在他额头上亲了响亮的一口。 谢衍之瞬间僵硬住。 “你……” 芸司遥:“老公,我刚刚做梦吓着了,不是故意打你的。” 她松开谢衍之,茶里茶气道:“你不会生我气吧?” 谢衍之没说话。 他脸上有着绯红的可疑印记,修长嶙峋的手指还搭在病床栏杆上。 芸司遥倾身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被扇红的脸颊上又亲了一口,叫他:“老公?” 谢衍之抖了一下。 他迅速往后撤,宽阔的脊背砸在了病床边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砰!” 芸司遥被吓了一跳。 谢衍之感知不到疼,他视线下移,从妻子的脸颊落在她腿间,全身肌肉绷紧又放松。 被吻过的半边脸颊开始抽搐扭曲。 ……他又开始排斥她的接触了。 芸司遥还没收回视线,就见谢衍之张开口,猩红舌头跟蛇信一样暴涨伸长,舔在了脸颊上。 ——她刚刚吻过的那个位置。 眼前这一幕着实刺激到了芸司遥。 人的舌头是不可能伸那么长的,也不会自己舔自己的脸…… 舌头收回,谢衍之餍足得半眯着眼睛,品尝口腔里的余味。 “不生气。” 谢衍之咧嘴笑了笑,“我不生气。”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芸司遥腿间,那里有血液的腥气。 芸司遥不自在的往后退了退,眼皮跳得飞快。 他不会想着要给她疗伤吧?就像下午舔舐手腕愈合划伤一样…… 实在是惊悚。 芸司遥迅速道:“我没有受伤,流血是因为……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这是月事……嗯……每个女生都会有,不是受伤。” 谢衍之看着她。 “……月事?” 芸司遥不知道他的智商恢复了多少,能不能听懂她说话,尽量用简洁的语言描述。 “对,流血是很正常的,不用担心。” 谢衍之漆黑的眼珠子向下转了转,语气听不出起伏,“可你,在疼。”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得给人解释这个。 芸司遥:“疼不疼因体质而异,我喝点水缓缓就好了。” 谢衍之没说话了,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根本没在听。 他后退几步,点点头,又坐回了床上。 芸司遥松了口气,下床。 谢衍之目光很快落回她身上,安静地紧盯着,不容忽视。 芸司遥:“我去拿药。” “什么药?” “布洛芬……” “我去。” 谢衍之踩着拖鞋下床,先一步出了病房门。 房门在面前合上,芸司遥捂着腹部重新坐回了病床上。 刚刚那一出着实给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大半夜的,睁开眼就看见有个鬼东西蹲在床边盯着她——而且还是字面意思上的鬼。任谁都会被吓一跳。 芸司遥平复了一下呼吸。 谢衍之的主治医生让他在医院住一个星期再出院,但他恢复速度惊人,明天估计就能完全康复,那就没必要再继续住下去了。 要是两人回到新房后,芸司遥一边要和手机上的老公周旋,一边还要应付虎视眈眈的冤鬼老公,简直是心力憔悴。 ……怎么才能保命呢? 芸司遥发呆的看着厚重的窗帘。 总不能每次都砸脑袋吧?她能找到那么多借口搪塞过去吗?每一次都能得手吗? 这并不是一个可行的方案。 正想着事,门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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