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朝臣皆站起敬酒恭维。 “敬祝陛下洪福齐天,德被苍生!” 皇帝将酒喝下,说道:“众卿能有此心,朕心甚悦,愿朝中上下一心,共襄盛——” 话音戛然而止。 他笑容瞬间僵住,一阵尖锐的疼痛如闪电般直刺而来,痛得他双眼圆睁,原本挺直的脊背猛地弓起。 “噗——”他猛地吐出一大口血,身体摇晃,颓然瘫坐在了地上。 席间所有人都愣住,茫然的看着这一幕。 不知是谁最先反应过来,尖声叫喊:“快!快去传太医!陛下吐血了!” “怎么回事?!陛下!陛下!!” 朝臣纷纷起身围了上去,荣贵妃距离他最近,脸色唰地一下惨白,身体微微颤抖,“陛下!陛下你怎么了!别吓我啊陛下!” 她扑到皇帝怀中,双手捧住他的脸,“太医呢!快去叫太医!!” 燕景琛放下手里杯盏。 内侍宫女全都跑作一团,叫太医的叫太医,拿保命药的去寻药。 他站起身,将滚到脚边的酒壶踢开。 秋棠正端着给太子和其他大臣准备的酒,看到这一幕,有些吓傻了。 燕景琛走过去,拿了其中一盏,问她:“这是给太子皇兄准备的?” “是、是的。”秋棠呆愣愣的点头,“殿下您……” 燕景琛微笑道:“其他的不用送了,放回去吧。” “哦好……”秋棠手脚发麻,托盘都有些拿不稳了。 燕景琛不再多说,拿着药酒走了。 秋棠小跑着出了大殿,寒战后知后觉的爬过身体,可刚才……淮南王殿下对她笑的挺温柔啊。 真奇怪。 秋棠摇摇头,把脑子里怪异的违和甩出去。 陛下在席间吐血,当场昏迷。 宫里乱做了一锅粥,铅灰色的乌云自天边滚滚而来,如汹涌澎湃的黑色浪潮,层层叠叠翻涌堆叠,让人窒息沉重。 芸司遥看了看时间,朝着太子下榻的寝宫走去。 宫女太监脚步匆匆,每个人都仿佛紧绷着的一根弦,倒显得她格外悠闲了。 宫中侍卫比平时加强了数倍,芸司遥进殿时,还被拦了一下,“太子殿下不在殿中。” 芸司遥:“我知道,我和殿下约好了先在他寝殿等着。” 侍卫放了行。 太子不喜欢很多人伺候,殿内一般没有留宫女内侍,芸司遥坐在凳子上,点了一盏烛火。 火光晃晃悠悠,她便发呆的看着烛油从上滚落,堆积在底部,呈现乳白色。 她好奇的伸手触碰了一下。 尖锐刺痛让芸司遥立马收回了手。 蜡烛的油黏在她手指上,烫的她指腹都红了。 芸司遥碾了碾手心,拿起桌上的酒给自己倒满。 “哦,”芸司遥说:“深情女配扮演值还差多少?” 芸司遥:“那你还是让我喝吧。” 系统没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芸司遥一杯一杯的往下灌,轻笑一声,殷红唇微动,“……不醉还怎么演下去啊。” “吱呀——” 大门被人从外推开,布靴踏在光滑的地面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许是故意为之,脚步声很重,也有规律。 芸司遥头也不抬,直到脚步声在自己身后不远处停下。 殿外,死寂如夜,宫人们奔走时衣角带起来的风,都似裹挟着不安。 殿内,万籁俱寂,除了两道微不可察的呼吸之外,便再无其他。 昏暗的烛光照亮芸司遥艳丽夺目的脸。 她握着酒壶,正要将最后一点都倒出来,酒杯抵在嘴边。 还没喝下,纤细的手腕就被人抓住了。 “抓疼我了。”芸司遥说。 身后的人并未开口,但手却松了松,虚虚的抓握着。 他的体温很烫,让人联想到燃烧的火,炙热,伤人。 芸司遥正要转身,眼睛却被一条黑色长布条围住。 男人在她脑后打了个结,将她双眼蒙得死死的。 彻底断绝了她的视线。 芸司遥醉了,也许是醉了。 她没有反抗,摸了一下眼睛上的东西,唤他,“殿下……” 声音泛着醉意,柔和的如同最细腻的丝绸。 视线的缺失会无数倍放大感官刺激。 芸司遥被人从凳子上抱了起来,她下意识抱住男人的脖子,身体刚接触床榻的下一秒,唇就被人用力堵住了。 酒味儿的醇香最先被吸入鼻腔,唇舌后感知到的,是微苦的药味。 这不是普通的酒,是药酒。 芸司遥被人抵着喉咙渡了一口药酒。 浅黄色的药酒从交缠的唇齿间流出,男人健壮有力的手撑在她两侧,好半晌才抬头分开,芸司遥微张着口,红唇透着靡艳的湿红。 他扬起脖子,又倒了一大口酒,却不急着咽下去,含在嘴里,垂头吻了上去。 空了的酒壶被随意砸在地上。 粗糙的手掌钳制住芸司遥的脸,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吞咽下去。 “唔……” 芸司遥半睁着眼,却因为眼睛上的黑布什么都看不清。 她就像行走在沙漠中干涸了好几天的旅人,大口喘着粗气,皮肤热的发红,双手不自觉的推拒他的胸膛,声音含糊的闷在唇齿间。 “我喜欢您……” 芸司遥抱紧了身上的人,手指攀紧,空气仿佛都被她的体温加热,变得浓稠而闷热。 “太子殿下……” 第三十二章 权臣之女VS冷宫疯批皇子(32) 空气倏地转冷。 芸司遥察觉出身上的人要起身,用手拉住了他,“……殿下?” 她被迫喝了不少药酒,身体就像一台超负荷的机器,散发着滚滚热浪。 因为看不见,芸司遥只能向上摸索,声音沙哑的喊:“殿下……” “哭什么啊大人。” 一只手拂过她的眼尾,在氤湿的地方狠狠蹭了蹭,燕景琛眼神森冷,声音却温柔的不像话,“就因为我不是皇兄?” 芸司遥身体僵住,浑身一冷,“怎么是你?” 她说着就要撑起身子去摘布条,却被强制按在了床上。 “大人怎么能喜欢皇兄呢?”燕景琛捧着她的脸,粗糙的指腹剐蹭在她皎白的脸颊上,嗓音阴鸷,“您怎么能喜欢他呢……” 芸司遥感觉到了毛骨悚然的寒意,她蹙眉,“我喜欢谁和你有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用力压住了唇。 他手指毫不留情的碾弄唇瓣,将本就红软的唇弄得更加凄惨,如同捣烂的甜腻樱桃。 “当然有关系,”燕景琛贴到她耳畔,“因为我喜欢大人,喜欢到发了疯……” 他一层层解开她的衣服,轻而缓的叹了口气,“……我真想让您亲眼看看,太子皇兄和您长姐,是怎么纠缠在床笫之上,共.赴.云.雨的。” 芸司遥睁大了眼睛,“你——” 她手指发颤,燕景琛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堵住了她的唇,强行让她张了嘴。 燕景琛睁着眼,看她不停推拒自己的手,神色平静,眼眸中却透着前所未有的暴戾。 愤怒在压抑中趋于极致。 他恨不能现在就把芸司遥撕碎,干,烂在床上。 怎么就这么贱,对着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都能下.药。 他本以为只要燕峦青不动心思,芸司遥迟早有一天会放弃的。 可他低估芸司遥能做到什么地步了。 下.药? 就算芸司遥成功了,燕峦青难道会因为睡了她就爱上她了? 简直笑话。 燕景琛手不由得用力撕扯她的衣服,轻声细语,语调湿冷,如细蛇在腐烂伤口中游走,阴森瘆人。 “您就这么缺男人吗?啊?” 芸司遥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红,那股月鳞香都随着体温弥漫,被逼到极致,才艰难喘息。 “你要弄就弄……” 燕景琛的心顷刻间收缩成一团,脸上的表情也跟着扭曲。 “芸司遥,你真的好狠……”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却是在这种剑拔弩张,双方都中了药的情况下。 燕景琛来太子寝宫之前,将那药酒喝了大半。 他知道里面装了什么,自虐般的边走边喝。 甚至进殿前,燕景琛心里还怀着一丝希冀。 芸司遥怎么可能会来,她那么高傲,就算喜欢太子,也不至于…… 可当他看到坐在寝殿内的人影时,紧绷的神经彻底断裂了。 她真的在。 芸司遥怎么能……怎么能在这呢? 恍若一道晴天霹雳,将他仅存的理智彻底炸得支离破碎。 燕景琛扯了腰带,骨节分明的手背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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