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秦恺泽,要是你敢伤害秦辰,信不信我让你们秦家都滚出京市?” 看着江宁眼里的认真,秦恺泽有些慌乱。 江宁的狠辣,他多少也听过一些传闻,他相信江宁做得出这些事。 他走到江嘉柔床边。 “嘉柔,你赶紧把他们都赶出去,别影响到你和宝宝了,我会心疼的。” 江嘉柔的目光从肚子上移到秦恺泽的脸上,缓缓开口。 “既然你这么害怕U盘里的东西,那不如我们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恺泽,你把U盘拿出来吧。” 秦恺泽面不改色。 “U盘我早就丢了,秦辰的东西我嫌脏。” 江嘉柔嘴角勾起一抹讽刺。 “到底是丢了,还是你特意销毁了?” 不等他解释,就见江嘉柔的助理端脑电脑走进来,电脑上正插着那个失踪的U盘。 “恺泽,我忘了告诉你,U盘我已经找人修复了,我很好奇里面是什么。” 秦恺泽来不及阻止,电脑屏幕上就已经放出画面。 江夫人看到上面的画面,吓得尖叫。 “秦恺泽,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第10章 电脑里是秦恺泽给江嘉柔下药,让江嘉柔陪其他男人的视频。 而且不止一个男人。 这是我花重金买秦恺泽照片时,她们顺带送给我的赠品。 每个视频里面都有详细的日期和时间。 我故作关心看向江嘉柔。 “按照你怀孕的时间,你肚子里的孩子绝不可能是秦恺泽。” 江嘉柔满脸怒火,冲下病床暴打秦恺泽。 “你是不是疯了?你居然敢给我下药,还让别的男人碰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就应该嫁给秦辰,是你毁了我,秦恺泽,我要你去死!” 秦恺泽抓住江嘉柔的手,双眼猩红。 “你说是为什么?因为我生病了没法让你怀孕,可你不怀孕又怎么会答应嫁给我?” “江嘉柔,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要勾引我?” 江嘉柔气得拿起桌上的水杯,用力砸向自己的肚子。 鲜血瞬间染红了床单,吓得江家人慌张将她送去医院抢救。 趁着现场一片混乱,秦恺泽溜回了秦家。 爸妈第二天带着秦恺泽上江家要说法。 “有你们江家这么欺负人的吗?当初婚礼办的那么盛大,你现在退婚,让我们家恺泽以后在京圈还怎么立足?” 江夫人连门都没让他们进。 “你们还有脸说这话,秦恺泽对我女儿做的事,我不会放过你们,你们就等着跪地求饶吧。” 秦恺泽没有一丝愧疚,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江嘉柔不是再也不能怀孕了吗?我又不嫌弃她,还愿意入赘你们江家,是你们不知好歹,我看以后谁愿意娶江嘉柔!” 江嘉柔满眼怨恨地瞪着他。 “如果不是你哄骗我,我怎么可能会和你在一起,我就应该和秦辰结婚,是我瞎了眼,才会着了你道!” “你把我害成了这副模样,我没找你算账,你还敢找上门?” “今后你们秦家别想在京市立足,你们姓秦的一个都别想有好下场!” 话落,双方直接动手打了起来。 江嘉柔下手毫不留情,带着保镖抓着秦恺泽的头发就将他往地上摔。 直到秦恺泽满脸鲜血染红,浑身抽搐,众人才停手,慌忙将秦恺泽送去医院。 秦恺泽,大脑受到重创,成了一个傻子。 江嘉柔因此被秦家告上法庭。 秦家和江家因为这门官司一直纠缠,谁也不肯退让。 一个月后,我为江宁补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当着所有人的面,她踮起脚吻上我的唇。 “秦辰,谢谢你愿意选择我,我相信我们会永远幸福。” 我笑着楼紧了她。 在我们拥抱接吻时,我注意到躲在人群中的江嘉柔悄悄离开。 她的背影孤独又寂寞。 七天后,江嘉柔自杀了。 江宁递给我一封信。 “秦辰,这是江嘉柔留给你的,你看看吧。” 我面无表情的将信扔进垃圾桶里。 “一个不重要的人而已。” 没过多久,江老爷和江夫人找到江宁,将名下产业全部转给江宁,他们说江家的产业不能落到外姓人的手里。 半年后爸妈突然联系我,将秦家在国内的产业全部给我。 他们要带秦恺泽去国外治病。 “秦辰,是我们对不起你,让恺泽做了这么多伤害你的事,可恺泽毕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我们不能不管他。” 我没有拒绝,全部收下,这是秦家欠我的。 江宁看着我整理名下资产,笑容灿烂。 “阿辰,嫁给你我真是赚大了,才短短一年,你就让江氏集团翻了三倍!” 我笑着摸了摸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我会让你和孩子幸福的。” 这一世,才是真正属于我的结局。 (完结) 妈妈葬礼当天,老公在月子中心陪小三直播 ----------------- 故事会_平台:小羊品悦 ----------------- 妈妈的葬礼上。 管家忽然收到未婚夫的出轨证据。 “大小姐,傅总养的那个女人已经把孩子生下来了!” 傅子理没有解释,淡淡开口。 “你先好好办丧。” 隔天,他没有来给妈妈吊唁,只打来一个电话。 “我最近在月子中心照顾她,葬礼我就不去了。” 见我没回复,他叹了口气: “你放心,我和她只是一个意外,她也不想破坏傅商两家的联姻,只是想留下孩子做个念想。” “但我毕竟是孩子的爸爸,不能只生不养,婚后一三五七我住她家照顾孩子,二四六回家。” 我握紧手心,笑到眼眶泛红。 “傅子理,我们分手,联姻取消。” 傅子理嗤笑一声。 “你妈刚死,别跟我闹。” 我毫不犹豫挂断电话,站在傅子理的死对头面前。 “娶我,扳倒傅家,干不干?” 1. 葬礼现场,陆子砚眼底划过一丝错愕。 他冷峻的面容渐渐绯红,支支吾吾道: “我们陆家祖训一生只许娶一妻,嫁我可就一辈子是我的人了。” 我以为没戏,失望地转身离开时。 他用力拉住了我的手,原本桀骜不驯的眉眼多了几分肃穆。 “周可心,你想清楚,这婚是不许离的。” 我微微一笑,笃定点头。 “好,不离。” 陆子砚本就是妈妈为我选的未来丈夫,人品、家世和性格都经得起考验。 若不是爱上傅子理,原本我是要嫁给他的。 葬礼事务繁杂,陆子砚帮我处理吊唁事宜,忙了整整大半个月。 傅子理在这期间,一个电话都没打来。 这半个月,我只要点开朋友圈,就能看见他和韩语兰的亲密合照。 两人笑容灿烂,抱着孩子比了个爱心。 配文: 我嗤笑一声,心中酸涩难免。 下一秒,接到了他的电话。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 “葬礼结束了吧?要不要来月子中心看孩子?” 我看着后视镜中自己黝黑的眼圈,淡淡开口。 “傅子理,我们已经分手了。”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傅子理自顾自地嗯了一声。 “也好,语兰生完孩子有些抑郁,看见你估计会不开心。” 累计了大半个月的泪终于掉下。 我眼眶微红,自嘲笑笑。 “傅子理,我说我们分手了,你聋了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嘲讽出声。 “周可心,你跟了我五年,都快被玩烂了,离开我谁还要你?” “我说了这个孩子只是意外,你怎么就揪着不放呢?” 我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东西碎裂在地的声音。 傅子理嗤笑一声:“好啊,分吧,我等你跪下来求我和好。” 电话被粗暴挂断。 我回到家门口,发现密码被换了。 傅子理的电话也打不通,我只好随便找个酒店住下。 醒来后,微博为我推送了一场月子中心的直播。 韩语兰在直播间跟大家热情互动,傅子理坐在她身旁,宠溺地看着她。 这样温柔的目光,我曾以为是独属于我的。 直播时长已将近五小时,有粉丝开口刷屏。 “好羡慕主播,住50万一个月的月子中心,还有老公陪伴。” “太幸福啦。” “接接接,接一个这样的老公。” 傅子理在继承傅氏之前,是名保家卫国的军官。 他最反感的事,就是在镜头面前露脸。 我让他陪我拍张合影,他都冷着脸拒绝。 如今却为韩语兰破例,在全国观众面前直播。 韩语兰笑着回复粉丝:“他就是很体贴啦~” 体贴? 心口传来剜心的疼,我笑着擦掉眼角的泪。 傅子理在我这,从不是一个耐心体贴的爱人。 我记得有一次,我让他陪我去看电影。 软磨硬泡了许久,他终于答应。 可到头来,短短两个小时的影片,他睡了一个半小时。 醒来还揉着眉心,不耐地对我说:“陪你简直是在浪费我的时间。” 他会疼人,能陪韩语兰一整天。 只是不会疼我。 2. 傅子理许是认出了我的微博ID,给我打来电话。 “给你半小时,来月子中心将你妈的遗物拿走。” 我到时,两人已经关了直播。 韩语兰热情地朝我笑:“可心姐,你来看我了呀!” 我没有理会她,走到傅子理面前,摊开手,淡淡道:“给我吧。” 他原本上扬的嘴角收敛,脸色一沉。 “语兰跟你说话,你哑巴了?” 我扯出一抹笑,看向韩语兰: “恭喜你啊韩秘书,勾引我未婚夫成功,又生下宝宝,下一步可以考虑借子上位了。” 啪! 傅子理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不会说话就闭嘴!” 韩语兰忽然捂着肚子喊疼,眼泪砸在地上。 傅子理瞬间紧张: “语兰,怎么了?哪里痛?” 她咬着唇,对着我哭红了眼。 “可心姐,我不想破坏你和傅总的关系,只是医生说这可能是我唯一做母亲的机会,你放心,等做完月子我就走得远远的,一定不会缠着傅总。” 说完,她看向摇篮里的宝宝。 “妈妈对不起你,让你一出生就没了,爸爸,可妈妈不是故意的,希望你原谅妈妈……” 她哭得抽泣,整个人像是痛苦,悲伤到了极致。 傅子理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整个人可怖起来。 “惹哭她,你就高兴了?” 我讥笑出声。 “这么拙劣的演技,也就你看得兴致勃勃。” 我的态度,激怒了傅子理。 他从脖子上扯下妈妈留下的怀表,往空中扬起,就要摔到地上。 我瞳孔一缩,急道。 “别!不要!” 他没有停手,直接将怀表往远处重重砸下。 表盘碎裂在地,四分五裂。 我被尖锐的桌角绊倒,磕到了骨头。 尖锐的痛感朝我袭来,疼得我嘶出声。 傅子理冷笑出声: “这就是你出言不逊的下场。” “赶紧滚,别在这碰瓷。” 韩语兰假惺惺地对我投来关切目光。 “可心姐,你快起来吧,傅总地看见你假装摔倒了…” 我咬着牙,冷冷地瞪了她一眼。 傅子理见我还敢瞪韩语兰,将我从地上拽起。 “语兰涨奶,换下了很多脏衣服,你去洗干净再走,记住,手洗。” 我甩开他,“凭什么?” “就凭你刚才欺负语兰了!”傅子理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该道歉!” 我忍着脚上钻心的痛,直起身板:“你做梦!” 傅子理眼眸中淬了冰,一把将我推进卫生间。 “砰!” 门被他从外头锁上。 “不洗干净,你就别想出来!” “傅子理,你这是囚禁!” 我用力晃着门把手,嘶喊着:“放我出去!” 门板被我拍得????响,门外一片死寂。 手上传来火辣辣的痛,脚上也是钻心的疼。 屋子里弥漫着馊掉了的奶味和呕吐物的臭味。 我脱力地跪坐在地。 隔着门板,传来韩语兰假惺惺的声音。 “傅总,你这样对可心姐,她出来以后会不会生气啊。” 傅子理轻嗤了一声。 “她生气又如何?哄哄就好。” “况且这件事本就是她的错,她要是再不改改自己的大小姐脾气,日后嫁进傅家,谁惯着她?” “傅家世代从军,若不是傅氏无人继承,我妈不会让我娶一个豪门千金,除了会花钱,一无是处。” 韩语兰假意担忧:“傅总,你这么说可心姐,她会不会跟你分手啊?” 房间外忽然沉寂。 过了许久,傅子理凉薄的嗓音带着一丝傲慢。 “她不会。” “她一个毫无继承权的大小姐,傅家是她最好的选择。” “况且,她爱我爱得死去活来,说不好我让她去死,她都愿意。” 我死死捂着胸口,怎么样不相信有一天会从傅子理口中听见这样的话。 3. 我们周家世代从商,常有黑道上的不法分子盯上我们。 六年前,我和妈妈在境外旅游,妈妈受歹徒劫持。 他们握着抢,抵在妈妈的太阳穴上。 我喊破喉咙,以为自己就要失去母亲。 千钧一发之刻,一道破风声响起。 歹徒当场毙命。 傅子理握着抢,一身军装,宽肩窄腰,雷厉风行地救了我们母女。 我在军区的越野车上见到了他的真容,五官精致,优渥的鼻骨高耸挺翘。 一见倾心。 为此,我死缠烂打了他整整一年,他终于答应和我交往。 相恋五年,我更是对他言听计从。 我的真心,换来这样狼心狗肺的评价。 真可笑。 卫生间门被推开。 傅子理见我蹲在地上,脸色苍白,不悦地将我拉起。 “叫你洗个衣服而已,装可怜蹲在这给谁看?” 胃里的酸水涌上咽喉。 我强行咽下,忍着泛呕的冲动寻找母亲留下的遗物。 怀表早已四分五裂。 散成了碎片。 我一块一块捡起。 傅子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等语兰做完月子,我们就结婚,婚后让语兰跟我们一起住。” 韩语兰朝我投来感激目光。 “可心姐,谢谢你接纳我和宝宝,我会感激你……” 我没空听她废话,转身看向傅子理。 “不用了,我们不会住在一起,遗物我拿走了,把家门密码告诉我,我让搬家公司搬东西。” 傅子理说了一串数字,十分不屑地望着我。 “大动干戈,最后还不是要搬回来。” 韩语兰拉了下他的衣袖,怯生生地开口:“傅总,房间里……” 傅子理眼眸一闪,带着韩语兰坐上了我的车。 “我跟你一起回去,免得你拿错什么。” 回到家,我才明白为什么傅子理执意要跟我回来。 沙发上散落着取悦男性的成人用品。 餐桌上摆着成人蜡烛。 卧室更是散发着诱人的桃色情趣,床头床脚都按上了手铐。 这些天我一个人在忙妈妈葬礼的事。 很少回家。 傅子理和韩语兰倒是释放得淋漓尽致。 我走进衣帽间,发现珠宝首饰散落一地。 架子上的几个爱马仕包包也不见了。 韩语兰跟在我身后,得意地微微一笑。 “可心姐,有少什么东西吗?” 她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我发飙的模样。 可惜,我只是微微一笑。 “小三就是小三,只会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你!” 韩语兰气急,眼中闪过一丝狠辣。 她惊呼出声,捂着肚子,跌坐在地。 “可心姐,我还没出月子,你……你怎么能打我呢……” 傅子理冲了进来,将韩语兰扶起。 他怒极了,随手甩了我一大巴掌。 “宋可心,我看你是大小姐当久了嚣张跋扈!” 傅子理没有收敛力道,我的脸高高肿起。 我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险些失去理智。 “我没有打她!” 他不信,一把将我拉出衣帽间,甩在地上。 “滚,滚回你的宋家,什么时候知错了再回来!” 满腔愤怒渐渐化为不甘,我气得冲上去,狠狠甩了韩语兰一巴掌。 “啪!” 傅子理盛怒,扬起手就要打我。 我咬着牙,直视他。 “这才是我打的。” 我转身离去,再一次没骨气地红了眼。 出了门,大雨滂沱,淅淅沥沥砸在我的身上。 我蜷缩在地,泣不成声。 过了许久,我发现身上不再有雨,扭头才发现。 陆子砚不知何时来了,撑着伞一直护着我。 诬杁暪涶塣途檏摭僮孲诚畗齬骤皃鱳 他朝我伸出手,语气里带着遮掩不住的心疼。 “可心,我带你回家。” 回到陆家,我望着熟悉的庭院,熟悉的管家阿姨,不由想起了从前。 陆子砚的妈妈和我妈是闺中姐妹。 两人很早就为我们结了娃娃亲。 但那时我跟妈妈常常吵架,连带着陆阿姨和小小的陆子砚我也不喜欢。 初中以后,我去米兰学艺术。 陆子砚被家里送往英国进修工商管理。 十多年后再见,却是妈妈的葬礼。 恍神间,陆子砚的妈妈端着一碗姜汤走向我。 她焦急又心疼地将我抱在怀里。 “陆子砚这厮也真是的,让你淋这么大雨,回头妈替你教训他!” “妈?” 我疑惑出声。 陆子砚不自然地别开脸,咳嗽了一下。 “我去给你准备换洗衣物。” 陆子砚走后,陆阿姨笑着将姜汤端给我。 “子砚已经给我们说了,你俩马上就结婚了,你可不得叫我一声妈。” “哎呀,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日子就定你妈生前选好的日子吧,不改。” 我妈选的日子,就在下个月。 那原本该是我和傅子理的婚礼。 嘴里的姜汤渐渐暖了身。 这一刻,我的眼睛不免发酸。 隔日,陆子砚将婚礼所需的各种东西送到我面前,让我一一过目。 我原以为,时间这么仓促,我会来不及准备,甚至可能还会用回之前定好的策划方案。 不想陆子砚竟都准备齐全了,根本不需要我操心。 足见他对我的重视。 而傅子理…… 相恋五年,我若是不催婚,他根本就不想结。 婚礼所需的大小事务,全是我一手操办。 爱与不爱,真的太过明显。 想到这,我给先前的婚礼策划团队打去电话,取消了婚礼。 下一秒,接到了傅子理妈妈的电话。 “宋可心,你脑子被浆糊黏住了?怎么这么任性,婚礼说取消就取消。” “傅子理又哪里惹你不开心了?你就不能忍忍吗?一个大小姐整天脾气那么大,也就我们子理会要你。” 傅家无人待见我。 从前我以为傅子理的妈妈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实际还是喜欢我的。 直到在月子中心听到傅子理说的话。 想到这,我淡淡开口。 “阿姨,我和傅子理已经分手,婚礼自然应该取消。” “分手?你又惹子理生气了?那你就道歉啊!你一个女孩子,不会哄老公,以后……” 我不想再听她的奚落,直接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我和陆子砚前往婚纱店试婚纱。 他中途接了一通电话会议,让我先试。 我穿上那条陆子砚特意让人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婚纱,站在镜子前展颜。 身后传来响动,我笑着转身,脱口而出。 “好看吗?” 傅子理眼中划过一丝惊艳。 我收敛嘴角,这才看见,韩语兰从另一个换衣间中走出。 傅子理脸色骤然一沉,直接伸手扯下我的头纱。 “好啊!宋可心,说不结婚的是你,偷偷跑到这试婚纱的也是你,欲擒故纵玩嗨了对吧?” 他的动作粗暴,一秒扯下。 固体头纱的别针直接划破了我的脸,鲜血涌出,滴在价值千万的婚纱上,晕开一道血迹。 我皱起眉头,吃痛出声。 “傅子理,我来这不是为了你!” 一旁的韩语兰瞬间红了眼,开口添油加醋。 “可心姐,我没有想和傅总结婚的意思,只是想拍张婚纱照留个念想。” 傅子理冷笑出声。 “跟这种女人解释做什么?宋可心,我以前只是觉得你矫情,爱你才一次次让着你,没想到你连我们的婚礼都如此任性。” “好啊,这婚,不接也罢!” 说完,他就上手扯掉我的婚纱,想要把我赶出婚纱店。 我拼命挣扎。 就在他按住我的腰,准备在大庭广众之下扯下我的婚纱时—— 陆子砚及时赶到,一脚撂倒傅子理,扶住了我的腰。 “我老婆试婚纱,你一个早该死的前夫哥,可真敢往自己身上加戏。” 傅子理吃痛起身,盯着陆子砚扶着我的手不屑一笑。 “宋可心,你还找野男人为你撑场子,胆子大就算了,还任性妄为!” 韩语兰在一旁假意忧心。 “可心姐,你快让他离开吧,你这样不懂事,傅总会生气的。” 分明是他出轨在先,连孩子都生了下来。 现在却骂我任性,我不懂事,这是哪来的道理? 我攥紧拳头,死死盯着傅子理。 “滚,看在当年你救我妈的份上,出轨的事我没跟傅家计较,但不代表我不在意。” 傅子理高高在上,将韩语兰搂进怀中,缄默一笑。 “你跟我计较?宋可心,我现在只给你一次机会,要么你接受语兰,我们结婚好好过日子。” “要么我们分开,你别再来找我。” 傅子理自信的觉得,我还像从前一样,是他的舔狗。 他可以对我呼之即来招之即去。 陆子砚护着我的腰,淡淡开口。 “傅少,别自作多情了,陆家和宋家的婚帖早在昨天就下了。” 傅子理打开手机,点进家族群,发现群消息早就炸了,都在问我和他的婚事是怎么回事。 他不可置信地望着我,眼眸中划过一丝错愕。 “宋可心,你……” 我喊来导购,看向傅子理: “损坏婚纱的赔偿款,让傅少来付。” “免得他咸鸭蛋子瞎折腾,自作多情。” 我没了兴致,将婚纱换下,随陆子砚离开婚纱店。 傅子理追了上来。 他握着我的手臂,咬牙切齿。 “宋可心,谁许你忽然换新郎?” “你和他是不是早有一腿?” 我甩来他的手,狠狠了他一巴掌,冷冷道。 “傅子理,我不像你,没德没品。” 上车后,傅子理给我打了许多电话。 我将他的联系方式直接拉黑,眼不见为净。 却不想隔日,他带着他妈和韩语兰直接来了宋家。 妈妈死后,宋家只剩我和奶奶。 奶奶患了老年痴呆,记不得事,却记得傅子理救过自己的女儿。 她听傅子理说我要跟他分手,改嫁他人,气得拿起拐杖打我。 韩语兰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可心姐,傅总那么爱你,跟你谈了五年的恋爱,现在你说不嫁就不嫁,你对得起傅总吗?” 傅子理的妈趾高气扬道: “就是,我儿子能娶你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要知道你马上就30了,现在想去找也不容易,而且你觉得别人能接受你这个已经跟我儿子谈了五年恋爱的破鞋吗?” 我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傅子理明知道奶奶生病,还敢带人来这颠倒黑白刺激奶奶。 他简直坏到了极致。 傅子理见我瞪他,很是好心地开口。 “我知道你因为语兰的事生气,这样,我答应你,婚后语兰住在外面,我每周只去看一次孩子,这样你满意了吧?” 我还没开口反驳,一旁的奶奶皱起眉头。 zJ兔&&;兔2故-!事1s&屋M 陆泽远被初恋骗走了所有创业资金,绝望寻死时被我救下。 他以身相许,我便靠着一个快餐小店给他拼出百万资金。 后来北城陆家又找上门说他是失踪多年的小少爷。 只可惜我们无福享受,在前往陆家的途中车祸身亡。 再睁眼,回到我和陆泽远初遇这天。 只是上一世在小巷子寻死的他,此时出现在电视上。 电视正在播报陆家小少爷归家并携初恋订婚的消息。 镜头昏暗都掩盖不掉初恋手上钻戒的火彩。 而上一世我的求婚戒指在炽光灯下都无光无彩。 再次见面,只因他怀里的初恋捂着鼻子嫌我饭菜油水大。 他就叫人把我辛辛苦苦拉到工地的一箱快餐全部倒掉。 我忍不住问他: “你从前说的非我不娶还算数吗?” 他嫌恶的目光落到我身上,冷声道: “你是谁?想攀高枝想疯了吧!” 我松了一口气。 上次不小心招惹的那人,今早已经拉着我扯证了。 1. 林翩翩深深蹙眉,捂着鼻子往陆泽远怀里钻。 “你这个女人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泽远虽然刚回陆家,但怎么可能和你这种低微的女人有交集?” “像你这样的拜金女我见多了,不过开口就妄言陆少非你不娶,你倒是我见过的最蠢的拜金女!” 她的羞辱我一个字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在看到她手上的玉镯后,心底泛起苦涩。 那是陆泽远已故养母的玉镯。 上一世我偶然瞥见他精细地擦拭玉镯,便开玩笑地说这是不是给媳妇的传家宝。 那时他紧紧抱住我,却将玉镯不动声色地藏起来。 “瑶瑶,等我们结婚了我再亲手为你带上。” 上一世,我死前最遗憾的就是没来得及和他结婚,让他为我带上玉镯。 现在看来,他或许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为我带上玉镯。 “非我不娶”也只是欢愉时脱口而出的玩笑话罢了。 我深深地望了一眼陆泽远,然后忍下心中钝痛,转身抢救正要被保镖们倒掉的饭菜。 “你们放开!等下包工头就会运进去了,耽误不了多久,不会再碍你们眼的。” 可陆泽远没松口,那群保镖便不理会我的恳求。 “啧。” 陆泽远不耐烦地偏头,眼中闪过一丝外人看不透的情绪。 “饭菜我们丢掉了,你赶紧滚吧,这里的项目是我家负责的,等下饭菜钱照样给你。” 我没说话,只是固执地和保镖抢夺。 “这饭菜好好的,你们不要我就卖给别人,不用你的施舍。” 我话音一落,装着快餐的泡沫箱就受不住两方抢夺,倾覆在地。 保镖们在饭菜倾倒的瞬间将我狠狠一推,我也随着饭菜撞向地面。 辛辛苦苦做的饭菜混进泥土里,我因撞到旁边的脏水桶,全身湿透,宽大的T恤瞬间紧紧扒在我身上。 周围是刚刚被我们的争执吸引过来的工人们。 “啧啧啧,这卖快餐的身材还怪好的嘞。” “诶,她刚刚还说陆少以前说过非她不娶,怪不得敢在大庭广众下撩拨陆少,原来身材真的有料啊!” “可惜电视上说陆少和初恋已经相恋多年了,哪里看得上她,不过我倒是有点想法,不知道她一晚上多少钱?有没有她一份饭贵哈哈哈哈!” 众人的下流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污言秽语毫不避讳。 一阵风吹得我肌肤轻颤。 陆泽远下意识快步上前将我扶起,脱下西装外套罩在我身上。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双手微微一顿,迅速拉开了和我的距离。 我苦涩一笑。 从他提前回归陆家我就隐约觉得他也重生了,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林翩翩以为我的笑是在炫耀,眼中瞬间蓄满妒意。 “泽远,你未免太过心善了,还是你真的认识这个卖快餐的?” 她生气地转身就要走,却被陆泽远及时抓住手。 “翩翩,我的好宝宝,我怎么可能认识她呢?我只是于心不忍。” “我不管,我要分手!” 陆泽远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他紧紧抱住林翩翩,急切地说: “不准说这种气话,要我怎么做你才会开心?” 林翩翩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她的目光慢慢落到我身上。 “这种拜金女不就是想要钱吗?那就给她好了。” 她指着泥泞的地面。 “把钱丢到地上,让她用嘴叼起来,叼多少给多少!” 2. 众人听到这话都瞪大了眼睛,陆泽远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犹豫。 沉默半晌,林翩翩作势就要推开他。 “不舍得就算了,我们分手吧。” “怎么可能不舍得,就是一个陌生女人而已。” 陆泽远挥挥手叫人拿来现金,转手撒到地上。 我心口一滞,不可置信地看向陆泽远。 他方才那点犹豫早就因为初恋的不满而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看什么?用嘴捡啊!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陆泽远低头看向混着泥土的水滩,那里的饭菜香味已经引来了一群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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