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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所以才随口一说——” 短短一天之内,经历了两次大起大落,苍婪抱紧玉璇玑,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朝着黄六摆摆手,说:“行了,出去吧。” 云芝收好医药箱,故作镇定地说:“那大王,我去给夫人开些药膳的方子,以后烹煮药膳这类事情就交给属下来办吧。” 黄六目瞪口呆地听着云芝这番话,就听见苍婪说:“嗯,你去准备吧。” 离开正殿之后,黄六瞧着云芝那副得意的嘴脸,开始后悔把她弄来给玉璇玑看病了,她忍不住说:“喂,你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要跟我一样效忠大王吧?” 云芝点点头:“是啊,好久,我隐居深山多年,最近想盖新房子,手头有点紧,不得不出山多赚点钱,跟着龙大王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对了,你们工资怎么样?” 黄六摇摇头,云芝便迫不及待地问:“没有?” 黄六掰着手指头,说:“我也不知道,黄金白银都不值钱,宝石我又看不上,大王赏赐的那些东西我都不感兴趣,平时就爱吃点鸡,后来大王干脆赏给我一座养鸡场,足足有好几万只鸡,吃都吃不过来。” 云芝一脸嫌弃地看着她,说:“真没出息,我还是喜欢金玉满堂。” 黄六指着顶上那些镶嵌在壁上的夜明珠和宝石,说:“那你可来对地方了,龙潭就数这些东西不值钱,我还经常用那种天然玉璧打水漂呢,随便捡起一块石头里面就是玉料,你自己慢慢看吧,我得回我的养鸡场了,我的宝贝小鸡崽们还在等我回家呢。” 两人分道扬镳,玉璇玑坐在苍婪的龙椅上,抚摸着冰凉的纯金龙头,目光转到苍婪的脸上。 苍婪脸色不是很好,一直抿着嘴唇不吭声,看着失落又伤心。玉璇玑只好轻声地安慰她,说:“阿婪,这件事是我不好,让你误会了。” 苍婪连忙摇摇头,说:“怎么会呢,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一开始我听到黄六说你有孕的消息后,心里又急又难受,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玉璇玑试探着问:“那你会不会觉得不开心呢?” 苍婪又摇摇头,最后还是说:“我有些害怕,感觉一切都是未知的,其实——”苍婪掀起眼皮,紧盯着玉璇玑的眸子,欲言又止:“其实我更怕的是你,我怕你不喜欢,怕你觉得它是个累赘,或者是——” 说着说着,苍婪顿住了,梗着脖子说:“也不知这孩子生下来究竟是福还是祸。”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握着苍婪的手腕,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的小腹上,笑着说:“既然是你的,又怎么会是祸呢,阿婪是祥瑞。” 简简单单一个“祥瑞”二字,就将苍婪哄得整个人都快飘起来了,她压倒玉璇玑,一点都不避讳地坐在她的小腿上,两只手掐着她的腰。 岸芷提着一大早新鲜采摘的蔬菜,一边嚼着胡萝卜一边走,经过大殿的那一瞬间,她似乎有所察觉似的扭头一看,嘴里的胡萝卜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这一声细小的声音被苍婪听了个正着,被她压在身下的玉璇玑此刻也顺着苍婪的目光缓缓看去,只见门口丢着半根被啃过的胡萝卜。 玉璇玑嗔怪说:“下次再亲热,一定要把门关好,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好多次了,每次你都不长记性。” 苍婪不停地撒娇说:“好啦,娘子又怪我,我只是意乱情迷一时间给忘了,再说了,我们亲热我们的,又不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她们只不过是嫉妒而已,娘子别多心。” 门外的岸芷提着手里菜篮疯狂跑路,冲进厨房以后,汀兰正在煮粥,见她大白天见鬼了似的朝着这里冲过来,赶紧拦住她踩刹车,说:“你见鬼啦?” 岸芷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没好气地说:“我就是见鬼了,你不就是鬼吗?” 汀兰指着她通红的脸颊,问:“好吧,我就是鬼,你的脸怎么红了?” 岸芷把菜篮子往地上一扔,说:“还说呢,我摘完菜回来,正好路过正殿,结果看见那条恶龙把主人压在龙椅上,真是伤风败俗,也不知道主人究竟看上她哪点了。” 汀兰掀开锅盖,盛了两碗小米粥出来,在另一份上撒了些糖,说:“主人看上她哪了?有权有势有钱有颜,除了毒舌臭屁以外,好像挑不出任何毛病了,最重要的是,她是苍婪。” 岸芷蹲在地上洗菜,啧啧两声,忍不住说:“我也看过不少关于前世今生轮回转世的电视剧,我总觉得那个转世以后的人就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你觉得呢?” 汀兰蹲在一边,问:“你的意思是——” 岸芷继续说:“你不觉得吗?人死了以后肉.体消失,灵魂跟着投胎转世,转而变成新一具的肉.体,出现新的意识,可哪怕这个人真的恢复了之前的记忆,也不再是之前那个人了。” 汀兰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这要看主人怎么觉得了,其实是不是那个人都一样,只要主人觉得是那就是。” “你们两个叽里咕噜说些什么呢?”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涂山白带着沈秀走进厨房,闻到那股小米粥的香味儿后,笑着说:“这粥煮的不错啊,蛮香的,等会儿给我也来一碗尝尝味道。” 汀兰站起来,朝着涂山白弯了弯唇角,说:“前辈可是来找主人的?” 涂山白点点头,看向沈秀,说:“秀秀的身体不太结实了,我想找璇玑为她打造一副新的躯体。” 这种事情岸芷挺熟的,笑着说:“那你可找对人了,主人经常帮我做身体,如今我换了一副新的躯体,碰到水再也不会融化了。” 涂山白好奇地问:“是什么?” 汀兰无奈地说:“上次碎掉的那张白玉床,我帮她雕刻了一具一等一放大的身体,还说什么要让我把胸雕刻得大一点,屁股再翘一点,五官再好看一点,修了几十个版本才满意。” 涂山白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岸芷,忍不住点点头,说:“怪不得和前些日子看着不太一样,果然变漂亮了不少呢。” 沈秀也说:“是啊,果然换了一副新身体,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呢。” 涂山白将沈秀安顿在这里,拍拍她的手背,说:“秀秀,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吃点东西,我去找苍婪她们,不知道这个时候有没有睡醒。” 岸芷温馨提示说:“主人和恶龙正在大殿卿卿我我呢,估计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要不你们先喝口粥等会儿再去?” 涂山白皱了皱眉,说:“又在白日宣淫,不行,这种恶习实在是令人齿冷,我去看看。” 汀兰将手中的托盘递给涂山白,说:“那就麻烦涂山前辈您帮忙将这两碗小米粥送过去了。” 涂山白笑着说:“叫什么前辈啊,叫着叫着都把我叫老了,直接叫涂山就行了。” 沈秀坐在餐桌前,抱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放在唇边尝了一口,说:“好香啊。” 此时岸芷凑过来忍不住八卦,问:“秀秀,涂山白真是九尾狐吗?感觉好厉害的样子啊。” 沈秀点点头,说:“是啊,她是从青丘仙境来的,曾经是九尾狐族的族长,在这世间存活四五千年了。” 岸芷震惊地说:“我还以为她只是一只普通的狐仙呢,原来是青丘族长,那可厉害了。” 汀兰凑过来,忍不住问:“既然她这么厉害,为什么会被困在蛮荒这种地方啊,我听人说,蛮荒最开始是关押穷凶极恶妖魔的地方,里面宝藏众多,却令人望而却步,进来就是死。” 沈秀弯了弯唇角,说:“她是被人骗进来的。” 岸芷惊呆了,凑过去好奇地问:“这么厉害都被人骗进来啦,真是太惨了,遇人不淑啊。” 沈秀喝了一口小米粥,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又听见岸芷惋惜之余说:“我刚才听涂山说她找主人是为了给你换身体,难不成你也和我们一样,是鬼?” 沈秀闻言愣了愣,之后笑着说:“我和你们不一样,我是妖鬼,你们是得道成仙后的鬼仙。” 岸芷张大嘴巴,盯着沈秀死白死白的脸颊,说:“妖鬼?我以为你和我们一样呢。” 汀兰问:“那你多大啦?” 沈秀想了想,说:“我大概是一千多岁吧,时间太长,记不清了。” 岸芷和汀兰两人面面相觑,惊讶地说:“你活了这么多年啊?” 说完以后,岸芷又觉得用“活”这个字不太对劲,又换了一种方式说:“你死了这么多年啦?” 汀兰无奈地戳戳她的肩头:“别乱说话。” 沈秀笑了笑:“无妨,她说的是实话,我确实死了很多年,因为是自尽,所以投胎困难,执念无法消散,魂魄便附着在白骨上,久而久之就化形成一只妖鬼,也算是长生了。” 说到“长生”二字,岸芷就有说不完的话,她叹了一口气,说:“长生其实一点都不好,若是能跟喜爱的人在一起那倒无所谓,若是看着喜爱的人慢慢变老,死后步入轮回,却再也记不得之前深爱的人,那才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了。” 沈秀勾起唇角,点头说:“是啊,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比剜心剖腹还要痛。” 这边,涂山白端着两碗粥来到大殿,见里面没什么人,便好奇地嘟囔了一句:“人去哪儿了,怎么找不到。” 很快,涂山白走到书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嬉闹声,便敲了敲新装上去的门,说:“苍婪,璇玑,出来吃饭了。” 话音一落,苍婪猛地将门从里面打开,二话不说,抢过涂山白手里的两碗白粥,然后狠狠地把门关上。 一时之间,涂山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站在门口气得不得了:“给你们送早饭还不说声谢谢!真是没礼貌没规矩!” 砰的一声,苍婪又打开门,两只手撑着门框,居高临下地盯着涂山白,说:“娘子在看书写字帖,给本王把声音放小点,仔细你的皮!” 涂山白看着嘴唇肿胀嫣红,衣衫不整领口大开,发丝凌乱脸上满是汗的苍婪,狠狠地掐了一下人中,气急败坏地说:“你跟我说你们这样是在看书写字?你们的书房里该不会放了一张床吧?” 苍婪眨眨眼睛,一脸自豪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和娘子在书房里放了一张大床呀?我们写完字就喜欢去床上好好放松放松,活动活动筋骨呢。” “……” 涂山白简直被这厮的没脸没皮震惊到了,很快,她又看见苍婪用手摸了摸左边耳垂,故意露出那一枚圆润透亮的小红珠,她果然上当了,问:“你耳朵上戴的是什么?” 苍婪好不容易碰到有人问她耳朵上戴了什么,直接抓着涂山白的袖子,仔仔细细地介绍说:“你说这枚耳钉啊,其实它可不是一枚简简单单的耳钉,而是满含着我娘子无穷无尽的爱意,既然来都来了,我好好跟你说——” 玉璇玑在床上躺着,两条腿几乎合不拢,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两腿一软又重新跪了下去,趴在床上累得气喘吁吁,不想睁开眼睛。 外面传来苍婪和别人说话的声音,玉璇玑拖着身体挪到床边,只听见苍婪滔滔不绝的声音,听着听着,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涂山白站在门口,被苍婪用捆仙索绑得严严实实,恨不得像一只跳僵一样一头撞死在墙上。 苍婪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个杯子,仰头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准备继续往后说:“其实不管是耳钉还是什么别的东西,只要是娘子送给我的,我都喜欢,对啦,你家秀秀送你东西吗?” 涂山白翻了个白眼,最终倒在地上求饶,说:“你跟我说了半个时辰和娘子的恩爱趣事,我来又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的!你饶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的耳朵了,算我求你了还不行么!以后我再也不来你家打扰你们了!” 话音一落,玉璇玑站在苍婪背后,她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指尖落在涂山白身上的捆仙索上,这些捆仙索像是活了一样顺着玉璇玑的手指缠在她的手腕上。 玉璇玑说:“阿婪,涂山来这里是与我有约,你怎么能把人绑起来呢?” 苍婪低垂着脑袋,躲在玉璇玑身后,委屈巴巴地说:“娘子,她方才问我耳朵上这只耳钉是怎么来的,我就和她说了来历,谁料她听着听着就不耐烦了,还想动手打人,我一时情急就把她捆起来了,决定小施惩戒一会儿,让她听听我和娘子恩爱的故事,难道不好吗?” 涂山白怒火中烧:“你们谈你们的恋爱,跟我有什么关系?谁要听你这些私房事啊,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眼看着一龙一狐又要打起来,玉璇玑拦在两人中间,岔开话题:“对了涂山,秀秀今天来了吗?” 涂山白点头:“来了,正在厨房喝粥呢,她的身体前些日子被暴雨淋湿了,有点破损,两条腿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我想请你帮她重新换一副身躯,最好是结实一点的,这样怎么弄都不会坏。” 苍婪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朝着涂山白眨了眨眼睛,慢慢勾起唇角,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涂山白翻了个白眼:“还请某龙不要把自己干的事情带入到我身上,我脑子里可没你那么多黄色废料。” 苍婪搂紧玉璇玑的腰,朝着涂山白冷冷地哼了一声,转头对着玉璇玑撒娇,说:“娘子,我严重怀疑这臭狐狸是在秀秀那边没讨到好处,跑到咱们得洞府来撒野了。” 玉璇玑笑着说:“好啦好啦,就化干戈为玉帛吧,走走走,我去看看秀秀的身子怎么样了。” 苍婪跟在玉璇玑身后,将领口整理好,顺手拿出随身携带的铜镜和小梳子,理了理头发,往前一大步握住了玉璇玑的手掌。 沈秀吃完小米粥以后,帮忙在厨房里洗碗,回来的涂山白接过她手中的瓷碗,用布巾擦拭干净放到一旁,说:“方才说不让你碰水,怎么又开始洗起碗来了?” 沈秀说:“总不能白吃人家的饭啊,再说了这些水对我来说倒是没什么危害,而且我本来就要换身体了。” 玉璇玑让沈秀坐下,将她的裤腿掀上去,检查了一下两腿的状态,说:“右腿暂时支撑不住身体,需要换一具新的了。我之前说可以用锻造兵器的玄铁来打造,可蛮荒玄铁少见,黄金倒是不少。不如这样吧,就先用黄金做,待到收集完玄铁后多做几具,这样就如同换衣服一样,想怎么换就怎么换。” 沈秀点了点头,苍婪便让黄六她们出去找玄铁。龙潭内别的不多,金子宝藏却非常多,苍婪化成龙身,朝着寒潭一跃而下,再次浮出水面之时,龙掌中托着一只巨大的箱子,用指尖轻轻拨开一看,里面装满了散发着夺目光芒的金币。 苍婪问:“这些够不够?不够下面还有。” 玉璇玑笑了笑,说:“够了够了,做身体不需要等身,只需要几枚金币融化掉,雕刻成和手掌差不多大小人身就好,这么多金币我得弄到什么时候啊。” 岸芷和汀兰头一次在没有任何威胁的情况下,如此直观地看着这么大一条巨龙,两人纷纷睁大眼睛。岸芷不由得感叹说:“原来苍婪的真身这么漂亮啊,比电视上那些建模出来的龙好看多了,这威武的龙爪,强劲有力的龙尾,还有这满身黑亮的龙鳞,怪不得主人喜欢,连我也要爱上了。” 玉璇玑抿着嘴唇忍俊不禁,她朝着苍婪招招手,苍婪便化成一根黑色的细长条,熟练地缠在玉璇玑的手腕上,化成了一只“黑玉手镯”。 岸芷忍不住凑上来,小声地问玉璇玑:“主人,我才发现,电视剧上那些龙远不及苍婪一根手指头。” 玉璇玑笑了笑,说:“你才知道啊。” 岸芷抓了抓脑袋,说:“她之前发情期的时候可凶了,一声龙吟吓得我和汀兰差点魂飞魄散,是字面意思上那个魂飞魄散,我们还以为要交代在她手里了呢。” 玉璇玑耐心地解释说:“发情期是正常的,每个妖兽发情期都是这样,就连普通的小动物都不例外,它们会变得争强好斗,甚至会把过路人当成觊觎自己伴侣的恶人,而且苍婪是龙,她的年纪在龙族的历史上其实才刚成年不久,有很多时候不受控制,也是正常的。” 岸芷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说:“主人,能驯服这样一条龙,您辛苦了。” 玉璇玑拿出三枚金币,分量倒是不小。苍婪缠着玉璇玑的手腕,探出一只黑漆漆的小脑袋,用龙须碰了碰玉璇玑的手指,问:“娘子需要我帮忙么?” 玉璇玑伸手戳了戳苍婪那只小小的龙角,笑着说:“需要你帮我将这些金子融化,再捏成我想要的形状。” 眨眼间,苍婪变化成人形,将三枚金币放在掌心之中,她伸出右指,指尖倾泻出淡蓝色的火焰,眨眼间将这些金子融化在掌心之中。 岸芷和汀兰看得龇牙咧嘴,仿佛那融化的金汁正在自己的手中晃荡,感同身受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往后躲了躲。 苍婪笑了笑,掌心的金汁渐渐凝固,被她轻而易举地捏在手中,用指尖慢慢捏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很快,她捏出了一只金猪。 “……” 当这只猪出现在众人面前时,玉璇玑无奈扶额,沈秀拉住上前要和苍婪拼命的涂山白,说:“好啦好啦,别生气,她是在和我们闹着玩呢。”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走上前去,说:“那我自己来吧。” 苍婪赶紧将手放在身后,说:“娘子别碰,这个很烫,会把皮肉烫坏的,我现在马上捏一个新的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苍婪将手中柔软的黄金随意揉捏了两下,捏得初具人形,又用指甲将这个小金人的头发衣服都捏出来,放凉以后交到玉璇玑手中,笑着说:“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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