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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婪压榨的次数早已数不清,所以面对着这种小巫见大巫的事情,还是极其有耐心的。笔掉了可以捡起来,白纸脏了可以变废为宝,只要别让她碰到那条恶龙…… 门外传来一阵龙吟声,涂山白狠狠地掐了一下人中,心说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背后不能议论人。 哦不,这条恶龙不是人,是一根穷凶极恶恶贯满盈罄竹难书的恶棍。 涂山白原本还想让白骨握着她的手写字,不过既然这条恶龙过来了,肯定又不是什么好事,脸上的笑意瞬间就耷拉下来。 苍婪牵着玉璇玑的手,站在涂山白的庭院当中,朝着里面喊:“涂山,本王到此,还不出来接见。” 玉璇玑在她手心里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朝着苍婪摇摇头,示意她不要乱说。 苍婪耷拉着脸,只好改口说:“涂山,你的龙来了,快出来见我吧。” 玉璇玑叹了一口气,无奈扶额,心说也不知道这小龙从哪学来的话,大概是从岸芷汀兰那边吧。 涂山白慢悠悠地出来了,一只小白骨牵着她的袖子,跟在她身后不肯松开。 苍婪一眼就认出这只小白骨是她之前降服的那只,便疑惑道:“你和这白骨精感情倒是还不错,当日我擒她之时,她凶性十足,连我那几名手下都差点不是她的对手,想来应该是个狠角色。” 话音一落,只见这只厉害的狠角色畏畏缩缩地躲在涂山白身后,看起来无比娇弱,似乎一折就断。 涂山白见到小白骨害怕极了,便两手叉腰,挡在她面前,说:“说什么呢?小白听话得很,哪有你说得那么可怕,别仗着你是龙王就在这里欺负人,我涂山白也不是好惹的。” 苍婪见状百思不得其解,问道:“前几天你还来质问本王为什么要在你身边安插这只白骨精,没想到风水轮流转,本王今日竟也成坏人了。” 涂山白敲了敲小白骨的后脑勺,说:“你先回去,我跟这位龙王有话要说。” 小白骨狠狠摇摇头,晃来晃去之间,长在脖子上的那可圆润的头骨猛地被甩飞出去。 三人脸上表情各异,苍婪赶紧挡在玉璇玑身前护住她,再一睁眼就看见小白骨的身体在地上胡乱摸索着,找不到自己的头在哪儿了。 涂山白无奈叹气,走到另一边把她的头捡回来,又熟练地给她安上去——实际上她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这只小白骨兴奋激动的时候就会突然散架,有时候身体拼不起来,涂山白就只好一块骨头一块骨头地帮她拼成一具完整的骨架。 一开始涂山白把她的大腿骨接到手臂上,后背的蝴蝶骨拼到胸前,小白骨走着走着就散架了。 后来涂山白实在没法儿,便自学了一套骨经,将人体骨骼全部记熟透,现在拼起来才得心应手。 玉璇玑看着这具白骨滑稽的样子,牵着苍婪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几分,目光落在涂山白的身上。 涂山白也在此刻看了过来,唇角的笑容渐渐收敛,拎着小白骨转身就走。 苍婪站在后面说:“怎么回事啊,不欢迎本王和娘子吗?” 涂山白面无表情地说:“不欢迎。” 见苍婪又要生气,玉璇玑紧握住她的手掌,对涂山白说:“涂山姑娘,我有法子能让她说话。” 涂山白脚步一顿,转头看着玉璇玑,似笑非笑地说:“璇玑姑娘不是凡人么,为何懂得此种异术。” 玉璇玑笑了笑:“我当年曾在山中修过道法,也算半个术士。” 苍婪惊讶道:“娘子还修过道法?我怎么从未听你说起过。” 玉璇玑朝着苍婪轻轻地眨了眨眼睛,贴在她耳畔小声说:“我骗她的。” 苍婪狡黠一笑,心领神会地大声说:“嗷,原来娘子竟然还是个半仙。” 玉璇玑:“……” 屋内,小白骨躲在涂山白身后,苍婪看着玉璇玑坐在书桌前拿出一张白纸,便殷勤地站在她身边帮她磨墨。 玉璇玑刚拿起毛笔,苍婪便继续殷勤地帮她捶背捏腿,熟得跟在自己家一样。 涂山白原本还在好奇她准备做什么,现在倒是很想将二人从自己家轰出去,看得眼睛发疼,恨不得自戳双目。 玉璇玑无奈一笑,说:“阿婪,别忙活了,专心磨墨。” 苍婪一听,马上收敛起来,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趁着涂山白不注意,在玉璇玑耳垂上亲了一下,笑着说:“娘子,你看我又听话又能干,你准备给我些什么奖励呢?” 涂山白听得牙酸,实在是忍不住了,即将要发作的时候,却听见玉璇玑问:“涂山姑娘,你想要什么样的人?比如容貌、肤色、身材这些,你说出来,我帮你画。” 在涂山白思考的时候,玉璇玑勾着苍婪的脖颈,在她的嘴角上盖了一个戳,轻声说:“棒得很,回家再说,这里还有外人呢。” 苍婪兴致缺缺,转头对涂山白说:“喂,你快点想,本王和娘子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涂山白转头看着小白骨,捏了捏她的骨头比划一下尺寸,说:“我也不知道应该画成什么样子,大概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长得挺瘦小,脸色苍白尖下巴,一头蓬松的黑发,眼睛——” 话音戛然而止,涂山白仿佛摸到什么烫手山药似的猛地缩回手,哽咽了一下,沙哑着嗓子说:“大概就是这样吧,你随便画。” 小白骨的手腕被猛地甩了出去,她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涂山白已经慢慢地转过身去,一言不发。 玉璇玑捏起毛笔,开始慢慢勾勒轮廓人体。 苍婪静静地站在一旁,就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了玉璇玑。 一时之间,屋内连一星半点的声音都没有。 苍婪眼睁睁地见玉璇玑随手画了几根线,描着描着就变成了一张人脸。 画五官的时候,玉璇玑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放下画笔,举起这张纸,展示给众人看。 涂山白转过头,见到画中没有五官的少女,愣怔道:“为何没有脸?” 玉璇玑放下画卷,说:“你方才没有告诉我她的模样,我不敢随意点睛,因为我知道,她应该是你一位很重要的人。” 涂山白紧盯着玉璇玑的眼睛,弯了弯唇角:“是呀,她是我的亡妻,她的脸在我心里永远不可磨灭,所以我不能将她和这只白骨混为一谈,对她不公平,对这只小白骨也不公平。” 话音一落,躲在她身后的那只小白骨迅速冲向玉璇玑,朝她伸出手,试图抢夺她手中的那幅画。 苍婪挡在玉璇玑面前,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掐住她的脖颈,将其凌空举在半空中,眸子里怒火滔天:“你想做什么。” 涂山白伸手,将小白骨夺回来,护在身后:“别冲动,她大概是想拿走那幅画,别伤害她。” 苍婪冷冷地盯着涂山白身后那只白骨,警告说:“不准再有第二次。” 涂山白注视着小白骨空洞的眼眶,说:“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当成我亡妻的替身,我会为你再画一张脸,你说好不好?” 小白骨点点头。 玉璇玑走过来,牵住小白骨的纤细的骨骼手腕,轻轻地摸了摸她光滑雪白的头,温柔地说:“你想要什么样子的脸,可以捏着我的手画。” 苍婪不可置信地看着这样一幕,气得满肚子酸水,可是当着玉璇玑的面也不好发作,只能气鼓鼓地站在一边磨墨,故意制造出一些细小的噪音,来吸引玉璇玑的注意。 玉璇玑当然知道苍婪在搞什么名堂,她弯了弯唇角,不分给她一点眼神,准备将小白骨放在自己的腿上。 这还了得! 苍婪赶紧随手抓来一只椅子,像拎小鸡一样拎着小白骨的脖子,把她按在另一张椅子上,指着她的头警告说:“不准坐我娘子腿上!”说罢她还特意加重语气:“只有本王能坐!” 涂山白原本还沉浸在思念亡妻的哀伤之中,冷不防听到苍婪这番话,气得直接翻了个白眼,差点昏厥过去。 玉璇玑无奈地摇摇头,用手指了指苍婪,右手拇指食指放在嘴边,捏在一起从左到右一划。 苍婪看懂了,悻悻地点点头,站到一边一句话也不敢说。 小白骨坐在玉璇玑的右边,她小心翼翼地握着玉璇玑的右手,紧张地将毛笔对准那张画的脸。 玉璇玑柔声问:“准备好了吗?” 小白骨点点头,带着玉璇玑的手开始画那张脸的五官。首先是眉毛,接着是眼睛,然后是鼻子和嘴。 苍婪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一人一骨默契的互动,气得牙痒痒,磨牙声音咯吱咯吱的,清晰地传到了玉璇玑的耳朵里。 随后,玉璇玑又听见苍婪说:“不就是眼睛鼻子嘴么,还需要手把手地教,我随随便便画一千张都行,牵什么手啊,有什么好牵的,牵手就能画成绝世美人了吗?我不信。” 耳边尽是苍婪滔滔不绝的唠叨声,她一边发着牢骚,一边不老实地把手往玉璇玑身上贴,被抓包发现就赶紧藏起来,假装什么事也没干。 玉璇玑勾起唇角,画完嘴唇的最后一笔,便让小白骨将手松开了。 苍婪斜着眼瞅了一会儿,原本想继续发牢骚,但是对上玉璇玑温和的双眸后,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这样:“娘子画的真好,真漂亮,简直是沉鱼落鸟闭日羞花。” 涂山白掐了一下眉心,孰不可忍地开口纠正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真没文——” 话还没说完,苍婪冷冷地斜了她一眼,涂山白赶紧转移话题说:“画好了吗?” 玉璇玑笑道:“画好了,还是小白骨带着我画的,没想到她居然有如此天赋。” 苍婪从身后拥住玉璇玑,在她侧脸上亲了亲,说:“哼,画得再好也是娘子教得好,没有娘子教,恐怕某只骨头连笔都捏不起来吧。” 如此欠揍的话也只有苍婪能说说,倘若她不是拥有毁天灭地之力的龙神,恐怕早就被蛮荒的大妖们挫骨扬灰了。 玉璇玑被她弄得浑身发麻,伸手捂住她的嘴,把她的脸推到一边去,和一脸鄙夷地看着她们两个的涂山白四目相对。 “……” 玉璇玑咳嗽一声,伸手推开苍婪,对方却黏黏糊糊仿佛融化的橡皮糖一样,黏在她身上撕都撕不开,于是只得作罢,说:“人像画好了,只是还未点睛,此刻只需要你的一滴鲜血,还有小白骨的指骨粉末,为这幅画点睛,涂山姑娘意下如何。” 涂山白走过来,说:“让我看看你们画的脸长什么样子。” 玉璇玑让开,涂山白站在桌前,垂眸看着这张画像,慢慢地闭上眼睛,喃喃道:“甚好。” 小白骨拔下自己一根指骨递给玉璇玑,玉璇玑又将它递给苍婪,笑道:“阿婪,将这根骨头捏成粉末,越细越好。” 玉璇玑拿出一只小碗,放在苍婪的手底,将所有簌簌而下的骨粉接了进去。 涂山白划破手指,挤了几滴血混匀,将这只碗交给玉璇玑。 玉璇玑笑了笑,双手捧着这只碗放在桌上,嘴唇动了动,无声地念动一句咒语。 混合着骨灰的鲜血神奇地变成了黑色,玉璇玑用毛笔蘸取一些,又将毛笔放在涂山白的手中,笑着说:“涂山姑娘,世人常说画皮画骨难画心,我不知你内心所想,却知道这美人点睛必定需要你来方可完成。” 涂山白捏着画笔,小心翼翼地在画中人空洞的眼睛里点了一点,两只眼睛画好后,她愣怔地看着画中人,手中的毛笔啪嗒一下掉在地上,不受控制地后退了一步:“这——” 玉璇玑微微一笑:“涂山姑娘,这画中人的五官都是小白骨带着我画出来的,你若是感激,感激她就是了。” 涂山白看着画中人,又看着小白骨,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笑着说:“晚上留下来吃饭吧,我亲自下厨。” 玉璇玑笑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这幅画墨迹未干,待它完全干涸之时,贴在小白骨的身上,会有说不出的奇效。” 下午,涂山白脱掉鞋子在门前的小溪中捉鱼,她用木棍扎进其中一条肥美大鱼的身上,正准备将它丢进岸边的背篓里,却抬头看见了玉璇玑。 玉璇玑好不容易甩开了粘人的橡皮龙,她坐在岸边的一块大青石上,任由冰凉的流水缓缓穿过她的手指。 涂山白把鱼扔到岸上,背对着玉璇玑一言不发。 玉璇玑注视着她的背影,说:“谢谢你这些年对她的照顾。” 涂山白冷笑一声:“她压榨欺负了我那么多年,欠了不知道多少钱没还,你这个做娘子的就替我全还了吧。” 玉璇玑笑了笑:“好,你等会儿把账本给我。” 涂山白眼疾手快地抓住第二条鱼,精准无误地丢进背篓里,说:“我比你幸运,她还记得我,特地来蛮荒找我,你的龙早就把你忘了个精光了。” 玉璇玑听着这话倒是没什么反应,点点头说:“是啊,不过我倒不希望她记起来,阿婪跟我说过,如果记忆是痛苦的,倒不如不回忆,这样就感受不到痛苦了。” 涂山白撇撇嘴:“哟,还是条哲学龙。” 玉璇玑笑笑:“是啊,这是她亲口说的,所以记不记得起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她心里有我,就算永远记不起来也无所谓。” 涂山白:“我倒不像你这么豁达,断掉八根尾巴无所不用其极,最终还是抵挡不住那道可怕的诅咒,还害得她永不入轮回。” 玉璇玑拨弄着溪边的一棵草,说:“这或许是她自己选的,这么多年发生了什么尚未可知,如我方才所说的一般,只要她在你身边就好,管她什么入不入轮回。” 涂山白垂下眸子,问:“你是怎么来到蛮荒的,有人跟你说苍婪在这里,还是你误打误撞调进来的?” 玉璇玑笑了笑:“是我自己不小心掉进来的。” 过了一会儿,涂山白从溪水里上岸,一手抄起背篓,朝着玉璇玑伸出手:“起来吧。” 玉璇玑愣怔地看着涂山白的手,弯弯唇角,借力站起来。 涂山白把脸扭到一边,说:“从今天开始,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 玉璇玑笑道:“求之不得。” 苍婪和小白骨在厨房里玩闹着,一开始苍婪自告奋勇地说要在厨房打下手,可是玉璇玑和涂山白两人一回来,就看见一龙一骨在灶台前坐着,而她的小白骨早就被拆卸成了一根根骨头。 苍婪盘腿坐在地上,正从脚到头开始拼凑。她把小白骨的头放到一边,两条腿一长一短,两条胳膊插在腰间,肋骨装反到盆骨上。 紧接着,苍婪两只手抱着那颗圆圆的头骨,对准摆好的一排排骨头,打保龄球一样骨碌碌地把头骨滚过去。 啪的一声,所有的骨头被撞了个天女散花,噼里啪啦掉落一地,其中一块手骨掉进了咕噜冒泡的锅里。 那颗头骨骨碌碌滚到两人脚边,涂山白两眼一黑,抄起手中的鱼叉就要和苍婪拼命。 苍婪见状吓得捂着嘴,迅速躲到玉璇玑身后,抱着她的腰委屈巴巴地说:“娘子,臭狐狸凶我,还要拿叉子叉我,你要为我做主啊,我可什么都没干。” 涂山白赶紧把小白骨的手从油锅里捞出来,拿出抹布一下又一下地擦拭着,心疼的不得了。 玉璇玑虽然瞪了一眼苍婪,可还是挡在她面前,说:“小白骨她没事吧?” 涂山白怒道:“她要是有事,我就将这条龙宰了!” 苍婪抱着玉璇玑的腰,躲在她身后,委屈道:“娘子,坏狐狸她要宰了我,我只是和这个小白骨玩游戏而已,她就要宰了我,娘子我真是委屈死了。” 涂山白简直要被气死了:“我方才一进来就看见你在欺负她,真是条恶贯满盈颠倒黑白的恶龙。玉璇玑好好管管你家的恶龙,别让她为非作歹,算我求你了!” 苍婪一听,两行清泪顺着眼角唰的一下就下来了:“娘子,我没有干坏事,是这骨头说想跟我玩游戏,所以我才……我才……哇哇哇哇——” 响亮的哭声响起,苍婪抱着玉璇玑,使劲儿在她身后蹭着,哭成了一条泪龙。 玉璇玑背对着苍婪,看不见她的脸。可涂山白却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条恶龙嘴上嚎叫着哭声,实际上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之色,看得涂山白想用木屐狠狠抽她大嘴巴子。 绝对的武力悬殊之下,涂山白最终还是隐忍不发,语重心长地跟玉璇玑说:“你就宠着她吧,以后迟早有你哭的那天。” 玉璇玑一回头,对上苍婪那双清纯无辜的眼眸,没忍住在她头上轻轻地摸了摸。 苍婪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地享受着玉璇玑的抚摸,听到对方说了一句“好乖”。她舔了舔雪白的牙齿,在玉璇玑的手落下之后,直接将她白皙柔软的手腕咬在嘴里。 玉璇玑实在没法,便推搡着苍婪出了门,来到了外面的那条小溪边。 苍婪倒是不管周围有人没人,她从身后拥住玉璇玑,嘴唇亲亲地落在她的脖颈上,用力吮吸啃咬出一个鲜红的吻痕。 玉璇玑被她吸得一阵吃痛,不受控制地往后倒下去,哀怨道:“阿婪,这青天白日的,太阳还没下山,你要干什么?” 苍婪笑了笑,一脸无辜地说:“只是许久没有和娘子亲亲了,嘴馋,馋娘子的身子,想吃娘子。” 玉璇玑眉头紧皱,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嘴上说着这样直白的荤话,可眼神却异常的清纯无辜,看得她浑身一颤,两条腿都软了,不由自主地往苍婪身上靠。 察觉到苍婪的手贴向她的腹部,玉璇玑赶紧推开她,差点掉进小溪中:“阿婪,不能在这里。” 苍婪歪着头,仿佛一只警觉的猛兽,她环顾了四周,说:“可是娘子说过,只要没人的地方就可以,现在周围没人。” 玉璇玑不由得失笑:“我何事说过这样的话了,就算我说过,也说的是在家里任你为所欲为。这青天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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