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到她指日可待,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去做诱饵?” 苍婪委屈巴巴地说:“娘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松手!松手嘛!” 玉璇玑松开手指,在苍婪的下巴上掐了一下,迫使她抬起头,说:“今天夜里我要亲自追击,你在家里好好呆着,哪里都不准去。” 苍婪睁大眼睛:“不行!太危险了!” 玉璇玑轻笑说:“我的能耐你还没见过呢,放心吧,我没事。” 苍婪还是心中不安,果真,玉璇玑中午饭都没吃就走了,偌大的庄园内除了那些佣人以外,就只剩下汀兰陪在她身边。 两个人在花园里坐着,苍婪两只手捂着脸闷闷不乐。 汀兰看出她的表情不高兴,也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于是主动解释说:“其实你不用担心主人的安危,她是我在这世上见过的,除了你之外最厉害的人。” 苍婪听到这话也不觉得震惊了,她早就知道玉璇玑有事情瞒着她,也知道对方的实力深不可测,甚至不在她之下。 汀兰见苍婪不说话,还以为她被震惊到了,又继续说:“其实我觉得主人有时候确实有些偏激,她做的这些事情,连我这个跟了她多年的人看了,都觉得不可置信。” 苍婪过了一会儿才说话:“比如呢?” 汀兰的目光落在苍婪的手腕上,说:“比如现在,我一开始觉得主人是怀孕了,所以才会对任何事情都觉得敏感,后来我发现,她做事根本没什么理由。” 苍婪:“哦。” 汀兰转过头,目光落在苍婪的脸颊上,说:“但是你也不要怨恨主人,她这些年不好过。” 苍婪脱口而出:“是因为她心爱的人死了对吗?” 汀兰一脸愕然:“你怎么知道?” 很快,当汀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之后,赶紧转移话题说:“我的意思是,你怎么这么说,这是谁告诉你的?” 苍婪笑了笑,朝着汀兰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说:“我胡乱说的。” 汀兰松了一口气:“以后这种话不要乱开玩笑,你和我说没关系,千万不要在主人面前说这些有的没的,她会生气的。” 苍婪说:“我知道了。” 注视着汀兰微微发白的嘴唇,苍婪意识到了什么,她笑着说:“好啦,我今天只不过是说着玩的,你放心,我不会在娘子面前提这些,今天的事情你也要保密,别让娘子知道,她如今性子敏感,万一要被她知道了,指不定在床上怎么欺负我呢,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了。” 汀兰道出了实情:“你还巴不得主人这样吧,别以为我不了解你。” 苍婪笑嘻嘻地咧开嘴角,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说:“被你发现啦!” 夜幕降临之时,玉璇玑还没有回来,苍婪一开始想给她打电话,问问她现在的处境如何。 但是转念一想,玉璇玑是在追缉凶手,打电话万一让对方分心了呢。 苍婪又准备发消息,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 目光再一次落到那一尊青花瓷上,苍婪准备打开密道,走进去再次探探究竟,可这时,身后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苍婪猛地回头一看,身后一道黑影掠过,紧接着,她的脖颈就抵上了一片凉凉的东西。 身后传来陌生女人冰冷沙哑的嗓音,威胁她说:“不许动!” 苍婪戏谑一笑,抿着嘴唇站直身体,气定神闲地说:“好,我不动,你不要冲动伤到我,否则你会死的很惨的。” 女人一袭破败黑衣,虽然是强弩之末,可她手中的长剑也不是吃素的,稍微动一动,就能轻松割断妖兽的喉管。 听到这个女人不把自己当回事,弦月说:“你怎么住在玉璇玑的家里?你是她什么人?” 苍婪原本想回过头,可是脖颈上寒意涌现的长剑却不容忽视,她笑着说:“你跑到我家,还问我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这是私闯民宅,我可是能报警抓你的!” 弦月冷笑说:“抓我?我现在是个三界通缉犯,早就走投无路了,大不了我跟你同归于尽。” 苍婪这下就不乐意了,她忍不住说:“你要与我同归于尽?我招你惹你了?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弦月说:“我叫弦月,现在你知道了。” 苍婪:“……”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弦月这个名字,似乎是玉璇玑今天所说的那个猎杀了十几只妖兽的通缉犯。 “……” 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今天刚提到的杀人犯,苍婪还说要用自己做诱饵,引诱她出来,没想到竟然得来全不费工夫。 苍婪咬着下唇,委屈巴巴地说:“你这次来,目标是要杀我吗?” 弦月咬紧牙关,她的后背有一道长长的抓痕,最深的地方几乎能见到森森白骨,如今早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弦月说:“我是来找玉璇玑的。” 苍婪听到这话,说:“玉璇玑她是我娘子,你找她也就是找我,你有什么话说给我听吧。” 弦月震惊地说:“你是她娘子?你们两个是同性恋?” 苍婪没听明白同性恋是个什么东西,敷衍地说:“关你什么事,你再不放开我,等我娘子回来了要你好看!” 很快,弦月发现这个女人的脚踝上绑着一根纤细的黑色锁链,另一端镶嵌在了墙里,忍不住皱眉:“你们两个……真的是情侣?我从来没见过会有情侣把另一个人像栓猴子一样拴起来。” 苍婪:“……” 苍婪心里也很郁闷,可是在外人面前,她不得不骄傲地说:“你懂什么,我们这是情趣,你都快死的人了怎么那么多废话。” 弦月用最后一点力气,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 苍婪弯弯唇角,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掰断了弦月手中的长剑。 在弦月不可置信的眼神当中,苍婪回过头,笑着说:“?*? 你就是弦月吧。” 弦月往后退了一步,苍婪这才发现,她走过的每一步都有血脚印,黑色的衣服上滴滴答答往下淌着鲜血,看起来狼狈至极。 苍婪其实早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她看着女人当着自己的面倒在地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都这样了还逞强,幸好你碰到了我,要不然早就死了。” 弦月看着苍婪步步逼近自己,瘫软在地往后爬,可对方却不紧不慢地走到自己面前,当着她的面轻轻划破指尖。 苍婪挤出一滴鲜血,说:“张嘴。” 她的这番话仿佛带有魔力一般,刹那间就操控了弦月的心智,她不受控制地张开嘴唇,舌尖掉落一滴滚烫的鲜血。 几乎是眨眼之间,弦月后背上深可见骨的撕裂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而她被拍碎断裂的经脉也迅速复原,整个人重获新生。 弦月盯着自己的双手,非常轻松的就站了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问:“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苍婪说:“娘子说过,你的事情另有隐情,既然你过来找她有所诉求,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弦月站直身体:“我跟你非亲非故,你大可以不理会我,看着我慢慢死去,我不明白。” 苍婪笑了笑,慵懒地耸了耸肩头:“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概是你我有缘?” 弦月捡起手中的断剑,她的眼神中有几分落寞。 苍婪歪着头,疑惑地看着她,轻轻打了个响指,这把断裂的剑慢慢从中间愈合了。 弦月再一次被震惊到,她问:“请问,您是什么世外高人吗?” 苍婪弯弯唇角,点头说:“是啊。” 弦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感激道:“多谢仙人相救!” 苍婪抬手示意她站起来,问:“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要做吗?为何方才要用剑挟持我?我差一点就对你动手了。” 弦月红着眼睛,说:“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才……” 苍婪听到她哽咽的声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说吧,我来为你主持公道。” 弦月解释说:“我原本来自千里之外的断月山,从我小时候就在山中跟随师姐和师尊学习修仙之术。师尊是个散人,素日里无世无争,谁料只是因为观中供奉着一盏龙骨灯,便遭来了无妄之灾。” “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聚集妖兽魔怪前来争抢,我们三人寡不敌众,师尊为了我和师姐的安全,和它们拼死抵抗,奄奄一息之际,将祖传的龙骨灯托付给我和师姐二人。可前段时间我们两人的行踪被这群妖人发现,师姐受了重伤,我只好杀妖兽,取内丹,想炼成金丹救我师姐性命。” 苍婪眉头紧皱,问:“可你杀的这些妖兽……” 弦月红着眼睛,紧盯着苍婪说:“这些妖兽都与我有着血海深仇,它们为了一己私欲不惜残害我们三人,为何我杀不得!” 苍婪拍拍手掌,从床上站起来,笑着说:“杀的好!本王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征战四方血流成河了,倘若我是你,只杀这些妖怪不解气,我偏要将它们的祖宗子嗣全部杀光,一个不留,这叫斩草除根,明白了吗?” 弦月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谪仙似的女人,没想到这种话竟然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她吞了吞喉咙里的血,说:“您说的对,可是我修为尚浅,无法大仇得报,修炼这么多年还一事无成,还因为恋战让我师姐受伤,如今奄奄一息。” 说罢,弦月再一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苍婪狠狠磕头:“恩人!求求您发发慈悲救救我师姐吧!” 苍婪说:“你师姐如今在什么地方?” 弦月说:“我把她藏在了酒店里,原本是要猎杀大妖挖出内丹,可是内丹不够,只能为她续命几天,若是还找不到法子,师姐她……” 苍婪皱了皱眉,随手摘掉脖颈下方的一枚鳞片,朝着弦月招招手,将龙鳞递给她:“本王赠你一枚龙鳞,可救你师姐性命无虞。” 弦月眸子里含着泪水,伸出手要接,可苍婪此刻却把手收了回来,笑着说:“不过本王有个条件,你若是答应了,本王就把鳞片交给你。” “我答应!”弦月跪在地上,红着眼睛激动地说:“我什么都答应!” 苍婪勾起唇角,一只手托着下巴,说:“我看你骨骼精奇,是个好苗子,假以时日修仙飞升做个杀神不是问题,你可愿意做我的徒弟?” 弦月愣了,她没想到眼前的女人提出的要求竟然是这个。 苍婪还以为弦月不愿意,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放心,你跟着本王,少不了你的好处。” 弦月跪在地上磕头:“师尊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苍婪当了一千多年的大王,那些妖怪们平时跪在地上说的都是大王万岁,如今自己收了个厉害的徒弟,对方跪在地上喊自己师尊的感觉还真是不一样。 简直是太爽了! 苍婪盘腿坐在床上,试图将自己伪装成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轻笑说:“徒儿请起。” 她把鳞片放在弦月手中,询问道:“你师姐的伤在什么地方?” 弦月哽咽着说:“师姐受伤加上中毒,毒我解不开,不知究竟是什么,似乎是一种攻心之毒。” 苍婪皱了皱眉,脑子里浮现出一些不好的场景,一会儿是玉璇玑,一会儿又是她中毒倒地的场景,然后她猛地睁开眼睛。 弦月跪在地上,却听见苍婪说:“你师姐现在仍然有一口气,还能救,你照我说的方法做,把她坏掉的心脏挖出来,将我给你的龙鳞放进去,换心。” “什么?”弦月惊恐道:“恩人,您……您是说真的?” 苍婪说:“你刚才说是攻心之毒,此毒唤作琼花,妖市上曾经有过流通,是天底下最毒的药,普通人吃了七窍流血,肝肠寸断,魂魄来不及从肉.体离开就会马上消散,你师姐能活到现在,也是她功力深厚,除了换心之外,别无它法。” 弦月紧紧地攥着苍婪递给她的鳞片,坚定地点点头:“恩人,你救了我,我信你!我和师姐的命如今都在你手上了!” 说罢,弦月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 苍婪看着她地背影,弯了弯唇角,说:“你师姐痊愈后,记得来这里找我,我叫苍婪,别认错人了。” 等弦月走后,苍婪慢悠悠地处理着房间内的血迹,刚处理完,就听见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似乎是玉璇玑回来了。 把所有的湿纸巾冲进马桶,苍婪洗干净手走出来,正好看见玉璇玑步履匆忙地朝她走来。 苍婪处理的很干净,可是玉璇玑还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马上就知道家里发生了事情。 眼瞧着苍婪一脸云淡风轻地在浴室里刷牙,玉璇玑问:“阿婪,刚才是不是有个黑衣女人进来了?” 苍婪刷着牙,含糊不清地说:“是啊。” 玉璇玑赶紧走到苍婪身边,仔细检查着她的身体,恨不得将她全身上下都看一遍。 发现没有任何伤痕之后,玉璇玑松了一口气,说:“幸好没事,是弦月吗?她来我们家做什么?” 苍婪漱了漱口,解释说:“她原本是想来找你的,想让你为她主持公道,后来我发现她撑不住了,便喂了她一些血,放她离开了。” 玉璇玑眉头紧皱:“阿婪你说什么?你喂给她自己的血?为什么要把血喂给她和?” 苍婪觉得玉璇玑莫名其妙的,只是喂了一滴血而已,又不是给她吃了一块肉,怎么紧张成这个样子? 苍婪说:“只是一滴血,娘子,她马上就要死了,我只不过是——” 玉璇玑直接将苍婪拥入怀中,颤抖着身体检查她的手指,连嗓音都在哆嗦:“你以后不准让别人知道你的血有起死回生之效,记住了吗!” 苍婪被玉璇玑这么一凶,委屈巴巴地低垂着眸子,说:“娘子,为什么呀?难道我救人也有错吗?” 玉璇玑镇定住急躁的情绪,解释说:“阿婪,不是你的错,你要知道,人界和蛮荒不同,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阴谋和杀戮,倘若被有心人知道你的血肉有如此奇效,那些投机取巧的歪魔邪道就会寻找把柄。” 察觉到苍婪还是不明白,玉璇玑只好说:“我知道你厉害,旁人伤不了你,可是你身边的人怎么办?这些人无所不用其极,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一定会用你亲近的人相要挟,你明白了吗?” 苍婪这下终于恍然大悟,她愣怔地点点头,觉得自己脑子实在是太蠢了,连这种通俗易懂的道理都不明白。 见苍婪已经明白了,玉璇玑也摸到了她的手指,上面果然有一个细小的划痕。 玉璇玑心疼地将她的食指指尖贴到嘴唇上,喃喃说:“阿婪,我不想让你受伤,也不想起一些无端的争斗,你保护好自己,也就相当于保证了三界的安全。我是总署长,我必须要对三界所有人负责,包括你。” 苍婪点点头,玉璇玑牵着她的手坐在床上,问:“刚才你说弦月是过来找我的,她有跟你说究竟是为了什么吗?” 苍婪便将弦月对她所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玉璇玑,最后又说:“娘子,我见她是个厉害的女子,便收了她做徒弟。” 玉璇玑心里一阵不大舒服,说话都泛着一股酸味:“徒弟?你不是有黄六她们么?要那么多徒弟干什么?” 苍婪晃着玉璇玑的手臂,说:“娘子,黄六她们只是我的属下,而且不学无术,好不容易碰到一个这么好的苗子,而且有仇必报,而且又那么听话,我心一痒就……就……” 玉璇玑问:“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呢?” 苍婪在心里暗自悱恻,心说要是真的和你说了,那收徒这件事肯定就黄了,还不如先斩后奏,顶多是被欺负几下,而且还正中自己下怀。 玉璇玑早就看出来苍婪是什么心思了,她酸了一会儿,问:“你刚才说弦月还有一个中毒的师姐,如今怎么样了?” 苍婪说:“她中的大概是琼花毒,心脏已经坏死了,靠着仅剩的修为硬撑着,我将逆鳞周围的鳞片摘下来一只给了弦月,让她拿回去救她师姐。” 玉璇玑没有说话,苍婪又轻声说:“不过若是换心也要遭不少罪,首先要把胸膛剖开,然后挖出坏死的心脏,将我的鳞片放入胸腔之中,如此这般,将死之人便能复活。” “那若是人已经死了呢?” 玉璇玑的嗓音有些沙哑,听得苍婪有些心虚,她不敢看玉璇玑的眼睛,低着头说:“若是死了,普通的鳞片就没效果了,倘若真的想救人,只能摘掉护心龙鳞,用同样的方法替换中毒之人的心脏,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苍婪说完这句话顿了顿,原本想再说些其他的,让玉璇玑放过弦月和她师姐。 正当苍婪绞尽脑汁地想,究竟该怎么组织语言,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却发现过了很久,身边的玉璇玑也没有说话。 苍婪小心翼翼地转头看向玉璇玑,吓得瞳孔骤缩:“娘子!” 玉璇玑的脸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死一样的惨白,她双目无神地看向前方,任凭苍婪怎么叫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苍婪被吓坏了,她赶紧摸着玉璇玑的手腕,察觉到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便松了一口气,轻轻地说:“娘子,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脸色突然变得那么白?” 见玉璇玑摇摇头不说话,似乎藏在肉.体中的灵魂还未停止颤栗,她小心翼翼地问:“娘子,是不是我把鳞片给了别人,你生气了啊?” 苍婪继续说:“可是只是摘一片鳞而已,我又不疼。而且……鳞片是我的,既然能救一个可怜的人,那我一定要试试能不能行。” 玉璇玑的手在苍婪修长的脖颈上抚摸着,手掌缓缓地落在她的胸口。 紧接着,那只冰凉的手拨开苍婪柔软的家居服,贴在了那层覆盖着一条狰狞伤疤的胸口上,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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