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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可这两年,她一直进退有度,从未有过逾越,就连他未曾碰过她,她也从不发问。 今日,他却在暗处,看到了她的另一面。 那是这两年来,她唯一一次失态和冷漠,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表弟——祁衡。 他承认,那一刻他的心绪翻涌,他吃醋了。 为此,他做了一个决定。 萧靖煜放过金钗,修长指尖划过她的耳、脸颊和眉眼,最终定在她的鲜艳欲滴的唇珠上。 “贵妃,皇后之位,你要不要?” 冷静如柳澜瑶,这一刻,也不禁呼吸一滞。 皇后之位? 她一直以为这个位子,会是那家显赫小姐,她虽然掌管凤印,却一直只当保管,也做好给与下一任皇后的准备。 毕竟,天子一直未宠幸她,她名下无子,家世也并不显赫,如何能做皇后之位? 而今,他却问她,要不要皇后之位? 柳澜瑶霎时失语,陛下允她皇后之位,可是对她有几分情谊? 忽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一夜。 陛下置于她的床榻前,大仙却吐出了话语。 大仙,到底是不是陛下? 要问吗?若是这个时候不问,下一次,便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问一问又如何? 埋藏在心底的疑惑也在这一刻松懈,她几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陛下,您可知我之前差点死在柳府祖祠?” 萧靖煜深深看了她一眼,将她揽在怀中,喟叹一句:“记得。” 这便是认下了。 烛火晃荡一下,漾得两人眉目柔和。 柳澜瑶拽住他的衣带,忽而落下泪来,神思恍惚:“您真是……大仙?那这两年,您为何不在?” 萧靖煜抬头,与柳澜瑶额对额,轻轻含了下她的唇。 “出现在你脑海是意外,离开,却是不得已。” “朕也不知为何,突然间,便进不去你的躯体了。” 柳澜瑶喜极而泣:“我找了您两年,一直想和您说一声,多谢。” 多谢您,将我救于水火之间。 一切尽在不言中,气息近在咫尺,不知是谁先开始,唇齿交融。 呼吸急促之间,柳澜瑶还有一个困惑未解答 “为何?两年不碰我?” 到了最后一步,他总会停下,用腿,用手,却是总不碰她。 她掩住唇,不让他靠近。 萧靖煜低笑一声:“女医告诫过,生子对于女人无压于在鬼门关走一遭,你那时太小,不适宜情事和生子。” 原来如此。 柳澜瑶媚眼如丝,幽幽瞪了他一眼,她还以为…… 这一眼,令萧靖煜眸色晦暗,手臂一拦,将人抱起往内间走去。 床幔打开又被合上,红浪随着撞击声响彻一晚。 东方乍白。 卯时到了,天子起身正衣冠准备上朝。 宫女在外间候了一夜,也听了一夜的颠鸾倒凤,此刻跪着,猫着腰往殿内瞟了一眼。 床幔合着,看不出什么。 宫女心想:贵妃娘娘往日都会起来替陛下更衣,如今却是睡过头了,怕是累极了。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出个小皇子了。 “让阿瑶多睡会,不要打扰她。” 萧靖煜穿上龙袍,气势威严,讲起贵妃娘娘,眉眼却是柔了一瞬。 “是,陛下。” 宫女们毕恭毕敬将天子送出轩逸殿,面露欢喜。 “太好了,我们快要有小皇子了。” 自突破最后一层后,柳澜瑶和萧靖煜的愈发亲昵起来。 春末,桃花开得正好。 酒足饭饱之后,柳澜瑶被萧靖煜拽着到了桃花林。 她瞧见地上有截桃树枝,不知道被谁弄下来的,便弯腰捡了起来。 萧靖煜从她手中接过,面上带笑,唇上却仍说着:“阿瑶连个花苞树杈都心疼,怎的不知道心疼心疼朕?” 男人开荤后食髓知味。 柳澜瑶被缠的不行,近日便推脱了几次,让天子摇头叹气。 借了点酒劲,柳澜瑶瞪了他一眼:“还不够疼你?到现在还疼着。” 萧靖煜眯起眼,两手抓着她的脸揉了揉:“阿瑶如今和朕说话当真是真不管不顾。” 有吗?好像是有点恃宠而骄。 但反思过后,柳澜瑶嘴下毫不留情:“陛下,你没有花怜爱。” 柳澜瑶感觉萧靖煜略显幽深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嘴唇上,便是一阵紧张。 萧靖煜最终还是放开了她,一双潋滟的眼似笑非笑。 他说:“朕比花好看。” 柳澜瑶看着他,点点头。 确实。 但下一刻,她便是一句脱口而出的“那又如何?”。 随后,柳澜瑶又被萧靖煜拖住了脸。 这次位置偏下一点,坏了,好像真是冲着朱唇来的。 一吻结束。 萧靖煜揽着她的肩,落座亭内,不经意间说道:“付家的儿子今年中了状元,可要打发他去做地方官?” 柳澜瑶愣了一下。 许久未听到他的消息,竟不知他中了状元。 她不在意了,随意说道:“臣妾不问朝堂之事,陛下裁决就好。” 萧靖煜笑意更深,不再言语,又忽的说起了柳府之事:“有一件事,你应当感兴趣,你的兄长和柳柔之间……”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 柳澜瑶微微抬头,困惑看向他:“何事?” “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听见这话,柳澜瑶顿住了,良久,微微一笑:“秘密,自然要捅破了才热闹。” …… 将军府。 “离我远点。” 柳澜瑶的闺房内,柳霄珩颇为阴沉的看了门口的女人一眼,狠狠地掷出一个酒杯。 “嘭——” 想要进门的柳柔被柳霄珩扔过来的酒杯阻挡了脚步。 酒杯沉闷地碎裂声让她心口发颤,可她佯装镇定,眼泛泪光。 “兄长……” 柳柔这模样很是楚楚动人,撒娇的嗓音也能叫得人心头发软。 这是她面对两人矛盾时的常用伎俩。 可这次,柳霄珩却不以为动,看都没看她一眼。 “当年的事情,我们都查清楚了,是你故意陷害枝枝。” “念在你当了我的妹妹这么多年,不会对你怎么样,赶紧收拾东西滚!” 说完,柳霄珩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 地上已经滚落了好几个酒坛子,但也没见他上脸,只是眼眶猩红,情绪上头。 柳霄珩的酒量很好,都是早些年在军营里练出来的,酒壮人胆,不能不会喝 那时候,柳澜瑶还小,却会端着比她身子还大的水盆来帮他擦脸和身体。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轻柔地照顾他。 从小就是说得少做得多的性子。 骤然得知他竟然冤枉了她,内心像是被撕了一个口子般痛。 那段只有兄妹两人相依为命的记忆,终于充斥着柳霄珩的脑袋,这么多年的误会与愧疚深深折磨着他的良知。 柳柔很快平复好了心情,在柳霄珩脆弱的时候抱住了他。 她只有柳霄珩了,也只能抓住柳霄珩了。 柳柔倒没什么心虚,反而捕捉到了男人话中对自己有利的部分。 柳霄珩和柳澜瑶真不愧是亲兄妹,那点泛滥的圣母心都一脉相承。 “你们男人呀,真是虚伪至极,好像当初对柳澜瑶坏的人,好似只有我一个人——”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啊?伤害柳澜瑶的事情,不都是你和祁衡、霍予,三个人做的吗?” 柳霄珩身体一僵,复又咬紧了牙关。 “兄长——”柳柔拖长了尾音,媚眼如丝。 “你养了我这么久,不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呀,印子钱之事,兄长你可得帮帮我——” 卯时刚过。 幽静的将军府狂风刮过,卷走了一树梨花纷纷砸下,发出微妙的声响。 柳柔端坐在铜镜前,抚了抚鬓边,端详片刻艳丽的面容,满意地笑了。 昨夜里,不枉她卖乖讨巧地伺候兄长。 兄长平息了怒火,已然答应为她平定印子钱之事。 公主出手印子钱,乃是她意外发现的。 两人一合计,便互相分了成。 谁知晓,竟然会被柳澜瑶抓住了把柄。 但无事,兄长乃是萧朝的将军,平定海匪,赫赫有名,他去求情定能保住自己。 今后,她依旧是将军府的养妹,这荣华富贵也是她的。 “不好了!” 丫鬟慌张进来,‘扑腾’一下跪下:“不好了,柳娘子出事了。” 柳柔拿着步摇端详,回身,朝她蹙了蹙眉:“冒冒失失干什么?” 她全然忘了,前几日,自己是如何诚惶诚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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