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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胡乱说话的这张嘴,然后问:“黄六,你说的可是真的?璇玑她真的怀孕了?” 黄六吃着烤鸡腿,说:“这还能有假,不信你问云芝,她说是喜脉,那就肯定是喜脉。” 云芝吃素,岸芷便弄了些素菜串上竹签,放在火上靠着,她不停地翻转着还没烤熟的白菜叶,点头说:“是啊,怀的确实是大王的孩子,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嘛,况且大王是神龙,就算两个都是雌性,想要个孩子那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么。” 涂山白凑到黄六耳边,小心翼翼地问:“真的?” 黄六笃定道:“真的,连大王都察觉到孩子的动静了,这还能有假?” 很快,涂山白又对上岸芷汀兰两人的目光,震惊地问:“她们真的有孩子了?” 岸芷点点头,无奈地说:“是啊,确实有了,说不定还不止一个呢。” 涂山白的下巴快惊掉地上了,忍不住凑过来八卦说:“不止一个?” 岸芷说:“不是说龙生九子嘛,万一主人生出来九颗蛋怎么办,万一这每一颗蛋长得还不一样怎么办,万一破壳而出的不是龙怎么办?” 汀兰忍不住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主人都说了肚子里现在只有一颗,你能不能不要扰乱军心啊。” 岸芷气呼呼地咬着竹签,说:“你凶我!本来就是嘛,咱们之前看的那么多神话电视剧,龙生出来的九个孩子个个都不一样,我这是担心主人承受不住。” 涂山白笑了笑:“没什么承受不住的,你们别小瞧了玉璇玑,不过我总觉得她好像没那么喜欢孩子,要是真的喜欢,那一千年前她——” 话音戛然而止,涂山白看到从偏殿走出来的玉璇玑,赶紧闭上嘴,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慢吞吞地吃着烤鱼也不说话。 玉璇玑看着大殿内的烧烤晚宴,笑着说:“怎么都吃起来了,我和阿婪有份吗?” 岸芷赶忙擦了擦中间的两只椅子,一只上面放着柔软的坐垫,笑着说:“主人快来,我们给你们留了位置,还给主人烤了你最爱的蔬菜。” 黄六见状也赶紧指着另一只烧烤架上摆放的烤鱼烤虾烤鸡,殷勤地说:“大王!这是属下给您烤的!肥到流油!咬一口就爆汁!” 苍婪搀扶着玉璇玑坐下,她将黄六烤好的那只鸡放在托盘里,又轻轻撕下一只汁水充盈的嫩鸡腿,将皮和骨头去掉之后,用手指幻化出来的小刀切成小块,小心翼翼地喂到玉璇玑嘴边:“娘子,多吃点肉。” 众人看见这样一幅充满了恋爱酸臭味的场景,纷纷小声地唏嘘了一下,苍婪咳嗽两声,她们便低下头继续吃着自己的烧烤,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涂山白坐在玉璇玑身边,见她似乎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脸色稍微变得红润了些,于是便好奇地凑到她身边,小声问:“我问你,你怀孕是不是被这条恶龙强迫的?” 玉璇玑以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了一眼涂山白,还未来得及开口说话,苍婪便伸手挡在了两人中间,她悄无声息地施法调换了两人的座椅,直勾勾地盯着凑上来的涂山白,以手作刀划了一下自己的脖颈,警告说:“你干什么!” 涂山白吃瘪,只好摇摇头说:“没干什么,我只是有一些小问题要和璇玑商量,没你的事。” “璇玑?”苍婪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腿,坚硬的鸡骨头被她咯吱咯吱咬断成两截,她露出一副凶相,凶巴巴地说:“不准这样叫我娘子!只有我能叫!” 涂山白要被气疯了,咆哮说:“可她就叫璇玑啊!那我以后叫她玉璇玑还不行么?” 苍婪摇摇头:“不行,直呼我娘子姓名太不礼貌了,你应该叫夫人才对。” “……” 涂山白被气得狐狸尾巴都要炸毛了,好在沈秀拦在两人面前,好说歹说才避免了一场龙狐恶战。 苍婪和沈秀两人将玉璇玑和涂山白隔开,她和看向这里的玉璇玑相视一笑,无奈地弯了弯唇角,说:“涂山,别光吃鱼了,吃些蔬菜吧,我烤了些土豆,岸芷说烤土豆很好吃的。” 涂山白回想起苍婪吃完土豆倒在地上人事不省的样子,疯狂地摇摇头:“我不吃!” 沈秀尝了一口撒上辣椒面的烤土豆,笑着说:“你尝尝,你尝尝再说嘛。” “不要不要!”涂山白对这种蔬菜已经产生了深深的阴影,她可绝对不能像苍婪那样嘴馋没出息,吃着吃着把自己吃得倒地不起,被那么多人围观简直是丢死人了,她一边跑一边连连摆手:“打死都不吃!” 苍婪一脸鄙夷地看着玉璇玑,拿起一串烤得焦黄喷香的土豆片,放在鼻尖嗅了嗅,瞬间眼睛一亮:“好香啊。” 玉璇玑说:“这是烤土豆,不过肯定没有毒,阿婪你尝尝,味道很不错,我感觉比肉还好吃。” 苍婪尝了一片,土豆片烤得外焦里嫩,里面沙沙的软软的,吃起来还带着股淡淡的甜味儿,比她白天生吃的发芽土豆还好吃。 第一口的时候,苍婪就眼前一亮,她旁若无人地揽着玉璇玑的腰贴在自己身上,笑嘻嘻地说:“娘子,这烤土豆真好吃,我喂娘子吃。” 被这么多人围观着,玉璇玑早就已经习惯了苍婪的小动作,知道她是故意这么做的,便勾起唇角,笑着尝了一口:“嗯,味道不错。” 苍婪面带微笑地将玉璇玑咬过一口的那只土豆片塞进嘴里,细细地咀嚼了一会儿,故意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说:“我就爱吃娘子吃剩下的!” 涂山白嘴角一抽,无奈扶额:“有病。” 岸芷汀兰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说:“缺心眼。” 苍婪对她们几人的看法倒是无所谓,当着所有人的面秀恩爱的最终目的达到了,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玉璇玑坐在烧烤架旁,脸颊被熏得红红的,苍婪设置了一道防护罩将她挡在外面,说:“娘子,我那个笔记本上记了,你不能吸入太多烟尘,娘子只管吃就好了,剩下的让我来烤,不就是烧烤么,把食物串起来放在架子上,上面刷上一层油,有什么难的。” 苍婪说干就干,串签子的时候手一抖,把细细的竹签轻而易举捻断成了两截,不过她越挫越勇,终于在捻断一堆竹签之后,掌握了熟练程度,穿好了一串土豆片。 汀兰看着自己好不容易削好的竹签被苍婪弄坏了一大半,背过身去悄悄翻了个白眼。发泄完怨气以后,她默默地将竹签全部藏起来,再也不想让苍婪看见了。汀兰在心中暗自吐槽,真是条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恶龙,也不知道这种泼皮耍无赖的性格,主人究竟图她什么,随便干点什么都被气死了。 在心中恶狠狠地骂了一顿恶龙,汀兰心中的火气渐渐被压了下去,接着镇定自若地开始烤虾干。 苍婪见她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将手里弄坏的竹签丢进炭火当中,嘟囔着说:“不就是弄坏你几根签子么,竹签有什么稀罕的,下次本王弄一万只金签,想怎么揉怎么揉。” “……” 汀兰无话可说,懒得和这条财大气粗的暴发户理论,驴唇不对马嘴。 一顿烧烤吃到深夜,苍婪这一回又被撑得差点走不动路,她的胃口极大,不过变作人身以后,胃口只是稍微比普通人要好些。 见苍婪贪吃,玉璇玑忍不住说:“阿婪,这是最后一串烤虾,吃完就不准吃了,等会儿又撑得肚子疼。” 苍婪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巴,嘴唇亮晶晶的,上面还沾着油渍,凑上去靠近玉璇玑,撒着娇说:“娘子,我头一回吃这个东西,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烧烤。” 玉璇玑说:“那是我做的饭好吃,还是烧烤好吃。” 苍婪马上转变话语,眼神坚定地说:“那肯定是娘子做的最好吃,娘子是厨神,这世上没有人比你做菜更好吃了。” 岸芷捂着嘴,贴到汀兰耳边窃窃私语:“太谄媚了,厚颜无耻,果然是用甜言蜜语把主人哄到手的,我一直以为她缺根筋,没想到都是装出来的,满口的花言巧语。” 汀兰疑惑地问:“主人之前不是不吃这一套么,多少人使尽浑身解数都哄不了主人开心,这条恶龙随便撒撒娇就把主人哄得团团转,恨不得连命都给她,还愿意给她生孩子。” 岸芷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主人的高岭之花人设崩了,不复存在。” 汀兰也叹气说:“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主人,喜怒不形于色,每天看着她的冷脸居然觉得心安。如今她变得爱笑了,人也比以前温柔了,可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你说一个人的性格真的能变得那么快吗?” 岸芷捂着嘴摇摇头:“不知道。” 察觉到玉璇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岸芷赶紧收拾好烧烤架,招呼着汀兰一起走,终于来到厨房,走到安全区域之后,岸芷实在忍不住了:“汀兰,我总觉得主人她不对劲,你刚才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她怪怪的,有时候笑得我毛骨悚然,可苍婪还觉得她温柔得很,是不是我们太敏感了?” 汀兰皱眉说:“不是我们太敏感了,是太敏锐了。苍婪不知道主人的过往,现在沉浸在温柔乡里无法自拔,自然看不出主人的心思。” 岸芷倒吸一口凉气,问:“那你的意思是,主人她有心理疾病?” 汀兰点点头:“你也看出来了?看着还是很严重的那种。看来只有苍婪一个人被蒙在鼓里,按照我从明清到现在看小说多年的经验,主人的心理已经变态了,如今她温柔似水,其实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说不定以后有那条恶龙好果子吃。” “你们偷吃什么呢?”苍婪怀里抱着餐盘和碗筷,丢进水槽里准备清洗,却听到这两人背对着自己说悄悄话,便好奇地问:“什么好果子烂果子?快说与本王听听。” 岸芷回过头,假装若无其事地说:“我们在说下次烧烤烤水果的事情,你吃过烤菠萝吗和烤苹果吗?” 苍婪茫然地点点头,一脸诚实地说:“没有。” 汀兰接过她手中的盘子和碗,放到水池里清洗着,说:“水果烤一烤更好吃,不信你问主人去。” “我信我信。”苍婪来到汀兰身边,帮她一起清洗着碗碟,小声说:“娘子被我哄去洗澡了,我想问问你,你们那边的结婚证究竟怎么做的啊?” 汀兰思索了一会儿,说:“我又没结过婚,不知道结婚证具体长什么样啊,总之肯定是红色的。” 岸芷空手比划着说:“封皮是红色的,上面写着‘结婚证’三个大字,里面是几页纸,写着双方姓名、性别、出生年月日之类的,总之不难弄,到时候我给你弄个样式,你自己照着重新弄一遍,记得字要写得工整,如果写不好的话,只能交给涂山白印刷了,她不是出了自己的小说吗?” 苍婪摇摇头:“不行,我要自己写!” 岸芷皱了皱眉,憋着笑意,说:“行吧,那你自己慢慢写,有你这份心意啊,主人肯定喜欢的不得了。” 汀兰又说:“对了,结婚证上还要贴上你和主人两人的红底照片,这样才正式。” 苍婪愣住了,有些听不懂汀兰的这番话,诚恳发问:“这是什么东西啊?” 岸芷手舞足蹈地进行着无实物表演,比划着说:“就是,就是你和主人站在一起的照片,你要把照片洗出来贴在上面,懂了吗?” 苍婪张大嘴巴,越听越迷糊,她愣愣地摇摇头:“不懂。” 岸芷一拍额头,说:“行,洗完碗以后你跟我们过来,我教你具体该怎么做。” 让岸芷再三保证帮她做结婚证之后,苍婪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厨房,她准备悄悄去温泉池看看玉璇玑有没有洗完澡,然后趁机溜到岸芷的卧房里。 温泉池内水汽氤氲,屏风后面映出一道模糊的身影。苍婪站在门口悄悄地看了一眼,见玉璇玑还在水里泡澡,便松了一口气,转头准备偷偷溜进岸芷卧房,谁料,刚转身就被玉璇玑叫住了。 玉璇玑问:“是阿婪吗?” 苍婪捏着鼻子,夹着嗓子矫揉造作地说:“不是阿婪。” 玉璇玑轻笑出声:“碗碟都洗好了吗?进来洗澡吧,想让你给我搓搓背,后面我够不到。” 苍婪心急如焚,在帮玉璇玑搓澡和去找岸芷帮忙两者之间,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心满意足地走进水中,苍婪朝着正中央的玉璇玑游去,尾巴和龙角悄无声息地冒出来,人还未到玉璇玑跟前,尾巴就已经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 玉璇玑知道今时不同往日,怀孕期间应该慎重行事,可最近她总是觉得欲求不满,似乎快要赶上发情期的苍婪了,恨不得每天都和她缠在一起厮混。 禁欲了这么多年,玉璇玑只要一看到苍婪,心里那团火就开始蠢蠢欲动,难道真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纾解过的原因? 苍婪站在玉璇玑身后,用柔软的布巾擦拭着她的后背,摸出一盒五颜六色的皂片,放到鼻尖底下嗅了嗅,问:“娘子喜欢什么味道的呀?” 玉璇玑脱力一般靠在苍婪的怀里,沙哑着嗓子说:“龙涎香有吗?” 苍婪随手拿出一片雪白色的,将装着皂片的盒子丢到岸上,笑着说:“龙涎香没有,龙涎却多得很,娘子是馋了吗?” 玉璇玑两腿发软,似乎有一股暖意袭来,她只能靠着苍婪缠在腰间的龙尾勉强支撑住身体,喘.息着说:“别闹,帮我搓背,多点泡沫。” 苍婪咬着下唇,听从玉璇玑的话,用水打湿皂片,两只手贴合在一起搓出泡沫,均匀地涂抹在玉璇玑细腻柔软的肌肤上。 雪白绵密的泡沫虽然摸起来无比丝滑,可苍婪倒是觉得,玉璇玑如同羊脂玉一般柔滑细腻的肌肤,比泡沫摸起来更丝滑。 此刻只有她们两个人,洞穴内空旷无比,苍婪放任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喷洒在玉璇玑的耳畔,她从身后拥住玉璇玑,将人抱在怀里,两只手揉搓着雪白的泡沫,笑着说:“娘子说要多点泡沫对吧,那我就好好地满足娘子,保证让娘子得到最好最棒最舒服的私人服务。” 玉璇玑张开嫣红的嘴唇,任由自己的声音传遍空旷的洞穴,耳畔响起自己的回音,她眯着双目,动了动嘴唇:“阿婪,再重一点。” “嗷。”苍婪眨着一双金色的竖瞳,轻笑两声:“原来娘子喜欢粗暴点的啊,那我只能尽全力满足娘子了,让娘子得偿所愿。” 玉璇玑吞了吞喉咙,高高扬起的雪白修长脖颈如同优雅的天鹅颈,她断断续续地说:“也……也不要太粗暴了,肚子里还有崽崽,你慢点。” 苍婪咬着玉璇玑柔软滚烫的耳垂,呢喃道:“娘子放心,不会有事的,龙蛋哪有那么容易坏,这不是娘子之前对我说的吗?” 玉璇玑失笑:“你故意的,真是一条小坏龙。” 虽然被爱人骂自己是条坏龙,可这番话落在苍婪耳中和调.情无异,她笑着说:“娘子说得对,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玉璇玑无奈地揉揉她的脸,趴在苍婪胸口笑了笑:“哪有人说自己不是东西的?” 苍婪皱眉,很快就改口说:“那我是个坏东西。” 玉璇玑:“……” 后来玉璇玑从温泉池里好不容易浮出来准备逃走,却被苍婪抓住脚踝重新拖回水下的时候,她崩溃得差点大叫苍婪真不是东西。 这个澡洗了约莫一个半时辰,苍婪神清气爽地从水中钻出,怀里还抱着昏昏欲睡的玉璇玑。她一只手按着自己的小腹,在苍婪凑上去要亲吻她下巴的时候,还下意识地捂住小腹以下的位置,摇摇头说:“不要了。” 苍婪的嗓音又甜又哑,贴着玉璇玑的耳畔笑着说:“好,不要就不要,刚才明明强势得很,现在又不要了,娘子之前都能跟我在水里大战好几个回合呢。” 玉璇玑听她一直在自己耳边说着荤话,便慢慢地抬起一只手,在她的侧脸上轻轻地拍了拍,眯着眼睛笑着说:“涂山白总跟我说你是条坏龙,如今可是真真正正地让我见识到了,你到底有多坏,刚才那么用力,是想弄死我吗?” 苍婪甩着尾巴飞快地驶向卧房,将玉璇玑轻轻地放在床上,她现出原形将玉璇玑整个人盘起来,用冰凉的鼻子蹭蹭她的下巴,嘤嘤嘤地说:“娘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好想再使些力气,把娘子缠得更紧。” 玉璇玑想伸手拍打苍婪的脊背,却连空出一只手的缝隙都没有了,她躺在床上无奈地笑了笑:“真要把我弄死在床上,以后谁疼你?谁给你做饭给你做内衣?” 苍婪慢慢松下身体,变成人身抱着玉璇玑,贴着她蹭了蹭,心痒难耐地将人放在床上,拉上被褥盖着她的身体,说:“娘子,我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以后还敢。”玉璇玑已经熟知苍婪的认错方式,这一次认错之后,下一次坏事便做得更激烈,然后再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求她原谅。玉璇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认错方式,原本想伸手给她来一梭子,手刚一挨着苍婪的发顶,她就怜爱地说:“那你就继续错下去吧。” 苍婪张嘴咬住玉璇玑的手腕,用尖牙在她的手腕肌肤上留下了两个凹陷,难耐地磨着牙齿:“娘子,牙痒痒。” 玉璇玑知道苍婪想干什么,裹紧身上的被子拉到脖颈上方,遮住下巴:“不准,太疼了,你最近换牙期,只能用手和尾巴,不准用嘴!” 苍婪舔了舔两侧尖锐的犬齿,被玉璇玑这么一说,竟然越来越痒了,她难耐地咬住玉璇玑的指尖,磨磨牙,红着眼睛说:“娘子,可是我牙痒痒,涂山白跟我说若是牙痒痒的话,就用自己最喜欢的东西磨牙,娘子是我最喜欢的人,我就想要娘子帮我磨磨。” 玉璇玑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夹紧双腿,睁大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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