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的天然玉石桌裂成两半了。 罪魁祸首满脸心虚地站在石桌前,在厨房内转来转去,一会儿掀掀锅盖,一会儿摸摸盐罐子,一会儿跑到玉璇玑身后摸一把就跑。 玉璇玑无奈一笑,也只好任由苍婪去了。 涂山白见到此情此景,又对上苍婪那双桀骜不驯的眼神,想起今日从她那得了一支白泽笔,便将满肚子的脏话慢慢消化掉了。不过她心中还是有几分怨气未发泄出来,憋得难受。 吃晚饭的时候,涂山白看着满桌子从未见过的美味佳肴,特意去厨房拿了一只大碗,争取多吃点玉璇玑亲手做的菜,就当做是回本了。 苍婪依旧还是朝着玉璇玑碗里不停地夹菜,直到她面前那只瓷碗再也装不下。直到最后一只炸虾放在最顶端的位置上,苍婪为她建造的美食宫殿彻底坍塌。 陆玄坐在玉璇玑对面,黄六蹲在椅子上,见她看着大王和夫人两人恩爱的模样,神色倒是有几分黯然,便询问说:“魔尊大人,凤凰前辈离开蛮荒也有些时日了,怎么还不见她回来。” 陆玄两只手捧着眼前的汤碗,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很快就回来了。” 黄六忍不住问:“有多快。” “我是不是来晚了。”一道轻盈的女声落入正在吃饭的众人耳中,苍婪回头望去,却看见明凰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朝着她们轻轻一笑:“看样子来的不巧。” 陆玄站起身来,默不作声地走到门外,眼神中闪过一道复杂的思绪,紧接着握住了明凰的手腕,将她带到桌前。 黄六忙着将自己地位置让出来,端着碗跑到厨房去,又拿出来一只崭新的玉碗,盛好米饭双手捧着放在明凰面前:“凤凰前辈,这是您的饭。” 明凰见黄六殷勤的样子,便笑着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笑着说:“多谢你。” 陆玄面无表情地盯着明凰抚摸过黄六的那只手,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将自己的板凳挪到两人之间,用筷子往明凰碗里夹菜:“师尊,趁热吃。” 明凰笑了笑,左手在下面轻轻地握住陆玄的手掌,慢慢地与她十指相扣。 苍婪瞧着明凰的唇角泛起一丝笑容,忍不住问:“老凤凰,前些日子你说有要事离开蛮荒一阵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完了吗?” 明凰点头:“嗯,已经处理好了,实在是想念家中阿玄,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没想到正好赶上饭点。” 陆玄低垂着眸子,望着明凰与自己紧紧交缠在一起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力道。 苍婪思索片刻,说:“我说怎么今早起床天生异象,原来是你回来了,此次离开蛮荒是有什么要紧事么,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明凰笑道:“只是一些琐事罢了。” 苍婪一手托腮,目光在陆玄和明凰两人的脸上徘徊着,说:“你家阿玄在我家住了好长一段时间,吃的喝的睡的等等等等,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看在我们关系还不错的份上,就给你这个做监护人的打个八折吧。” 明凰忍俊不禁地问:“这话都是谁教你的?” 苍婪的目光投向玉璇玑,得意洋洋地说:“是我娘子教的,我娘子什么都会什么都懂,厉害着呢。” 明凰喝了一口鱼汤,弯弯唇角:“好好好,等明日你来我家,看看有什么喜欢的物件,就随便挑着拿去吧。” 苍婪一挑眉,笑了笑:“这还差不多。” 说罢,她凑到玉璇玑耳畔,邀功请赏一般小声说:“娘子觉得我厉不厉害,平时你就说过日子要精打细算,如今我这算不算是精打细算,算不算是顾家?” 玉璇玑莞尔一笑:“顾,顾,顾得很。” 这顿热闹的晚饭吃完,天已经黑了。 苍婪原本还打算在涂山白家多待一段时间,可玉璇玑觉得不能总是这样麻烦别人。 察觉到涂山白眼中每时每刻都要溢出来的杀气,玉璇玑戳了戳苍婪的手背,贴在她耳边小声说:“阿婪,我们回家吧。” 苍婪想了想,握住了玉璇玑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笑着说:“那娘子我们走吧,这些天在涂山家也是叨扰了,娘子放心,我定会好好答谢她们。” 苍婪今日莫名其妙变得如此温柔懂事,让玉璇玑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一想到这条小龙平日里就有些抽风,心情时好时坏,便无奈地叹了口气。 明凰的住所离涂山白的狐狸洞有些距离,她和陆玄出了狐狸洞后,便肩挨着肩朝着西边走去。 两人没有使用法力,十指相扣牵着手,走在广袤的荒原之中。 陆玄轻声说:“师尊这些日子离开蛮荒,也未曾告诉弟子何时归来,弟子每时每刻都在挂念着师尊,每日都盼着师尊能早些回来。” 明凰抬头,注视着天上的万千星辰,说:“事情都已经办完了,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陆玄又说:“可是师尊,弟子有一事想问,您为何要只身一人离开蛮荒,却不肯带上我,让弟子一人独守空房,当真是寂寞极了。” 明凰听到这番泛着酸味的话语愣了片刻,她扭过头,看着笑意吟吟的陆玄,心下一沉,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陆玄站在原地,微笑着歪了歪头,她慢慢勾起唇角,朝着一脸警惕的明凰靠近。片刻之间,她听见了明凰颤抖的嗓音:“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师尊这话弟子就听不懂了。”陆玄唇角的笑意一直维持不变,可一双眸子却阴冷无比,她直勾勾地盯着,眼神似乎要将眼前步步后退的女人蚕食殆尽:“弟子一直都在这里,师尊该不会是把我当成其他人了吧,可真叫弟子伤心。” 明凰稳住身形,后背贴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退无可退,她红着一双眼睛,咬牙切齿:“马上从她的身体里出去!” 陆玄将明凰逼至角落,欺身而上将她整个人压在巨石上,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轻而易举地吻了上去。 粗暴蛮横的吻铺天盖地般袭来,明凰几欲催动灵力反抗,却被陆玄一只手掐住腰,将她的腰身往前狠狠一按,与自己紧密相贴。 唇齿之间弥漫着鲜血的味道,陆玄始终睁着眼睛,将明凰窘迫挣扎的模样一寸寸刻入眼眸之中。 陆玄死命一般地发着疯,用尖锐锋利的犬齿撕咬着明凰的嘴唇,灵活的舌尖撬开唇缝,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语气不容置喙:“把嘴张开。” 明凰一只手臂挡在胸前奋力挣扎,后背摩擦着身后的冰冷石块,连同心脏都变得渐渐麻木冰冷起来。 陆玄沙哑着嗓子,轻笑说:“师尊封印弟子,几乎耗尽了全部力量,现在哪里还有力气推开弟子。” 明凰死死咬住牙齿,从牙缝中拼命挤出来一个字:“滚——” 陆玄眸中含笑,眼神却愈发地冰冷残忍,她看着身下唾手可得却还在拼命挣扎的女人,森然一笑:“她跟了你这么多年,日日睡在一张床上,你们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弟子每分每秒都能感受到。” 随后,陆玄软着嗓子,委屈巴巴地说:“这么多年,我可从未听过你让她滚,哪怕她如何欺负你,你都舍不得,反而还喜欢得跟什么似的,为什么到我身上反倒不一样了,弟子委屈。” 明凰瞳孔骤缩,甚至连挣扎都忘记了,被陆玄掐住下巴,唇舌相.侵,长驱直入。 很快,她被陆玄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这块冰冷的巨石上,一回头就被按在上面。 随着衣物被一件件剥.落,身子被蛮荒夜间冰冷的空气所侵袭,明凰动了动嘴唇,喃喃道:“不要——” 身体仿佛被一道利刃从中间劈开,明凰哆嗦着,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将嘴唇咬的鲜血斑驳,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陆玄眉头一皱,万分不解地问:“师尊怎么不叫了,平时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叫得很好听么?这么多年了,弟子也馋得很,想亲耳听听师尊的叫声。” 见明凰不说话,陆玄唇角的笑容渐渐收敛,歪着头委屈道:“师尊带着她进到蛮荒躲了我几千年,却独独将我丢到外面,我真是恨死你了,我恨不得将你的心挖出来仔细瞧一瞧,看看你的心里装的到底有没有我。” 这么多年,陆玄在丹穴山看着自己的另一半夺走了属于她的爱,恨不得毁了这具身体,与其同归于尽。 卿卿怜语,款款情深,每时每刻柔声细语亲切关怀,却从来没有一样是说给她听的。 恍惚间,陆玄听见明凰轻轻地唤了一声:“阿玄——” 陆玄愣怔片刻,咬着牙不甘心,她俯下.身子,贴着明凰光滑白皙的后背,笑着问:“师尊方才是唤我还是唤她?” 明凰睁开眼睛,咬着下唇,沉默片刻,说:“是我不好,都是为师的错。” 陆玄哈哈大笑:“师尊啊师尊,你还当我是那个随便哄哄就能哄好的小妖怪啊,这几千年的煎熬可不是你随随便便说一句‘自己错了’就能算了的,你得好好补偿我,万一哪天哄我哄得不开心,我一时失手把她杀了,那就得不偿失了,毕竟师尊爱的是她,最在意的也是她。” 一字一句如同钝刀般在明凰的心口划个不停,她动了动被咬的鲜血斑驳的嘴唇,眼角流出淡红色的凤凰血泪。 见明凰不说话,陆玄咧开嘴唇,笑得无比甜美,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下一秒她张嘴咬住明凰的后颈,仿佛从地狱中爬出来的苍白女鬼,笑吟吟地问:“师尊,她到过你这里吗?” 明凰趴在巨石上,两只耳朵嗡嗡作响,最终闭上眼睛。 蛮荒的夜又冷又长,苍婪练完字便迅速钻进被窝里给玉璇玑暖床。 玉璇玑此刻正坐在桌前批改苍婪的练字帖,短短几个字,看得她是眨眼皱眉,最后昧着良心用红色墨水在最下方批改了“优秀”两个字,当然还不忘记写上“进步很大,值得鼓励”,右下角还画了一朵小红花。 见玉璇玑盯着她写的那几个字看个没完没了,也不知看出了什么花样,苍婪在床上翻滚着,心里空虚寂寞冷,急需玉璇玑的身体和亲吻进行抚慰才行,否则就要变成一条冰块龙了。 苍婪将尾巴放出来,迫不及待地伸到外面。她在群妖上贡的礼物中找到一枚金铃铛,摇起来一晃一晃的,便用红绳系着绑在尾巴尖上,听个清脆的铃铛声响。 玉璇玑不理会她,苍婪便自娱自乐起来,非要用尾巴骚扰她,便想出了这么个主意。 尾巴尖上的铃铛叮铃作响,苍婪一会儿拍打着这张崭新的白玉床,一会儿又悄悄地伸到玉璇玑大腿上,用尾尖在她的腰腹间不停地扫来扫去。 见玉璇玑认真仔细地看着自己练的字,苍婪心急如焚地催促说:“娘子,好了没呀,床我已经暖好了,就等你上来一起睡了。” 玉璇玑何尝不知道苍婪嘴里这个“睡”是什么意思,她用余光悄悄打量了一番这条迫不及待邀请她交尾的小龙,笑着说:“最近字练得不错,进步很大,以后可以加时长。” 苍婪一听,开心到恨不得化成原形飞到天上去。不过,做人要矜持,做龙更要矜持,她可是一条成年龙了,怎么能在娘子面前如此轻浮呢。 玉璇玑见她突然间安静下来,也不知是不是心里又冒出了什么歪心思。 以往经历此种情况,玉璇玑猜测她有可能是想趁机扑上来,用尾巴卷住自己,抓进被窝里缠起来,又或者是直接坐在自己大腿上,蹭来蹭去软磨硬泡,最后用尾巴卷住自己,然后抓进被窝里缠起来。 这一来二去之间,最后的结果都是被漆黑的长尾巴卷起来丢在床上,然后这样那样。 玉璇玑放下手中的毛笔,朝着苍婪勾勾手指,说:“进步很大,字写的也不歪了,是不是最近背着我偷偷用功了?” 苍婪笑吟吟地说:“我才没有,我这是天赋异禀。” 玉璇玑附和说:“是啊,天赋异禀,当真是厉害。” 苍婪一听,眼睛来来回回地转悠着,张口就是:“除了写字学习之外,我的床上功夫也是天赋异禀呢,娘子你说是不是?” 每天都亲身体验不下五次,被尾巴变着花样玩耍的的玉璇玑点点头:“嗯,确实很厉害,不过我们现在说的是练字的事情。” 苍婪回想起玉璇玑不久前说的话,问:“娘子刚才说若是我写的好,床上的时间就加长对不对?” 玉璇玑:“对——” 苍婪舔舔嘴唇,用尾巴将玉璇玑的腰缠住,直接把人带到床上,迫不及待地缠了上去:“择日不如撞日,就从今天开始加嘛!” 第51章 就要让你下不来床! 在遇到玉璇玑之前, 苍婪从来不会刻意去打扮自己。整日都是一袭黑衣,头发草草地挽在脑后,有时则披头散发, 随地而坐毫不修饰边幅。 可自打玉璇玑来了以后, 苍婪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不管是坐姿还是站姿,甚至连睡姿都要精心设计一番,甚至连鳞片都要每日保养, 保证它们看起来更加漆黑透亮。 一人一龙在白玉床上纠缠了一会儿, 苍婪化成原形, 将玉璇玑缠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甚至连脖颈都不想放过, 每一寸肌肤都要贴一贴。 那截柔软冰凉的尾巴尖在玉璇玑唇边扫来扫去,尾尖上系着的金铃铛随着苍婪的动作摇摇晃晃着,她趴在玉璇玑胸前, 用灵活地尾尖来回蹭着玉璇玑的下巴,笑着问:“娘子,好不好看?” 玉璇玑将那截正企图往她唇缝里送的尾尖捏在掌心之中, 指尖轻捻了一会儿,说:“当真是好看极了。” 苍婪不依不饶地问:“那娘子说好看在哪儿?” 玉璇玑原本想将苍婪的尾巴比喻成美玉,说些夸赞的诗词,不过思索片刻,她还是决定说一些通俗易懂的话:“你的尾巴又粗又壮又有力量,嗯……鳞片像黑玉一样漂亮,哪哪都好看。” 苍婪满意极了:“这还差不多, 娘子真会夸人,不过娘子只能夸我一个嗷!” 小恶龙, 占有欲还挺强。 玉璇玑在心里想了一番,给足了苍婪面子:“好,你是我心中至宝,旁人我都看不上。” 苍婪蜷缩在玉璇玑怀中,过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说出心中的疑问:“娘子,这些天来我总是做梦,梦到一些和你有关的事情。” 玉璇玑眉头微皱,问:“与我有关?” 苍婪点头说:“是啊,我梦到娘子年少的时候,脑子里全都是你十六岁的模样,不过只是梦而已,我也不知你到底是不是这个样子。” 玉璇玑微抿着嘴角,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每日都能看见我的脸,为何还会做梦呢?” 苍婪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其实想将做的梦记下来,可是一觉醒来之后,梦见的许多东西都忘记了,甚至连你的脸都快忘了。可是每当我试着拼命记起来的时候,头就会传来刺痛的感觉,久而久之我就又忘了。” 玉璇玑思索片刻:“做梦就是如此,明凰之前叮嘱过你,让你少想一些梦中的事情,若是长时间如此,便会受到梦境的侵蚀,困在梦中走不出来,看不出所经历的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苍婪想了想,叹息说:“可是娘子,我在梦里真的很开心,我从未见过年少的娘子,也不知究竟是何模样,若是我能画出来就好了。” 玉璇玑的目光投向桌子上那张小龙人简笔画,忍俊不禁地说:“要不我教你画画吧,反正在蛮荒无事可干,也不能整日都睡觉,白天睡完晚上睡,人都要吃不消了。” 苍婪不满意地用尾巴拍了拍床,想起前些日子将那张坚硬结实的白玉床拍裂之后,便心有余悸,将尾巴悄悄地收了回来。 玉璇玑又说:“你是龙,我是人,虽说吃了不少龙的精血,可我毕竟还是肉.体凡胎,总是这样做身子会坏掉的。” 苍婪一只手抠着白玉床,不高兴地嘟嘟囔囔着说:“人家只是想让娘子舒服舒服嘛,多做做又没有坏处,吸收了龙的精气还能延年益寿,简直两全其美,没有任何坏处嘛。” 苍婪说的确实不错,和她厮混在一起那么久,玉璇玑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更年轻了些,身上的肌肤也更加紧致,站在镜子前一照,仿佛年轻了好几岁,整个人容光焕发的,倒不是她的错觉。 玉璇玑思来想去,还是笑着说:“说的不错,确实如此,不过若是这样毫无节制继续下去,整个人都腰酸背疼的,腿酸得站都站不起来了。” 苍婪眼珠子一转,说:“站不起来那我就抱着娘子,娘子有我,何须自己亲自站起来了。” “……” 玉璇玑无话可说,刚准备躺下,就被苍婪从身后拥住了,她的嘴唇贴在耳边,笑嘻嘻地说:“娘子,既然你都承认我的好处了,那今天夜里——” 话还没说完,玉璇玑就把头扭过去,往床边躲了躲:“不要。” 苍婪跟在后面紧追不舍,胸口贴着玉璇玑的后背,在她脖颈上埋了一会儿,狠狠地吸了一口香气:“娘子莫要口是心非欲擒故纵了,你心里有我,我知道你想和我做,只是不好意思开口罢了,你不要这样嘛。” 玉璇玑听着她的用词忍俊不禁,笑着问:“原来欲擒故纵是这么用的啊?不过这些词都是谁教你的?我可从来没在你面前说过。” 苍婪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涂山白啊,她之前教过我不少勾引女人的法子,我都学了个差不多呢。” 玉璇玑唇角的笑容渐渐凝固了:“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勾引女人的法子?你都用在谁身上了?” 苍婪撑起上半身,紧盯着玉璇玑的眼睛,说:“娘子,我这可都是用到你身上了,只是你太过迟钝,没有发现我的用意罢了,如今还在这里说我,真叫龙伤心。” 玉璇玑转过身,疑惑道:“可我从未见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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