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的,太阳一时半会儿也下不了山,待会儿涂山她们要过来喊?*? 我们吃饭,万一被撞见那就不好了。” 苍婪垂下眸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玉璇玑便趁她不注意,将她伸进自己衣摆中的手拿出来,说:“好啦,你今天做的事情确实有点过分,小白骨虽然修为深厚,可你这样玩耍也不好,万一将她弄骨折了可如何是好,到时候涂山白又要讹我们了。” 见苍婪点了点头,似乎是听进去了,玉璇玑笑着说:“走吧,我们回去帮她们做饭,去别人家做客总不能光吃白饭吧,这样以后会没朋友的。” 苍婪一句话也不说,玉璇玑就当她答应了。 回到涂山白家,玉璇玑牵着苍婪来到厨房,见涂山白正在锅里炒着菜,小白骨乖巧地坐在灶台前添柴生火,一狐一骨倒还挺有默契。 不过当苍婪加入以后,所有的默契全部化为了涂山白的怨气。 厨房,玉璇玑切着菜,涂山白将捉上来的鱼打上花刀,准备做一道香酥炸鱼。 涂山白炸一块放在木盆里,一只手伸向木盆,悄无声息将她炸好的鱼块偷偷顺走。 鱼有刺,苍婪讨厌鱼刺。 之前玉璇玑给她炖鱼汤喝,她狼吞虎咽地吃完半条鱼,结果被一个指节差不多长的鱼叉卡在喉咙里,最后还是玉璇玑用筷子给她掏出来的。 想到这里,苍婪朝着正在烧火的小白骨勾勾手指,把吃剩下的干净鱼刺塞进她嘴里。 涂山白和玉璇玑正聊着天,突然察觉到厨房内似乎没有恶龙的踪影了,眼睛轻轻一瞥,看见木盆里刚炸好的鱼全都不见了:“诶?我炸的鱼呢?” 玉璇玑准备过去看,衣角却被苍婪拉住了。突然苍婪蹿起来,嘴对嘴喂了玉璇玑一口鲜甜的鱼肉,离开的时候还在她嘴唇上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会儿。 恶龙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涂山白马上就猜出来这是什么人干的,转头一看,苍婪正捏着一根鱼骨头往小白骨嘴里塞。 “啊——” 涂山白实在忍不住了,大叫一声抄起菜刀就要和苍婪决一死战。 玉璇玑挡在涂山白面前,满怀歉意地说:“都是我管教无方,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涂山白怒道:“偷吃就算了,还把鱼刺都喂给她,自己美滋滋地吃肉。” 苍婪躲在玉璇玑身后,探出半个头理所应当道:“你当本王傻,我不吃肉难道吃鱼骨头吗?” 涂山白死死地咬着后槽牙,额头青筋凸起,她闭上厨房门,将玉璇玑和苍婪两人关在外面。 在关门之前,涂山白咬牙切齿地说:“玉璇玑,我承认你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因为只有你能受得了这条恶龙。得亏你把她降服了,感谢你以身饲龙为民除害,做了这么多行善积德的好事,我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永远不分开。” 晚饭时间,玉璇玑和苍婪挨着,涂山白和小白骨挨着。 苍婪首先夹走了那盘清蒸鱼最细腻柔嫩的鱼肚肉,将鱼肉中的鱼刺一根根挑干净后,放在玉璇玑碗里,笑嘻嘻地说:“娘子吃鱼,娘子今天辛苦了。” 涂山白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哟,敢情今天最辛苦的是你娘子啊,也不看看这满满一大桌子菜是谁做的,还好意思说。” 苍婪摇头晃脑地继续给玉璇玑夹菜,每隔几秒就要给玉璇玑夹一块。 玉璇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饭碗堆成一座小山,无奈放下碗筷,按住了苍婪的手:“阿婪,再夹就吃不下了。” 苍婪笑着贴上去,亲了亲玉璇玑的脸颊,糊了她一脸油星,说:“娘子吃不下我吃,我就喜欢吃娘子剩下的。” 涂山白二话不说,每个盘子里的菜夹一点放碗里,一手端碗一手牵骨头,转身就上了房顶。 苍婪笑嘻嘻地挽着玉璇玑的手臂,吃饭也不肯放开她,非要粘着她不肯松开,玉璇玑只好学会了用左手捏筷子,她不确定苍婪会牵她哪一边的手。 有时候玉璇玑想,她没了护心鳞,倒像是缺了一根筋。 苍婪说:“臭狐狸走了,娘子我们慢慢吃。” 吃完晚饭,苍婪便赖在涂山白家不走了,最后涂山白不得已帮她收拾出来一间偏房,让这两位惹不起的活祖宗住进去。 玉璇玑坐在床上看书,苍婪端着一盆热水从外面进来。她将热水放在床边,捏着玉璇玑的脚踝,轻车熟路地脱去她的鞋袜。 冰凉的双脚浸泡在温热的水中,苍婪低下头专注地给玉璇玑洗脚,手指时不时地碰到她的痒痒肉,弄得她忍不住想躲。 在温水里泡了一会儿,苍婪拿出柔软的布巾,仔细地擦拭着玉璇玑的脚。 玉璇玑的手和脚都是修长又漂亮,肌肤白皙细腻,指关节处还泛着淡淡的粉色,双脚也是如此。足趾圆润好看,被热水泡过后比平时更粉了。 见苍婪紧盯着她的脚看,玉璇玑鬼迷心窍地抬起右腿,用右脚抵在苍婪的下巴上,勾着她缓缓抬起头。 苍婪在抬起眼睛的那一刻,玉璇玑和她四目相对,清楚地看见了她眼底汹涌澎湃的欲.望。 玉璇玑愣怔片刻,无人察觉她缓缓勾起半边唇角,猛地蜷缩起小腿。 柔软雪白的双脚被苍婪两只手握住,玉璇玑被她挠的脚心痒痒,没忍住轻轻地在她肩头踹了一下,笑着说:“阿婪,你干什么啊?” 苍婪的手指在玉璇玑的脚背上轻轻揉捏着,见玉璇玑挣扎着想要逃离,她便攥得更紧了些。 玉璇玑一开始还以为苍婪在逗她玩,可是伴随着手中的力道越来越重,对方似乎是惩罚性地按压揉捏她的双脚,玉璇玑才知道苍婪似乎是生气了。 苍婪自顾自地按着玉璇玑的脚心,她难受地攥紧身下的被褥,咬着下嘴唇不敢发出声音。木屋不隔音,她生怕自己的声音泄露出去,被涂山白她们听见。 可苍婪明知道这一点,故意将手中的力道放得更大,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小腿,笑着问:“娘子觉得力道如何?” 玉璇玑也不知道苍婪究竟是怎么回事,吃晚饭的时候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只好点头说:“不错。” 苍婪笑道:“娘子觉得是我的手软,还是涂山白的手软?” 玉璇玑听到这话这下彻底愣住了,她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小腿,却被扑上来的苍婪钳制住,慢慢分开她的双腿,一条大腿卡了进去。 苍婪继续说:“娘子,你说话呀,究竟是我软,还是她软?” 玉璇玑被逼到墙角,疑惑地问:“阿婪,你今天是怎么回事?为什——” 倏地,玉璇玑被苍婪扑倒在床上,眼前笑意吟吟的女人仿佛一只猛兽似的,随时随地张开血盆大口咬住她的脖颈。 苍婪依旧咧开嘴角,笑着说:“娘子今日和涂山白手牵手,牵得还舒服吗?” 玉璇玑心里咯噔一下:“阿婪,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 苍婪依旧笑嘻嘻地紧盯着玉璇玑,原本圆润的金瞳刹那间变成了危险的竖瞳。她不依不饶地问:“只是什么?你们为什么要牵手?为什么要避开我牵手?她哪点比我好?她有我会伺候你么?她会帮你洗脚洗澡穿衣服暖床吗?” 玉璇玑果断地摇摇头。 苍婪问:“她有我漂亮吗?” 玉璇玑赶紧摇摇头:“没有。” 苍婪又问:“那她有我身材好吗?” 玉璇玑狠狠摇摇头:“没有!” 苍婪继续问:“那她有我有才华吗?” “…………………………” 玉璇玑难得被噎住了,可苍婪敏锐地捕捉到了她难堪的情绪,欺身而上压着她的腰和大腿。 见玉璇玑想起来,苍婪一只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冷笑说:“我就知道!你嫌我没文化,她今天不就是给那幅画点了个睛么,点睛有什么难的,我也会!” 玉璇玑搂住苍婪的脖颈,贴着她的耳朵哄着说:“我没有说你不好,我也没有说她比你好,从始至终我一直都是向着你的,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苍婪扭过头闷闷不乐,梗着脖子说:“看不出来。” 玉璇玑凑过去,在她的嘴唇和下巴上分别亲了一下。苍婪指着自己的鼻尖,说:“这里也要。” 见苍婪还在生气,玉璇玑缓缓勾起唇角,捧着苍婪的脸,亲吻着她的鼻尖和眉心,柔声说:“倘若真的不开心,那就惩罚我吧,你想怎么样都行,但是……但是不可以太过分,我们现在是在别人家里……” 苍婪眼睛一亮,被玉璇玑这番话哄得昏头转向意乱情迷,很快就自乱阵脚,连半点委屈和愤怒都消失殆尽了。 不过她现在还是在吃醋。 正当玉璇玑以为她不喜欢这个奖励,准备掀开被子躺下去,又被苍婪单手搂住腰,从被窝里捞了出来。 玉璇玑又被她掐住了痒痒肉,挺起腰.肢想躲,被苍婪两只手紧紧地掐住了。 在被咬住脖颈的前一秒,玉璇玑听到苍婪笑吟吟地趴在她耳边说:“那娘子今夜可要好好补偿补偿我。” 第42章 床上主动的娘子最可爱 涂山白在主卧房写话本, 自从她闲着无聊开始写话本之后,便在蛮荒爱看书的妖怪中一炮而红,甚至还有不少痴迷于她话本的妖怪, 追在后面等她更新。 小白骨坐在她身边, 两只手捧着砚台和墨棒,开始磨墨。 涂山白转头看着勤奋干活的小白骨,捧着她的脸颊,在她光滑雪白的颅骨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辛苦你了, 秀秀。” 小白骨抬起头, 冲着涂山白笑了笑, 可是脸上没有肌肉, 根本就笑不出来。 涂山白摩挲着下巴, 将话本中一位颇受欢迎的白月光角色写死,一边写一边叹息她命运的凄惨,笑得十分开心。 合上初稿, 涂山白来到窗外吹响口哨,一只通体深青色,羽毛斑斓的三青鸟来到窗外, 用粗壮有力的爪子抓取涂山白手中的话本初稿。 青鸟落在窗户上,啄了啄身上的羽毛,说:“这么快就写完啦,苍玄和玉摇光第二卷的结局是什么呀,我还期待她们两个能百年好合,永远在一起呢。” 涂山白尬笑了一声:“好好好,你先帮我印刷, 结局暂时还没写好呢。” 等青鸟飞走后,涂山白在屋里来回焦急地徘徊着, 想把青鸟重新叫回来,把女配角的结局改一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涂山白一边踱步一边喃喃道:“完了完了,只是写死一个配角而已,应该不至于被骂吧。” 想到此处,涂山白准备躺下歇息一会儿,稳稳心神,可耳畔却传来一阵狭促的叫声 涂山白屏息凝神,歪头凑过去耳朵听,却听见这声音似乎是从隔壁偏房传出来的。 发生什么事了?该不会是这小两口吵架摔东西了吧。 涂山白暗道不好,心说早知道刚才收拾偏房的时候,就把所有的茶杯茶壶花瓶摆件之类的搬走了。她赶紧跑到门口,身后还跟着摸不清状况跑过来的小白骨 小白骨紧攥着涂山白的袖口,跟在她身后凑过去看。 偏房的窗户是紧闭着的,涂山白试着用手推了一下,没推开。她还以为里面是发生了什么争执,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没听见。 直到她将耳朵贴在木门上,却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似乎有女人在哀怨,嗓音还带着点撒娇:“别……别弄了……” 涂山白睁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紧接着,那阵哀怨声被一阵吱呀作响的摇床声给盖住了。 吱呀吱呀——似乎是摇床腿的声音。 涂山白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们这对狗女女!别把我的千年老檀木床摇散架了!” 骂完,涂山白捂着小白骨的耳朵,骂骂咧咧地抱着她走了。 榆木床吱呀作响的声音遮盖住了涂山白的叫骂声,玉璇玑两只手的手腕被举过头顶,雪白的两只腕子被一根纤细的红绳缠住,勒出了一道道红痕。 玉璇玑转头看了看窗外,似乎听见外面有人说话,便凝神去听。 苍婪一抬头,就看见她这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直接张嘴咬了一口。 “啊——” 紧接着,苍婪凑了上来,亲吻着玉璇玑的嘴唇,两个人的唇瓣红红的亮亮的,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水渍。 玉璇玑眼角滑落一滴眼泪,被苍婪探出舌尖勾进嘴里,品尝着又咸又热的眼泪,耳畔还传出苍婪缥缈的声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翌日清晨。 玉璇玑醒来之后,两条手臂又酸又痛,两条腿的酸痛也不容忽视。她睁开眼睛,入目便是苍婪的下巴和修长脖颈,上面还有几道红痕,似乎是被她昨夜挠出来的。 玉璇玑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摸身子底下的木床,摸到它还完好无损后,玉璇玑松了一口气:“还在,没塌。” 话音刚落,耳畔传来砰的一声响,玉璇玑和苍婪两人纷纷朝着床的左侧滑落,她整个人都砸在了苍婪的身上。 两个人的下巴撞在一起,苍婪微微吃痛,缓缓地睁开眼睛,嘴里沙哑地嘟囔着:“娘子,发生什么事了?” 玉璇玑趴在苍婪身上,指着床不紧不慢地说:“床腿断了。” 苍婪揉揉眼睛,定睛一看,自己果然已经卷着被子顺着木床掉了下去。 帮玉璇玑穿好衣服,苍婪抱着她坐在一旁的板凳上,坐上去之前还用枕头垫在上面,生怕硌着她。 苍婪站在木床前,两手叉腰,面露难色,转头看向玉璇玑求助:“娘子,床腿断了,怎么办呀?” 玉璇玑用手捶了捶后腰,说:“昨日让你慢点,你就是不听话,还说这床结实,你忘记前些天龙潭那张白玉床了吗?” 苍婪垂下眸子,一连扭捏地说:“我那不是一兴奋就给忘了嘛,娘子我知道错了,你就不要再提那件事了,求求你。” 玉璇玑笑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涂山白一大早起来做好了饭,其实她并不想给这对狗女女做饭,可是昨天玉璇玑答应她,帮她要回被苍婪私吞的那些财产,只好忍气吞声地做好饭叫她们起床。 房门紧闭着,看样子这两人还没起来,涂山白倒是不想做饭给苍婪吃,玉璇玑虽说是她的仇人,可是在昨天她们已经握手言和,化干戈于玉帛。 既然是朋友了,哪有看朋友饿肚子的道理,她涂山白才不是这么不厚道的妖呢。 思来想去,涂山白还是决定叫她们一起吃早饭,免得这条小心眼的恶龙见到又大闹一场,说不定把她家搞得乌烟瘴气天翻地覆。 没有听到门内的动静,涂山白便又敲了一下门,她侧耳倾听里面传来的声音,却听见苍婪小声说:“娘子,这床腿怎么安上去啊。” 涂山白慢慢睁大眼睛,一脚踹开房门,站在门外双手叉腰,入目便是苍婪手里抱着一只床腿,另一只手把床抬起来。 “……” 涂山白见到此种场景,狠狠地掐了一把人中,咬牙切齿道:“我昨天说的话你们是不是没听见?我让你们注意点别把我的千年老檀木床摇坏了!” 苍婪一脸茫然地看向玉璇玑,问:“娘子,她叽里咕噜说什么呢,你听见了吗?” 玉璇玑思索了一下,说:“好像听见有人说话,但没听清楚。” 苍婪慢慢放下这张床,把床腿丢给涂山白,说:“什么千年老檀木,这破床一点都不结实,我和娘子睡着睡着就掉下来了,幸亏没砸坏我娘子。” 苍婪走到玉璇玑面前,在她身上揉了揉,说:“一大早就把我娘子吓到了,我还没让你赔偿精神损失费呢,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涂山白活了几千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不讲理的人。 不,她不是人,她就不是个东西! 涂山白正要发作,玉璇玑从凳子上站起来,拿出一块雕刻着凤凰纹的玉佩,放在她手里,笑着说:“涂山,这是我一点心意,阿婪确实是为我着想,说话才有些冲突。” 苍婪抱着双臂站在一旁,在涂山白接过那块玉之后,抱着玉璇玑往后退了退,贴在她耳边警告说:“不准离她那么近。” 昨夜玉璇玑可谓是吃了不少“苦头”,如今想来还是心有余悸,不敢忤逆苍婪的心思,更是连眼神都不敢给涂山白了,生怕她再一次发癫。 没错,就是发癫。 涂山白张开掌心,看着这块灵力充沛的玉石,惊讶道:“这是凌水玉,相传是凤凰神鸟眼泪幻化出来的宝玉,你就这么给了我?” 苍婪搂着玉璇玑,下巴搁在她的肩窝上,笑着说:“原来这是宝玉啊,本王要一挑都有,这块就赏给你啦。” 涂山白酸得咬牙切齿,两只手捧着这块凌水玉,小心翼翼地吹了吹。 此刻小白骨正好走过来,涂山白握住她的腕骨,摸摸她的头,笑着说:“秀秀,这块玉给你戴上,它拥有凤凰神力,戴上它就没有其他妖怪敢欺负你了。” “欺负?”苍婪笑道:“她连本王都敢挑衅,蛮荒谁敢欺负她啊。” 涂山白冷冷地哼了一声:“我家秀秀什么样子我还不了解么,她又安静又柔弱,平时就弱不禁风的,你这恶龙别想欺负她。” 苍婪和玉璇玑对视了一眼,气得想继续讲述当日发生的事情,却被玉璇玑笑着制止了。 小白骨戴上这块凌水玉后,两只骨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它,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它敲碎了。 紧接着,小白骨转头看向苍婪,指着她脖子上那几道红痕,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抓着涂山白的手腕晃了晃。 涂山白顺着小白骨的目光看去,脸上蓦然一红,拉着她转身就走:“别理她们,世风日下道德败,以后你不准跟她玩,小心被坏教了。” 苍婪摸摸脖子,拿出镜子照了照,笑着说:“哼,她这是嫉妒我有娘子。” 玉璇玑无奈一笑:“阿婪,那只小白骨叫秀秀,也是涂山白的娘子。” 苍婪毫不在乎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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