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小说

咖啡小说> 肉身成圣:从站桩加点开始 > 第101章

第101章

拥有表演型人格的恶龙,玉璇玑无奈一笑,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小腹,问:“以后你也会是这样的性格吗?” 小腹中那颗龙蛋轻轻地跳动了一下,玉璇玑弯了弯唇角,说:“你可不要像你妈妈那样爱捣蛋,你要听话懂事乖乖的,记住了吗?” 到了下午两三点的时候,玉璇玑才从外面回来。 苍婪躺在床上睡觉,窗帘紧闭,邓玉璇玑轻轻地推开卧室门的那一瞬间,一股浓郁的特殊香味儿扑面而来。 这股香味玉璇玑很熟悉,是龙在发情期之前,身上会散发的一种独特的幽香,闻多了就会身上发热,头昏脑胀。 按理来说,龙的发情期三个月来一次,可是刚成年的小龙不太稳定,时间有长有短,不受控制。 卧室内安静幽暗,玉璇玑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床上的苍婪睡得很熟,她侧着身子,伴随着均匀的呼吸,盖在身上的被子起起伏伏,凌乱的发丝也贴在脸上。 玉璇玑就这样愣愣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静悄悄地站在床边一动不动。 过了片刻,苍婪翻了个身,原本她是侧着身体,后背对着门,现在翻了个身,整张脸正好对着站在床边的玉璇玑。 睡梦中被人这样紧紧地盯着,苍婪毫无察觉,她抿着嘴唇皱了皱眉,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由于翻身的缘故,苍婪脚踝上的玄铁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轻轻的声响。 玉璇玑看着被她一脚蹬下床底的被子,无奈地勾起唇角,把被子捡起来,重新盖在苍婪身上。 苍婪睡觉十分不老实,总是喜欢用两条腿夹着被子睡,睡着睡着就把被子踢到了地上,露出两条白皙的长腿,右脚脚踝上还缠着红线和黑色的锁链,与她脚踝上的雪白肌肤交相辉映。 玉璇玑的目光落在她的右脚脚踝上,紧接着,她伸出一只手,掌心轻轻地摩挲着脚踝上凸起的踝骨,又用手掌将纤细的脚踝慢慢包裹起来。 苍婪在睡梦中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抓住了她的脚,便轻轻地挣扎了一下,挣扎无果,又睡着了。 玉璇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的睡眼弯弯唇角,然后笑着俯下身子,在苍婪的嘴角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苍婪一觉睡得昏天黑地,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整个人仿佛灵魂飘出来似的,分不清现在究竟是现实还是梦中。 天还没黑,此刻外面还是亮着的,不过深色的窗帘罩在窗户上,从里面看去,外面好像蒙了一层浅绿色的迷雾。 苍婪还以为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她的嗓子又哑又干,浑身上下酸痛无比,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她在梦里和人打了一架? 随手摸向另一边的床头柜,苍婪下意识地想摸一杯水喝,结果却摸到了一只柔软温柔的手,吓得她顿时睡意全无,猛地睁开眼睛。 身边正坐着一个女人,她一只手撑着额头,侧着身子正对着苍婪,察觉到苍婪的动静,玉璇玑笑着问:“阿婪,你是渴了要喝水吗?” 苍婪一只手捂着心口,被玉璇玑吓得连说话的嗓音都在哆嗦着:“你什么时候爬上床的?” 玉璇玑勾起唇角,说:“大概两三个小时之前吧,你睡得很熟,我没舍得吵醒你。” 苍婪不明白玉璇玑为什么一直神出鬼没的,她之前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吓唬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转性了还是怎么回事儿,这是她这几天来第二次被吓得差点魂飞魄散了。 苍婪转了转眼珠子,说:“娘子,你……你以后不要这样,把我吓得心肝都在颤,若是真的被吓死了,那你和崽崽以后可怎么办啊?” 玉璇玑直接堵住了苍婪的嘴唇,用唇瓣在它的嘴唇上轻轻地描摹着,然后张开唇瓣,试图用舌尖撬开苍婪的嘴唇,舌尖在她的牙齿上有条不紊地舔.舐着。 若是放在之前,苍婪会很享受玉璇玑的主动,可是如今她是被绑起来的那一方,玉璇玑在她的理解中,可以当作一个坏女人。所以,苍婪并不想乖乖地张开嘴唇让她亲吻自己。 玉璇玑也察觉到苍婪似乎对自己有所抵触,她慢慢地松开了对苍婪的桎梏,一只手贴在她的腰上,将对方的身体贴向自己,诱哄着说:“阿婪,你怎么不动一动?把嘴巴张开一点好不好?” 苍婪摇摇头,转过身不愿意和玉璇玑亲近,她喃喃自语说:“我困了,我要睡觉。” 玉璇玑坐起来,盯着苍婪的背影,笑着说:“困?你从下午睡到现在哪里还困?” 苍婪没有听出来这番话其实是话中有话,她怎么知道自己从下午睡到了现在呢。她依旧闭上眼睛,甚至连头都不想摇一摇,试图逼迫自己睡着,可是心里却清亮的跟明镜似的。 玉璇玑继续说:“阿婪,你有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苍婪不语,依旧是用倔强的后脑勺背对着玉璇玑。 玉璇玑说:“我闻到了你身上发情期的味道,好香好甜,每一丝每一缕气息都在勾引着我。受到你的信香影响,我现在好想……好想……” 苍婪背对着玉璇玑,咬紧下唇一言不发,她知道这个女人是在故意勾着自己,她梗着脖子说:“我不想。” 这句话刚说完,苍婪垂在胸前的手被玉璇玑轻轻地握住了。 女人笑着说:“你上次不是说想欺负我吗?今天给你这个机会,你想怎么样都行,我是不会多说一句拒绝的话的,你说好不好?” 面对着如此巨大的温柔乡诱惑,一条身体没毛病且好色的龙是绝对不可能拒绝的。 苍婪咬紧下嘴唇,依旧沉默不语,还故意往边上躲了躲,试图逃过玉璇玑的桎梏。 可惜她没能逃过去,而是被紧紧地握住了脚,玉璇玑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两条腿缠着她的腰,笑着说:“阿婪,乖乖,我知道你想要,这次我想要慢一点的,循序渐进,听明白了吗?” 苍婪不语,只是趁着这个好机会给玉璇玑一个教训,让她知道欺负自己究竟会付出什么样的惨痛代价。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带着发泄一般的粗暴行为,对于玉璇玑来说不是教训,而是一种赏赐。 最后的结局是,玉璇玑终于散尽浑身力气躺在床上,再也没办法张口说话了。 苍婪看着昏厥过去的玉璇玑,发现她眉头舒展,脸上含着一丝餍足,唇角竟然还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下苍婪终于明白,玉璇玑所言所欲所作所为,全部都是为了刺激她。 感觉到自己又被骗了,苍婪坐在床上,紧盯着玉璇玑的睡颜,她趁着女人尚在熟睡当中,随便捡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在房间里转来转去,似乎是在找些什么。 苍婪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找些什么,总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召唤自己,而且那个东西离自己很近,仿佛唾手可得。 想到这里,苍婪回想起那些所谓的机关,大?*? 多都是和书本还有花瓶相关,轻轻拨动书本或者是扭动花瓶,就会打开一个暗门,里面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花瓶……花瓶…… 苍婪突然间恍然大悟,她看着卧室墙角的四只青花瓷,随便找了一个电视剧里主角打开机关的手法,轻轻地扭动着沉重的青花瓷。 第一个没有任何动静,第二个第三个也是如此,苍婪还以为第四个没有任何希望了,就随便用手轻轻地拧了一下,结果耳畔传来一阵细小的声响,轰隆隆轰隆隆的。 苍婪扭头一看,发现原本平滑的墙壁上,突然间开了一个口子,那扇门里漆黑幽暗,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从里面冲出来似的,看得人心里一阵发毛。 苍婪将目光转移到床上熟睡的玉璇玑脸上,察觉到对方还没醒过来,赶紧反方向地扭转花瓶,将这道暗门关上了。 心里松了一口气,眼睛紧紧地盯着玉璇玑,生怕她突然醒过来。 所幸的是,玉璇玑没醒,苍婪整个人如释重负地坐在地上,没什么力气站起来,只好匍匐在地上,慢慢地往前爬,最终爬到了床边,抱着两条腿坐在地毯上,不想上去和玉璇玑睡在一起。 苍婪在怄气,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一直这样瞒着自己,她也不知道玉璇玑为什么要在家里弄一道机关暗门,这里面藏着什么不得而知,而她心里此刻也七上八下的,冥冥中觉得里面的东西和自己有关。 可是如今玉璇玑在家中,她没什么机会进去,而且脚踝上还有锁链,虽然锁链很长,她能够去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但是如果走动的太远的话,锁链是会发出阵阵响声的。 苍婪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她一定要进去看看这道门里面究竟藏了些什么秘密。 深夜,玉璇玑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地伸出手摸向一边,摸到的却是一片冰凉。 玉璇玑猛地睁开眼睛,打开台灯,准备下床寻找苍婪的踪迹,结果脚底却踩在了一片柔软上。 定睛一看,这个被自己踩在脚下“东西”就是苍婪。 不知道这条小龙又在作什么妖,好好的床不睡,非要睡在地上,甚至连被子都不盖,就这样直挺挺地躺在地毯上睡着了。 玉璇玑无奈一笑,站到一旁轻轻地将人抱起来放在床上。 按理来说,像苍婪这样的千年大妖,在睡梦中应该是很警觉的,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猛地醒过来,可苍婪睡得倒是很熟,就连玉璇玑抱着她放在床上都没醒。 玉璇玑无奈地笑了笑,关掉卧室里的灯,光着脚走到落地窗前,抬起头看着外面的庄园。 来到书房,汀兰拿了一瓶红酒,开瓶之后倒进高脚杯中,端到玉璇玑的面前。 玉璇玑眼神慵懒,眉心是一片餍足之色,她端起酒杯轻轻摇晃着,沙哑着嗓子说:“涂山她们找到了吗?” 汀兰摇摇头:“暂时还没有发现她们的踪迹,我已经派人前往世界各地寻找了,说不定她们回了青丘呢。” 玉璇玑说:“不太可能,当年涂山白犯下重大错误被青丘驱逐出去,青丘族长的身份也被剥夺,如今要想回去也是难如登天。” 汀兰说:“涂山她们法力高强,不是寻常的妖物所能抗衡的,如今要找到她们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见玉璇玑如此气定神闲地喝着红酒,汀兰的目光落在她脖颈肌肤上的那些红痕上,忍不住说:“主人,这几天怎么没见苍婪出来呢?” 玉璇玑的眼神轻飘飘地扫过汀兰的脸,说:“她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一直在房间里呆着,你不要去打扰她,其她的事情交给机器人去做就行了。” 汀兰怎么听怎么觉得这番话不对劲,苍婪是神龙,怎么可能身体有问题呢。 但是听着玉璇玑这番不容置喙的语气,汀兰也只好点点头:“好的主人,我记住了,等会儿我再告诉岸芷,您放心。” 汀兰怎么可能能放得下心,她总觉得玉璇玑在隐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连她和岸芷两个心腹都没有办法得知,玉璇玑究竟想做什么呢? 将内心深处这个疑问隐藏起来之后,汀兰离开了书房。 到了第二天,玉璇玑以总署长的身份继续出门召开会议,剩下苍婪留在卧室里。 卧室的门是敞开的,这意味着玉璇玑不再将她囚困在卧室里了,而是能让苍婪出门,不过要带着脚踝上的锁链。 这条玄铁锁链很长,仿佛脚链一样缠着苍婪的脚踝。此刻她身上不仅缠着锁链,还有那一条条红线一般的捆仙索。 苍婪控制不住捆仙索,她没了法力,力量也削弱了个七七八八,大不如前,甚至连打开锁链的力气都没有。 刚走出卧室门,苍婪察觉到外面传来一阵阵的香味,便走到楼下,却正好和楼下的岸芷四目相对。 岸芷觉得自己好几天都没见过苍婪了,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说:“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我问主人你去哪儿了,主人说你身体不舒服,在床上躺着。” 苍婪沉默不语,她慢慢地走下楼梯,走路的姿势有些许怪异。 岸芷暂时没有察觉出来什么,直到她的耳畔响起一阵轻盈的金属碰撞声,这才发现原来苍婪身后拖着一条漆黑的锁链。 ! 岸芷看得心惊肉跳,不可置信地盯着苍婪的眼睛,见她面无表情地走下来,不可置信地问:“苍婪,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这是谁干的?” 苍婪气定神闲地走到餐桌前,优雅从容地抱着一杯牛奶小口小口地喝着:“还能有谁?当然是本王的娘子了。” 岸芷目瞪口呆,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可置信地说:“我不信!主人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我宁愿相信这是你自己绑的!” 苍婪喝完一杯牛奶,又拿一块三明治咬了一口,莫名其妙地看着比自己还要疯癫的岸芷,说:“你爱信不信,我骗你干什么?总之你们主人的人设崩了,她已经不再是我心里那个温柔的娘子了,她就是个大骗子!” 岸芷没想到短短几天内,两人竟然闹了这么大的矛盾,她一直都觉得玉璇玑的温柔是装出来的,因为对方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有时候岸芷和汀兰两个人总是会在私底下讨论着这件事,她们共同觉得玉璇玑应该去看一看心理医生,虽然她之前当过一段心理医生,可是医者往往不能自医,玉璇玑应该病得很重。 苍婪没有别的话可说了,她安安静静的坐在餐桌边上吃完早餐,顺便把岸芷和汀兰的那一份也吃了。 汀兰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同样也看见了苍婪脚踝上的锁链,不由得震惊地看着边上站着的岸芷。她没有说话,而是用眼神示意着对方,无声地询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岸芷摇摇头,她也不明白玉璇玑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已经把人得到了,而且还从蛮荒把她连哄带骗带回了现实世界,玉璇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居然不惜用这种方式,将一条向往五湖四海的龙囚禁起来。 苍婪可是龙啊! 一条龙怎么可能耐得住寂寞,怎么可能忍受得住大海的召唤,怎么可能甘愿被囚禁在小小的卧室里。 岸芷也觉得苍婪说的不错,她们的主人真的疯了,所有的柔情似水恐怕都是装出来的,为的就是迷惑苍婪,然后趁机将人抓起来,锁在自己身边。 这么多年来,两个人都以为玉璇玑情绪稳定,可没想到,原来她的心思就像是深海当中的一阵飓风,表面上看着波澜不惊,实际上早在内心就掀起了千层浪,吞噬着一切阻拦她的东西。 汀兰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两个人坐在一起,静静地看着苍婪吃东西。 岸芷见苍婪没有黑眼圈,身上也没有被凌虐过的痕迹,而且胃口大开,一条龙吃了两个人的饭还尤嫌不够,觉得她现在的心理应该还是健康的,于是放下心来。 苍婪吃完了两份三明治,见到这两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竟然没完没了了,忍不住问:“你们两个一直这样看着我做什么?娘子在我脸上挠出印子来了?” 岸芷说:“你多吃点吧,这样才有力气取悦主人。” 汀兰倒是没有像岸芷这样不着调,她问:“苍婪,你不是龙吗?怎么可能会被这么一条细小的锁链绑缚起来,除非你是自愿的。” 苍婪将衣服袖子往上掀,然后顺势掀开了自己的裤腿,慢慢地往上拉,无奈地说:“这是捆仙索,但凡被它绑起来的东西,无论是妖还是神,都会被封住法力。现在我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了,你们两个还是离我远点儿吧,娘子她最近……” 岸芷汀兰两人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由得同情起苍婪的遭遇来,可她们两个也无能为力,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 吃完早饭,苍婪不动声色地回到了二楼的卧室。 岸芷看着她的背影,不由得心疼起来,但是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希望主人和苍婪两个人是在玩儿情趣play。 汀兰叹了一口气,觉得这两个人最终的结局不应该是这样的,主人为了她苦等一千多年,为什么会是这样结果呢? 卧室里阳光正好,苍婪把窗帘关的严严实实,然后走到卧室门边儿,她警惕地看向周围,发现连一只机器人都没有,就赶紧把头缩回去,然后把卧室门从里面反锁起来。 做完这一切,苍婪有点做贼心虚,不过很快,她的心虚已经完全被探索欲所替代。 此刻天时地利人和,玉璇玑已经离开了庄园,而她可以在这里面任意探索而不被发现。 正当苍婪沾沾自喜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吊灯上面那只全方位无死角的摄像头,此刻正在隐隐约约发着淡淡的红光。 苍婪顺利地摸到那只元朝的青花瓷,她用着昨天夜里的手法轻轻地往右边扭动,耳畔传来一阵轻微的开门声,那扇门打开了。 此时此刻,苍婪的心突突直跳,她既紧张又兴奋,探究秘密的兴奋感此刻冲向天灵盖。 苍婪不需要用任何的照明工具,就可以直接走进去,她虽然没了法力,可是火眼金睛且依旧跟随着自己,所以她在黑暗中就仿佛白天似的,不需要照明,也可以将眼前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密道只能容得下一人通过,苍婪走起来察觉到有几分狭窄,不过她还是顺利地走了进去。 原来这竟然是一个秘密的地下室,苍婪走进去之后,迈过层层的阶梯慢慢往下。越往下走,她就发现周围越来越冷,寒意甚至开始刺骨,没有灵力的保护,苍婪两只手搓着手臂上被冻出来的鸡皮疙瘩,后悔没有多穿几件衣服下来,而且她此刻还是光着脚的。 苍婪的脚底仿佛踩着一层层千年寒

相关推荐: 切切(百合)   摄春封艳   莫求仙缘   以美食之名:街口的关东煮   当直男穿进生子文   林峰林云瑶   被前男友骗婚以后[穿书]   花花游龙+番外   【黑执事bg】切姆斯福德记事   我在东京真没除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