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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的动静,转过头精准无误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睁大眼睛问:“你要去哪儿?” 苍婪摇摇头,眼神呆滞地看向一旁的屏风,唉声叹气地说:“想回娘家,但我又没有爹娘,所以只好一个人出去飘荡,过着居无定所又没有娘子的孤单生活了。” 玉璇玑的眼眶越来越红,她死死地咬着下唇,额角甚至突起了浅色的青筋,不可置信地问:“你不要我了吗?” 苍婪没想到自己这番玩笑话,玉璇玑听着听着竟然当真了,她原本想好好逗一逗这个单纯可爱的小孩子,却未曾想到她的反应竟然如此之大,吓得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还未等苍婪开口,便听到玉璇玑喊:“你不准走!” 玉璇玑使出浑身的力气,将苍婪拉向自己,气势如虹地直接将人反压在身下,脱去外衣扔在地上,急匆匆地扒开苍婪的衣领,一只手按在那片淡金色的护心龙鳞上,沉声道:“你哪儿都不准去!好好呆在我身边!若是有一日被我发现你偷偷走了,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要你抓回来!” 第76章 尾巴给娘子比心心 两人在床前拉拉扯扯了好一阵子, 直到外面端洗脸水过来的丫鬟走进来,玉璇玑才轻轻地把手松开,躺在床上扭头一言不发。 苍婪见她不是滋味, 便让丫鬟离开卧房, 自己则端着洗脸盆站在一旁,朝着床上还在生闷气的玉璇玑微微一笑:“娘子,起来洗漱了,我亲自帮你擦脸好不好?” 玉璇玑整个人躲在被子里, 闷声说:“你去花楼找你的牡丹吧, 看来我出现的不是时候。” 苍婪放下手中的水盆坐在窗前, 隔着被子, 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玉璇玑腰部往下的位置, 笑着说:“娘子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满心满眼都是你,再说了, 关牡丹什么事,好端端地怎么扯到她身上了?” 玉璇玑躲在被子里哽咽了一会儿,说:“你就是心疼牡丹, 你还说要帮牡丹赎身,别以为我不知道。” 苍婪这下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前些日子确实和牡丹芍药等人说过要帮她们赎身,可是牡丹无依无靠,就算赎了身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于是便回绝了她, 也不知道玉璇玑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听到的。 “娘子,这件事我事先没有和你商量, 是我不好。”苍婪小心翼翼地靠近玉璇玑,用手揉了揉她的小腿,说:“可她不愿意赎身,也不想跟我回来,于是只好作罢。” 话音一出,玉璇玑整个人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她红着一双眼睛紧盯着苍婪,质问道:“你还想带她回来?” 苍婪愣了愣:“娘子,我的意思是带她回来以后安置田产,让她过上和普通人一样的日子。” 玉璇玑摇摇头:“普通人的日子哪里是她这种花楼女子想过就能过上的啊,阿婪,你不懂,身上若是打上了花楼的标记,这一辈子都会被旁人所诟病。” 苍婪沉思片刻,说:“那若是离开京城呢,到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生活,岂不美哉。” 玉璇玑叹息说:“也不是人人都能像我们一样,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 苍婪愣了一会儿,点头微微一笑:“娘子说得对,我不能随便干涉其她人的命运,若是碰到个人就这样,岂不是乱套了。” “不过。”玉璇玑欲言又止,对上苍婪那双期待的眼眸之时,面无表情地说:“像牡丹这样坚毅的性子,无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不需要我们操心什么,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人各有命,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错。苍婪也明白,自己不能随便干涉人类的生活,否则一旦被发现,她和那名人类都会受到相应的天谴。 这个道理从苍婪来到人间的那一刻起就明了了,可如今在人间呆的时间越长,竟然还没有玉璇玑参悟得透彻,当真是惭愧至极。 金盆里的水还在往上冒着热气,苍婪扶着玉璇玑坐起来,把水盆端到她面前,笑着说:“娘子,洗漱好我们去街上吃早饭吧,我最近又发现了一家新开的包子铺,皮薄馅大,素馅肉馅都有,好吃得很。” 玉璇玑洗干净手,用手上的水珠轻轻地甩到苍婪的脸上,说:“今日是端午节,我要吃粽子,不吃包子。” 苍婪擦了擦脸上的水珠,笑吟吟地说:“我说怎么今日院内的小厮丫鬟都忙了起来,原来是端午节啊,不说我都给忘了。” 见苍婪笑得有些刻意,玉璇玑便用目光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问:“家中每次过节你都是最高兴的那个,怎么今日却把端午节给忘了?” 苍婪笑而不语,从身后拿出来两只绣着牡丹的红色香囊,笑道:“娘子你瞧,这是我亲自做的香囊,里面装了朱砂、雄黄还有香料,戴上去就不怕夏日的蛇虫了。” 玉璇玑接过香囊,嘴上说着针脚别扭不好看,却还是高高兴兴地挂在腰间,说:“别说是毒蛇毒虫了,有你在我身边,什么毒蛇见了都要吓跑还差不多。” 苍婪轻轻一笑,将手中另一只香囊递给玉璇玑,指了指自己的腰带,说:“娘子帮我系上吧。” 玉璇玑勾了勾唇:“方才也没听你说帮我系香囊,如今却要我帮你,既然这样,今日你要从头到尾听我的话才行。” 苍婪说:“娘子,我听丫鬟们说今夜外面长街上有端午宴,还有龙舟比赛,夜里有篝火表演,听说还有一群金发碧眼的洋人,娘子见过洋人吗?” 玉璇玑摇头说:“洋人倒是从未见过,我听人说她们的眼睛是绿色的,头发是金色的,和你的眼睛颜色一样。” 苍婪笑了笑:“娘子说得对,如今外面全是洋人,她们讲话叽里咕噜的,我都听不懂在说什么。” 见苍婪满心欢喜的模样,玉璇玑的心头蓦然一软,鼻子也酸酸的。 年少时,她最喜欢逢年过节的时候,因为只有那时,爹娘才会露出平日并不常见的笑脸,她也能得到准许,在外面玩一玩,虽然不到一个时辰就被爹娘叫回去了。 玉璇玑虽然不喜欢那段日子,可是如今回忆起来,倒还是有些唏嘘,满脑子都对物是人非的恐惧。 随着年岁渐长,玉璇玑也早就不是被困在庭院内的那个可怜病秧子了。 今日端午,玉璇玑打扮得十分隆重,她擦了胭脂,涂了口脂,还让苍婪帮她在额间画上了如今最流行的艳红花钿。 看着镜子里如同出水芙蓉一般动人的女子,苍婪不由自主地靠在她后背,一只手轻轻挪着她的下巴,嘴唇慢慢地贴了上去。 玉璇玑却往后退了退,竖起一根手指挡在苍婪的唇上,笑着说:“阿婪,我好不容易擦好的胭脂,你这一亲就亲坏了。” 苍婪一只手紧紧地握住玉璇玑的手腕,眉眼弯弯,眸子里亮晶晶的,说:“不急,时间还早,娘子让我亲一下,就一下而已。” 玉璇玑抬起头,微微张开唇瓣,这时苍婪轻轻地含住她的上唇,用舌尖抵着圆润的唇珠慢慢舔舐着,将嘴唇上嫣红的口脂尝了个干干净净。 玉璇玑察觉到苍婪说的“亲一下”指的是什么,便闭上嘴巴往后退,被苍婪一只手搂着腰.肢,熟练地带入怀中,张开唇瓣含住了她的下唇,在吮吸亲吻的空隙中笑着说:“娘子的唇好甜,真好吃。” 端午节,凡是出门的女眷都带着家丁和丫鬟跟在身后。 苍婪和玉璇玑倒是不怎么喜欢有人在后面跟着,苍婪既是娘子,也是个好保镖,时刻守在玉璇玑身边,做跑腿做跟班。 长街之上,人头攒动,来来往往的人流熙熙攘攘。 今日没有宵禁,凡是在外游玩的行人,皆可游玩到明日清晨天亮时分归家。 苍婪见玉璇玑好奇地观望四周形形色色的灯笼和彩带,笑着说:“娘子还是头一次在京城过端午节吧,果真比县里要气派多了,人也变得更多。” 说罢,苍婪便紧紧地抓着玉璇玑的手腕,说:“娘子,抓紧我,不要松开,否则等会儿就被人流给冲走了,还是小心些为好。” 玉璇玑知道苍婪这样说只是单纯地想牵自己的手,便笑着说:“好,我抓得紧紧的,这样谁都不能分开我们两个了。” 不远处的空地上举行着一场篝火晚会,有来自五湖四海的人站在边上瞧着,时不时地鼓掌大笑。 苍婪见玉璇玑似乎很喜欢打铁花这一类的东西,便笑着牵着她的手走过去:“娘子,这篝火晚会倒是还挺漂亮的,这打铁花也好看,我记得这些人还是殿前御用的手艺人,没想到今日众乐乐起来,让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也能看见。” 打铁花表演是免费的,玉璇玑目不转睛地盯着绚烂火红的火花瞧,眸子里亮晶晶的,闪烁着一下又一下绚丽的光。 苍婪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紧紧地握着玉璇玑的手,并与她十指相扣。 腰间的香囊似乎散发着幽幽的草药香气,玉璇玑的眼睛虽然落在打铁花上,可她的心却始终都苍婪身上。 打铁花结束之后,苍婪牵着玉璇玑的手,跟随人流朝着另一边走去,站在河畔边,瞧着河面上一艘艘巨船驶过。当巨船经过河岸边的时候,会有不少官兵往岸上撒东西。 所有人刹那间激动起来,纷纷弯腰捡起来这些东西。玉璇玑不知道是什么习俗,也随手捡起来一只,借着灯笼的火光慢慢打开纸包,却发现里面既然是一只香囊,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草药香。 苍婪也捡到了纸包,打开一看,里面也是一只香囊,竟然和玉璇玑捡的这只一模一样。她将香囊放在玉璇玑眼前,笑着说:“娘子,你瞧,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呀,连捡的香囊都是一样的。” 有人捡到了香囊,有人捡到了铜钱,还有人捡到了碎银子,都是用纸包包裹起来的,全部从巨船上投下来。 目送着这一艘艘巨船渐渐走远,苍婪原本想带着玉璇玑去吃一些粽子,却没想到耳畔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声,一群人围在水边,朝着里面大喊:“救命啊!有人落水了!” 前面的船虽然已经走了,可是后面却还有慢悠悠跟上来的一些船只,若是掉进水里的人救不上来,船只从湖面上经过,掉下去的这个人就会有生命危险。 苍婪随便抓住一个人问:“发生什么事了?谁掉进去了?” 路人说:“好像是个小女孩,看着年龄不大,十岁出头吧,看着穿的倒是挺齐整的,也不知道爹娘到哪里去了,在水边玩竟然不好好看着她。” 苍婪目光一转,却发现岸边跪着一个女人,正朝着水面的那一处涟漪哀嚎嘶吼着,定睛一看,这女人正是玉琳琅。 玉璇玑瞳孔骤缩,她想都没想就直接扑了过去,结果被苍婪挡在了身前,说:“娘子,别去,应该是秀秀掉下去了,我去把她救上来,你就站在不要乱走动,等我的好消息。” 一时之间水边陷入恐慌,因为有孩子掉了,所以在河边与民同乐的官兵们急了起来,纷纷脱下盔甲,准备跳下去打捞,却没想到有人却提前她们一步直接跳了下去。 玉璇玑明明知道苍婪不会有事,可是此刻看着越来越近的这些巨船,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右眼皮开始跳,一颗心快跳到了嗓子眼。 苍婪在水里游了一会儿,她寻着女孩的气味找过去,在水中睁开眼睛,朝着那一道小小的身影游,紧接着猛地抓住女孩的手腕,牵着她的手迅速往上游。 刚跃出水面,上方猛地驶来一辆官船,苍婪蓦然睁大眼睛,被船底拍入水下。 眼前是一串串晶莹剔透的气泡,苍婪抱着奄奄一息的秀秀,准备从另一个方向上岸。可谁料水稻狭窄,只是一艘官船便占据了几乎整个水面,苍婪不得已将秀秀整个人藏在有着稀薄空气的气泡当中,抓着气泡往另一边游。 船只一艘接着一艘,苍婪害怕秀秀坚持不住,便化成龙身,朝着另一边快速游去,最终跃出水面,抱着秀秀把人放到岸上,还未来得及爬上去,一艘巨船直直地朝着她撞来。 苍婪一时间躲避不及,被这艘船撞入了水底。眼前闪烁着斑斑点点的气泡,苍婪原本想游上去,可她的脚踝却突然间好像缠上了什么似的,仿佛有一只柔软的手,正紧紧抓着她的脚踝,将它往水下拖。 原本甘甜的湖水,此刻却仿佛灌入了苦水似的,喝起来又咸又苦,像是在喝眼泪。 苍婪屏住呼吸,发现眼前的水颜色越来越深,越往前游河水颜色就变得更深了,仿佛有人在岸边朝水底泼墨似的。 跃出水面的那一瞬间,苍婪如释重负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此刻正躺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中,身边坐着双目通红的玉璇玑,还用一种奇异目光看向她的苏荼。 玉璇玑渐苍婪终于醒了过来,她紧紧地闭上双眼眉头紧皱,从紧闭的眼角渗出一滴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慢慢滑落至下巴,正好滴在她的手背上。 苍婪握着玉璇玑的手,轻轻抬起她的手腕,在手背上亲了亲,旁若无人地将她手背上的泪珠舔干净。 苏荼原本还在微微一笑,当她看到两人突然间开始卿卿我我起来,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地说:“你终于醒了,我和璇玑担心了好久,还以为你喝了忘川水,把今生经历的一切都给忘了呢。” 苍婪摇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忘了娘子?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跟我娘子在一起?你是坏人。” 苏荼咬着后槽牙,说:“你说我是坏人?难道你忘了是谁把你从忘川水里捞出来的,要不然你还真的把你娘子给忘了。” 苍婪转过目光,定定地看着玉璇玑,说:“娘子,我刚才被那个女人拉入忘川水中,却没想到居然在水底看到了你,我一时不查,就被她拉了下去,我想她应该是个水鬼吧,专门化作旁人的样子拉人下水。” “水鬼?”玉璇玑一脸惊讶地说:“没想到在冥王的地盘上还能出现这样的事,你刚才说那是水鬼,她和我长得当真一模一样吗?” 苍婪点点头说:“是啊,娘子,她长得和你几乎一模一样,不过我总觉得刚才那个水鬼应该是娘子年龄更小的时候,可是她又是如何知道娘子年少时长什么样样子呢?” 玉璇玑摸了摸脸颊,笑着说:“大概是随意弄出出来的脸吧,我现在都记不得自己年少时长什么模样了,或许是因为你在水底,看得模糊也尚未可知啊。” 苍婪的心渐渐沉了下来,她紧盯着玉璇玑的眸子,说:“娘子,今日有个卖纸人纸马的小鬼,跟我讲了一个故事。” 玉璇玑弯弯唇角,温柔地问:“是什么故事?能讲给我听听吗?” 苍婪紧盯着玉璇玑的眼睛:“她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忘川河畔有一个日日夜夜都守在这里的痴心人,她总是在岸边徘徊着,问过路的鬼魂有没有人见过她的娘子,这一等就是几百年,可是所有的鬼魂都说没见过。” 瞧着玉璇玑唇角的笑容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苍婪的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她的脸上,问:“娘子,你之前有没有听过这样的故事啊?” 玉璇玑摇摇头:“好像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也第一次听你讲出来,现在我知道了。” 见玉璇玑神色如常的模样,苍婪心中闪过万般的疑惑,可如今到嘴里却化成了一句唉声叹气,她说:“我不久前看了一下那座石像,我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她很眼熟,尤其是那双眼睛,虽然有一层白纱挡在她的面上,可我却觉得我好像认识她。” 玉璇玑回头和苏荼对视了一眼,笑着和苍婪说:“也许吧,大概这个人是你千年前在人间认识的,时间长了以后,你忘记了她的音容笑貌,却还记得她那一双熟悉的眼睛,我说的对不对?” 苏荼笑着点点头:“是啊,我倒是觉得璇玑随机说的没错,也许你与她确实有过交情呢,也许时间长了你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苍婪假装不经意地抓了抓头发,嘟嘟囔囔地说:“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这个人是娘子呢,总觉得她和娘子长得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所以刚才才想问问娘子。” 玉璇玑摇摇头:“也许?*? 她是我某个亲戚,又或者是真的和我长得有几分相似罢了,这世上长相相似的人很多,和我长得一样,又有什么稀奇古怪呢?” 苏荼也附和说:“是啊,你就不要多想了,刚才在忘川水里游了一遭,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璇玑生怕你把她给忘了,想方设法让我把你肚子里的水给逼出来,谢天谢地,谢我自己,总算把你弄醒了过来,否则你再次睁开眼睛就不记得你娘子是谁了。” 苍婪解释说:“我原本是好好的,准备把那个女人救上来,结果却发现水底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抓着我的脚,我挣脱了她,结果发现她竟然和——” 玉璇玑和苏荼两人相视一愣,紧接着听到苍婪说:“我发现那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和娘子长着张一模一样的脸,我一时间愣住了,便没有来得及往上跑,被她抓着按在了水里,后来就失去了知觉,昏过去了。” 苏荼说:“如果猜得不错的话,这个女鬼叫做障灵,她的职责就是在忘川水下随机抓住跳下来的鬼魂,变做她们生前最渴望看到或者是最害怕的东西,所以你才能看见璇玑的模样。” 苍婪还是觉得不对劲,倘若真是障灵所布下的陷阱,那为何眼前那个玉璇玑竟如此熟悉,熟悉到几乎没有破绽。她征战蛮荒多年,什么洪荒妖兽没有降服过,怎么会轻而易举地被一只普普通通的障灵所迷惑? 但是玉璇玑和苏荼两人的样子,苍婪还是决定把自己心中所想的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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