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人都觉得还是外面的小摊卖得便宜又好吃,而且老板还非常热情。 苍婪手中拎着油纸包,原本是想带回去吃的,可谁料半路上却突然看见了走丢的秀秀。 玉璇玑首先发现了秀秀揉着眼睛哭着走在街上,她警惕地看向四周,在没有发现玉琳琅的存在之后,松了口气,用手戳了戳苍婪的手臂,轻声说:“阿婪,这是秀秀吧?你瞧她是不是走丢了?” 苍婪定睛一看,果然是秀秀朝着这边走来,眼圈红红的,看起来刚刚哭过一场,似乎是真的走丢了。 既然秀秀在这里,那也就是说玉琳琅应该也在京城中,苍婪将玉璇玑安置其她隐蔽的地方,说:“娘子,你先在这里歇会儿,我带秀秀去找她娘,你切记千万不要出来,不能让玉琳琅看到你的存在。” 苍婪担心玉璇玑会被发现,除了将它安置在隐蔽的地方之外,还特意设了一道法术,将玉璇玑的身影隐匿起来,防止她被旁人瞧见。 做完这一切之后,苍婪便走向那个孤零零的小女孩,她做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蹲在地上问:“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哭成这样了?是不是和你娘亲走丢了?” 秀秀点点头,一听到苍婪这番话哭得更加厉害了,她哽咽着说:“姐姐,我娘亲带我来这里买好吃的,我贪玩不听她的话,走着走着就和她走散了,这里太大了,我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楚。” 苍婪弯了弯唇角,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啊,娘亲长什么样子?” 秀秀用手比划了几下,说:“我娘亲长得高高的,白白的,瘦长脸,右腿有些跛,对了,她穿着一身蓝色的裙子。” 苍婪站起来,牵着秀秀的手,朝着不远处的人群中看去,穿蓝色裙子的女人倒是挺多,不过似乎没有腿脚不便的,于是她放出灵力,神识慢慢地飘向远方,在七拐八拐的巷子口,看见了一个跛脚女人,正焦急的朝着反方向走去。 找到了。 苍婪说:“你若是信得过我,就跟我走吧,我带你去找你娘亲,她现在正在东南方向。” 秀秀擦擦脸上的泪水,一脸震惊地问:“姐姐,你是不是个神仙啊?你怎么知道我娘亲在东南方向呢?” 苍婪笑着说:“其实我还真是个神仙,我不仅知道你娘亲的位置,我还知道她叫什么名字,我也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秀秀睁大眼睛:“那你说说我娘亲叫什么名字。” 苍婪笑着摇摇头,说:“天机不可泄露,我虽然是神仙,可是这种事情不能随意和旁人说。” 秀秀勾起嘴角,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说:“既然你说不出来,那你肯定不是神仙,你该不会是人贩子吧?” 苍婪笑出声,拿出手里的藕粉桂花糕,递到秀秀手里,说:“好啦好啦,我不跟你玩了,你是饿了吧,吃块桂花糕,先吃饱,我再带你去找娘亲。” 秀秀一脸警惕地说:“我娘亲说了,在外面不可以陌生人的东西,你这样漂亮的姐姐给的东西也不可以吃,娘亲还说了,最漂亮的女人最会骗人,所以我觉得你是个人贩子,我不跟你走了,你放开我。” 苍婪忍俊不禁,只好说:“行吧,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叫秀秀,秀外慧中的秀。” 秀秀原本是想在人多的地方大喊大叫,说人贩子要拐走她,然后趁其不备迅速逃走。可是当她听到眼前这个漂亮姐姐说出她名字的那一瞬间,便愣住了,不可置信地问:“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叫秀秀?” 苍婪故作高深地掐了掐手指,闭上眼睛轻声说:“我早就跟你说了,我是神仙,现在相信了吧。我还算出来,你家住在青阳县,家中只有你与你娘亲二人。你娘亲姓玉,名琳琅,你娘亲今日来京城是来买药的,顺便将你也带上了,想让你出来瞧瞧外面的世界,我说的对不对?” 秀秀差点惊掉下巴,她睁大眼睛说:“你还真是个神仙啊,连我家住在哪里都知道,你也太厉害了!” 说罢,秀秀便要直接跪下来向苍婪磕头,她笑着说:“既然您是神仙,那就快点帮帮我找到我娘亲吧,我不小心丢了,我娘亲腿脚又不好,我怕她一着急摔着了,求求你了活神仙。” 苍婪将秀秀扶起来,说:“不必如此,我这是做好事而已,你牵着我的手,我带你去找你娘亲。” 两人一大一小在街上走着,玉璇玑坐在附近的茶馆中喝茶,瞧这两人手牵手朝着这边走来,便朝着能看见自己的苍婪挥了挥手,慢慢地勾起嘴角。 玉璇玑一开始是不想跟上去的,不过她看着长大了的秀秀,便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慢慢地跟在两人身后走着。 秀秀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弱不禁风缠绵病态的小女孩了,她的身子比之前好了许多,苍婪跟她说是因为吃了一些仙药所以身子才变好的,却没有跟她说那些药是从何处得来的,又是怎么?*? 制成的。 玉璇玑每一次问药材的配方,苍婪却总是笑而不语,只说是一些不存在于人间的药材,说不上什么名字,草草地敷衍了过去。 可玉璇玑心中总是有些隐隐的不安,但是苍婪竟然想瞒着,那就让她继续瞒下去吧,两人之间虽说要知无不言,可是对方还是要有些小秘密存在的,若是一直打破砂锅问到底,苍婪应该会不耐烦的吧。 想到这里,玉璇玑还是觉得自己不能追问太紧,要适当地留些距离,等到她什么时候想说了,自己再慢慢地倾听。 秀秀很乖,平时她走路没有东张西望的毛病,可是今天来到如此繁华的京城之中,不免得好奇地看来看去,时不时地轻声说:“神仙姐姐,京城好大,人也好多,我原本以为和青阳县一样呢,没想到街道比青阳县多,也比青阳县繁华,只是这人也太多了,走着走着就走散了。” 苍婪耐心地解释说:“是啊,若不说它是京城呢。你若是以后再来这里,可一定要紧紧地跟在娘亲身后,虽然此地繁华,可也有不少人贩子,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若是碰到人贩子,可就危险了。” 绕着绕着秀秀就被绕晕了,苍婪有些疑惑,按理来说,涂山白应该紧紧地跟着她身后才对,之前她每一次去秀秀家里都能看到涂山白的身影。有时候她坐在秋千上,有时候她又坐在墙头,笑着看着墙内的少女做游戏,有的时候也会跳下去跟她一起玩。 可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苍婪并未察觉到秀秀身上有涂山白的气息,猜测她大概应该是有事回青丘去了。 两人来到小巷的拐角处,苍婪察觉到玉琳琅的气息,便悄无声息地松开了手,站在秀秀身后,轻轻地推了推她的肩膀,笑着退到了一边。 秀秀见到玉琳琅,便笑着大喊:“娘亲!我在这里!” 玉琳琅猛地转过头,一瘸一拐地朝着这里跑来,眼眶红红的,眸子里满含着热泪,喊道:“秀秀!你怎么走丢了!真是吓死我了,我方才准备去县衙报官找你,你究竟上哪儿去了?怎么也不跟娘娘说一声?” 秀秀低垂着眸子,结结巴巴地说:“娘亲,刚刚我一时没注意,被人群冲散了,走着走着也不知道究竟到了何处,当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一位神仙姐姐救了我,她还知道你和我的名字呢。” 玉琳琅愣了愣:“什么神仙姐姐?你莫不是又碰到骗子了?之前你还一直说有个狐仙姐姐一直陪你玩,今天又碰到了一个神仙姐姐,难不成你身上沾了什么脏东西?” 秀秀摇摇头:“娘亲,是真的神仙姐姐,她知道我叫秀秀,也知道你叫琳琅,而且我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坏人,她将我送到这里就走了。” 玉琳琅转头看向四周,发现除了她们两个人之外,并没有有其她人的身影,不由得忧心忡忡起来:“秀秀,以后若是再碰到这种事情,谁的话你也不要相信,你听娘的,娘亲是不会害你的。” 苍婪将秀秀送回去之后,便牵着玉璇玑的手走在街上,她轻轻的将人揽在怀里,笑着说:“娘子,今日总算是看到秀秀了,她的气色红润健康,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了。” 玉璇玑说:“秀秀能有今日,还是多亏了你给她吃的那些药,我替我姐姐和秀秀谢谢你。” 苍婪在玉璇玑的耳后轻轻地揉了揉,说:“你是我娘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虽然我并不喜欢玉琳琅,可秀秀却实在是乖巧可爱,很像你。” 玉璇玑摸了摸脸颊,说:“我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她自然是像我的。” 苍婪却笑着摇摇头:“娘子,我说的像不是皮囊上的像,而是指这里。” 一根食指轻轻地戳了戳玉璇玑的心口,玉璇玑听到苍婪说:“她的性格和你很像,温柔之余又有些活泼,而且和你年少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玉璇玑笑着反问:“阿婪的意思是,我和秀秀一样都是病秧子喽?” 苍婪说:“娘子,这个字眼不好,我们以后就不要再提了,我说你和都能长命百岁。” 玉璇玑笑了笑:“好,那就借阿婪吉言了。” 两人朝着家中的方向走去,却未曾发现不远处的身后站着一个一袭蓝衣的女人。 女人静静的站在两人身后未曾有所动作,等到苍婪和玉璇玑的身影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长街的尽头之后,女人一瘸一拐地朝着反方向走去。 秀秀牵着女人的手,问:“娘亲,你刚才在看什么呢?” 玉琳琅摇摇头,眸子里露出震惊的神色,过了一会儿,她听见秀秀说:“娘亲,你的手怎么抖成这样啊?嘴唇也在抖,都发白了,我们去看看大夫吧。” 玉琳琅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来,她紧紧地抓着秀秀的肩头,十指用力,攥得秀秀不由的皱眉,喊道:“娘亲,你抓疼我了!” “对……对不起。”玉琳琅此刻终于缓过神来,见秀秀被她捏到疼得眼睛都红了,便道歉说:“秀秀,刚才你看见的那个神仙穿着什么衣服?” 秀秀想了想,说:“她穿着一身红色纱衣,眉心画着红色花钿,长得很漂亮,很漂亮很漂亮,多的我就记不起来。” 玉琳琅颤抖着嗓音,问:“那你刚才可曾看到一个娘亲长得相似的女人?” 秀秀皱着眉头,使劲儿回想着刚才的所见所闻,说:“好像有一个,长得和娘亲还挺像的,我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见她正在茶馆里喝茶,觉得和娘亲长得有些相似,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玉琳琅的嘴唇都在哆嗦着,她抓紧秀秀的手,失控一般呢喃道:“是她!是她!” 秀秀不知道玉琳琅说的人究竟是谁,可她曾经听外祖母说起过,她娘亲还有一个妹妹,两人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只不过这个妹妹从小体弱多病,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为此她还惋惜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回到家中,苍婪这才想起之前买的藕粉桂花糕落在了巷子里,可惜玉璇玑还没吃上,所以她决定重新回去再买一份。 玉璇玑揉了揉微微鼓起的小肚子,笑着说:“阿婪,不用了,我现在吃的饱饱的,什么东西都吃不进去了。” 苍婪趁机在玉璇玑的小腹上捏了捏,朝着她微微扬起嘴角,说:“那好吧,等明日出门逛街之时,我再给你买,一定是刚出炉的最新鲜的,这样才好吃。” 时间眨眼间来到第二日的中午,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苍婪还抱着玉璇玑在睡觉。 玉璇玑睡觉的时候穿着一条白色的肚兜,肚兜的下方被掀了上去,露出一大片雪白柔软的肌肤,上面依稀还能看出几个浅色的红印子,腰间隐隐约约有几道浅色的掐痕。 苍婪搂着她,一条手臂也紧紧地缠在她的腰间,时不时地从嘴里冒出来一些梦话,直接将玉璇玑吵醒了。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继续蜷缩在苍婪怀里,之后又在她的下巴上亲了亲,沙哑着嗓子说:“什么时辰了?” “不知道。”苍婪鼻音浓重,抱着玉璇玑翻了个身,继续把人搂在怀里,连眼睛都不曾睁开,说:“娘子昨夜辛苦了,再睡一会儿吧。” 玉璇玑说:“今日阳光正好,我想出去搬张椅子,躺在树下晒晒太阳,再吃些冰凉的东西。” 苍婪睁开眼睛,笑着说:“好啊,既然娘子喜欢,那我们下床吧。” 玉璇玑挣脱了苍婪的怀抱,走到床下披上外衣,刚一有所动作,突然间腰上一疼,她轻轻地嘶了一声,一转头就发现苍婪“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瞧,于是便问:“你一直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苍婪没穿衣服,此刻她一手托腮,趴在床上笑盈盈的盯着机玉璇玑,明知故问地说:“娘子今日这是怎么回事?是身上不舒服吗?” 玉璇玑哀怨地瞧了她一眼,说:“也不知昨日哪条龙欺负我,我的身子差点散架了,让那条坏龙停下来她也不愿意停,还非说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我虽是一厢情愿,可是做龙也不能如此贪得无厌吧。” 听着玉璇玑愤愤的声音,苍婪轻轻地朝她伸出一只手,慢慢屈起一根手指,笑着说:“璇玑,你过来。” 玉璇玑不肯过去,她知道过去以后的后果会是什么,她不止一次这样上过苍婪的当,每次对方都骗她,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她商量,紧接着就被一条龙尾缠住腰,猛地将她带入床上,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苍婪见玉璇玑一脸警惕的样子,站在桌边不肯过来,便翻了个身,躺在床上:“娘子,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说,和咱们家的玉器店有关。” 玉璇玑还以为是玉器店出了事儿,一下子就把苍婪之前所有的恶行全部忘了个精光,她一脸担忧地走过去,刚走的床边还未挨近苍婪,就被对方一只手轻轻地搂着腰,直接把她拉到了床上。 “唔。”玉璇玑闷哼一声倒在床上,苍婪直接翻身而起欺身而上,将玉璇玑整个人压在身下,随手将被子往里面一卷,抱着她坐在她的大腿上,一只手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腰,笑盈盈地说:“这叫兵不厌诈,看来娘子还是太相信我了。” 玉璇玑趴在床上,咬着下嘴唇扭过头去,眸子里露出自以为凶狠的目光,可是这道目光落在苍婪眼里,倒像是一只被逼急了的眼红小兔子,马上就要跳起来咬人了,当真是可爱得紧。 苍婪趴在玉璇玑的后背上,与她紧密相贴,张开唇瓣轻轻地含着她的耳垂,用舌尖温柔相抵,亲密无间地说:“娘子,一日之计在于晨,你让我亲亲你,就亲亲,亲亲而已。” 若是放在以前,苍婪能好好地和她说,玉璇玑就同意了,可没想到她居然如此过分,又一次地欺骗自己,于是她紧闭嘴唇,摇摇头说:“不要,你快放开我,你骗了我还想亲我,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听着玉璇玑似乎是生气了,苍婪愣了愣,从她后背上爬起来,躺在床上,侧视着玉璇玑,轻笑说:“娘子,你今日是怎么了?好像有些不太高兴啊。” 玉璇玑把头扭到一边,闷声说:“你还知道我不大高兴啊,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谁让你骗我,每次都这么骗我,我每次还都傻傻地相信了。” 苍婪见玉璇玑真的生气了,便轻轻地哄着她,嗓音带着年长者的纵容和无奈:“璇玑,乖,别跟我怄气了,我以后不欺负你了,还不行吗?” 玉璇玑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只要苍婪知道惹自己生气的时候,就会温柔的叫她的名字,在她耳边轻轻地呢喃着“璇玑”二字。 这些小招数其实玉璇玑都知道,两人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对于对方的情绪和性格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玉璇玑红着眼睛,眸子里是一层淡淡的水雾,她咬着下唇,轻轻地说:“你总是这样哄我,每次都骗我,还仗着自己年长欺负我,我再不会相信你了。” 苍婪勾起唇角,用手轻轻地碰了碰玉璇玑的肩头,轻声说:“璇玑,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玉璇玑依旧执拗地说:“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呢,你每次都这样说,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苍婪目光一转,眸子里眼波流转,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说:“这次是我不好,你也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才处处想同你亲近,既然你不想让我和你亲近,那也就是说你也烦我了。” 玉璇玑微微睁大眼睛,听着苍婪这番话,想转过头来和她争辩一番,却害怕对方又是故意这样说的,骗她转过头来其不备强吻她。 苍婪见玉璇玑一声不吭,甚至连动都不愿意动一下,知道对方这次是真的和自己闹脾气了,不过如果这个时候她突然离开,或者是一言不发,按照她对玉璇玑的了解,说不定会更加生气,更不想理会她。 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大概就叫做恃宠而骄吧。 苍婪的舌尖在嘴唇处轻轻转了一圈,将嘴唇舔舐得亮晶晶的。 很快,苍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便勾起唇角,狡黠一笑:“哎,对了,我前些日子还从说书先生那里学了一个词,叫做喜新厌旧。” 嘴唇贴着玉璇玑的耳朵,苍婪脸上带着笑意,说起话来听着委屈又可怜,眼巴巴地瞧着她,说:“娘子可知道喜新厌旧是什么意思?若是娘子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它是什么意思。之前每次做这种事情,你都是开开心心的,可如今现在竟然变得淡薄起来,难道娘子已经厌烦我了吗?”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苍婪察觉到玉璇玑的身体似乎有些颤抖,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细小动静,便又在她心口添了一把火:“哎,我就知道,我在娘子心里的份量是越来越少了,也不知道是被哪个小妖精给占据了。” 玉璇玑察觉到苍婪离开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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