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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喉咙里不停地溢出来断断续续的嘿嘿傻笑,实在是受不了这股恋爱的酸臭味了。 岸芷和汀兰两人探出头,躲在苍婪背后,小声议论起来。 汀兰面无表情地说:“她刚才还说对孩子不感兴趣。” 岸芷一只手捂着嘴,点点头:“口是心非的恶龙。” 见苍婪还没笑够,岸芷拍拍她的肩膀,一语成谶,说:“喂,先别傻笑了,有没有孩子还不一定呢,万一真的只是想吐呢,你岂不是白高兴了。” 苍婪止住小声,沉下心来,说:“也是哦,不能高兴太早了,对啦,你们比本王有经?*? 验,快告诉本王怀孕期间都有什么要忌讳的东西,我全都记下来。” 见苍婪一脸激动的样子,汀兰说:“我听说怀孕期间的女人,性格会变得比平时敏感,极其容易伤心生气,这不能吃那不能碰,必须得小心伺候着才行。” 岸芷说:“没错,肚子也不能磕着碰着,不可以剧烈运动,很多东西也不能乱吃,对主人和胎儿不好。” 苍婪忙着在小本本上记着两人的这些话,碰到不会写的字就画上去,写着写着就手忙脚乱起来,忧心忡忡地说:“这也太脆弱了吧,那我可得好好伺候,每天都让娘子高兴,还要给娘子做好吃的。” 岸芷和汀兰一开始还被苍婪所说的话打动,直到听见她说要每天亲手给玉璇玑做好吃的,一下子吓得脸色煞白:“万万不可!” 苍婪问:“为什么?” 汀兰赶紧打圆场,说:“如果主人真的怀了孩子,你呢,就专门负责照顾主人的起居,逗她开心保护她,我和岸芷做营养餐,你的专职任务是保护主人,明白了吗?” 苍婪兴致缺缺地说:“可是我也能学做营养餐呀。” 汀兰和岸芷对视一眼,说:“你放心交给我们来吧。” 这段小插曲结束后,汀兰见苍婪一口答应下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苍婪让黄六请明凰来龙潭看玉璇玑,自己则乖巧地捧着手里的小本子,认真地记录着两人所说的孕期禁忌。 汀兰说:“抽烟喝酒不行,主人向来对抽烟不感兴趣,不过她千杯不醉,老能喝酒了,你记得别让她喝酒。” 苍婪点点头,她不会写“喝酒”两个字,干脆画了个酒坛,然后在上面打了个叉。 岸芷又说:“还有还有,怀孕的时候不能行房事,太过剧烈的话,孩子会掉的。” 苍婪手中的笔啪嗒一下掉在地上,她整个人也大吃一惊:“啊!!!” 第60章 怀孕期间不能同房 黄六去请明凰还没回来, 苍婪听着刚才岸芷所说的“怀孕期间不能同房”的禁忌,如丧考妣地低垂着脑袋。 岸芷见这条龙终于蔫了下来,, 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 又说:“你可要谨记这一条啊,我听人说怀胎十月,那也就是说你十个月不能和主人亲近同房。” 苍婪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她不可置信地说:“十……十个月。” 汀兰点点头, 说:“是啊, 十月怀胎嘛, 当然至少是十个月不可以同房啦, 不过我记得好像是有安全期的, 但是不建议,因为你——” 话音戛然而止,汀兰对上了苍婪身后正在擦拭头发的玉璇玑, 紧紧地抿着嘴唇,一脸心虚地看向别的地方。 苍婪手里捧着记满了密密麻麻笔记的本子,焦急地追问说:“汀兰, 你快说啊,我到底怎么啦?” 汀兰咳嗽两声,转头面向岸芷,两人心虚地对视了一眼,突然听到身后的玉璇玑说:“阿婪,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苍婪心里咯噔一下,猛地转过身子, 下意识将手中的本子藏在身后,朝着玉璇玑笑得有些僵硬, 说:“娘子,你怎么来了?这么快就泡完澡了?” 玉璇玑笑了笑,用柔软的雪白布巾擦拭着头发,说:“嗯,已经洗完了。”她的目光轻轻一扫,精准无比地落在苍婪藏起来的那个本子的一角上,她装作没看见,随手将还在滴水的湿发往脑后一捋,说:“方才我洗完澡出来不见你,在洞内找了好一会儿呢。” 苍婪随手将那只本子藏起来,丢给汀兰,接过玉璇玑手中的柔软布巾,用灵力烘干以后,轻柔地擦拭着玉璇玑的头发,忧心说:“娘子的头发还没干,对身子不好,我来帮你擦干吧。” 岸芷和汀兰两人悄悄后退,当着玉璇玑的面撒腿就跑。好不容易逃出洞外,岸芷突然问:“我们为什么要跑?又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 汀兰慢慢停了下来,说:“我也不知道,主人的眼神太可怕了,我最害怕她面无表情的时候,简直就像地狱里的罗刹。” 说着说着,汀兰觉得这番话不大对劲,不过她了解玉璇玑,觉得用“罗刹”来形容她倒是没什么错。 岸芷气喘吁吁地说:“面无表情还行,我能接受,早就习惯了,要是主人真的有一天用那种温柔的眼神看着我们,那可真就是离死期不远了。” 苍婪顺手将玉璇玑的头发也慢慢烘干,紧接着将对方打横抱起,毫无征兆地问了一句:“娘子,你说,我们要是有孩子的话,我是说假如啊,假如有孩子的话,应该叫她什么名字呢?” 玉璇玑见苍婪没头没脑地问出了这样的话,想了一会儿,笑着问:“那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苍婪不假思索地回答说:“当然是女孩啦,我希望她长得和娘子很像,娘子的眼睛很漂亮,要是眼睛能像娘子就好了。” 玉璇玑也不知道苍婪为何要问出这种问题,之前她每次和苍婪提到孩子,这条小龙总说自己年纪还小。平时玉璇玑说她年纪小的时候,苍婪就反驳说自己已经一千多岁了,可到了要孩子这里,她又说自己刚成年,还要不了。 难不成——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依偎在苍婪怀里,说:“阿婪想跟我生宝宝了吗?” 苍婪有些别扭,对此羞于启齿,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垂眸注视着玉璇玑平坦的小腹,有些扭捏地说:“都生米煮成熟饭了,那就……那就……” 苍婪的这番话是闭上嘴巴从牙缝里溢出来的,玉璇玑只听见一个熟饭,其他的就没听清了。 来到卧房,苍婪将玉璇玑轻柔地放在床上,自己则静静地立在床边,不说话也不动作,仿佛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垂着头等着自己批评教育。 玉璇玑倒是觉得苍婪今时不同往日,平时自己只要一洗完澡,她就会迫不及待地压上来一吻芳泽,恨不得将她全身上下都亲吻啃咬一个遍,可是今日却愣得像根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瞧。 虽然玉璇玑对苍婪了解颇深,不过眼前这个有些扭捏莫名的苍婪,却让她摸不着头脑了。 玉璇玑坐起来,准备去牵苍婪的手,可苍婪却忙着将手撤了回去,急急忙忙地说:“娘子,我……我现在还不想睡觉。” 玉璇玑颇有耐心地问:“既然不想睡觉,那你想干什么,要和我做吗?” 见玉璇玑准备解开衣带,苍婪惊愕地捂着脸,说:“娘子不要!” 玉璇玑无奈一笑,问:“这也不要那也不要,你想干什么?和我说说吧。” 苍婪梗着脖子,摇摇头,老老实实地脱掉鞋子和外衣,掀开被子钻进温暖的被窝,选择背对着玉璇玑。 玉璇玑此刻紧贴着她的后背,一条柔软的手臂缠在苍婪的腰间,嘴唇贴着耳垂,轻声呢喃:“阿婪,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苍婪摇摇头,被玉璇玑轻柔暧昧的嗓音弄得浑身上下酥酥麻麻的,连一丝力气都抬不起来:“娘子,我没有。” 玉璇玑怀疑是这条小龙的青春期来了,她在背后掐指一算,按照人类年龄来算的话,苍婪的青春期应该在八九百岁的时候,如今已经一千多岁了,怎么还有青春期,难道是来迟了? 苍婪吞了吞口水,两只手握着玉璇玑的那只右手,在她的指关节上捏了两下,说:“娘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要如实回答我。” 玉璇玑的鼻尖贴在苍婪的后颈上,她注视着一层层漆黑的鳞片慢慢爬上脖颈,用嘴唇轻轻地碰了碰柔软冰凉的鳞片,笑着说:“好,你要问什么?” 苍婪头脑风暴了一会儿,说:“娘子,我想知道你喜不喜欢孩子。” 玉璇玑轻笑出声:“喜欢呀,我之前不是一直跟你说想要一个吗?难道你忘了?” 苍婪低垂着眸子,说:“可是我怕那是你因为我之前说过,想为龙族再增添一些血脉,慢慢发扬光大,为了安慰我才这样说的。” 说着说着,苍婪转过身来,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玉璇玑的侧脸,盯着她的眼睛,问:“娘子,你回答我,你是不是为了我才这样说的?还是你听了那个神婆说的话,信以为真,才想着要和我生孩子。” 玉璇玑紧盯着苍婪那双淡金色的眸子,笑着说:“阿婪,机缘到了一切都会有的,我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自己。” 苍婪听不明白玉璇玑这番话的意思,她迫切地想知道玉璇玑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她才不想听什么天机不可泄露。 洞外风声潇潇,蛮荒又刮起了大风暴,风停之后接着下起了暴雨。 一阵惊雷炸响,玉璇玑凑过去亲了亲苍婪的嘴唇,说:“其实我没多想,我只是觉得如果我们有了孩子,应该会很开心。” 苍婪叹了口气:“可是我听岸芷汀兰她们说,怀孕很受罪的,如果我能怀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生一窝龙蛋出来,然后再慢慢孵化,等小龙们破壳。” 玉璇玑笑了笑,说:“都好都好。” 苍婪总觉得玉璇玑是在跟自己卖关子,只不过她也不敢说出口,只好全都憋在肚子里,好好想想这件事究竟怎么跟玉璇玑开口。 “娘子,天色晚了,我们歇息吧。”苍婪将盖在身上的被子往上轻轻一拉,将玉璇玑遮得严严实实,两人面对面睁着眼睛,苍婪一挥手将燃烧的人鱼烛熄灭掉,拍了拍玉璇玑的后背,安抚说:“娘子闭上眼睛,希望我能在梦里见到你。” 玉璇玑听话地闭上眼睛,不再去想苍婪今天这番支支吾吾的言语,一切都交给明天来处理吧,今夜有雷电暴雨,明天一定会是个晴朗的好天。 夜深人静,玉璇玑睡得迷迷糊糊,耳边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她慢慢地睁开眼睛,信手往边上一摸,却没摸到同寝的苍婪,然后又不动声色地闭上眼睛。 苍婪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她一边偷偷在床头柜底下藏着东西,一边又观察着玉璇玑的动静。见对方突然翻了个身,便赶紧抽出枕头塞到玉璇玑手边,试图以假乱真昏过去。 眼瞧着玉璇玑抱着枕头不动了,耳边传来均匀安静的呼吸声,苍婪松了一口气,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苍婪出门的那一刻,玉璇玑徐徐睁开双眸,她慢慢坐起身,目光落在苍婪方才偷偷藏东西的地方,伸手一摸,竟然摸到了一本书。 借着天窗的月色,玉璇玑看清了这不是一本书,而是一个被揉得皱皱巴巴的本子。定睛一看,第一页写着几个大字。 《养娘子秘籍兼育儿指南》 玉璇玑瞬间笑出声来,不动声色地慢慢往后掀,看到了苍婪写的鬼画符,还有一些难以辨认的简笔画。 玉璇玑打开第一页,上面第一句写的是“娘子辛苦了”,第二句是“我要当妈妈了”。 看到这里,玉璇玑结合今日苍婪的种种异常行径,突然间明白了一件事——这条小龙以为她怀孕了。 难怪今天连澡也不愿意跟她一起洗,睡前也不同她接吻,甚至连亲密一下都不同意,原来都是因为这个。 玉璇玑慢慢闭上眼睛,喉咙一阵酸涩袭来,她梗着脖子低垂眼睑,默默地盯着这第一页看。 须臾间,一滴滚烫的泪珠啪嗒一下掉在了这页纸上,玉璇玑手忙脚乱地用手去擦,白纸和黑字都被她的那滴眼泪浸湿了,上面留下了一道清晰的泪痕。 玉璇玑抿着嘴唇,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悄然滑落。她轻轻地合上本子,不去窥探苍婪的小秘密,将本子放回到原来的地方,躺在床上将被子蒙到脸上。 月色正好,玉璇玑眨着湿漉漉的眼眸,侧过身抱住刚才苍婪塞给她的那只抱枕,闭上眼睛,唇角绽放出甜甜的笑容。此刻的她,仿佛还是多年前那个如获至宝的少女。 玉璇玑沉沉睡去,夜来幽梦,她走进一座古色古香的宅院,提起被深夜露水沾湿的裙摆,迈过门槛和阶梯,小跑着来到房间门口,轻轻地推开了这扇木门。 夜色是深沉的绿,如同墨绿色的玉,摸起来又冰又凉,仿佛生出了淡淡的雾气。 推开门,玉璇玑拨开冰凉的珠帘,以及随着夜风飘飘荡荡的纱帐,迈着轻快的步子往里走。越走,心跳得越快。 这条走廊似乎长得看不到尽头,玉璇玑越走越快,快到甚至小跑起来,过了片刻,她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一抬头,正对上铜镜中苍婪那张明艳漂亮,雌雄莫辨的容颜。 苍婪站在铜镜前,怀里拥着一个身量纤纤的瘦弱女子,而她正捏起一支螺子黛,一只手托着少女的下巴,正轻轻地为她描出弯弯的柳叶眉。 玉璇玑站在一旁愣怔地看着这样一幕,她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指尖轻轻触碰着正在给少女画眉的苍婪,眸子里流露出艳羡之色,还有意思不易察觉的惊喜。 两人如胶似漆,似乎是新婚燕尔。玉璇玑盯着铜镜中那张属于自己的稚嫩面庞,抚摸着如今沧桑的面容,伸出两条手臂,将眼前这场镜花水月环在自己的臂弯,生怕轻轻一碰便消失了。 玉璇玑闭上眼睛,喃喃道:“多年了,你从未主动入过我梦,也不曾过来看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怀中的虚影只是轻笑,玉璇玑直勾勾地盯着苍婪的侧脸,说:“你就是个混蛋,骗子,我们说好的,白头偕老,等我寿终正寝那日,你亲自送我过奈何桥。” 玉璇玑机械般地歪了歪头,她的瞳孔微缩,一错不错地注视着正在忙活的苍婪,追问道:“你说你从不食言,为何要抛下我一个人留在世上,还给我留了那样的话。” “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玉璇玑哽咽着,泣不成声,她抱着虚影的脖颈狠狠地咬下去,却什么都碰不到:“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我不要什么长生,我只要你活着。” 玉璇玑朝着虚影咆哮,濒临崩溃地不停去拥抱她,亲吻她,却什么都触碰不到。 苍婪正在给怀里的少女梳头,她朝着铜镜里那张稚嫩的面孔说:“娘子,觉得我今日给你画的眉如何?” 少女笑道:“画得极好,这是你从何处学来的?该不会又跑去花楼找牡丹她们了吧?” 苍婪的下巴搁在少女的颈窝,笑道:“娘子又胡乱吃醋了,我才没有呢,这是我独创的,还给它起了名字,叫做弯月眉,你看,可不就像是天上的弯月么?” 少女转过头,在苍婪的下巴上亲了亲,笑道:“确实是一轮弯月,今日化完妆,我们出去走走,你的弯月眉就要风靡整个京城了。” 浓情蜜意,氛围正好,月色如同轻纱一般透过窗柩,似乎马上就要随风起飞,幽幽的月光洒在二人身上,当真是一对璧人。 玉璇玑呆呆地望着这一幕,动了动嘴唇,却与铜镜中那张朦胧的脸相顾无言。两滴泪水顺着脸颊悄然滑落,玉璇玑仿佛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苍婪笑道:“娘子,我最近学了一首梳头歌谣,我念给你听。” 少女笑道:“好。” 苍婪轻轻拨弄着少女乌黑茂密的发丝,一边梳头一边念:“一梳梳到尾。” 紧接着是第二下:“二梳梳到白发齐眉。” 然后是第三下:“三梳梳到儿孙满堂。” 第四下的时候,苍婪的嘴唇亲吻着少女的发尾,笑道:“第四梳我忘了。” 玉璇玑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崩塌,她的身子蓦然一软,人也崩溃了。倏地她眼眶一红,死死地咬着后槽牙,双目猩红,然后恶狠狠地朝着眼前的幻影推去。她的身体穿过少时的玉璇玑,一个踉跄跪坐在地上,如同霜打过后的野草,弯了腰,风一吹就断了根。 两人看不到她的存在,说尽亲密之话,卿卿怜语。苍婪拿出一盒胭脂,用指尖蘸取了一些嫣红的粉末,轻柔地擦在少女的唇上。 少女的两片唇瓣微微张开,苍婪紧盯着铜镜中少女的嘴唇,凑近以后轻轻嗅了嗅,笑道:“这胭脂的味道怎么突然变得香甜了?” 紧接着,苍婪又说:“我明白了,是娘子的唇过于香甜,染在唇上的胭脂都变甜了呢。” 玉璇玑愣怔地看着苍婪将少女的唇瓣含在嘴里,用舌尖和唇描摹舔舐着。两人唇齿相依,耳畔响起清亮暧昧的水声,少女勾着苍婪的脖颈,踮起脚尖抬头,将身体不断地贴向苍婪,喉咙里溢出甜腻腻的喘.息:“阿婪,那里难受,我想要你给我,好不好嘛!” 苍婪勾着少女的下巴,轻笑说:“那今天就出不了门了。” “凭什么!凭什么!她是我的!你给我滚远点!”玉璇玑再一次扑了上去,两腿一软往边上一倒,竟将梳妆台上那些胭脂水粉匣子全都推到地上,窸窸窣窣滚落了一地,她一边将胭脂水粉捡起来抱在怀里,一边喃喃道:“都是买给我的,凭什么给你用,这些都是我的!” 玉璇玑抱着那一堆脂粉匣子坐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搂得紧紧的,嘴里不停地说:“胭脂是我的,人也是我的,你休想抢走我的东西——” 梦境渐渐消散,苍婪和镜中少女的脸颊也随风逝去。玉璇玑从地上爬起来扑向苍婪,她跪在地上,搂住最后一缕香风,捧在心口,委屈得嚎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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