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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臂上的肌肤,又用扇子挑起玉璇玑的下巴,站起身弯下腰,慢慢地贴了上来。 玉璇玑嘴唇紧闭,梗着脖子,不受控制地吞了吞喉咙,在苍婪嘴唇贴上来的那一刻,慢慢地闭上眼睛。 这个暧昧含蓄的吻一触即分,仿佛蜻蜓点水般轻快,快到玉璇玑似乎没有什么感觉。 嘴唇上似乎还残留着苍婪唇上的香气,玉璇玑抿着嘴唇,下意识地舔了舔,在对上苍婪那双笑意吟吟的眸子后,生气地站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玉璇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些什么。 她气苍婪如此熟练地勾引她,结果却在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浅尝辄止;她又气苍婪做这种事情是一把好手,除了她之外,若是再没有旁人,怎么可能会如此摄人心魄,让她心乱如麻。 苍婪见玉璇玑背对着自己,似乎是又生气了,便从身后拥住她,呢喃道:“娘子今日过生辰,为何要与我怄气呢,是我那碗面做的不合娘子胃口么?” 玉璇玑摇摇头,她也说不上来自己在气什么,总之心里不舒服,想发泄又找不出个源头来,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苍婪紧贴着玉璇玑瘦削单薄的后背,下巴搁在她的颈窝,轻声说道:“今日是娘子生辰,娘子若是不高兴,便将自己觉得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你难受我也跟着难受。” 玉璇玑回过头,搂紧苍婪的腰,与她额头贴着额头,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我方才确实是生你的气,可我又不知道在气什么,现在一想到方才生你的气,我又开始自己气自己。” 苍婪一只手轻轻地贴在玉璇玑的小腹上,笑道:“娘子能将心中所想与我一字不落地说出来,这才是真心实意,若是你一直瞒在心里,久而久之便会化成沉疴,于身于心都不利。” 玉璇玑走到庭院的秋千旁,拉着苍婪的手坐在上面,低着头晃了晃秋千,迟疑道:“其实我气的是,我们在一起这些天,你从来不与我洞房,甚至连亲吻也都是浅尝辄止,所以才——” 苍婪恍然大悟:“娘子这是在怨我不与你亲近么?” 玉璇玑垂眸,脸颊变得红彤彤的,点点头羞怯道:“嗯。” 苍婪握住她的手掌,将五指慢慢插.入玉璇玑的指缝,郑重道:“之前我是觉得娘子身子不好,怕经受不住龙的力量,若是娘子想要,那我们今夜洞房,待我稍作准备。” 玉璇玑急忙揽住苍婪的手臂,呢喃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有些若即若离,患得患失的错觉。” 苍婪捧着玉璇玑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笑道:“娘子,此生我唯你一人。” 玉璇玑在仓皇之下,几乎是脱口而出:“那若是我死了呢!你会不会爱上别人?慢慢地把我忘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玉璇玑哆嗦着嘴唇,将堵在嗓子眼里那番阴暗苦涩的话说出来:“你之前跟我说,你是为了找到伴侣,与她共同孕育子嗣才出了仙岛,你有你的责任和追求,我只不过是你漫长岁月中一个举重若轻的人罢了,时间会慢慢消磨一切,或许你慢慢地就把我给忘了。” “不会的!”苍婪攥紧玉璇玑的双手,柔声道:“娘子怎么能这么说呢?这么些天的相处,难道你还不知我究竟是什么品性么。我知道娘子患得患失,可我只有一句话,你放心。” 苍婪一开始不知道玉璇玑为何总是杞人忧天,时不时地半夜偷偷起来叹息伤心,后来她终于明白了,在绝对的实力和寿命悬殊之下,弱小的人往往更自卑更痛苦。 可苍婪又何尝不是这样呢,看着心爱的人渐渐老去,才是这天底下最惨烈的酷刑。 苍婪抚摸着心口,一转头对上了玉璇玑那双有些淡淡红血丝的眸子,慢慢站了起来。 头有些晕,站起来的那一瞬间,苍婪一只手捏着太阳穴,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退,后背撞在玉璇玑的胸口。 腰肢蓦然软了下来,苍婪闭上眼睛,再一次睁开后,头痛欲裂。她捂着脑袋沙哑着嗓子喊娘子,脸颊上贴了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 距离苍婪醉酒醒来,已经过了三天,玉璇玑没想到只是一杯酒下肚,竟然让苍婪睡了三天三夜。 这三天内,苍婪一直在说些梦话,玉璇玑不眠不休地陪在她身边,越听越惊心动魄。 明凰三天没回家,玉璇玑便将苍婪背回龙潭,照顾她三天,期待着她早日醒来。 床上的苍婪慢慢睁开眼睛,对上了玉璇玑有些憔悴的面容,她动了动嘴唇,嘤咛一声,用手臂撑着身体坐起来,沙哑着声音说:“娘子。” 玉璇玑惊喜道:“阿婪,你终于醒了。” 苍婪愣了愣:“娘子,我睡了多久啊,我记得你好像过生日,我在秋千上谈天,结果说着说着你就哭了,我安慰你,然后……然后……” 玉璇玑蓦然睁大眸子,哽咽着说:“你忘了吗,三天前我们在明凰前辈家里做客,你喝了点酒喝醉了。” 苍婪揉揉脑袋,晃着头说:“可我明明记得是你生日,我给你做了一碗阳春面,难道我又做梦了?” 玉璇玑咧开嘴角,笑着说:“大概是把梦境和现实弄反了吧,你睡了三天,嘴里还说着梦话,吓得我都不敢离开你。” 苍婪躺回床上,头在枕头上撞了几下,笑着说:“让娘子担心了,我的酒量怎么这么差,喝一杯竟然睡了三天三夜?” 玉璇玑无奈一笑,说:“你何止是喝了一杯,我还记得你趁我们不注意,偷偷往自己的琉璃盏里倒了好几次酒。我想着梅子酒是果酒,喝完应该没什么事,便纵容你多喝了几杯,谁料喝完以后就开始撒酒疯,头还撞到了柱子上,你摸摸你额头上是不是还有个包?” 苍婪一摸,疼得“嘶”了一声:“果然,还真有个包。” 玉璇玑笑着说:“酒量差就少喝点,再好喝也不能贪杯。明凰前辈将另外一罐还未开封的梅子酒送到了我们家,我已经将它埋起来了。” 苍婪一听,眼睛一亮,试探着说:“娘子埋到什么地方了?” 玉璇玑忍俊不禁:“我不告诉你,万一你趁我不注意,偷偷挖出来喝掉,那岂不是又要睡个几天几夜?” 苍婪闷闷不乐:“好吧,那娘子就将酒藏起来,切勿告诉任何人,尤其是黄六她们。黄六最喜欢偷喝酒了,之前老凤凰院子里,那棵腊梅树下的梅子酒,就是她闻到味儿之后告诉我的。” 玉璇玑笑了笑:“所以你就喝掉了整整一坛?” 苍婪摇摇头:“那倒没有,我倒是想带些回去给她们尝尝鲜,可喝了一点就醉倒了,还被阿玄发现,将我丢出了门外,当真是可怜极了。” 玉璇玑抿着嘴唇,苍婪却抓住她的手臂晃了晃,说:“娘子你说是不是,我真是又惨又倒霉,老凤凰平时挺疼我的,那些就她肯定让我喝,都怪阿玄,实在是太讨厌了。” “不如,我们自己酿酒吧。”玉璇玑笑着说:“我之前学过一些酿酒的技巧,无论是白酒还是葡萄酒我都会,还有上次汀兰说炸鸡配啤酒,啤酒我也会酿,你还没喝过吧。” 苍婪馋得舔了舔嘴唇,狠狠地摇摇头:“没有,从来没喝过!” 玉璇玑笑了笑:“好,那你先把衣服穿好,等会儿叫来岸芷汀兰她们一起帮忙。” 苍婪有气无力地往前一倒,正好趴在玉璇玑怀里,撒娇说:“娘子,我没力气,要娘子帮我穿衣服。” 玉璇玑无奈地笑着说:“好,我来帮你穿,先穿胸衣好不好?” 苍婪坐在床上,一件衣服都不穿,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着。 玉璇玑将遮盖住她小肚子的被子往上扯了扯,嗔怪说:“遮一下,不冷么?” 苍婪抓着玉璇玑的手按在上面,笑嘻嘻地说:“娘子摸摸,是不是热乎乎的,一点都不冷。” 玉璇玑指尖蜷缩着,面上做出一副嗔怒的表情,实际上心里恨不得多摸几下。可她知道,若是真的上手了,恐怕酿酒这件事就要耽搁好几天了。 苍婪舔了舔下唇,故意咬着嘴唇慢慢地磨蹭着,抬起头用一种纯洁无辜的眼神盯着玉璇玑瞧,嗓音又轻又暧昧:“娘子喜欢吗?” 玉璇玑猛地把手缩了回去,扭头去拿她给苍婪做的内衣,扔下三个字就走了:“不喜欢!” 苍婪像条水蛇一样在床上扭来扭去,她紧盯着玉璇玑的背影,嘟嘟囔囔地说:“不喜欢还抓那么紧,口是心非的女人,心痒的恨不得吃进嘴里才对吧。” 玉璇玑拿出两条胸衣,一条粉色一条绿色,两只手提着站在苍婪面前:“喜欢哪条?” 苍婪勾着胸衣带子,将玉璇玑带到自己身边,用修长的手指飞快地解开她的腰带,轻轻拨开玉璇玑的衣领,指着里面那条她正在穿的雪白胸衣,笑着把沾了香气的食指放在嘴里,大拇指托着下巴:“我想穿娘子身上这条。” “……” 玉璇玑扭头就走,却被苍婪用尾巴勾住腰肢,轻而易举地将她带到床上。 苍婪欺身而上,将玉璇玑所穿的衣物一层层剥开,仿佛在剥一块用油纸包裹的可口小点心那样简单。她粗喘着气,说:“娘子方才明明是故意勾我,怎么现在又说起不要来了?” 玉璇玑蜷缩着身体躲进被子里,苍婪仿佛滑腻的水蛇一般也钻了进去,直接坐在玉璇玑的大腿上,两只手撑在她的头两侧,凑上去叼住她的下巴。 被褥内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切,玉璇玑挣扎着想躲,足趾蹬在被子上,脚背崩得直直的。 苍婪舔着嘴唇,不去咬玉璇玑的嘴巴,此刻她分得清轻重,只是想过过嘴瘾,好好尝一尝玉璇玑和自己一样的地方滋味如何。 虽然她已经尝过很多遍了,可口腹之欲哪里是浅尝辄止能结束的,她需要慢慢地用唇舌去品尝。 岸芷和汀兰在厨房里做饭,汀兰炖好鱼汤盛出来,岸芷端着碗准备去卧房给玉璇玑送饭。 刚走到洞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声,听得她头皮炸开,手里的汤碗差点掉在地上。 岸芷蹑手蹑脚地离开洞口,无声无息回到厨房后,端起刚才的鱼汤放在鼻子下面,将鱼汤的气吸得干干净净。 汀兰见她又回来了,问:“你怎么不去送汤?主人该饿了。” 岸芷差点气笑了:“饿?那条龙现在正在吃她呢,饿什么饿?估计早就把饿肚子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汀兰皱了皱眉:“苍婪醒了?” 岸芷冷冷地哼了一声:“醒了,一睡醒就干这档子事,真是一条色龙淫龙!” 汀兰给自己喂了一口鱼汤,说:“担待点吧,这种事情以后多的是,谁让她们是合法伴侣呢。” 岸芷皱了皱眉:“什么合法伴侣?连结婚证都没有,顶多算是同居关系,天天这样早晚肾虚!” 把鱼汤放在锅里盖上锅盖,汀兰推着岸芷出门,说:“行了行了别生气了,再这么诅咒下去,万一显灵了,那主人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可就彻底泡汤了。” 岸芷一听,觉得自己说的话确实有点重了,就在心里说了一句童言不忌,说完以后发现自己早就死了那么多年,说的话算什么童言。 出了厨房门,还没经过卧房门口呢,两人又听见里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嬉笑声,估计已经完事了,现在正在做一些事后的暧昧安抚呢。 岸芷忍无可忍,站在外面咆哮:“我说她们天天干这事,怎么不在洞口修个门呢!” 汀兰捂住岸芷的嘴,把人拖了出去,小声说:“少说几句会死啊!” 苍婪吃完好吃的,趴在玉璇玑的胸口,听着她缓慢的心跳声,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说:“娘子,你心跳得好慢啊,刚才明明那么兴奋,怎么心跳得这么慢,该不会是没有爽到吧。” “……” 玉璇玑最近发现苍婪说话是越来越不着调也不避讳了,直言直语敢说敢做,什么私房话都敢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一点都不脸红心跳。 见玉璇玑嘴唇没有闭合,而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苍婪凑上去舔了舔她唇角的津液,舌尖在她的唇缝蹭来蹭去,想伸进去又不是很敢。 玉璇玑见苍婪想小宝宝饿肚子找奶吃一样馋,笑着说:“还想吃吗?” 苍婪眼巴巴地看着玉璇玑,摇摇头又点点头,说话声音扭捏得很,眼神中却溢出满满的期待:“想。” 玉璇玑笑了笑,手指放在苍婪的嘴里,从左到右轻轻的用指尖抚摸着她的尖牙利齿,说:“想吃就吃,不过你想吃的东西我现在还没有,只怕是吃不到了。” 苍婪点点头,追随上去,她咂咂嘴惊讶地说:“咦?娘子为什么没有奶呢?” 玉璇玑勾起唇角,解释说:“因为我身体里没有催产素。” 苍婪歪着头问:“这是什么东西啊?” 说道这里,玉璇玑知道苍婪不懂,就选择用更通俗易懂的话说:“因为没有生宝宝,生完宝宝就有了,会有很多很多,阿婪很想喝吗?” 苍婪点头,非常诚实又扭捏地说:“想,想得很。” 玉璇玑眯起眼睛,在她的尖牙上摩挲了两下,哄着说:“那就多吸一吸,说不定马上就有了呢。” 苍婪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吗?” 玉璇玑点点头:“我也不太清楚,说不定呢,你可以试?*? 试,再用点力吸,万一有呢?” 苍婪眼睛一亮,果真听着玉璇玑的话这么做了。 可她最后还是没有喝到奶,连一滴都没见到。 苍婪停了下来,依偎在玉璇玑怀里,嘟囔着说:“娘子骗人,你就是想让我多吃一会儿。” “被你发现了。”玉璇玑伸长脖颈,一条手臂搂着依偎在她怀里的苍婪,垂眸看着她嫣红的嘴唇,此刻很想在手里夹一支点燃的烟,吸一口缓缓吐出来。 她不会抽烟,也不喜欢烟味儿,若是此刻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就更好了。 明明疼的是她,哭的人却变成了这条坏龙。 玉璇玑知道,苍婪每次咬疼她以后都会故意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拼命眨着眼睛把眼泪挤出来,装成嚎啕大哭来惹她怜惜。 等到她开始不停地轻声安慰后,苍婪又收放自如,连一滴眼泪都看不到了。 玉璇玑无奈地勾起半边唇角,她亲了亲苍婪的发顶,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交到苍婪手里。 苍婪眼睫毛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珠,她眨了眨眼睛,问:“娘子,这是什么东西啊?” 玉璇玑笑着说:“打开看看。” 苍婪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只颜色鲜红的小圆珠,拿出来一看,是一对耳钉。 玉璇玑说:“这是我前些日子亲手做的,原本想着做成黑色,又想起你一身黑衣,红色耳钉戴上更亮眼,便用鲜血和朱砂融化在一起,做了一对送给你。” 苍婪敏锐地捕捉到“鲜血”二字,忙着检查玉璇玑的身体,着急地说:“娘子又弄伤自己了,你用的哪里的血,伤口痊愈了吗,快让我看看。” 玉璇玑见苍婪急忙的样子,笑了笑:“只是刺破了指尖而已,一点都不痛,我用了些玄术做成两枚耳钉,你戴一只我戴一只,我们以后心心相连。” 苍婪疑惑:“真的这么神奇吗?” 玉璇玑点点头:“真的。” 苍婪捏着耳钉,准备帮玉璇玑戴上,突然间想到一件事:“娘子,我听别人说,两个人做完以后,一方拿给另一方的东西,好像叫做什么事后嫖资。” 玉璇玑微笑着的脸颊突然裂开了,她僵硬着问:“这是谁跟你说的?” 苍婪一笑,将岸芷卖了个彻彻底底,说:“岸芷说的啊,她还说我们现在只是炮.友而已,连个结婚证都没有,没名没分的。” 玉璇玑唇角的笑容渐渐凝固。 苍婪蹭蹭她的下巴,亲昵地问:“娘子,炮.友是什么意思呀,岸芷说的不明不白的,我都没搞懂是什么意思。” 玉璇玑说:“我们不是炮友关系,刚才我送给你的耳钉也不叫嫖资,还有结婚证。没有结婚证我们就是情侣关系,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也是你的女朋友,现在明白了吗?” 苍婪疑惑地问:“那为什么岸芷要这么说啊?” 玉璇玑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说:“因为她这里有问题,你以后少和她玩,她要是再跟你说一些有的没的,你就过来找我,我好好惩罚她。” 苍婪又埋在玉璇玑的颈窝里,笑着说:“那好吧,以后我只听娘子的话,谁的话不听也不理,尤其是岸芷。” 手里这枚耳钉触手生热,放在眼下一看,竟然还时不时地发出淡淡的红光。 苍婪觉得有意思极了,就坐在玉璇玑的大腿上,抱着她的腰坐起来,一只手拨弄着她的耳垂,惊讶道:“娘子有耳洞哎。” 玉璇玑顺手摸了摸,说:“这是很久之前打的,只打了右边一侧,你帮我戴上吧。” 苍婪将耳钉轻松地穿过去,这耳钉在穿过耳洞之后,竟然奇异般地和玉璇玑的耳垂长在了一起,她不由得惊讶万分:“娘子!这耳钉长住了!” 玉璇玑的手抚摸着苍婪柔软温热的耳垂,笑着说:“是啊,我刚才说了,这是一对有法力的耳钉,戴上就能和耳垂长在一起,以后再也拿不掉。” 苍婪感叹了一下,捏着耳钉指了指自己的左耳,说:“娘子,我也要戴,可是我好像没有耳洞。” 玉璇玑皱了皱眉,还没想好怎么给苍婪打耳洞,对方却突然夺过她手中的耳钉,直接朝着左耳耳垂扎了进去。 玉璇玑惊讶地喊了一声:“阿婪!” 尖锐的耳钉迅速穿过苍婪的耳垂,眨眼间长在一起,连一滴血都看不到。 苍婪笑着说:“娘子,我弄好了。” 玉璇玑用指尖抚摸着与耳垂紧密连接在一起的耳钉,皱眉说:“我有办法让你不疼的,怎么说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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