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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婪的后颈,在那块细腻柔软的肌肤上捏了捏,玉璇玑挺起上半身,呢喃道:“左边也要。” 隔着一条薄被,玉璇玑的耳畔响起断断续续的滋滋声,她夹紧双腿,却被苍婪从中间轻而易举地撑开。 玉璇玑没法动,两只手搭在被子外面胡乱摸索,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把手伸进被褥当中,手指插.进苍婪的发缝中,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拽了出来。 苍婪被闷的脸上一团红晕,她舔舔湿润的嘴唇,回味似的咂咂嘴:“娘子好甜。” 玉璇玑抄起身后的枕头就要打,苍婪却把脸抬得高高的,笑嘻嘻地说:“娘子打吧,把我打得鼻青脸肿我也要说娘子是最甜的,比我吃的果子蜂蜜都要甜。” 看着苍婪这副没脸没皮的样子,玉璇玑无奈地又把枕头丢回去。方才也只不过是吓吓她而已,谁知道竟然还死皮赖脸地直接把脸伸过来了。 玉璇玑别无他法,只好把苍婪从被子里拽出来,把人丢到一边去,自顾自地扭过头。 苍婪一看,像块牛皮糖似的又黏了上去,双手双脚缠着她的身体不放,玉璇玑一个肘击过去,身后人闷哼一声,捂着心口痛苦地喘.息着。 玉璇玑一听不对劲,便翻身抚摸苍婪的身体,从上到下从前往后都摸了一边,着急地说:“是不是受了什么内伤?” 苍婪笑嘻嘻地说:“不是内伤,是方才娘子的冷漠无情伤了我的心,现在我的心又悲心又痛,若是没有娘子多疼疼,看来是不会好了。” 玉璇玑一听,又把头扭了回去。 苍婪连忙说道:“娘子我错了!娘子别这样!娘子理理我嘛!” 玉璇玑不说话,苍婪便自顾自地说:“不久前那只花妖临死时说的一番话,娘子可曾听到了?” 话音一出,玉璇玑慢慢睁开眼睛,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苍婪又说:“没想到死到临头了还想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果真是活得不耐烦。若不是不想在娘子面前杀生,我早就放火将它烧成灰烬了,明日做成花肥,给涂山家菜园子里的蔬菜施施肥。” 玉璇玑的手指又慢慢张开,缓缓地闭上眼睛,听着这条小龙在身后继续絮叨个没完没了。 苍婪嘿嘿一笑,说:“娘子,你说这花妖为何不自量力来招惹我们,难道它不知道我的厉害么?我与它打斗之时,便觉得它不自量力,倒像是故意跑来送死的,难不成这背后有人在蓄意操纵?” 玉璇玑沉声说:“不知道,或许是有人故意的,或许这只妖是新来的,不懂这蛮荒的规矩吧。” 过了片刻,苍婪的笑声又渐渐收敛了,懊恼地说:“方才是我一时没注意,忘记它竟然还会在地底打洞,让娘子受惊了,真是我不好。” 玉璇玑抚摸着苍婪的手背,柔声说:“不是你的错,倘若不是你及时发现,说不准我就成它的刺下亡魂了。” 苍婪还是有些自责,随口一说:“若是有护心鳞就好了,我将它拔下来赠与娘子,这样娘子有了我的神力,任何妖魔鬼怪都会惧怕你避开你,还能与我共享无穷无尽的寿命。” 说着说着,苍婪便抚摸着心口,叹息说:“可惜我找遍全身竟然没有。” 玉璇玑正准备安慰她,却听见苍婪又说:“不过前些日子我做梦,梦到我心口处有一枚护心鳞,好像是淡金色的,我还让娘子你摸了呢。” 听到这番言语的玉璇玑愣住了,她转过身,掌心贴在苍婪的心口处,试探着说:“你的心口有一道疤,这里之前会不会就有一枚呢。” 苍婪摇头说:“绝无此种可能,自我破壳而出那日起,这条疤一直伴随在我身边,我之前嫌它长得丑,便试着用法力将其遮盖祛除,却不料怎么弄都不管用,只好将它当做胎记来看待了,时间一长倒是看顺眼了。” 玉璇玑默不作声,将苍婪胸前的扣子一枚一枚解开,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 那条疤痕是浅褐色的,几乎贯穿了半个胸膛,斜斜地没入衣领更深处。 见玉璇玑对她胸前这条疤异常感兴趣,苍婪玩笑说:“娘子,这疤你看过许多次了,它长得不好看,倘若娘子不喜欢,觉得我的身子不够完整,那?*? 我——” 话音戛然而止,玉璇玑的一个吻慢慢地落在这条浅色的疤痕上。 苍婪愣愣地垂眸注视着她,开心地弯了弯唇角,一垂眸却对上了玉璇玑心疼的神色,便安慰说:“娘子不必心疼,这条疤从一开始就有了,我一点都不痛的。” 见玉璇玑神色黯然,苍婪连忙将衣服弄好,遮得严严实实,却听见了玉璇玑的轻声呢喃:“疼的。” 苍婪的心猛地一揪,她见不得玉璇玑这个模样,便哄她开心:“娘子,你说若是我有护心鳞的话,我就将它拔下来给你。此等神物我还未曾见过,倘若真的给娘子你用了,你会不会也要变得跟我一样,头上长犄角,身后有尾巴呀?” 玉璇玑忍俊不禁地说:“我不知道,大概不会吧。” 苍婪又问:“可是娘子没见过,万一真的长犄角和尾巴了,那娘子会变成一条什么颜色的龙呢?” 玉璇玑摇摇头:“我不知道,你说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苍婪思索了一会儿,笑着说:“娘子除了头发眉毛眼睛和嘴巴,其他地方都是白的。要我说啊,你若是跟我一样变成一条龙,一定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小白龙。” 玉璇玑笑着问:“我是最漂亮的,那你呢,你也很漂亮。” 苍婪在玉璇玑的鼻尖上亲了一口,说:“娘子与我不是外人,自我们相爱的那一日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倘若真要比出个谁更漂亮,那我便是天底下最漂亮那条龙的娘子,娘子你说这样可好?”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好,好极了。” 苍婪不由得想到了明凰,忍不住说:“老凤凰竟然连招呼都不和我打一声就出了蛮荒,早知如此,我就让她帮我瞧瞧,我的护心鳞是不是落到人界去了,现如今我也没什么联系她的方法。” 玉璇玑面色凝重,过了片刻,却笑着说:“阿婪,倘若你真的有护心鳞,你会怎么做?” 苍婪不假思索地说:“拔出来交给你,让你跟我一起共享真龙的寿命。” 玉璇玑的耳朵紧贴着苍婪的心口,倾听着她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我听说龙的护心鳞是和心长在一起的,紧紧相连密不可分,若是强行拔去,便要剖开胸膛,挖出心脏,将护心鳞从上面剔除。” 苍婪不由得睁大眼睛,愣怔道:“竟然是这样,我还以为只是拔掉就好了。” 玉璇玑的眸子里似有思绪万千,她闭上眼睛,点点头:“嗯。会很疼,很疼很疼,想象不出来的疼。” 紧接着,玉璇玑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疼又如何,也只是稍稍疼一下罢了,若是能让娘子与我同寿,将我的心挖出来反复鞭笞,我都在所不惜。” 第49章 夹得越紧越开心 “这种话可不准胡乱说出口。”玉璇玑用掌心紧紧地捂住苍婪的嘴唇, 冲着她摇摇头:“我以前是怎么跟你说的,生死之事都要避谶。” 苍婪趁着玉璇玑不注意,偷偷地探出舌尖, 舔了舔她的手心。 掌心传来一阵黏腻的湿濡感, 玉璇玑弯弯唇角,试图将手掌撤回来,却被苍婪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手腕,在她的掌心上亲来亲去, 之后又转移到手腕上。 玉璇玑明知故问:“你是要把我全身上下都亲个遍么?” 苍婪将玉璇玑整个人按倒在床上, 狡黠道:“不止外面, 我还要在里面。” 玉璇玑一听, 连忙夹紧双腿, 迅速地摇摇头:“不行了,这次换个地方,不能在里面了, 疼。” 苍婪舔舔嘴唇,问:“可是娘子明明都已经吃下一半了,娘子再努努力嘛。” 玉璇玑皱眉:“什么一半?都说了尾巴太粗, 让你变小点,你就是不听话,还越来越大,都快被撑坏了。” 玉璇玑不敢想象,倘若苍婪到了发情期还这样莽撞冒失,那她岂不是要命丧恶龙尾下。 思来想去,玉璇玑还是决定让苍婪换个地方, 于是试探着开口问:“阿婪,你一直用尾巴会不会觉得腻?” 苍婪摇摇头:“不会呀, 尾巴是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了,和你贴在一起,你开心我也能察觉到开心,你夹得越紧我就越开心。” 话音刚落,苍婪就看见玉璇玑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大对劲,便警觉道:“娘子方才这番话似乎心有所指,难道你已经觉得我腻了,不喜欢我了?” 玉璇玑连忙摇摇头,苍婪却一副扭捏做作模样的小娘子模样,脱口而出:“倘若真的把我放在心尖上,定不会说做这种事情会感到腻,你说,你是不是心里有别人了?” 玉璇玑又是一阵摇头,可苍婪却又说:“你这是欲盖弥彰,不用再说了,那个人究竟是谁,她有我漂亮么?有我会吸吗?还是说她的床上功夫比我好?” 苍婪越说,心中这个未知的情敌就越猖狂,恨不得把脑子拆出来好好清洗一番,将这个和自己势均力敌的假想敌抓出来五马分尸。 玉璇玑捧着苍婪的脸颊,笃定道:“阿婪,你信我,这辈子我从未有过别人,你是第一个。” 苍婪听见这番话脸色变得和缓了不少,不过却还是扭捏地说:“我听涂山白说,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我不信,你长得这么好看,在我之前肯定有不少人觊觎你。” 玉璇玑笑着说:“真没有。” 苍婪自顾自地说:“不过你若是真的有我也认了,谁让娘子你这么漂亮。倘若真的有,你告诉我她是谁,我要和她决斗,拼个你死我活,只有最强者才能拥有娘子,否则我不甘心。” 玉璇玑愣了一瞬,看着苍婪如此认真的模样,忍俊不禁地说:“阿婪,你不要这样嘛,我真的——” 苍婪垂下脑袋,呢喃说:“若是娘子也倾心于那人,我就算是斗过了又怎样,我……我……” 玉璇玑见苍婪结结巴巴的,便好奇地问:“你要如何?” 苍婪闷闷不乐,憋了一肚子的酸醋,不情不愿地说:“那她只能做小的,我必须要做大的,否则我就吃了她。” “……” 玉璇玑从未听过有人说出如此慷慨的话,这个人竟然还是心眼比针尖还小的苍婪,她不由得吃了一惊,试探着说:“那若是真的有——” “什么!”苍婪睁大眼睛,惊到合不拢嘴:“你真的有?” 玉璇玑摇头摇得脑子似乎都在晃荡着,她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说罢,玉璇玑伸出手指戳了戳苍婪的太阳穴,无奈地说:“你这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我若是不喜欢你心里藏了别人,我为何要同你做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情,我又为何想着要与你诞育子嗣,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么?” 苍婪听得一愣一愣的,生锈了的大脑终于轱轱辘辘地开始转动,她整个人也豁然开朗起来:“娘子!” 玉璇玑依偎在苍婪的怀中,轻声呢喃道:“阿婪,你听我说,无论前尘如何,你始终要记住一件事,我心悦你,我不会害你,更不会做任何对你无益的事情。” 苍婪眨眨眼睛,听着这番话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终于明白了一些事情,垂头丧气地懊恼着说:“娘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不信你了,这次的事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吧。” “是我没有和你说清楚,这不怪你。”玉璇玑抚摸着苍婪的下巴,在上面轻轻地吻了一下,笑道:“夫妻之间总会有矛盾,我们讲开了就好,以后若是有疑心之事切不可憋在肚子里,否则时间长了会酿成大错的。” 隔壁卧房,涂山白在床上躺着,侧耳倾听着隔壁偏房的动静,却不料今夜出奇的安静,像是睡着了一样。 沈秀看着偷听的涂山白,笑着问:“你在听什么呢?” 涂山白回过头莞尔一笑:“也没什么,平日里隔壁那两个祖宗总是摇床摇到深夜才就寝,往耳朵里塞棉花都没用,今夜怎么如此安静,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沈秀笑了笑:“应该不会吧,苍婪那么厉害,璇玑的力量其实并不在她之下,两个人能有什么事,有事的应该是别人才对。” 涂山白一听,松了一口气:“也是,谁敢惹她们,那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沈秀江被褥往上一拉,说:“那我们就歇息吧,明日还要去田里种菜呢。” 涂山白点点头:“春天来了,雨水足,况且咱家还有一条龙,她灵力充沛用都用不完,到时候往地头一坐,小菜苗们蹭蹭蹭往上冒头,肯定长得又大又甜。” 沈秀表示赞同,她熄灭了床头的油灯,慢慢闭上眼睛。 涂山白也闭上眼睛,可是过了许久还是睡不着,她慢慢睁开眼睛,扭头看着熟睡的沈秀,目光一寸寸地扫过对方的脸颊。 沈秀的眼睛很漂亮,睫毛又细又长,和她八百年前见到的别无二致。 玉璇玑在画美人图的时候画出了人物的精髓,不过涂山白总觉得,秀秀的眼睛和她有几分相似。 轮回了那么多次,兜来转去,换过无数个名字,可沈秀依旧还是她的那个秀秀。涂山白有时问自己,一个人轮回七次,每一世究竟还是不是同一个人。 涂山白想过放手,想过让秀秀安安稳稳地过着平静的生活,不想再去招惹她。可是诅咒实在是太强了,她无法做到坐视不管,但是每一次这样做都会适得其反。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涂山白以为秀秀会继续轮回转世,可谁能料到居然有一天会在蛮荒看见她的白骨化成的妖鬼。 涂山白睁着眼睛,两滴温热的泪珠从脸颊悄然滑落,可下一秒,眼角却贴上了两片柔软的事物,将她脸颊上滴落的泪珠亲吻干净。 涂山白用尽全力试图将自己沙哑哽咽的嗓音遮挡住:“秀秀,你还没睡啊?” 可话一说出来,确实满腔的委屈和辛酸。 沈秀伸出手臂搂住她的腰,嘴唇贴着涂山白的耳朵,笑道:“涂山,如今我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怎么现在反倒还哭了呢?” 涂山白哽咽着说:“没有,我……我这是打哈欠罢了,我没哭,我高兴着呢。” 沈秀轻声说:“一切都过去了,这些年的苦难对我来说,无非就是些小事,既然都过去了,就不必再继续烦恼忧思,你之前跟我说人要朝前看,不能一直想着曾经的辉煌和落魄。” 涂山白闭上眼睛,侧过身将沈秀紧紧拥入怀中,哽咽着点点头:“嗯。” 沈秀察觉到怀里颤抖的人,转移话题说:“对啦,我来的时候身体被蛮荒入口的烈焰烧毁了,所以才会变成白骨的形状,而且我好像已经找到了离开蛮荒的大门,你在这里这么多年没出去,要不要回青丘看看?” 涂山白一言不发,只是哭着点头:“嗯,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沈秀继续说:“蛮荒大门只靠你我之力无法打开,还需要借助旁人的力量。” 涂山白点头说:“我明白了,可是倘若打开大门,蛮荒这些穷凶极恶的凶兽便会再次重临人间,到时候若是将三界毁了,那我们岂不是就要变成罪人了?” 沈秀思索片刻,叹息说:“是啊,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蛮荒从古至今便是关押极恶凶犯的地方,蛰伏了无数的上古凶兽,倘若打开便会为祸一方。” 两人思索了一会儿,沈秀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过头莞尔一笑:“不回去就不回去了,只要能和你永远在一起,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心甘情愿。” 沈秀的手抚摸着涂山白的尾根,呢喃道:“为了我,断了八条尾巴,不值得。” 涂山白握住沈秀的手,笑道:“这世上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看我愿不愿意。我情愿将命换给你,更何况是几条尾巴,断一断也无妨,又不会殒命。” 沈秀用嘴唇轻轻堵住涂山白的唇瓣,说:“不许说这种话。” 涂山白用仅剩的那条狐尾缠住沈秀的腰,喟叹说:“好,我再也不说了,一切都听秀秀的。” 一夜无梦。 第二天清晨,涂山白和沈秀是被外面的鸡叫声吵醒的。 涂山白揉揉眼睛,嘟囔着说:“蛮荒怎么会有鸡?” 沈秀在她怀里动了动,睁开眼睛,一抬头看见的就是涂山白的下巴,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涂山白说:“外面有鸡叫,好像还有鸭子的声音,我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说完,涂山白便穿好衣服,她推开门来到院子里,差点两眼一黑昏厥过去。 苍婪手里握着一根棍子,前端绑着一条红绳,正吆喝着把鸡赶进来。 黄六站在后面围堵着鸡鸭群,一边走一边留着口水,看着这群可口美味的小点心们在自己面前跑来跑去,恨不得抓起一只鸡就开始吃肉。 涂山白使劲儿掐了掐人中,冲到苍婪面前,恨不得揪着她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你这恶龙一大早干什么?好端端地把鸡往我的院子里赶什么?” 苍婪笑嘻嘻地说:“念在你这些天来勤勤恳恳照顾本王和夫人的份上,本王送你一些鸡和鸭子,不用感谢,快快平身。” 涂山白看着一边走路一边下蛋的鸡群,又是两眼一黑。 黄六手里提了个竹篮,里面装着软布,将这群鸡鸭下的蛋都捡起来放进篮子里:“哇!下这么多蛋,有口福喽!” 涂山白气得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一根根雪白柔软的尾巴毛此刻炸了起来,愤愤地抢过黄六手里的篮子,指着大门说:“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苍婪顺手将鸡鸭群困在结界中,坐在花圃的长椅上说:“本王好心好意给你带了群鸡鸭过来,后面还有几只鹅,你竟然不领情,还骂本王。” 说到鹅的时候,黄六两只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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