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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慢慢看的,娘子还是少走动些,我怕你动了胎气。” 方才玉璇玑给苍婪看的那些,她是第一次看,难免会产生不小的好奇心,可最终还是因为玉璇玑的身体原因而停止。 苍婪坐在她身边,拿起毯子盖在玉璇玑的身上保暖,掌心贴着她的小腹,用灵力探查了一番,惊讶地说:“娘子,这颗蛋好像比之前大了些,难怪娘子觉得小腹酸胀,待我用灵力慢慢安抚一番。” 玉璇玑摇摇头,捧着苍婪的脸,仰头在她虚弱发白的嘴唇上亲了亲,说:“阿婪,没事的,只是有些酸胀,你才刚醒,灵力还未复苏,身子比我还虚弱,还是不要浪费灵力了。” “帮娘子缓解身体怎么能说是浪费灵力呢。”苍婪将玉璇玑的劝阻当做耳旁风,自顾自地将手掌贴上去,用体内残余的灵力舒缓着玉璇玑浑身上下的经脉,说:“娘子不要说这种话,你我之间不用那么生分,若是再这样说下去,我会不高兴的。” 玉璇玑重新躺回沙发上,说:“好,我再也不说了,不过你揉一会儿就好了,你的灵力也不是无穷无尽的,还是要节制一些,否则恢复会很慢。” 苍婪掀开盖在玉璇玑身上的毯子,慢慢将她的家居服下摆掀上去,露出光滑雪白、还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掌心轻柔地贴在那层薄薄的肌肤上,苍婪认真专注地输?*? 送着灵力,却没发现玉璇玑的眸光渐渐变得晦涩起来。 过了几分钟,苍婪察觉到玉璇玑的小腹渐渐开始发热,知道她已经好很多了,便停下了灵力传输,将衣摆放下来,又重新将毯子盖了回去。 玉璇玑愣愣地看着苍婪方才认真的模样,被她金黄的瞳色深深地吸了进去,她小声地说:“阿婪,我有些困了。” 苍婪轻柔地将玉璇玑打横抱起,朝着卧室走去,又慢慢地将人放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也顺势钻了进去,从侧边拥住玉璇玑,埋进她的脖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娘子,我觉得你身上的味道好像越来越香了。” 玉璇玑沙哑着嗓子,说:“这你都能闻得出来?可我怎么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香味呢?” 苍婪嗅了嗅,仔细辨别了一番,说:“娘子身上的味道是一种淡淡的花香,像是梅花,但是却比梅花要清淡一些,而且娘子身上还有一股浓浓的奶香味,我绝对没有闻错,就是一股很香很香的奶香味,闻得我都有些馋了。” 玉璇玑轻轻翻身,整个人塞进苍婪的怀抱当中,伸长脖颈之后,按着苍婪的后颈贴着自己的胸口,笑了笑,说:“是不是在这里闻到的?” 苍婪吞了吞口水,那双淡金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玉璇玑修长白皙的脖颈,吞咽了一会儿,说:“娘子又在故意勾我,今日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和你做的,娘子还是别想了,你勾我没用。” 玉璇玑顿时失落地说:“那好吧,你整整睡了三天三夜,我怎么叫你都叫不醒,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吓得我这几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如今终于醒了,我心里这块大石头也就落下了。” “都是我不好,让娘子担心了。”苍婪紧紧地握着玉璇玑的手,在她的手腕上亲了亲,说:“娘子放心,我会在这里乖乖的陪着你,等到这颗龙蛋降生之后,你带我好好地游玩这里的山水,我听岸芷说这个世界非常漂亮,到时候娘子可要好好地给我介绍一番。” 玉璇玑说:“其实不用等到孩子降生,我也可以带你出去玩,这里好吃的特别多,好玩的也很多,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和崽崽才心甘情愿跟过来的,所以——” 苍婪疑问:“娘子,这有什么好自责的?” 玉璇玑垂下眸子,说:“可是你在蛮荒过得那么自由自在,到了这里就要被处处约束着,是我太自私了。” 苍婪笑着摇摇头:“娘子,这叫生米煮成熟饭,我生是你的人,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有娘子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玉璇玑闭上眼睛,呢喃道:“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这句话玉璇玑说的很轻很轻,仿佛一片羽毛似的轻轻扫过苍婪的耳畔。苍婪此刻还在想着方才的那只麒麟,便没有听清楚玉璇玑的话,她越想越不是滋味,说:“娘子,那只麒麟究竟是什么来头?她为什么能进入我们的巢穴?难道是娘子邀请她进来的?娘子快说!” 玉璇玑被苍婪缠得无奈了,只好说:“是我主动邀请她来的——” 话还没说完,玉璇玑便被苍婪抵在床上,她坐在玉璇玑的大腿上,将人压得紧紧的,紧盯着她的眼睛看,说:“娘子,原来你是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让我看到这一幕?” 玉璇玑摇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想到你会醒过来,我只是想和她说——” 苍婪的眼睛刹那间变成危险的竖瞳,她死死地盯着玉璇玑,嘴唇勾起一丝危险的笑意,说:“原来娘子不希望我醒过来啊?” 玉璇玑听着苍婪这番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疑惑地说:“没发烧啊?是不是出蛮荒的时候脑子撞坏了,怎么说话驴唇不对马嘴的?” 苍婪紧紧地抓着玉璇玑的手腕,然后熟练自然地举过头顶,勾起唇角,笑得一脸邪魅:“娘子休想转移话题,我看那麒麟长得倒是还不错,之前她有没有跟你求过偶?” 这番话听得玉璇玑一愣一愣的,很快她反应过来,苍婪还保留着妖兽的习性,将房子说成巢穴,将约会说成求偶,于是笑着说:“没有,我拒绝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她。” 苍婪正准备反驳,结果玉璇玑却突然反将一军,问:“阿婪刚才说白麟长得不错,你可有将她的容貌和身材看得一丝不漏?” “没……没有。”苍婪梗着脖子,狠狠地摇摇头:“才没有呢,我方才看得仔细,只是想看看她究竟有有什么魅力,现在看来当真是远远不及我半分,想和我争抢娘子,真是色胆包天!” 说着说着,苍婪便委屈巴巴起来,悄无声息地将玉璇玑的睡衣腰带解开,趁机钻进去猛吸一口,又贴上去亲了亲,说:“我方才一想,才发现我与娘子相识也不过才半年多而已,这只麒麟敢如此大胆对你,你们两人一定相处了很长时间,说不定还是青梅竹马从小到大。” 玉璇玑见她又胡乱开始发牢骚,便耐心地哄着说:“她与我共事也不算很久,几年罢了。” “几年?”苍婪不可置信地叫了一声:“天哪!几年罢了?说不定她对你上来就见色起意,你们认识几年,她就觊觎了你几年,真是可恶至极!我要去宰了她!” 玉璇玑见苍婪作势就要下床,便坐起来紧紧地从身后抱住她,好说歹说地劝着:“阿婪,别这样,你是不是水土不服啊?怎么今天气性这么大?” 苍婪咬牙切齿地说:“我就是生气!我就是吃醋!我快嫉妒死她了!凭什么她能跟娘子相处那么久?我和娘子相识连一年都不到!不公平!” 玉璇玑这下是真的跟不上苍婪的脑回路了,她无奈一笑,贴着苍婪的后背,在她的后颈上吻了吻,耐心地说:“阿婪,就算我和她认识的时间久,这也不能代表什么啊,我喜欢的是你不是她,我对你更是一见钟情,这是无解的。” “什么五姐六姐?”苍婪听着玉璇玑这番话,心中一阵暗喜,不过她还是故作矜持地说:“嗷,那娘子的意思就是说,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其他人都不会放在眼里,对不对?” 玉璇玑不可能听不出苍婪这句话中满含着狡猾的语气,她轻轻地咬着苍婪的耳垂,将那颗冰凉的红玉珠含在嘴里,笑着说:“对,说的对极了。” 两人紧密相拥,玉璇玑一只手贴在苍婪的小腹上,原本想轻轻地解开她的腰带,后来还是把手缩了回去,说:“阿婪,歇息吧,我明日带你出去玩。” 苍婪一转身便将玉璇玑扑倒在床上,她的嘴唇顺着玉璇玑的额头,一直亲吻到她的鼻尖、嘴唇还有下巴,紧接着落在修长雪白的脖颈上,轻轻地尖牙啃噬着玉璇玑的锁骨,喃喃说:“这些天我睡着,娘子过得很辛苦吧?” 玉璇玑心痒难耐地用两条腿夹住苍婪的腰,朝着她贴了上去,说:“嗯,所以我干脆自己动了动,但是你不在我耳边说话,一点都不尽兴。” 苍婪两只手轻轻地握住玉璇玑的两条大腿,笑着说:“既然已经收不住了,那今夜我好好帮帮娘子,娘子可不要随意叫停啊。” 玉璇玑把头扭到一边,说:“不行,你才刚醒,身上虚弱得狠,我不能这样,你松开我吧,今夜我们好好睡一觉,明日再来也不迟。” 经过这些天的恩爱,苍婪对玉璇玑整个人了如指掌,无论是心思还是身体。她知道玉璇玑的身体已经忍耐不住了,很快就会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于是便笑吟吟地说:“娘子这套欲擒故纵玩得真是炉火纯青,若是放在以前,我还真的就一走了之了呢,可是现在,若我真的走了,娘子又会抓着我的手腕把我叫回来,我说的对不对?” 玉璇玑咬着湿漉漉的嘴唇,勾着苍婪的脖颈压下来,贴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今日崽崽不是很听话,你就先不要进去了,用嘴巴帮帮我。” 苍婪轻轻挑眉:“可娘子前些日子不准我用嘴巴,说我咬你咬得很痛,可我明明见你爽得不行,你这招也叫做欲擒故纵。我总是告诉自己不要吃这一套,可我却一点都忍不住,还是被你勾了魂儿,原来娘子才是黑白无常。” 玉璇玑哭笑不得:“这是什么形容?原本好好的氛围,都被你这一句‘黑白无常’给扰乱了,行了,你快点帮帮我,我现在肚子难受得很。” 苍婪坐在一旁无动于衷,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迫不及待的玉璇玑,按捺住冲动,不动声色地说:“娘子说的恐怕不是肚子吧。” 玉璇玑忍不住了,问:“你到底帮不帮我?” 苍婪抱着手臂看向一旁,故意刺激她,说:“云芝和我说了,让我少些和你同房,次数多了对崽崽不好,万一我一个不小心把崽崽的壳敲碎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玉璇玑吞了吞口水,她知道苍婪是故意用这些话刺激她的,原本还想和她讲讲道理,后来实在气不打一处来,便狠狠撕开苍婪身上丝滑的睡袍,随手丢在床底下,灵活地翻身骑在她的腰间,说:“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动。” 第71章 你是不是没吃饭 夜幕降临, 白麟站在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前,一直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渐渐黯淡下来。她没什么心思睡觉,于是坐在电脑面前, 查看着早已绝迹的龙族资料。 历史上仅存的最后一条黑龙生活在一千多年前, 恰巧是众人所熟悉的唐朝,可是后来却凭空出现了一道浩劫,造成了前所未有的一场大地动,这条龙从此以后便销声匿迹, 也不知究竟去了何处, 世间再也找不到它的踪迹。 没想到今日居然在玉璇玑的庄园又重新看到了她, 白麟猜测, 她应该是在那场浩劫之后, 误打误撞进了蛮荒,所以才千年未曾出现在人间。 倘若真的是这样,那今日出现的苍婪, 似乎就是千年前那条从人间离奇消失的黑龙。 白麟倒了一杯红葡萄酒,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夜景,回想起今日所见到的玉璇玑, 不由得唉声叹气:“早知道这样,我就提前跟她表白了——” 话音戛然而止,白麟手里的葡萄酒在没有任何外力作用的情况下,竟然左右晃悠了好几下,酒水洒在地毯上,沾染了红色的痕迹。 白麟抬头一看,苍婪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了她的面前, 翘起二郎腿,俨然一副主人家的做派, 抬起头睥睨地瞧着她,看得白麟心头一紧:“你——” 苍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手托腮,问:“你是何人?” 白麟愣住了,大半夜的她跑到自己家来不打一声招呼,径直地坐在她对面,还上来就问自己是什么人,天底下哪有这样不讲道理的人。 不过很快,白麟心中的怒气渐渐冲淡了,她想起苍婪是从蛮荒来的,而且今日汀兰说她是蛮荒妖王,想必一定是个厉害的狠角色。 想到这里,白麟瞬间警惕起来,她悄无声息地做出防御的动作,却被苍婪一眼拆解,她笑着说:“本王来这里是想和你谈谈璇玑的事情,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是一条好龙。” 白麟沉默了,谁家好龙大半夜不睡觉私闯民宅,看这架势纯属就是过来挑衅的,还故意带上玉璇玑的名字,一定有所图谋。 苍婪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嘴唇虽然微微上扬,可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反而带着一股浓重的敌意。 白麟结结巴巴地问:“你想知道关于她的什么?” 这话说的,倒像苍婪是那个后来者似的,她听着听着就觉得白麟这番话不对劲,眼神渐渐冷冽下来,语气也变得冷冰冰的,笑着说:“哦?你的意思是,你对本王的娘子很了解了?” “娘子?”白麟愣住了回想起苍婪之前在玉璇玑庄园客厅说的那番话,很快就缓过神来,问:“你们真的是夫妻关系?玉璇玑她怎么会不清不楚地和你——” 察觉到覆盖在身上的威压越来越强势,白麟的话戛然而止,她坐在沙发前一动不动,原本想着蓄势待发,一击将黑龙擒获,可没想到却被对方先发制人。 苍婪继续笑着说:“你想说什么?说本王配不上璇玑是吗?” 白麟摇摇头,刚准备化作原形从窗户跳出去,还未来得及动弹,便被一道道红色丝线缠绕得结结实实,根本动弹不得,甚至连浑身上下的灵力都被这些红线给封住了。 化成原形的白麟被缚在半空中,苍婪坐在原地,一只手托腮,见它不停地挣扎着,嘴里说着:“放开我!” 苍婪弯弯唇角,手指轻轻挑起一根红线,笑了笑:“这是捆仙绳,凡是被它缚住的东西,不管你是神是妖,都是无法挣脱的,现在老实回答我的问题,若是有一句骗我,我便一口吃了你。” 白麟挣扎无果,最后还是垂下银白色的麒麟尾巴,无力地耷拉着脑袋,说:“你问吧。” 苍婪眸色一暗,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白麟睁大眼睛,如实回答:“我和她相识有五百多年了。” “什么?”苍婪愣在原地,如遭雷击,她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睛,问:“你再说一遍,你和她认识有五百年了?你莫不是在唬我,她明明就是个凡人!” 白麟见她不信,便继续说:“我骗你做甚,她非妖非神非邪非魔,我也看不出她究竟是什么身份,五百年前我与她在东瀛相识,之后便一直结伴同行。” 苍婪身子一软,坐在沙发上,仿佛被抽了龙筋一样无法动弹。 白麟回想起苍婪方才说玉璇玑乃是凡人之躯,一时间也愣住了,见苍婪脸色苍白无比,之后又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继续说:“我说的都是事实,没有骗你,现在可以松开我了吧。” 苍婪摇摇头:“不,娘子不会骗我的,你在说谎!” 白麟无奈地说:“你到底要我怎样才——” “阿婪,你怎么在这里?”玉璇玑的话音一出来,苍婪整个人的神经都慢慢地松懈下来,她转过头,猛然间将捆仙索收回来,随手塞进裤子的口袋里,快步走向玉璇玑,紧紧地拥住她,说:“娘子,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家里睡觉么?” 玉璇玑见到苍婪后松了一口气,说:“阿婪,我半夜醒了,没看到你,想着你应该是来白麟家了,我就找了过来,没想到你居然真的在。” 苍婪心虚地说:“娘子,我这次过来是有一些事情要请教一下白麟。” 请教? 白麟从未见过世间竟然有如此厚颜无耻的恶龙,她恨不得狠狠地掐一把人中,当她对上苍婪那双凶神恶煞的眸子之后,赶紧改口说:“是啊是啊,苍婪她是我请过来的,我们一见如故,过来叙叙旧。” 苍婪笑吟吟地说:“对啊娘子,我可没有欺负她,我们现在已经是过命的交情了。” 玉璇玑笑了笑,问:“过命的交情?这是怎么回事?” 白麟:“……” 苍婪据理力争地说:“我刚才没有杀她,这难道不算是过命的交情吗?” 玉璇玑和白麟二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白麟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但是对上苍婪那双淡金色的眸子后,还是迫于淫威,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嗯,你说得对。” 玉璇玑笑着问:“你们两个刚才都聊些什么呢?” 苍婪愣了愣,回答说:“没什么,我们两个只是随便聊聊,刚才说了些什么都忘记了,你说是吧?” 白麟点点头:“嗯,忘了忘了。”她虽然不知道这条恶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不过为了以后能够过上和平日子,她决定暂时屈服一下,不为了这点小事和一条恶龙闹上。 玉璇玑的目光落在白麟的脸上,她弯了弯唇角,问:“是么?可我方才进来好像听到你们在争论什么,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吗?” 白麟对上苍婪凶相毕露的眼神,使劲儿摇摇头,说:“刚才我们聊着聊着太激动了,璇玑,你想多了,真的。” 很快,白麟看着打开的大门,皱着眉头问:“璇玑,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明明设置了密码啊。” 玉璇玑淡淡地说:“随手输了我的生日,门就打开了。” “……” 这下白麟恨不得找个墙缝钻进去,她两只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整张脸蓦然间染上一层薄红,甚至连脖颈和耳垂都无一幸免。 苍婪虽然有些疑惑两人之间的话,可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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