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不行,要不然你自己找一块石头磨磨算了,你还想用我那里磨牙吗?还有,这真是涂山白告诉你的?该不会是你瞎编的吧?” “娘子不相信我了。”苍婪委屈巴巴地舔着嘴唇,说:“娘子不相信我就算了,那我走了,随便找一块石头磨牙,把牙磨坏了就好了!” 玉璇玑举起白旗投降:“好了好了,给我回来!” 苍婪一转头就露出了纯洁可爱的鳄鱼笑容,她眼巴巴地看着玉璇玑,激动地说:“娘子同意了?” 玉璇玑掀开被子,主动勾着她的脖子贴上去,说:“可以慢慢地磨,不准瞎咬,要是被我逮到,在我把孩子生下来之前不准跟我同房,听明白了吗?” 苍婪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听明白了!” 玉璇玑绝对不会想到,她此刻做出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她完全低估了苍婪的厚脸皮和不知羞耻,也完全低估了龙齿有多么锋利。 岸芷汀兰两人正在卧房内画着结婚证,画着画着,耳边却听到一声高昂的吟.叫,一时间她们还以为听错了。 汀兰站在门口听了听声音:“你听到有人在叫吗?我怎么感觉好像是主人的声音。” 岸芷贴心地给结婚证上了颜色,示意汀兰放心坐下,笑着说:“刚才那叫声那么大,不可能是主人的声音,主人清高自持,乃是我心中永远的高岭之花,清冷女神,怎么可能会叫出这么淫.荡的声音,你一定是搞错了。” 汀兰想了想,心说也是,抓了抓头发开始继续搞她们的结婚证。 卧房内。 苍婪磨完牙齿以后,玉璇玑用尽全身力气一脚把她给踹下了床。她原本以为能暂时消停一点,可某条恶龙却死皮赖脸地从地上爬起来,从床尾钻进被窝里,狗皮膏药似的抱着她不肯撒手。 玉璇玑咬着牙,想把她从自己后背甩下去,苍婪便幻化出四条龙爪,将她的腰和大腿紧紧地抓住,根本就挣脱不掉:“下去!” “不下!”苍婪执拗地抱着她,说:“娘子累了,我要哄娘子睡觉,就不下去!” 玉璇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你要是真想让我睡觉,就不会抱那么紧,还故意挨着我,没安好心的坏龙。” 苍婪气势汹汹地说:“娘子居然也说我坏,既然如此,那我就坏到底给你看看!” 两人在床上扭打到一起,玉璇玑发丝凌乱,头一次对身后的恶龙起了歹意,只想把她打倒在床上,让她再也爬不起来。 打着打着,苍婪翻了个身,主动让玉璇玑坐在自己的腰上。 玉璇玑垂眸盯着苍婪的眼睛,高高举起的手臂又慢慢放了回去。回想起方才这酣畅淋漓的一场人龙大战,玉璇玑对上苍婪那双满含宠溺的眸子,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这双眼睛?*? 里含着的情绪陌生又熟悉,带着长者的宠溺和无奈,还有一丝丝的悲悯。就是这个极为普通的眼神,却将玉璇玑的魂儿一下子都吸走了。 玉璇玑趴在苍婪怀里,一时间竟然委屈起来,她不甘地咬着下嘴唇,这副表情落在苍婪的眼中,倒像是占了下风不甘心一样。 “娘子。”苍婪睁大眼睛,将玉璇玑搂在怀里,愣怔地询问她究竟怎么了:“娘子,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是不是我刚才跟你闹着玩,碰着你肚子了?娘子我错了,娘子我看看,娘子——” 玉璇玑吞咽着喉咙里的苦涩,摇摇头说:“没有,我没事。” 苍婪紧追着问:“那你方才究竟是怎么了?” 心里咯噔一下,苍婪愣怔地看着玉璇玑,动了动嘴唇,看似无意地咧开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娘子方才是不是把我当成其他人了?你看你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玉璇玑的心突突直跳,她趴在苍婪怀里,虽然很快就躲到了一边,可还是被苍婪察觉到她剧烈跳动的心脏。 苍婪的心瞬间被冻成了冰块,她从身后拥住玉璇玑,亲吻着她的后颈,不停地安慰说:“娘子别怕,我是苍婪啊,你不要……不要害怕了……也不要……” 这句话苍婪的嗓音很轻很轻,轻到细若蚊呐,连她自己都听不清:“不要把我当成其他人。” 求你了—— 岸芷和汀兰两人画好自己印象中的结婚证,坐在卧房里等着苍婪过来拿,约莫等了四五个小时,两人等得昏昏欲睡,苍婪才偷偷摸摸地从外面进来,小心翼翼地问:“画好了吗?” 汀兰差点没熬住睡着,岸芷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汀兰从床上爬下来,把手里的画稿递给她,没好气地说:“你干什么去了?不是说看完主人就过来跟我们一起画吗?我们两个画完足足等了你两个多小时!” 苍婪尴尬地摸了摸脖子,说:“我刚才有正经事办,一时间就给忘了。” 汀兰眸光一转,看着苍婪脖子胸口还有手腕上的的抓痕,捂住眼睛没脸看下去:“你!这就是你说的正经事?” 苍婪露出一口雪白锐利的尖牙,笑着说:“是呀。” 汀兰正准备把人赶走,在苍婪回过头的那一瞬间,她突然说:“不对!你身上这么多抓痕,还出血了,你把主人怎么了?” 苍婪两只手背在身后,说:“什么怎么了?她是我娘子,我还能害她不成?” 汀兰不可置信地说:“主人忍痛能力很强的,你肯定是对她做什么了,要不然她怎么可能崩溃得在你身上抓出这么多痕迹!” 苍婪看着手腕上如同战利品一样的抓痕,勾起唇角,笑得纯洁无害:“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私房事,你管那么多干嘛,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单身狗,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汀兰气急败坏地拦住苍婪:“不行,我不相信你,我要去看看主人,你跟我一起,若是你伤到主人一根头发,我就与你同归于尽。” 苍婪叹了一口气:“不自量力,就凭你?罢了,你想看我就带你去看,娘子好好的,现在正在卧房睡觉呢。”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朝着卧房走去,苍婪轻轻推开大门,指着卧房内那张圆圆的白玉床,一手叉腰,说:“呐,你看,娘子正在睡觉呢。” 汀兰眯了眯眼睛,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挥手掀开了雪白的纱帐。 苍婪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在汀兰掀开纱帐之后,床上空空如也,玉璇玑早已消失不见了踪影。 第68章 要适量,要注意节制 夤夜时分, 四下寂静无声。 玉琳琅躺在床上安眠,耳畔传来一阵风声,倏地, 窗户大开, 她蓦然间睁开眼睛,掀开被子走到床边,将窗户关上后,回头一看, 一道白影坐在桌前。 “谁!” 玉琳琅定睛一看, 双脚定在原地, 愣愣地看着眼前与自己有八九分相似的女人, 立在窗前一动不动。 玉璇玑轻轻拎起茶壶, 倒了一杯清水,她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也不抬头看眼前的女人, 面无表情地说:“姐姐,别来无恙。” “原来你真的在这里。”玉琳琅站在窗边,脚底仿佛被胶水粘住似的, 她盯着眼前和印象中容貌别无二致的女人,问:“你是要来抓我回去吗?” 玉璇玑勾起唇角,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我想杀你。” 玉琳琅笑着说:“杀我?这么多年你不杀我,为何今日要杀我?” 玉璇玑冷笑:“我不杀你,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如今人我已经找到了,你再也没有什么价值可言。” “玉璇玑!我可是你亲姐姐啊!”玉琳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冷, 眼睛里却闪烁着泪花,说:“我和你血浓于水, 长着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你真的忍心杀我吗?” 玉璇玑嗤笑说:“当年你杀我的时候,可没有顾及任何的姐妹情分呀。” 玉琳琅往后退了一步,还未来得及逃走,便被一道结界罩住。她不可置信地转过头去,却被一阵威压按在地上。 玉璇玑站起来,背对着昏暗的烛火,长发披肩,一袭曳地白衣,宛如一只可怖的罗刹女鬼。 玉琳琅瘫软在地,手脚并用倒退着往后爬,却被玉璇玑轻而易举地踩住垂在地上的衣角,冷笑说:“你想跑到哪儿去?” “别杀我!”玉琳琅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紧接着说:“看在小时候我救过你的份上,放了我吧。” 玉璇玑歪着头,笑着说:“可这件事不是早就一笔勾销了么?” 玉琳琅不停地往后退,片刻之后退无可退,后背紧贴在墙上,她垂下眸子,可怜地求着玉璇玑不要杀她。 玉璇玑眸中露出一丝怜悯之色,她慢慢蹲下来,一只手轻柔地贴在玉琳琅的侧脸,抬起她的下巴呢喃道:“姐姐,你用跟我一模一样的这张脸用了这么久,如今也该现出自己的真面目了吧。” “你……你要干什么!”玉琳琅眸中的哀求之色眨眼间变得惊恐万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伸手抓向她的脸皮,轻轻一撕,便将覆盖在脸上的假面撕掉,玉琳琅嘴里发出阵阵凄厉的惨叫:“不要!” 玉璇玑拿出一柄铜镜扔到她面前,见她捂着那张被烧到扭曲的脸颊,冷笑说:“看看你真实的样子吧,奇丑无比,连同灵魂都如此丑陋,竟然还跟我用同一张脸,真是笑话。” 玉琳琅趴在地上,狠狠地捶打着地上的铜镜,将它捶得四分五裂,她低头一看,地上成千上万密密麻麻的碎镜片,每一片上都倒映着她丑陋的模样。 玉璇玑缓缓往后褪去,见她一个人坐在地上发疯,弯弯唇角,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姐姐,我原本不想杀你,我保你还有一口气,就是为了让你遭受这种折磨,你想死死不了,也没有什么翻天的本事。你这次能够完完整整地来到蛮荒,是受了魔尊的指令吧。” 玉琳琅咬紧牙关不说话,玉璇玑轻轻地闭上眼睛,她蹲在地上,两只手捧着脸颊,用一种单纯善良的眼神看着她:“其实你回不回答都无所谓,我心善,不打算继续折磨你了,想给你一个痛快,喜欢吗?” “你就是个疯子!疯子!”玉琳琅瞳孔骤缩,瘫软在地上,阴毒的目光死死盯着她,冷笑说:“你说你已经找到她了?可是她如果知道你已经变成了一个阴险狠辣杀人如麻的女人,你说她会不会不喜欢你了呢?” 玉璇玑冷冷地看着她,伸出手轻轻一捏,玉琳琅的脖颈咔嚓一下从中间断开。脖子的骨头断了,软软的皮肉支撑不住头颅,蓦然间掉了下来。 玉琳琅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玉璇玑,继续攻击她内心最薄弱害怕的地方,笑着说:“我的好妹妹,你变了,你再也不是她喜欢的那个人了。” 玉璇玑牙关紧咬,额头青筋凸起,她张开五指,将玉琳琅整个人举到半空中,狠狠地握紧拳头。 刹那间,玉琳琅整个人如同极速缩水一般,皮肉骨骼聚拢在一起,团成一颗血红色的球。 玉璇玑举在半空的手臂颤抖着,玉琳琅还在哈哈大笑。耳边传来嘈杂刺耳的声音,玉璇玑张开手掌,刹那间,玉琳琅被扭曲的身体猛地展开,在空中炸成一团淡红色的花瓣。 玉琳琅消散之前,朝着玉璇玑笑着大喊:“你以为你杀了我会很开心吗?我告诉你,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她在这里,我就是要看你如何肝肠寸断心如刀绞,我要看着你陷入无穷无尽的自责!你输了个彻底,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这段话随着漂浮在空中的花瓣渐渐逝去,玉璇玑脱力一般坐在地上,无力地垂下脑袋,垂眸看着满地飘零的花瓣。 这世上,最后一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人魂飞魄散了。 玉璇玑呆滞地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身边的椅子试图站起来,两条腿摇摇欲坠,刚站起来就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心里没有因为杀掉玉琳琅带来的快感,玉璇玑的喉咙仿佛被石头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任何声音。此刻,她的脑海中回荡着玉琳琅死之前的那一番话。 玉琳琅说,她早就知道苍婪在这里。 死有余辜。 这么多年过去了,玉璇玑心中所有的悲悯都被尽数抹灭,她看什么都是淡淡的,她有的是时间。 玉琳琅死了,玉璇玑在世上最后一点执念也消失了,苍婪也不会因为她的出现而察觉到事情的真相,一时间竟不知究竟是喜还是忧。 手腕一热,玉璇玑看着腕子上那只正在流淌着淡淡金光的龙鳞,她知道苍婪找过来了,便直接跳下窗户,来到了大街上,随便找了一个酒馆坐下,谈笑风生地说:“掌柜的,来一坛梅子酒。” 苍婪身后跟着一脸着急的岸芷和汀兰,三人共同朝着玉璇玑所在的方向奔袭而去。 玉璇玑见到三人,忙着用斗笠遮住脸颊,蹲在地上准备悄悄溜走,刚准备离开酒馆,便撞在了苍婪的身上,她惊恐地回过头,对上几人焦急的目光之后,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苍婪紧紧地将玉璇玑拥入怀中,又急又气,嗓音沙哑颤抖着,说:“娘子,你怎么不在龙潭,跑到这里来喝酒了?” 玉璇玑垂眸看着满满的酒壶,小声说:“我还没来得及喝,你们就过来了。” 汀兰见玉璇玑的眼神似乎有所示意,便紧接着玉璇玑的话说:“主人,不是说孕期不可以喝酒么?你大老远跑来妖市喝酒,一声不吭地偷偷过来了,吓得我们几个还以为你被什么妖怪给抓走了。” 玉璇玑小心翼翼地试图用身体挡住那壶酒,苍婪却将她直接打横抱起,示意汀兰将那壶酒一并带走,说:“娘子喝酒也不必躲躲藏藏的,若是真的想喝,大可直接告诉我,我带你过来,为何要自己一个人偷偷溜出去呢,万一碰到心怀不轨的大妖该如何是好。” “阿婪,我错了。”玉璇玑整张脸埋进苍婪的胸口,蜷缩在她怀里,小声说:“我最近也不知怎的,突然对酒馋得慌,可是怀孕又不能喝酒,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偷偷跑出来闻闻酒香,还没来得及喝呢。” 回去之后,苍婪将玉璇玑放在床上,一言不发地脱去她的鞋袜和外衣,头也不抬一下。 玉璇玑以为她生气了,便用足尖轻轻地点了点苍婪的小腿,小声说:“阿婪,今日之事是我不好,害得你们担心了。” “娘子别这么说。”苍婪慢慢地抬起头,握着玉璇玑的脚掌轻轻地揉捏着,说:“娘子怀的是我的孩子,我知道娘子辛苦了,因为它被限制了自由,甚至连吃喝都不能受自己控制,我理解娘子的感受,这些都是我没有好好地帮你缓解压力。” 玉璇玑一阵心虚,她注视着苍婪的眸子,不着痕迹地转移目光,说:“阿婪,不是这样的,我——” 苍婪紧盯着玉璇玑,摇摇头笑着说:“娘子不许说了,也不准将什么事都揽到自己身上,我是你的妻子,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共同承担的。” 玉璇玑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好。” 玉璇玑躺在床上,苍婪坐在她身边,让黄六将云芝请过来给玉璇玑把脉。 云芝这个时候刚刚睡着,黄六把她从树上掰下来的时候,还未等她现出人形,便直接将她揣进兜里。云芝忍不住探出个头喊:“干嘛!大半夜的还让不让灵芝睡觉了!睡眠不足脸会变黄的!” 黄六一边腾云驾雾,一边解释说:“大王让我请你去给夫人诊脉。” 云芝问:“夫人怎么了?莫不是动了胎气?按理说不应该啊,她肚子里可是能保护母体的龙蛋,该不会流产了吧?” 黄六一把将云芝按回口袋中,说:“闭上你的乌鸦嘴,夫人好好的,就是今天夜里偷偷跑出去喝了点酒,大王有些担心她的身体,所以让我请你过来看看。” 云芝笑着说:“夫人还真是彪悍呀,按理来说孕妇是不能喝酒的,可夫人又不是普通孕妇,话不能说那么绝,待会儿我好好为夫人诊诊脉再说吧。” 玉璇玑躺在床上,刚想换个姿势动动腿,便惊动了坐在床边陪她的苍婪,苍婪见状马上问:“娘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腿麻了还是脚抽筋了?需不需要我给你按按摩?” “没有没有,我好得很。”玉璇玑笑着摇摇头,她伸出左手抚摸着苍婪的脸颊,说:“阿婪,今日的事情让你们担心了,其实我现在一点事都没有,真的。这天已经晚了,让云芝大半夜过来恐怕不好。” 苍婪说:“有什么不好的,我又不是亏待她不给她工资,娘子说了我不能压榨手下们,要给它们不菲的薪水和报酬,这样它们才会跟着我干,我都记在心里呢。天这么晚了,大不了给她十倍工资当做辛苦费。” 玉璇玑笑着点点头:“好,阿婪现在都会学以致用,更上一层楼了。” 苍婪握着玉璇玑的手腕,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说:“还不是娘子教得好,娘子真是个厉害的领导,在你那个世界,说不定跟我一样,都是大王级别的人物呢。” 岸芷汀兰两人对视一眼,岸芷笑着说:“你说的还真不错呢,主人她在我们那个世界啊,那可是——” “咳咳咳!”玉璇玑咳嗽了两声,苍婪赶紧拍着她的后背轻柔地抚摸着,担忧地问:“娘子怎么咳嗽了?是不是夜里吹了冷风着凉了啊?” 汀兰从后背掐了一把岸芷,示意她少说两句。 玉璇玑捂着嘴,喘了一口气,说:“只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没有着凉,我身体好着呢。” 苍婪松了一口气,说:“那就好。这黄六怎么还没来,该不会是路上出事了吧?” 玉璇玑笑着安慰说:“在你的地盘上,谁敢撒野?更不要说是劫持你的手下了,路上碰到估计都撒腿就跑。” 话音刚落没多久,黄六便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赶了回来,将口袋里的云芝捧在手里。 这颗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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