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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用掌心贴在她的额头上, 疑惑道:“怎么了, 是不是又发热了?” 玉璇玑摇摇头,将手撤回来,却被苍婪紧紧地握住贴在胸前,她垂下眸子, 说:“你是神龙, 不会死的对不对?” 苍婪笑道:“是啊, 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玉璇玑说道:“我娘从小便教导我, 嘴里不能说不吉利的话, 小心一语成谶,所以这种生啊死啊的话我从来不说。” 苍婪见玉璇玑郑重其事地解释这番话,笑道:“你放心, 这世上还不曾有人能近得了我的身。” 说罢,她见玉璇玑用手指了指心口的那枚护心鳞,抬眸说:“还说呢, 我不就近了么?” 苍婪握着玉璇玑的手腕,笑道:“是呀,除你之外,触之即死。” 玉璇玑吞了吞嗓子,听到这番话后又垂下眸子,试图从苍婪身上离开,一边悄悄往后挪, 一边小声说:“那也不准乱说,万一哪天你碰到更好的——” 话音未落, 苍婪伸手搂住玉璇玑的腰,猛地将她按在自己胸口,下巴抵住她的额头,笑道:“放心吧,纵观天上地下,这世间再也找不出一个比你更好的了。” 玉璇玑羞得昏头转向,原本想挣扎着从苍婪身上离开,可两条腿却软得像面条似的,怎么撑都撑不起来,一下又一下地砸在苍婪的腿上。 苍婪靠在床头,慢慢勾起唇角,看着玉璇玑挣扎着要爬起来,并没有出手相助。 最后玉璇玑实在是忍不住了,瞧着她一副看戏的模样,便不自觉地委屈道:“我腿麻了,你也不来帮一帮我,还坐在那里看笑话。” 苍婪见状笑道:“娘子当真是冤枉我了。” 说罢,苍婪两只手掐着玉璇玑的腰,迅速将人放平,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遮盖住,随手抄起衣服披在身上,起身下床。 玉璇玑蜷缩在温暖的被褥中,看着苍婪穿好衣服下床,便忍不住问:“你要去做什么呀?” 苍婪笑道:“方才听到你肚子饿了,我出门给你买些好吃的,你想吃什么就告诉我吧。” 玉璇玑想了片刻,说:“我想吃青团。” 苍婪摇摇头:“青团不好消化,你大病初愈,暂且先不要吃了。” 玉璇玑又说:“那我想吃叉烧肉。” 苍婪又摇头:“叉烧太油腻,不好。” 玉璇玑接着说:“羊肉火烧呢。” 苍婪微笑摇头:“不准。” 玉璇玑连续说了好几样想吃的东西,都被苍婪一一回绝,她一脸郁闷地说:“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吃,我又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女娃娃,为何都不能吃。” 苍婪坐在床前,抚摸着玉璇玑的发丝,笑着解释道:“你方才说的这些都是难以消化的食物,吃多了胃疼,在你还未彻底痊愈之前,暂时只能吃清淡的食物,病好了我带你出去吃,你看如何?” 玉璇玑虽然闷闷不乐,可还是点点头:“好吧,若如此,我听你的话。” 苍婪出了门,离开邓林,来到外界。 依旧还是她所熟悉的那条街,街道上人声鼎沸,空气中漂浮着阵阵香味。 苍婪转头一看,是一个卖羊肉火烧的铺子,香味浓郁,无比诱人,难怪玉璇玑吃不到难过成那个样子。 站在铺子前看了一会儿,苍婪按捺住肚子里的馋虫,等什么时候玉璇玑的身体好透彻了,她再带人过来吃吧。吃独食这种事情,她堂堂龙神可做不出来。 现在正是酉时一刻,离宵禁还剩下不到一个时辰,街上却依旧灯火通明,人头攒动。 苍婪来到青羊县最大的望月楼,吩咐店小二准备一些清淡的饭菜,装入饭盒中带走。 这些天来苍婪一向如此,回回都要些清淡的饭菜,店小二还以为她是个吃斋念佛的尼姑,便记住了苍婪的相貌,时不时地推一些其他清淡的素食。 青羊县挨近神都,属于富庶之地,民风也淳朴。苍婪接过店小二递来的餐盒,打开一看,里面还多赠送了一小碗鸡蛋羹。 望月楼的掌柜披着一身绯色轻纱,迈着莲步从楼梯上缓缓下来,见到苍婪坐在桌前喝茶等候,便笑着走来:“苍姑娘,今日又来买饭啊,怎么也不见你带个仆从,最近相传洛州有狐妖作乱,你长得这么花容月貌,万一被狐妖盯上可这么好?” 苍婪笑道:“掌柜的您更是闭月羞花摇曳生姿,您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掌柜的笑得合不拢嘴,接过餐盒提篮,打开一看,不禁好奇道:“苍姑娘,平日您多次光顾,总是点些清淡的饭菜,我们望月楼还有来自不少各地的美食,就连西域番邦那边的都有呢,您要不要尝尝。” 苍婪笑道:“不必了,多谢掌柜的,我娘子她近日身子不好,沾不得荤腥之物。” 此话一出倒还未觉得有何不妥,等到苍婪走后,掌柜的才反应过来,疑惑道:“我方才听这位苍姑娘说她是给她娘子带吃食,难道是我听错了?” 店小二也越想越不对劲:“这可邪了门了,难不成这苍姑娘是男扮女装?” 掌柜的看他一眼,说道:“去去去,谁说女子就不能娶亲了,女子相亲又不是什么稀罕事儿,瞧你这没见识的。” 苍婪出了望月楼,见原本繁华的街道慢慢变得萧条起来,迎面便是一个糖葫芦摊前。她看着鲜红透亮?*? 的糖葫芦,想着玉璇玑应该会喜欢吃这个,便翻找着钱袋中的碎银子,说:“店家,来串糖葫芦。” 与此同时,一只手缓缓伸过来,将那串糖葫芦取走:“店家,这串糖葫芦我要了。” 眼瞧着宵禁时间即将到来,店家也没来得及收钱,推着小车就走,苍婪抬头一看,草扎上已经没有糖葫芦了,而那最后一串糖葫芦却落在了另一个女人的手中。 女人一身白衣,披散头发,捏着糖葫芦一脸笑意地看向她:“不好意思,这串糖葫芦是我的了。” 苍婪见状,拿出一锭银子,说:“这是五十两,买你的糖葫芦。” 女人晃了晃手中的糖葫芦,笑道:“千金不换。” 宵禁时间开始,时不时地有禁军四处巡逻,两人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明目张胆地站着,被一支分队撞见,领头的将领厉声喝道:“前方是何人,宵禁时间禁止出门,来人,拿下她们!” 苍婪余光一瞥,猛地抢过女人的糖葫芦,将手中的银子丢给她,眨眼间飞上屋顶。 白衣女子见状跟了上去,一身翩然白衣,宛如鬼魅一般来无影去无踪。 禁军举起手中的长枪,哆哆嗦嗦地不敢前行,副将见此情形,禀告说:“将军,方才那两个人眨眼间就飞到了房顶,形同鬼魅,该不会就是洛州城中昼伏夜出的狐妖吧。” 将军骑在马上,喝道:“何来狐妖之说,定是江湖术士装神弄鬼,众将士听令,今夜缉拿这两名嫌犯,抓住重重有赏!” 苍婪足尖点地,轻巧地落在一棵梧桐树上,瞧着这些巡逻的将士们从树下走过。 突然,手中的糖葫芦不翼而飞,怀里多揣了一锭银子。苍婪转眼一看,方才那名白衣女子坐在屋顶上,笑着说:“不问自取便是偷,我见你身手不凡,定不是凡人,可我竟看不出你的真身法相。” 苍婪轻轻眨眼,一道金光闪过,眼前白衣女子的身后出现一条巨大的九尾白狐。 回想起方才望月楼掌柜说的那番话,苍婪笑道:“原来你就是那只弄得人心惶惶的狐妖啊。” 白衣女人笑道:“我虽是狐妖,却从未伤人盗窃,狐妖害人一说,只是那些官宦权贵们假借我之名,行藏污纳垢之事罢了,当真是好生困扰,我涂山白一世英名都被这群凡人给毁了。” 苍婪听到“涂山白”这个名字,疑惑道:“你是青丘的涂山氏?” 涂山白笑道:“不错,我乃青丘涂山白,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苍婪思索片刻,说道:“东海蓬莱仙岛,苍婪。” 涂山白闻言,眼前一亮,问道:“你是从蓬莱来的?我时常听人说,蓬莱乃长生仙境,有长生不老草,可是真的?” 苍婪疑问道:“难道你不是长生不老之身?为何要寻不老草,这只是个传说罢了,我在蓬莱居住千年,还从未见过这种草。” 涂山白叹息说:“只因我爱上了一名人间女子,却无法与人长相厮守,所以便妄想逆天改命,为她塑一具长生之身。” 苍婪皱眉道:“你来自青丘仙境,自然也知道私自为凡人改命乃是逆天之举,会遭遇天劫,十有九死,无一例外。” 涂山白捏着手中的糖葫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糖葫芦给你,我先走了。” 苍婪看着手中的糖葫芦,小心翼翼地捏在手中,提着饭盒眨眼间来到了青阳县外的林中。 推开一扇虚无透明的门,苍婪回到邓林,看见敞开的房门,还有坐在桃树下等着她归家的玉璇玑。 苍婪将饭盒放在桃树下的石桌上,见玉璇玑手里捏着一根木棍,正在帮树底下的一群蚂蚁拨弄前方的小石头,玩得出神,便笑着说:“娘子玩累了吧,洗洗手该吃晚饭了。” 玉璇玑回过神来,放下小木棍,说:“倘若我是一只蚂蚁就好了,整日成群结队,就没有那么孤单了。” 苍婪蹲在玉璇玑面前,笑道:“娘子有我在身边,羡慕蚂蚁做什么?” 玉璇玑紧盯着苍婪的眸子,说:“可你总是将我一人留在家中,我没有朋友,只能和这些小虫子们玩耍解闷儿,可它们也不会说话,不知道我心中喜怒哀愁。” 苍婪注视着玉璇玑的眸子,郑重道:“娘子,待到你身子好了,我一定会带你出门的,绝不食言。” 玉璇玑弯弯唇角,说:“好,那等我身子好了,你带我出去玩,我想看山山水水,也想吃好吃的。” 见苍婪坐在对面,将饭盒盖子打开,玉璇玑捧着两颊,趴在石桌上闷闷不乐:“这十几年来,我几乎从未出过门,也未曾见过外面的世界,唯一离家出远门的那一次,便是嫁给龙神。” 苍婪闻言,问道:“娘子是想家了么?” 玉璇玑点点头:“许久不见了,确实还怪想的,只是我竟不知该以何种身份去见我爹娘和阿姐。他们会不会以为我嫁给龙神之后,羽化成仙,再也不会回去了。” 苍婪不停地往玉璇玑碗里添菜,说:“你若是想回去,我便送你回去,,想家就直说,我带你回去就是了。” 玉璇玑吃了一口苍婪夹给她的嫩菜苔,问道:“我怎么觉得你不开心呢,是有什么心事吗?” 苍婪摇摇头,从饭盒最底端拿出一根糖葫芦,见玉璇玑的眼睛都亮了,不由得弯弯唇角,说:“娘子,你看,我给你买了糖葫芦。” 玉璇玑笑着接过来:“你怎么知道我想吃糖葫芦很久了,我小时候只吃过一次,好像是酸酸甜甜的,现在想起那个滋味便觉得美味极了。” 苍婪笑道:“你喜欢就好,若是觉得好吃,我明日再给你买。” 玉璇玑将这串亮晶晶红彤彤的糖葫芦插在饭盒内,她闻着味道香甜,却舍不得吃,就一边吃着碗里的粥,一边眼巴巴地望着它。 终于将碗内的米粥全部吃完,玉璇玑两只手捏着糖葫芦,正准备张大口去咬,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苍婪还以为糖葫芦出了什么问题,正要问的时候,那只红彤彤的糖葫芦就贴在了她的嘴边。 玉璇玑笑着说:“阿婪,这些日子你照顾我辛苦了,这颗最大的给你吃。” 苍婪还以为玉璇玑是看她只买了一根,所以才舍不得吃,便解释说:“娘子,今晚小摊上的糖葫芦已经卖光了,这还是另一个买到的朋友所赠,娘子若是嫌不够吃,明日我买一车回来好不好?” 玉璇玑站起来,身体微微前倾,将糖葫芦送得更近了:“可是那一车的糖葫芦都远不及这一根,我想把最大的这颗给你吃。” 苍婪动动嘴唇,喃喃道:“娘子……” 玉璇玑笑道:“呐,快吃吧。” 苍婪咬了一口,香甜的糖渣慢慢裂开,紧接着便是内里的酸味,酸得苍婪眨眨眼睛,最后实在忍不住,喝了一口面前的白粥。 玉璇玑见到苍婪淡红色的唇瓣微微张开,眉头紧锁的模样,笑道:“怎么啦,阿婪不能吃酸么?” 苍婪喝完一口粥,嘴里那股酸味才渐渐消失,她摇摇头,说:“我最怕酸味的东西了,还是外面那层糖好吃。” 玉璇玑看着这只被咬了一口的糖葫芦,直接对着苍婪方才咬过的地方尝了一口:“我爱吃酸的,以后吃糖葫芦你吃外面的糖,我吃里面的果子好不好?” 苍婪欲言又止:“娘子怎么能吃我剩下的呢。” 玉璇玑勾起唇角,笑得甜丝丝的:“我是你娘子,都说夫妻本为一体,你我之间又何必说如此见外的话,我吃你的你吃我的又有何分别呢。” 见玉璇玑如此,苍婪笑道:“那娘子这样吃糖葫芦,岂不是间接地吃我的嘴了?” 玉璇玑的脸蓦然间就红了,耳根子也变得烫烫的,嗔怒道:“你……你……” 这个“你”字吞吞吐吐说了好几遍,苍婪一手托腮,歪着头紧盯玉璇玑的眸子,见她急得都要哭出来了,便赶紧走过去哄道:“娘子我错了,娘子若不喜欢吃嘴,那我们以后都不要吃了。” 玉璇玑抿着嘴唇,见苍婪半跪在地上,用尽最温柔的话语哄着她,目光落在对方水润淡红的嘴唇上,又急匆匆地收回目光。 苍婪笑道:“我时常听人说,唇与唇触碰是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举动,花楼那些女子还说吃起来又香又甜又软,令人乐不思蜀流连忘返。” 玉璇玑一听,原本绯红的脸颊变得苍白起来,她紧盯着苍婪的眼睛,鼓足勇气问道:“你去花楼了?你可知那是何种地方?你……你该不会已经尝过了吧?” 苍婪连连否认道:“我去花楼还以为是卖花的地方,想着三月春盛鲜花盛开,便想买些送与你,可谁知那是达官贵人饮酒作乐的地方,花没买成,差点走不掉了。” 玉璇玑抿着嘴唇,别扭地说:“可你方才说的那番话,让我以为你和她们有——” 苍婪摇头,坚定道:“没有,娘子大可放心,从始至终我只有你一人,也只会亲你一个人。” 玉璇玑吃着糖葫芦,鼓起一边的腮帮子,愣愣地吞下去,说:“可是我不会亲呀。” 苍婪紧盯着玉璇玑被红果染红的嘴角,笑道:“我也不会,不过我可以和娘子好好试试,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 玉璇玑的脸也变得和红果差不多红了,她把脸扭到一边,说:“我未曾与人试过,从小我便不喜和旁人亲近,不过若是你——” 话说道这里,玉璇玑便把头扭过去,再也不说话了。 苍婪知道她害羞,却不肯放过她,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追问道:“娘子说什么,若是我又如何?” 玉璇玑咬着下唇不愿意说话,掌心握着糖葫芦的签子,掌心渗出些许汗渍,糖葫芦一下子没拿稳,直直地掉在地上,等她反应过来去捡的时候,上面已经沾上了尘土和落叶。 苍婪才逗了她一句,眼看着这串糖葫芦掉在地上,玉璇玑一脸心疼准备去捡,便站起来抱住她,笑着说:“娘子不必捡了,放地上给蚂蚁吃吧,明日我带你上街去买更甜的,这个太酸了。” 玉璇玑看着脏兮兮的糖葫芦,捡起来轻轻吹掉上面的灰尘,捏在手中恍若珍宝一样,说:“可是这是你给我买的第一串糖葫芦,它对我来说比一车糖葫芦都要珍贵,可是我竟然没拿稳……” 见玉璇玑执意如此,苍婪笑道:“好吧,那娘子洗一洗再吃,还剩下四个,我们一人一个,我陪你吃光好不好?” 玉璇玑点头说好,不过苍婪却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可是娘子,方才娘子说想和我接吻,让我吃你的嘴,我还未吃成呢。” 怀里的人似乎有所颤抖,苍婪紧贴着玉璇玑的后背,能察觉出来她的身体微微轻颤,不知是被自己这番话吓得还是怎的。 苍婪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番话似乎有些唐突,便惋惜道:“是我吓到娘子了么,真是该掌嘴,以后我不说了,娘子别怕。” 玉璇玑的目光往后看,稍微一转头,嘴唇就擦过了苍婪的脸颊,对方的脸上冰冰凉凉软软滑滑的,稍微蹭一下就心乱如麻。 苍婪正准备松开抱住她的手臂,手背却被两只凉凉的手捂住了,她听见玉璇玑声如蚊呐地说:“亲。” 苍婪惊喜道:“娘子说什么?” 玉璇玑红着脸又说了一句:“亲。” 苍婪勾起唇角,紧盯着她渐渐泛红的侧脸,追问道:“娘子再说一遍。” 玉璇玑直接站起来,脱离了苍婪的桎梏,离开前还哀怨地看了她一眼,喃喃道:“不知羞!” 苍婪歪着头追上去,直接将玉璇玑打横抱起,笑道:“娘子,我记得我们还未洞房呢,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今日就洞房吧?” 玉璇玑两条手臂紧紧地环绕在苍婪的脖颈上,被她抱着晃来晃去,几乎快要飞起来了:“阿婪,你慢些——” 苍婪停下来,垂眸和玉璇玑四目相对,眸子亮晶晶的,仿佛有一道银河藏在里面。 玉璇玑被她打横抱起,停在半空之中,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苍婪的脸颊,缓缓抬头朝着她慢慢靠近。 苍婪屏住呼吸,在嘴唇即将挨上去的那一瞬间,玉璇玑却从她的双臂之间跳了下去,朝着她眨眨眼睛,转身迈开步子朝着月光下奔跑。 苍婪追上去,越往前跑眼前越亮堂,而玉璇玑的背影也渐渐变得朦胧起来,眼前仿佛生出了一片雾气。 突然,苍婪脚下一个踩空摔落深渊,挣扎着往上爬却爬不动,整个人仿佛身陷沼泽,只能尽全力挥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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