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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回头也不用问,就知道苍婪想干什么。 玉璇玑没有制止,反而还纵容起来,她慢慢伸长脖颈,露出雪白的喉.管。 不管人还是妖兽,那都是最致命的地方,不过还是被苍婪轻而易举地用牙齿叼住了。 玉璇玑愿意。 这是苍婪保持多年的捕食猎物的习惯,先是直接用尖锐锋利的牙齿咬住猎物的喉管,合上牙齿一击毙命。 玉璇玑慢慢闭上眼睛,脖子上的肌肤痒痒的。 苍婪笑嘻嘻地贴了上来,从背后拥住玉璇玑,嘴唇贴着她的耳垂:“娘子,我闻到你身上好像没有其他的味道了,是不是月事结束了呀?” 玉璇玑的掌心贴着苍婪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明知故问:“你想干什么?” 苍婪在她身后蹭了一会儿,红着脸扭捏地把头砸进玉璇玑的颈窝:“娘子明知故问,娘子太坏了。” 玉璇玑见她羞涩的模样,便不由自主升起了逗弄的心思,她在苍婪修长的手指上捏了捏,问:“我不知道,阿婪能告诉我吗?” 苍婪羞得尾巴都伸出来了,在石床空出来的地方轻轻拍打着,过会儿悄悄钻进被窝,熟稔地缠住了玉璇玑的腰。 “想和娘子造小龙。” 第39章 床做塌了 天窗外, 月明星稀,偶尔一点寒鸦飞掠而过,拍打着翅膀。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 眼梢含着浅浅的笑意, 她见苍婪红着脸颊一脸羞涩的模样,便忍不住升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笑着问:“方才说什么?声音太小了,我听不见。” 苍婪又急又臊, 被玉璇玑这样一问, 还有些生气。她往床上一坐, 气鼓鼓地抱着两条手臂, 环在胸前, 把头扭到一边:“娘子明明听见了,非要逗我玩儿,我不理你了。” 玉璇玑唇角的笑意逐渐加深, 她放下手中的白泽笔,搁置在桌面上,笑着说:“好好好, 我听见了,只是我的字帖还没写完,方才我看了一眼,给你写了一整本字帖,你一共就练习了不到两张,光从字帖中找我的名字练了。” 苍婪心虚地用余光瞥了一眼一字未动的字帖,说:“我……” 玉璇玑朝着她伸出一只手:“好了, 不准解释了,没写就是没写, 从今以后给你定个规矩,每写完一张字帖,才能进行一次床上运动。” 苍婪眼睛一亮,从床上猛地坐起来,但是玉璇玑下一句话却如同冰雹一般狠狠拍打着她的脸。 玉璇玑说:“不过我要检查,倘若写的不过关,必须要重新练习,我说过关了才可以,明白了吗?” 苍婪耷拉着一张脸坐在床上,一只手拨弄着手腕上的鳞片,兴致缺缺地应答说:“知道啦,那我从现在就开始练习。” 见苍婪乖乖地走过来,玉璇玑欣慰地笑了笑。可下一秒突然一阵天翻地覆,她被苍婪单手扛在肩上。 这条坏龙在她的后腰上拍了拍,还用手掐了一把,一脸坏笑地说:“不过我要先和娘子升温升温,这样才有力气练字,娘子说好不好?” 玉璇玑被她颠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无论多少怨怒哀恼,最后还是化成了一声叹息。 苍婪急急忙忙褪去玉璇玑身上的衣物,随手往床下一丢。上衣和裤子丢得远远的,苍婪迫不及待地想要贴上去,玉璇玑却用手臂抵在她的脖颈上,指了指地上的衣服,说:“这是坏习惯,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不要乱扔东西,快去捡起来放好。” 苍婪哀嚎一声,不过还是乖巧听话地把衣服捡了起来,规规矩矩地挂在一旁的屏风上,邀功请赏似的跳上床:“娘子你看,我放好了,现在可以了吧。” 玉璇玑思索片刻,笑着说:“那好吧,你就……嘶!” 这条龙没轻没重地扑将上来,玉璇玑一个没坐稳,后脑勺撞在了后头的床头上。床头也是石头做的,不过上面幸好铺了一层柔软的兽皮垫子,否则玉璇玑说不定会被砸个满脸桃花开,当场壮烈牺牲。 苍婪扑上去又是一击,玉璇玑被她压着大腿,掌根正好按在脆弱的腿根处,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耳边听到苍婪惊呼出声:“娘子!你没事吧!” 玉璇玑虽然没受伤,可是整个头还是一阵阵地嗡嗡响,仿佛有十几只蜜蜂在头顶上飞来飞去乱转悠。她被苍婪双手抓着肩头摇晃着,只觉得脑浆子都要被搅和匀了,连忙伸手抓住苍婪的手腕:“没事——” 苍婪蹲坐在床上,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两只龙角悄无声息地从额头和发丝之间的缝隙中冒出来,一条黑色龙尾在身后耷拉着:“娘子,我知道错了。” 玉璇玑摸摸她的头,总觉得这条坏龙像极了一只横冲直撞将人扑倒的大型犬,做了坏事之后耷拉着脑袋和尾巴,乖乖地蹲坐在地上求人原谅。 见此情景,玉璇玑就是想生气也气不起来。 苍婪见状,一只手狠狠地捶打着床头,说:“都怪这张床!还有这个床头!谁让它那么硬,竟敢撞到娘子的头,看我不劈了它!” 玉璇玑连忙伸手制止,在苍婪的掌风即将拍下去的那一瞬间,她紧握住苍婪的双手合在一起,说:“好啦好啦,床是无辜了,你若是将它劈坏,我们今夜就要打地铺了。” 苍婪抿着嘴唇,双手被玉璇玑紧握着,是在动不了,就猛地凑上去叼住玉璇玑的嘴巴。 唇齿相依,玉璇玑闭上眼睛。 苍婪准备熄灭人鱼烛,可玉璇玑却在此刻握住了她的手腕,摇摇头:“阿婪,我想看着你的脸。” 苍婪勾起唇角,求之不得。 漆黑的龙尾和雪白的小腿缠绕在一起,苍婪居高临下地盯着玉璇玑淡粉色的面颊,慢慢地将她柔软的嘴唇含在舌尖上。 苍婪一边亲着,一边叽叽咕咕地说:“娘子好甜呀。嘴巴甜,眼睛甜,鼻子甜,耳朵甜,哪哪都甜。” 玉璇玑被她蹭得肩头耸动,不由自主地扬起脖颈,勾着苍婪的脖颈往上拉。她的眸子里泛着一片涟漪,仿佛含着一层波光粼粼的水,嘴唇也被舔舐得亮晶晶的。 苍婪被勾着脖颈,听到玉璇玑说:“只有嘴甜吗,还有个地方你没尝过呢。” 苍婪疑惑道:“居然还有我没尝过的地方,那是哪里呀。” 玉璇玑摁着苍婪的脖颈往下,笑着说:“就是你之前说,生宝宝的地方,你忘了吗?” 苍婪的脸红了一片,吞咽了一下喉咙,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我我我我真的可以吗?” 玉璇玑见苍婪的尾巴都翘起来了,笑着捧住她的脸颊,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苍婪眼睛一亮,开始转移阵地,寻求下一个新目标。 玉璇玑抬头,垂下眼睫,掌心轻柔地抚摸着苍婪的发顶,紧接着她猛地睁大眼睛,攥紧了苍婪的头发,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抓着冰凉的龙角。 苍婪一阵吃痛,抬起头一脸无辜地看着玉璇玑,舔了舔唇角,委屈道:“娘子,你弄疼我了。” 玉璇玑紧咬着下唇,用脚抵在苍婪的肩头,想让她离自己远点,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浓重的鼻音,笑着说:“到底是谁把谁弄疼,嗯?” 苍婪笑嘻嘻地说:“娘子,我的龙涎是好东西,可以治伤的,娘子不要赶我走嘛。” 玉璇玑没想到她竟然直接用咬的,这些天来接吻什么的一直都避开苍婪的龙涎,就是害怕吃进去太多无法自拔,被这条恶龙所掌控。 听到苍婪如此过分的要求,玉璇玑更是不可能答应她,但是又不好拒绝得太过,只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可这条坏龙故意装作听不懂,还暗戳戳地使坏,有时候弄得玉璇玑叫苦不迭,但是眨眼间小坏龙又做出一副弱柳扶风、泫然欲泣的姿态来,玉璇玑一看到这副表情,到嘴边的呵斥转个弯儿又饶了回去。 一人一龙你追我逃,玉璇玑钻进被子里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可是在苍婪眼里,却如同一块香甜可口的小点心,只需要剥开被子就能享用。 苍婪用手戳了戳里面的玉璇玑,对方却蜷缩得更紧了。苍婪见状心生一计,变成原形从缝隙中钻了进去。 就这么一来二去,苍婪原本能听见一阵细小的碎裂声音,却全都被她的嬉笑声和玉璇玑的喘气声掩盖过去了。 两人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玉石碎裂的声音越来越响,玉璇玑猛地睁开眼睛,在苍婪的嘴唇上咬了一下:“不好!” 这张石床从中间咔嚓一下,裂开了。 整张床朝着两边滑落,苍婪将玉璇玑打横抱起,顺手抄起毛毯遮盖住她的身体,抱着她踩在水面上。 石床裂开的动静可不小,一时间惊动了正在熟睡的岸芷汀兰,两人从床上爬起来,衣服裤子都没来得及穿好就跑了出来。 人参娃娃揉揉惺忪的睡眼,抱着汀兰给她缝的人参玩偶,迈着小短腿也跟了出来,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梦话:“怎么了?地震了?” 陆玄在另一间石室内的秋千上蜷缩着睡觉,听到这声响动还以为是有什么妖兽攻打进来了,于是化作人身也走了出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玉璇玑整个人蜷缩在毛毯之中,恨不得将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她用手指戳了戳苍婪的小腹,说:“阿婪,快走!快走啊!” 苍婪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干脆光着脚抱着玉璇玑直接飞出了洞外,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岸芷和汀兰提着手电筒走来,却看见卧房内空无一人,连根毛都看不见。 汀兰焦急道:“怎么不见主人和苍婪,该不会是被什么妖怪给掳走了吧。” 黄六惊恐地睁大眼睛,咬着手指甲:“战况激烈,连床都塌了,大王和夫人该不会真的凶多吉少了吧。” 食铁兽和岸芷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地说:“大王这些年来树敌颇多,该不会是它们组队悄悄过来寻仇吧?” 岸芷来到石床边,用手摸了摸碎裂开来的大床,用手电筒照了照,说:“这是一块浑然天成的玉石床啊,看样子价值连城,可惜就这么碎了。” 陆玄面无表情,欲言又止:“放心吧,不是妖怪来寻仇,这床……” 黄六抱着陆玄的大腿,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还趁机悄悄地蹭到了她的裤腿上,哀嚎说:“魔尊大人,求求您一定要把大王和夫人救回来啊!大王这么多年没少干坏事,经常欺负其他妖怪,说不定被抓起来剥皮吃了也不一定。” 陆玄咬牙切齿地说:“本座说没事就是没事,只不过是塌了一张床罢了,明日她们自会回来。还有,本座的裤腿很好擦吗?” 黄六唧唧两声,被陆玄一脚踹飞。 陆玄一手扶额,看着满床的狼藉,咬着后槽牙:“行了,她们明日白天就会回来,你们重新再找一张床,这张拿出去丢了。” 岸芷却一脸诧异道:“丢了?这可是上好的白色羊脂玉啊,一小块就价值千金,我们把它拉出去卖掉,马上就能登上全球富豪榜了。” 陆玄转身就走:“随便你。” 见岸芷一副财迷心窍的样子,汀兰无奈地摇摇头,说:“咱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在这里就算是羊脂玉也和普通石头没什么区别,你要它做什么呢?” 黄六附和说:“这种白石头床蛮荒遍地都是,你要是想要,我带你去找,既然魔尊大人说了,让我们把这张床丢出去,那就丢出去吧,说不定也是大王的意思呢。” 汀兰看着这张床若有所思,想了一瞬后,脸色瞬间红了起来,拉着岸芷就走:“走走走,别看了。” 岸芷一脸不解,却还是跟着汀兰走了,问:“汀兰,你干什么呀?我对玉石有些研究,这种质地的羊脂玉人界不可能有,我们把它运出去就发大财了。” 汀兰红着脸,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你还说,你知道这张玉床为什么会塌吗?” 岸芷摇摇头:“时间长了变脆了吧。” 汀兰狠狠掐了一下人中:“你……算了,跟你说不清楚,总之明天还是让黄六带我们去找新的玉石吧。” 苍婪抱着玉璇玑来到了平日种植仙草灵芝的地方,这里灵力充沛,虽然也是黑夜,不过漫山遍野漂浮着无数的萤火虫。 玉璇玑趴在苍婪身上一动不动,修长的尾巴缠着她的腰,期间还时不时地用尾巴尖拍打着后臀和后背,似乎是一种哄人睡觉的动作。 可玉璇玑知道,苍婪想拍的地方才不是后背,而是…… 越想越气,玉璇玑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她的尾巴尖,掌心掺杂着点黏腻的触感。 苍婪抱着玉璇玑,突然被抓着尾巴尖,一时间惊呼出声,抱着她来到一片翠绿竹林的竹屋内。 竹屋内的摆设一应俱全,这些都是苍婪自己一个人布置的,她很久没来过了,时间长到自己都快忘了?*? 还有这么个地方。 玉璇玑半个脑袋伸出了被子,生气地咬住苍婪的耳垂,说:“现在好了,家也回不去了,方才让你轻点,你就是不听我的话,你……” 话音戛然而止,玉璇玑看着眼前朴素简约的竹屋,不由得愣怔片刻:“这是什么地方?” 苍婪笑着将玉璇玑放在床上,说:“娘子,这里是我修好的竹屋,虽然比不上洞府宽敞,但是也能住人。” 玉璇玑蜷缩在被子里,苍婪将自己的外衣脱下,轻轻地盖在她身上,欲言又止:“娘子,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苍婪见玉璇玑不说话,还以为她真的生气了,便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两只手抱着她的腿,开始痛哭哀嚎:“娘子,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听你的话,还把床弄榻了。” 玉璇玑盯着这间竹屋,哽咽着说:“这竹屋……是你建的?” 苍婪摇摇头,也不知道玉璇玑为什么要这样问,便回答说:“不是我建的,这处秘境是我千年前发现的,我一开始见到竹屋的时候,还以为里面住着其他人,可是我将这里翻了个底朝天,都未曾找到什么人,所以它就是我的啦。” 玉璇玑睫毛轻颤,目光却扫试着这间竹屋。 苍婪见她似乎对竹屋很感兴趣,便笑着说:“娘子若是喜欢,我们便一直住在这里,不去山洞了。” 玉璇玑没说话,她摇摇头,又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沙哑着嗓子说:“好,我们住在这里。” 天色已晚,方才又经历了那样一档子事,苍婪心中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她抱着玉璇玑闭上眼睛,一下又一下用尾巴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赶快睡觉。 玉璇玑在苍婪睡着的那一刻睁开眼睛,她静静地注视着熟睡的苍婪,指尖从上到下轻轻抚摸着苍婪的脸颊。 玉璇玑握着苍婪尾巴在自己的手腕上比了一下,发现连尾巴尖都比她的手臂要粗上不少。 后背一阵恶寒涌现,玉璇玑狠狠打了个哆嗦,心说幸好第一次发情期已经过去了,这条坏龙不会那么容易失控。 把龙尾往边上一丢,玉璇玑转过身,尾巴却仿佛长了眼睛似的,精准无误地缠住她的大腿。 玉璇玑双目微睁,低头看着这条睡着了还不老实的龙尾,不留余力地在上面狠狠地拍了一下。 虽然这点力道对于龙来说确实是微不足道,可尾尖还是慢慢地离开了。 掀开被子,玉璇玑光着脚踩在地上,环顾着竹屋内的布置。经过这么多年来的风吹日晒,竹屋内翠绿的颜色化为黄色,是岁月的痕迹。 玉璇玑的手一寸寸抚摸着所有能触摸到的东西,从竹椅竹凳,再到上面挂的那些用竹子编成的小摆件。她慢慢闭上眼睛,凭借着记忆中的感觉,不受任何阻碍地迈出大门。 哪怕外面是黑夜,可玉璇玑还是将眼前的一切看个清清楚楚。 小桥,流水,还有人家,以及目之所及处重重叠叠的山峦。玉璇玑不用看都知道,山上遍布着桃林,不过此刻这个时节,桃花大概已经谢了。 在外面走了一会儿,差不多已经快要到龙鳞所感知的边界了。玉璇玑光着脚轻手轻脚地回到竹屋内,披上苍婪的外衣,点燃书桌前的一只煤油灯。 微弱的亮光迅速铺满了整间屋子,玉璇玑抚摸着桌面,熟练又自然地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卷纸。可是这卷白纸刚到她的手里就慢慢地碎裂开来,轻轻一碰就变成了碎渣。 不久前被苍婪折腾的酸意还没过去,缓了一会儿后,玉璇玑看着熟睡的苍婪,在她脸上掐了一把,坐在书桌前捧着脸颊,目光微微涣散,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果然再美好的爱情都需要克制,玉璇玑扶着快散架的后腰,时不时地用手捶打着,试图缓解一下僵硬的酸痛感。 桌面上有墨块、毛笔和砚台,玉璇玑去外面取了一些清水,自己动手磨墨,又找到一些还未风化的纸张,在上面慢慢地写着字。 玉璇玑写的是陶渊明那篇《桃花源记》。 写到开头时,玉璇玑缓缓放下手中的笔,转过头看着床上熟睡的苍婪,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当年教自己念书写字的先知龙,竟然目不识丁,还要她亲手写字帖教学。 写完最后一个字,玉璇玑放下毛笔,在苍婪唇边亲了一下,转身离开竹屋。 玉璇玑披上外衣来到竹屋外面,抬头看着头顶那一轮金黄的圆月,缓缓抚摸着手腕上那片与自己融为一体的龙鳞。 面对着蛮荒夜间的极寒,玉璇玑倒是没有半分不适。不过此地却和蛮荒不同,哪怕是处在深夜之中,也察觉不到一丝的严寒。 站在那棵桃花树下,玉璇玑抚摸着这些树干的纹理,也不知它在这里活了多少年。 在外面待了一会儿,玉璇玑准备回到洞府内,一回头却看见苍婪正站在她身后,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玉璇玑和苍婪对视片刻,她听见苍婪笑着说:“娘子,外面凉,你怎么出来了?” 玉璇玑朝着她走过去,说:“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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