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了,小声地嘟囔着:“抠搜,吝啬,小气鬼。” 玉璇玑坐在她身边,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她赶紧闭上嘴巴,一句话也不敢说。 岸芷和汀兰虽说是半个鬼仙,可也终究不是活人,她们两人的进食方式与鬼无异,眼睛也能看见活人看不见的气,只需要轻轻一吸,便能将食物中的气慢慢吸入,填饱肚子。 苍婪嚼着胡萝卜饼,好奇地问:“你们两个是怎么死的?” 这话听起来倒有些冒犯,不过岸芷和汀兰做了那么多年的鬼,没有投胎转世,早就被问过无数次了。 岸芷取下脖颈上的那条白绫,露出一道血色勒痕,说:“我是吊死鬼。” 苍婪皱了皱眉,转头又问汀兰:“那你呢?” 汀兰说:“我是水鬼,那年天灾降临,洪水肆虐,我爹娘丢下我跑了,我没来得及逃走,就被淹死了。” 岸芷吸完最后一口食物的气,说:“我被我后爹卖给地主做小老婆抵债,出嫁路上我藏了一根麻绳,在花轿里上吊自杀了。” 席间鸦雀无声,只有人参娃娃还心智懵懂,傻乎乎地问:“那你们怎么没有投胎转世呢?” 汀兰看向玉璇玑,说:“我们死后化作厉鬼,后来被一位高人降服,驱除怨气飘荡于这世间。” 苍婪的目光也落在玉璇玑身上,捧着下巴一脸自豪:“原来娘子这么厉害呀。” 玉璇玑唇角弯弯:“不是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怎会有如此高深的道行?” 汀兰又看了一眼玉璇玑,意识到自己话说的太多了,就紧紧地抿着嘴唇,低头盯着眼前这张已经没有任何味道的胡萝卜饼。 吃完饭,岸芷和汀兰主动去洗碗,苍婪伸了个懒腰,把人参娃娃赶出去,一脸羞涩地问:“娘子,方才你说我的那个东西让你容光焕发,真的有如此奇效吗?” 玉璇玑笑道:“我还能骗你不成,虽说一开始累得不行,可一觉睡醒就仿佛脱胎换骨了似的。” 苍婪两颊滚烫,不好意思开口讲话,她想打断玉璇玑让她别说了,可是心里却又想继续听下去。 玉璇玑又说:“只是沾了一点点,效果就如此厉害,倘若全部进去的话……” 苍婪捂着脸哀嚎出声:“娘子莫要说了!” 玉璇玑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抚摸着苍婪的指尖,顺着之间慢慢转移到手腕和小臂,忍俊不禁道:“有什么可害羞的,昨天晚上还没结束你就想逃,难道还是接受不了我么?” 苍婪狠狠甩了甩头:“我没有!” 玉璇玑用指尖在苍婪的手背上画了一颗爱心,笑着说:“那今天晚上……” 尾音拉得又轻又细,转音的时候嗓音微微朝上挑着,勾得苍婪一颗心在胸腔里上蹿下跳,恨不得现在就抱着玉璇玑跳进寒潭里,来一场神圣的交.尾仪式。 可是龙的发情期实在是太长了,她必须要再忍耐一段时间,等到玉璇玑的身体彻底变好。 万一她突然不受控制,变成一条巨大的龙,她才舍不得让玉璇玑受伤呢。 玉璇玑见苍婪似乎是在走神,便轻轻地用指尖在她的手背上掐了一下,笑着问:“阿婪,你在想什么?” 苍婪心虚地移开目光,说:“没……没什么……” 玉璇玑追问道:“真的没有吗?” 苍婪摇摇头:“真的没有!” 脸上的两团红晕已经说明了问题,玉璇玑也猜出来了苍婪心里在想什么。不过这条小醋龙的脸皮薄,再刺激刺激,说不定眨眼间就跳到寒潭里不出来了。 前几天金雕帮忙拔了整整一亩地的胡萝卜,所有的胡萝卜都堆积在山洞内,被苍婪用灵气储存着,不会干瘪缩水,吃起来就像刚从地里拔出来似的,脆生生甜滋滋。 苍婪爱吃胡萝卜,还喜欢生啃大白菜,荤素不忌什么都吃。这么多年来,她在蛮荒生吞的大妖也不少,可是从未尝过味道,也不知道这些东西还能烹饪成美食。 玉璇玑笑眯眯地盯着她看,苍婪被看得浑身难受,她挠了挠手腕上黑曜石一般紧密排列的鳞片,当着玉璇玑的面眨眼间就逃走了。 苍婪来到地头,脱掉外衫系在腰间,随手将乌黑的发丝往后拢,将长枪变幻成一把锄头,开始挖坑刨地种菜。 龙的精力是无穷无尽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她现在不是什么征战四方的龙王,不能当着玉璇玑的面打打杀杀欺负其他妖怪。 现在没有东西能发泄精力,苍婪只能通过种地,流出更多的汗水,才有可能将玉璇玑从自己的脑海中除去。 苍婪力大无穷,干活也又快又准,太阳还没下山她就锄完了一亩地,顺便把种子也撒进去,还浇完了水。 天还没黑,苍婪连一点汗都没出,她决定再多承包几座山头,种满土豆红薯胡萝卜,让玉璇玑看看她究竟有多么能干。 像她这么身强力壮聪明能干又疼爱娘子的龙,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第二条,玉璇玑现在肯定已经爱她爱到死心塌地了吧。 想到这里,苍婪嘿嘿地笑出声,抱着锄头狠狠地亲了两下,准备再把另一片地里的白菜也拔了。 岸芷和汀兰两人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菩提树下,她们的目光从苍婪身上收回来,又落到玉璇玑的背影上。 汀兰倒是觉得苍婪像个涉世未深的小孩子一样可爱,但岸芷却迟疑说:“主人,您说她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喜笑颜开的,还抱着一根锄头亲来亲去,该不会是这里有什么问题吧。” 岸芷说罢,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玉璇玑没说话,目光始终投在弯腰拔大白菜的苍婪身上,弯了弯唇角。 过了一会儿,玉璇玑问:“你们为什么要来蛮荒?我之前不是说过,没有什么大事就不要来打扰我,是白麟让你们来的?” 汀兰说:“白局长说,琳琅她挣脱封印逃走了,现在下落不明,希望主人您能帮帮忙。” 玉璇玑眉头微蹙,指尖轻轻敲击着石桌,说:“蛮荒只能进不能出,我早就打算好与阿婪在这里共度一生。至于调查局那边,白麟手底下那么多人,竟然连一个玉琳琅都看不住,真是一群废物。” 岸芷说:“万一她逃出来寻仇,对主人您不利怎么办?” 玉璇玑看着掌心的纹路,漫不经心地说:“那就……让她再死一次。” 汀兰正准备开口,却见到苍婪朝着她们这个地方看了一眼,干活变得更快更利索了。 玉璇玑唇角弯弯,说:“这段时日你们暂且跟在我身边,倘若玉琳琅真的要来寻仇,定会想方设法寻找我的下落。” 岸芷和汀兰离开后,玉璇玑站起来,朝着正在田里插秧的苍婪走去。她刚走到田边,两只手扯着裙摆准备下地,却被苍婪冲上去直接打横抱起。 苍婪两只手脏兮兮的,怕弄脏了玉璇玑的衣服,就克制着不去触碰她,说:“娘子,你过来做什么啊?昨天下雨,稻田里湿得很,一下来你的鞋子就弄脏了。” 玉璇玑搂着苍婪的脖颈,在她的嘴角亲了一下,轻笑出声:“你太辛苦了,我是你的娘子,自然要为你分担辛苦,也想和你一起种地。” 苍婪吞了吞口水,梗着脖子,偷偷摸摸地用舌尖舔了一口玉璇玑刚才亲过的地方,结果却被直接抓了个正着。 玉璇玑嗓音轻柔动人,却勾着苍婪的耳朵,她轻笑两声,问:“阿婪,喜欢我这样亲你吗?” 苍婪抿着嘴唇,眼珠子滴滴溜溜地转来转去,臊得脸颊涨红,结结巴巴地说:“娘子,这……光天化日的,万一被人看见这可怎么……” 话音刚落,头顶上一群密密麻麻的乌鸦飞过,苍婪见它们误了自己的好事,便生气地将它们赶走,满脸都是怒气。 苍婪怒道:“这群臭乌鸦真是太讨厌了,长得丑声音难听还是群碎嘴子,整日在蛮荒散播谣言,我一定要把它们一只只全打下来做成烧鸟!” 玉璇玑搂着苍婪修长的脖颈,鼻尖磨蹭着她的鼻梁和脸颊,仿佛一片片轻柔的羽毛扫过似的,又痒又舒服。 苍婪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往后退了几步。 玉璇玑的掌心贴在苍婪的后颈,轻轻地按压揉捏着,笑着说:“怎么啦,不想让我亲?” 苍婪拼命摇头,紧紧闭上眼睛,嘟着嘴朝玉璇玑索吻。 玉璇玑瞧着面色紧张,表情狰狞的小笨龙,无奈地笑了笑。只是亲个嘴而已,又不是喝农药,也不是上断头台,怎么害怕成这个样子。 两个人的嘴唇还没碰到,苍婪慢慢往后退了一步,结果脚底一滑往后倒,抱着玉璇玑双双摔进泥地里。 苍婪躺在里面一动不动,浑身上下都被浸满了泥水,玉璇玑坐在她的小腹上,下半身沾了一些。她稳住身体站起来,看着一身污泥的苍婪,眼神又嫌弃又心疼:“阿婪,你没事吧,我拉你起来。” 苍婪趴在泥地里滚来滚去,愣是不让玉璇玑碰,仿佛一只浑身裹满稀泥的光滑泥鳅,怎么捞都捞不起来。 玉璇玑揪住她的后衣领,说:“不准闹了,起来跟我回去,洗澡换衣服。” 苍婪化成一根软趴趴的长条,用两只爪子捂着脸不让玉璇玑看,又哭又闹地在半空中翻滚着,甩了玉璇玑一脸泥星子。 “丢死龙了!” 第30章 阿婪,拍拍我 岸芷和汀兰在田边站着, 原本是想下去帮个忙,可谁料竟然看见玉璇玑竟然和田里一条不明生物“搏斗”着。 两人心中生疑,没多想就直接跳了下去, 溅了满身的泥点子, 异口同声说:“主人!是碰到妖怪了吗?” 玉璇玑一转过身,头发、眉毛还有整张脸都花了,上面沾满了新鲜的泥点,整个人看起来倒是异常滑稽。 一向庄重自持的玉璇玑不可能会做出如此出格, 又不符合人设的事情, 岸芷和汀兰死死抿着嘴唇, 保持着肉笑皮不笑的状态。 最后岸芷实在是忍不住了, 见玉璇玑手里抓着一条裹满泥浆的长条, 问:“主人,您这是抓了个什么东西啊?” 玉璇玑的手臂被黑龙的尾巴紧紧缠住,两只后爪扒拉着她的袖口不放, 她面不改色地说:“捡到一条泥鳅。” 岸芷星星眼,开心地说:“哇!太好了!我就爱吃泥鳅!” 话音一落,黑龙的尾巴缠得更紧了, 四只龙爪也抓着玉璇玑的手臂,勒得又痒又痛,似乎是在向她求助。玉璇玑半边唇角缓缓勾起:“这是我拿来放生的。” 玉璇玑拎着这条“泥鳅”走后,岸芷和汀兰两人站在稻田里面面相觑。 岸芷挠挠头,问:“这泥鳅本来不就是生活在田里吗?主人拿到哪儿放生?该不会是趁我们不注意偷偷吃掉吧。” 汀兰摇摇头,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她抱起一捆水稻苗丢给岸芷, 笑着说:“别管那么多了,快干活吧, 咱们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片田的水稻插满。” 玉璇玑拎着苍婪回到洞府,迎面撞到蹦蹦跳跳出来玩的人参娃娃,它身后还跟着两个更小一点的娃娃,后背上长着两对五彩斑斓的透明翅膀。 人参娃娃见到玉璇玑,马上站直立正,龇牙咧嘴地笑着说:“璇玑,这是我的两只小蝴蝶好朋友,我带她们出来玩。” 玉璇玑弯了弯唇角,说:“好,注意安全,不要走太远。” 人参娃娃看着玉璇玑手里的这根泥巴做的长条,好奇地问:“璇玑,你拿的是什么东西啊?” 玉璇玑垂下目光,笑着说:“一条不听话的小泥鳅。” 回去的路上,苍婪紧紧扒拉着玉璇玑的手臂,她睁开一双淡金色的眼睛,朝着玉璇玑吐了个黑色的泡泡。 这个泡泡飘到玉璇玑的鼻尖,直接在她脸上炸开。原本脸上和头发上粘的那些泥点已经干了,结果这一个泥巴泡下来,玉璇玑又被溅了一脸的泥星子。 “……” 做完坏事的苍婪暗自窃喜,直接用尾巴缠住了玉璇玑的脖颈,把裹满稀泥的身体使劲儿往她身上蹭,弄得她胸口、腰腹还有后背都沾上了一层湿乎乎的泥巴。 这种恶劣行径明摆着就是故意的,不过玉璇玑却丝毫不恼,唇角反而还渐渐上扬,弯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苍婪见玉璇玑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还勾起嘴角微笑,于是就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用湿漉漉的尾巴抬起玉璇玑的下巴,鳞片在她的脖颈上不断地蹭来蹭去。 刚进入洞内,玉璇玑见到黄六她们正好准备出门,临行前还四下找寻着什么。 黄六看见玉璇玑浑身狼狈沾满泥星的模样,惊讶道:“夫人,您这是和什么妖怪恶战了一场吗?怎么没看见大王呢?” 食铁兽指着玉璇玑手里的长条,问:“难道就是这个妖怪欺负了夫人?不过夫人乃是凡人之躯,竟然如此厉害,对付妖怪简直是手到擒来,小的们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只有灰狼妖认出了这条裹满泥浆的“泥鳅”,这强劲有力的四肢,桀骜不驯的眼神,还有这吞天震地的气势,看起来似乎有点眼熟啊。 灰狼妖眯了眯眼睛,暗道不好,这条“泥鳅”似乎就是她们威风凛凛的大王。她被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推搡着黄六和食铁兽匆匆逃走。 黄六不明所以,回头说:“老狼你推我们干什么?” 灰狼妖一边仓皇逃窜一边小声警告:“你们两个蠢货不要命了!” 洞内所有的障碍物们全都消失了,苍婪慵懒地盘在玉璇玑的脖颈上,尾巴拍打着她的后背,龙头枕在玉璇玑的肩头,用两只圆圆的龙角蹭了蹭她的下巴。 苍婪准备变回人身,却被玉璇玑一只手掐住了逆鳞,原本整条精神抖擞的神龙,现在变得手无缚鸡之力,连尾巴都耷拉下来了。 玉璇玑一只手提着黑龙的后颈,另一只手拨弄了一下她的逆鳞,笑容温和:“好玩吗?” 黑龙点点头,松开对玉璇玑脖颈的桎梏,顺着她的手臂缠绕着往下,龙头搭在她的掌心,冲着玉璇玑吐了两下舌头。 看着做完坏事还冲着她不停撒娇的恶龙,玉璇玑径直朝着温泉洞走去。 一人一龙缠绕在一起,玉璇玑毫不犹豫地直接跳下了温泉池。跃出水面的那一刻,浑身上下的污浊都被洗刷得干干净净。 苍婪想变回去,可后颈还有脖颈上的逆鳞都在玉璇玑手中,她被拿捏得死死的,连动都没办法动弹一下。 苍婪试着用尾巴去勾玉璇玑的手腕,让她把手松开,可玉璇玑的力气仿佛变得很大,连她都有些招架不住。 作为堂堂的黑龙大王,打遍天下无敌手,如今却被一名凡人拿捏的死死的苍婪不可置信地又挣扎了几下。玉璇玑明明只是个普通人,不是妖怪也没修过仙,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力气。 玉璇玑见苍婪隐约有想变成人身的企图,轻笑了两声,一言不发。 阵阵温水顺着鳞片缝隙断断续续地冲刷着,苍婪在水里扑腾,张嘴就开始求饶:“娘子!娘子我知道错了!” 玉璇玑继续用温泉?*? 水浇洗着黑龙的身体,她原本以为龙鳞坚不可摧,摸起来应该是硬的,可没想到变小后的苍婪,鳞片也变得更软了。 苍婪试着叫喊了一下玉璇玑的名字,可对方的眼神却始终呆滞着,也不知道心中想着什么。苍婪见不理她,便继续求饶说:“娘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把泥巴弄你身上了。” 她明明知道玉璇玑爱干净,讨厌脏兮兮的东西,却还是作恶多端地把她身上弄得全是泥水,换做谁都受不了。 玉璇玑被苍婪这一嗓子嚎得回过神来,见苍婪眨巴着两只圆润的金色眼睛,玉璇玑笑着问:“知道错在哪儿了吗?” 苍婪委屈巴巴地说:“不该欺负娘子,弄得娘子身上脏兮兮的,都是我的错。” 玉璇玑笑着摇摇头:“不,这不是错,这明明就是你爱我、亲近我的表现。” 苍婪张大龙嘴,被玉璇玑这番话听得愣了愣。 玉璇玑捧着她的龙头,分别在那两只如同黑玉般光滑柔亮的龙角上亲了亲,嘴唇落在她的额头上,亲密无间地说:“你喜欢我才会对我这样做,你连缠着我都不敢用力,若是换做别的妖怪,早就被你撕成碎片了吧。” 苍婪还未来得及开口,听见玉璇玑又说:“以后变成原形,只准缠着我一个人,只能同我一人亲密,也只能让我一个人摸,你要永远记住我这番话。” 玉璇玑嗓音轻柔空灵,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苍婪专门的警告:“如果被我发现你让别人碰了,我就一片一片地慢慢拨开你的鳞,用捆仙索把你一道一道缠起来,记住了吗?” 苍婪觉得玉璇玑的话有些无理取闹,但是听完之后,又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谁敢摸她,就相当于在太岁头上动土,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此处,苍婪心想这难道不是天底下最简单的事情了吗,于是便发誓说:“我发誓,只有娘子才能碰我!若是有人敢动我,我就吃了它的肉.体和魂魄!” 玉璇玑又亲了亲苍婪的额头,满意地点点头:“乖。” 后颈和逆鳞的桎梏消失后,苍婪化作人身站在水中,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她背对着玉璇玑,却被女人从身后紧紧拥住。 玉璇玑的嘴唇贴着苍婪的后颈,她的身上有一层浅色的细密鳞片,在夜明珠的反射下发着五彩斑驳的光。 苍婪看着自己爬满黑色鳞片的胸口,害怕现在这副摸样吓到对方,便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轻声说:“娘子,我……我的鳞片又长出来了,你要不把眼睛闭上,我怕我的样子吓到你。” 玉璇玑的两只手贴着苍婪的腰,掌心和那层柔软冰凉的鳞片亲密接触着,爱不释手地说:“你的鳞片很漂亮,凉凉的软软的,比被水打磨过的玉石还要细腻丝滑,我很喜欢。” 苍婪被女人轻柔好听的嗓音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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