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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秀坐在一旁,点头说:“是啊,我当日误打误撞掉入蛮荒,修炼化形之后的皮肉被烈火烧化,只剩下一副骨架还完好无损,我们这些有法力的妖怪倒是无妨,可是璇玑她肉.体凡胎,恐怕——” 苍婪思索片刻,回答说:“龙蛋可以护着她,我会在她的身上下一道防护罩,这样就万无一失了。” 沈秀和涂山白两人对视一眼,涂山白眨眨眼睛,问:“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带着玉璇玑离开蛮荒?你们两个在这里过得不是挺开心的,有权有钱还有孩子,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 苍婪说:“娘子做梦梦到回家了,我知道她想家,而且崽崽出生以后,不能像我一样大字不识几个,我没文化,不想耽误它。最主要的就是娘子想家了,我想带她回去看看,她这段时间心情不是很好,我想让她开心开心。” 涂山白点点头:“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既然你想出去,那必须找到蛮荒结界上空最薄弱的地方,奋力一击,说不定能成功撕开一道口子,趁机钻出去。” 沈秀说:“我记得我掉下蛮荒的地方是在几万里开外的一座大山中,如果我猜的不错,那一座山上空便是蛮荒结界的薄弱之处。” 苍婪惊喜地说:“真的吗?既然这样,那就事不宜迟。” 涂山白按着她坐下来,说:“不急不急,是不是还不一定呢,这么多年从未有人离开过蛮荒,进来的倒是不少,我们还是前去龙潭再好好商议商议吧。” 龙潭外,玉璇玑坐在菩提树下,手中握着一盏清茶,她的眼神涣散,飘向远方,被汀兰看了个正着,她还以为玉璇玑是心情不好,便轻声说:“主人,是不是想苍婪了?” 玉璇玑放下茶杯,抚摸着有些微微隆起的小腹,笑着说:“嗯,她去找涂山白了,还说要带我离开蛮荒。” 岸芷听到这番话愣住了:“主人,您说的可是真的?这条龙真的会放弃蛮荒的妖王之位跟你离开?” 玉璇玑弯弯唇角:“嗯,我骗了她。” 这番话就这样被玉璇玑脱口而出,汀兰站在一边,实在忍不住说:“主人,其实我总觉得您这样做不太好,她肯为了你放弃千年来拥有的一切,金钱,财富,地位,可是你——” 察觉到玉璇玑的身子一僵,汀兰低垂着眸子,小心翼翼地说:“主人,是我多言了。” 玉璇玑勾起唇角:“你说的不错,我现在的处境叫做覆水难收。” 岸芷也看不下去了,顺着汀兰的话说:“是啊主人,要是一开始就告诉她,现在也不用变成这个样子,你骗她时间越长,以后谎言拆穿了,她说不定会恨你的。” 玉璇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茶,却发现泡的竟然是苦叶茶,她闭上眼睛,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呢喃说:“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话音刚落,苍婪便带着涂山白和沈秀回来了,一回来,苍婪便扑向玉璇玑,首先在她的下巴和鼻子上吻了吻,又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几个时辰不见,娘子想我了么?” 岸芷刚才对苍婪所有的怜悯,因为她这贱兮兮的一句话而消失,她忍不住说:“你就去了不到两个小时,连一个时辰都没有。” 苍婪据理力争地说:“一日不见,如三秋兮,我与娘子一个时辰未见,怎么不算是分别许久呢?” 涂山白懒得看这两人当着所有人的面秀恩爱,便抓住重点,询问岸芷和汀兰:“你们前些日子来到蛮荒,是从何处掉进来的,可有具体位置?” 岸芷摇摇头,记不太清了,此刻汀兰却说:“我记得,总之很远很远,我和岸芷两人走了半个月才找到,大概有个几万公里吧,就在东南方向的一座山上,我们两个从上面掉了下来,摔了个半身不遂,差点站不起来。” 沈秀说:“我们掉下来的地方大概是同一个位置,这也就是说,那里大概就是蛮荒最薄弱的突破口。” 苍婪点点头:“没错,待会儿我过去查看一番,若是真的灵力薄弱,那我们收拾收拾就可以出去了。” 玉璇玑担忧地问:“除了直接撕开裂缝,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离开了吗?” 涂山白摇摇头:“这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了,只是需要你家阿婪好好牺牲一下,浪费点灵力,到时候我同她一起撕开结界,你们便快速穿行过去即可。” 当天夜里,苍婪有些魂不守舍,白日她载着沈秀去了八万里以外的那座大山,经过沈秀的确认之后,她发现这里比起蛮荒的其他地方,结界确实稀薄一些,远远不及其他地方的强悍。 苍婪知道这是个好机会,不过心里有些失落,可随着玉璇玑脸上的笑容出现后,苍婪也跟着开心起来。 之前听老凤凰说起过,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苍婪知道自己一旦离开,若是想再回来可就难如登天了。 玉璇玑坐在床上,手里拿着那本注释过的红楼梦,正在收拾行李,见苍婪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便放下手中的乾坤袋,走到苍婪身边,说:“阿婪,你看着好像不是很开心,若是舍不得,那我们不走了。” 苍婪摇摇头,此刻心乱如麻,脑海中一会儿闪过年少时的玉璇玑,一会儿又想起少女说的那番话,一时间竟然有些头脑发昏,几乎要晕倒过去。 面对着玉璇玑的关心,苍婪摇摇头说:“娘子,我没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要给你。” 玉璇玑笑着问:“是什么?” 苍婪咬着下唇,来到床头柜边上,弯腰将最底下那一层打开,拿出了一枚精致漂亮的小盒子,慢慢地走到玉璇玑身边。 此刻心跳如鼓点,苍婪小心翼翼地说:“娘子,前些日子我亲手打了一些戒指,是送给你的。岸芷汀兰她们说,在你们那个世界成亲的话,最重要的就是戒指和结婚证,可是结婚证我还没做好,画的太丑了,不好意思拿出来给你看,等到了那边我再重新做给你。” 玉璇玑愣了愣,回想起前些日子苍婪偷偷摸摸来到床边,打开床头柜往里面藏东西,原来藏的竟然是戒指啊。 苍婪两只手捧着这只戒指盒,此刻它仿佛有千斤重似的,握在手里异常沉重。苍婪小声说:“娘子,你愿意戴上我做的戒指吗?” 话音一落,苍婪便轻轻地打开戒指盒,拿出一枚素圈的骨白色戒指,当着玉璇玑的面扑通一下双膝跪地,喊道:“娘子,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句话在苍婪心中排练了许久,可她去忘记了岸芷的叮嘱,求婚需要单膝跪地,苍婪一紧张就直接扑通一声跪下来了。 玉璇玑指尖猛地蜷缩起来,她弯腰去搀扶苍婪,苍婪却执拗地跪在地上,说:“娘子不同意我就不起来。” “哪有人双膝跪地求婚的啊。”玉璇玑一边笑着,一边伸出自己的右手,任由苍婪颤抖着双手捧着自己的右手,哆嗦着把那枚骨白色的戒指戴在右手的无名指上,又忍不住说:“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苍婪开心地站起来,拿出另一枚戒指递给玉璇玑,让玉璇玑帮自己戴上,笑着说:“岸芷和汀兰啊,都是她们教我的,不仅教我做戒指,还教我做结婚证,可惜我画的太丑了,没脸让娘子看。”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让我看看究竟是什么模样?”玉璇玑握着苍婪的手,两只骨白色的戒指互相摩擦着,她用指尖戳了戳苍婪的手心,说:“就当给我的结婚礼物了,让我看看嘛。” 苍婪只好将从怀里将那两只红色的“结婚证”拿出来,小心翼翼地递给玉璇玑,说:“娘子,你看看我画的究竟怎么样。” 结婚证倒是还挺像回事的,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结婚证”三个大字,虽然不太好看,却能看出来写字的人费了多大功夫。 玉璇玑?*? 牵着苍婪的手坐在床上,掀开结婚证第一页,上面竟然画着两个像模像样的小人,一个头上长犄角,另一个则一头蓬松的黑发,一眼就能看出谁是谁。 鼻尖蓦然一酸,玉璇玑勾起唇角,笑着说:“阿婪,你画的很棒。” 苍婪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说:“娘子喜欢就好,我倒是觉得丑丑的,不太好看,怕娘子不喜欢,准备偷偷烧掉呢。” 玉璇玑眼底水光淋漓,她的鼻头微红,转过头紧紧地盯着苍婪的眼睛,说:“阿婪,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你送我什么我都喜欢。” 睡觉之前,苍婪搂着玉璇玑,嘴唇贴着她的额头,准备今夜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明日动身打开撕裂结界,送玉璇玑出去。 玉璇玑不停地抚摸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摸起来圆润光滑,带着一股暖暖的热意,看起来不像凡物,便忍不住问:“阿婪,这戒指是用什么做的啊?我摸起来不像是玉石。” 苍婪睁开眼睛,在黑暗中说:“这是用我的肋骨做的。” “什么?”玉璇玑从苍婪怀中探出头来,震惊万分:“你说这是什么做的?你的肋骨?为什么啊?” 察觉到玉璇玑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前,不停地在她的肋骨上摸来摸去,便笑着握住她的两只手腕,说:“娘子,我不疼,我没事。” 玉璇玑哽咽着在她心口狠狠地捶了一下:“为什么要伤害自己,明明有那么多材料可以做戒指,你偏要用自己的肋骨,为什么啊?” 苍婪紧紧地拥住即将失控的玉璇玑,亲吻着她的额头,安慰说:“娘子,她们说戒指是对爱情的见证,我一开始想用金银来做,后来又觉得不够,便想了这个法子,我的龙骨是可以再生的,抽出一根也无妨,不信你摸摸我的肋骨是不是都还在。” 玉璇玑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她抚摸着苍婪的脸颊,在黑暗中看着苍婪亮晶晶的金色眸子,动了动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苍婪说:“娘子,既然你说你心悦我,便让我自己做主吧,我知道娘子舍不得我受到伤害,可是戒指已经做了,你也戴上了,从此以后这枚戒指便同你的骨血长在一起,你是摘不掉的,娘子若是不信就试试。” “不。”玉璇玑曲起指节,在唇角落下轻轻一吻,笑着说:“我不试,我是不会摘下来的。” 一夜安眠,天刚蒙蒙亮,外面就传来一阵嘈杂声。苍婪见玉璇玑还在安睡,便亲了亲她的额头,掀开被子悄悄下床。 黄六和岸芷她们正在收拾东西,岸芷是个大财迷,恨不得将龙潭里的宝藏都带走,看着这个舍不得,看着那个也舍不得。 苍婪将腰间的乾坤袋递给她,说:“用这个装,想装多少装多少。” 岸芷眼睛一亮,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灰狼妖站在一旁,苍婪见她也帮忙收拾着东西,便将她叫过来,叮嘱了几句,拍拍她的肩头:“本王不在的这些日子,蛮荒大小事务就交给你了,黄六和食铁兽本王要带走。” “为什么大王不带我走啊?”灰狼妖低垂着脑袋如丧考妣,说:“难道大王不喜欢我了吗?” 苍婪小声说:“你比她们两个靠谱,在本王看来,你的才能远远胜过她们,本王相信将蛮荒交给你,你一定会替本王打理得井井有条。” 灰狼妖眼中含泪:“是!大王您就放心去吧!” 涂山白用罗盘算出了结界最薄弱的时间,那便是太阳下山,日月交替之际,一阴一阳会冲淡结界,到那时便可以直接用手掌撕裂开来,少耗费些灵力。 苍婪化作一条巨大的黑龙趴在沙土之上,一行人坐在她的脊背上,平稳地朝着东南方向飞去。 岸芷汀兰两人头一次骑龙,新奇的不得了,一直在后面叽叽喳喳:“我的天啊,原来骑龙这么爽,我还是第一次坐在龙的身上!” 黑龙在天际翱翔,八万里路程也只是半刻钟不到边结束了。 玉璇玑坐在龙头上,两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冰凉的龙角,跪坐在它身上,喃喃道:“阿婪,天快黑了。” 黑龙笑道:“娘子莫慌,下面便是那座荒山。” 半空之中,苍婪一甩龙尾,将玉璇玑等人罩在保护罩中,涂山白幻化成一只山高的白狐,两只神兽同时用利爪朝着不远处的天际猛抓,紧接着,耳畔传来一阵轰鸣,原本平静的天际被撕裂成一道漆黑的裂痕。 玉璇玑被黄六和食铁兽挡在身前,抵御着来自天裂中烈火的侵袭,而玉璇玑此刻也看见了黄六和食铁兽真正的法相,獠牙尖锐可怖,气势如山,当真是实打实的凶兽。 那一刻,玉璇玑终于明白,为何苍婪说自己之前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 裂缝随着两人的力量越撕越大,只留下能通行一人的缝隙。苍婪咬紧牙关,却察觉到体内的灵力正被这道结界迅速吸收,便朝着身后大喊:“快走!” 涂山白猛地收回法力,留下苍婪一人苦苦支撑,她当机立断,缩小百倍之后,咬住沈秀的腰将她放在自己身上,朝着那道撕裂的洞口疾驰而去,一人一狐的身体眨眼间被吸了出去,消失不见。 黄六和食铁兽抱着玉璇玑逆风而行,大喊:“夫人快走!” 一闪而过的那一刹那,苍婪转头看着玉璇玑,咧开嘴角朝着她笑了笑,无声地说:“那边见。” 随着苍婪灵力的渐渐消逝,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支撑下去,看到玉璇玑她们成功地穿过裂缝后,她死死咬着后槽牙,在裂缝即将合上的那一瞬间,趁机化作原形钻了出去。 刹那间,被撕裂的缝隙轰隆一声再次合上,天边的晚霞染上了七彩的霞光。 灰狼妖留在蛮荒看守着,她静静地站在沙丘之上,看着那道眨眼间合上的裂缝,无奈地叹了口气:“唉,没想到我灰狼这辈子也能过一过当蛮荒大王的瘾。” 话音刚落,明凰悄无声息地站在灰狼妖身后,问:“都走了?” 灰狼妖转过头去,说:“是的,都走了,凤凰前辈怎么不一同离去呢?” 明凰还未说话,身后便眨眼间出现了两个容貌一模一样的黑衣女子,两人虽然模样相似,可眼神和动作却大相径庭。左边这位不苟言笑,眼神冰冷,右边这位笑吟吟地走上前去,主动握住明凰的手腕,笑得甜丝丝的:“师尊,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话一说出口,站在左边的陆玄翻了个白眼,抱着手臂把脸扭到一边。 灰狼妖愣住了,不可置信地问:“凤凰前辈,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位魔尊大人?” 明凰无奈一笑,说:“还是先回去吧,回去再跟你说。” 蛮荒的太阳缓缓落下,四人的影子被渐渐拉长。 白昼黑夜交替轮换,而外面此刻正是白天。 裂缝中一团漆黑,过不多时,眼前一片候光袭来,原来是结界中的流火。苍婪闭上眼睛,被那一阵强悍的力量迅速往外吸。她不担心自己,却担心玉璇玑会被这些流火所伤,不过幸好她提前在玉璇玑身上设了一道保护罩,应该会没事的。 整个人仿佛坠入无底的深渊,苍婪掉进了一潭冰水当中,她精疲力竭地从水里游出来,上岸后再也支撑不住疲惫的身子,两腿一软倒在地上。 苍婪的眼睛被流火烧坏了,此刻眼前一片雾蒙蒙,原本淡金色的眼珠,此刻也变得微微发白,只能用手去摸。 往前爬了不知有多久,苍婪的眼睛渐渐能看到一些细微的光线,她无力地托着自己疲软的身子,嘴里不停地呼唤着玉璇玑,有气无力地喊:“娘子……你在哪儿……” 爬着爬着,苍婪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什么地方,她张开唇瓣,紧紧地攥着身下的沙粒,两只手撑着沙地站起来。 耳畔是阔别已久的海浪声,仿佛天生对苍婪就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苍婪睁大眼睛,惊喜之余,大喊道:“娘子!娘子!” 还未走几步路,苍婪两腿一软倒在地上,她为了撕开结界,如今早已精疲力竭,所剩的灵力不多了。 失去意识之前,苍婪看见眼前有一道白影笼罩,抬头一看,只来得及看见女人的半截下巴,便被她轻柔地抱在怀中。 鼻尖萦绕着女人身上浅淡好闻的清香,苍婪喘.息着睁开眼睛,对上了玉璇玑那双看不清情绪的眸子。她张了张嘴,紧接着便沉沉地昏死过去。 玉璇玑的胸口起起伏伏,她紧紧地将苍婪搂在怀里,深深地顺着她的额头一路向下,亲吻着她干涩的嘴唇,眸子里闪烁着晦涩的光,她喃喃道:“阿婪,抓到你了。” 第70章 你不帮我,我就自己动 “砰——” S市最繁华的街区发生了一起连环追尾, 起因是一只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大熊猫,来到街上横冲直撞,甚至直接用爪子直接将几辆车的车门拍得凹陷进去。 野生动物负责机关正在对其实施安全抓捕, 如今电视机上正在进行实时报道。 玉璇玑一身柔软的真丝睡衣, 手中端着一杯清亮的白葡萄汁,优雅从容地坐在沙发上看今天的新闻报道,目光落在那只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灵活大熊猫身上。 岸芷身穿白色西装,直挺挺地站在玉璇玑身后, 看着报道里那只不停逃窜的大熊猫, 一时间不由得大声说:“诶!这不是小铁么?怎么跑到S市去了?” 很快, 她定睛一看, 发现大熊猫身上还背着一只可爱的毛绒熊头包包, 一眼就认出这是自己送给它的,忍不住说:“主人,我们找了那么久, 总算是找到它了。” 汀兰说:“还有黄六和涂山白她们也不见了,从蛮荒裂缝飞出来之后,我们几个人就被分散了, 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一辆大巴车顶上。” 岸芷说:“你还好,起码是大巴车顶上,我被一艘捕捞船从水里捞了出来,船员还以为我死了。” 汀兰温馨提示说:“你早就死了。” 见玉璇玑的目光一直落在眼前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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