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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 苍婪朝着玉璇玑眨眨眼睛,眼皮扇动的频率堪比蝴蝶展翅,她张开嘴龇牙一笑,说:“我这不就是嘛。” 玉璇玑愣了愣:“这是什么招数?” 苍婪眨着眨着,眼皮有些抽筋,她揉揉眼睛说:“这招叫做‘暗送秋波’,娘子你看我做的还挺妩媚的对吧?” 玉璇玑干笑两声:“确实,还挺……挺美的。” 苍婪噘着嘴说:“但是你为什么没有反应啊,我已经朝你暗送秋波了,你现在应该对我爱得死去活来,抱着我一边亲一边表白才对。” 玉璇玑象征性地伸出手臂抱了抱苍婪的后背,说:“我爱你,早就已经爱得死去活来了,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苍婪凑到玉璇玑嘴边,亲了亲她那两片柔软淡红的唇瓣,说:“我当然知道啦!” 玉璇玑弯弯唇角,又问:“涂山白还教过你什么?让我也听听是什么好法子。” 苍婪将涂山白教过的东西全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除了‘暗送秋波’以外,还有‘眉目传情’‘搔首弄姿’等等,多得很呢。” “搔首弄姿?”玉璇玑深吸一口气,温馨提示说:“这个应该叫‘摇曳生姿’。” 苍婪说:“管它这姿那姿的,总之能够吸引娘子就行了。” 玉璇玑总算明白了一件事情,怪不得之前她一直觉得苍婪有些怪怪的,时不时地眨眼睛,还莫名其妙地做些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小动作,原来是在向她求爱啊。 可她一开始还傻傻的以为苍婪是身上长了什么寄生虫,担心的不得了,结果没想到所有的疑问都在今天全部解开,是她误会了。 见玉璇玑似乎在走神,苍婪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说:“娘子,难道你真的看不出来么,我可是很认真很认真地在学了,涂山白说我可是很有天赋的,就是有些僵硬,多练练就能将你迷得神魂颠倒,自然会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玉璇玑笑着问:“这些都是她跟你说的?” 苍婪点点头,不知不觉间就把涂山白给卖了:“是啊,她说的,为了学好这样的本领,我还交了不少学费呢,谁能想到竟然没什么用,娘子你居然说我生病了,我身强力壮,看起来像是生病了的样子吗?” 玉璇玑使劲儿压着上扬的嘴角,说:“没有没有,都怪我太迟钝了,没有察觉出来,是我的错,莫要难过了,亲亲亲亲。” 玉璇玑像哄小孩一样,捧着苍婪的脸颊,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亲。 苍婪的舌尖抵在玉璇玑的唇缝间,试图撬开嘴唇和牙齿伸进去,被玉璇玑抓了个正着。 玉璇玑摇着头说:“不准舌吻,我不想吃龙涎了,吃的越多越下不来床。我问涂山白要了一些蔬菜种子,明日还要开垦我们的菜园子呢,要一大早就起来干活。” 苍婪又要闹起来了:“不要嘛!种菜这种事情交给黄六她们去办就行了,我要和娘子贴贴,我就要和你舌吻,我就要!就要让你下不来床!” 看着苍婪如此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玉璇玑没法,故意把头扭过去,来了一个教科书版本的“欲擒故纵”:“不行,明天早起种菜,赶紧睡觉,把手从我的衣服里拿出去。今天夜里不准用尾巴,也不准用手,更不能用嘴!” 遭到玉璇玑的严词拒绝,苍婪气急败坏地从床上爬起来,将外面穿的衣服迅速脱掉丢到床下,不由分说地从背后抱着玉璇玑,贴着她蹭了蹭,试图进行美色.诱惑。 苍婪一边蹭,一边软着嗓子说:“娘子,我有这么好的身体你不用,难道你真的不想要吗?” 玉璇玑咬着下唇,坚定地说:“不要。” 尾巴渐渐攀上她的腰.肢,玉璇玑闷哼一声,又听见苍婪在她耳边说:“娘子,前些日子你还说要跟我造小龙,还说要给我生一窝龙蛋,难道你忘了吗?” 玉璇玑耸起肩头,往边上躲了躲,梗着脖子说:“我不跟你生了。” 苍婪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继续诱惑说:“娘子,真的很舒服的,你之前叫得那么好听,肯定是舒服极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嘛,你还说让我多练练,尾巴练练手也练练,可我连手都没上过——” 玉璇玑实在是受不住了,她嚯地一下坐起来,迅速将腰带解开,把里衣脱掉,同苍婪黑色的里衣混在一起,闭着眼睛说:“来吧。” 苍婪笑嘻嘻地扑了上去,眼睛里流露出得偿所愿的笑意。 反看岸芷和汀兰这边,人参娃娃倒是睡得舒舒服服,还在轻轻地打着呼噜,可两人却被隔壁正室内传来的嬉笑声吵得睡不着觉。 山洞内隔音倒是还不错,但是这两人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简直不把她们两个当人看——虽然她们不是人,可是也不能每天都像两条狗一样被折磨。 岸芷面无表情地盯着头顶,她戳了戳睡在身边的汀兰,说:“你睡了吗?” 汀兰摇摇头:“没有。” 岸芷说:“我们两个修为没那么深厚,若是有那条龙一星半点儿的法力,直接将洞穴变成铜墙铁壁,任它什么声音都传不过来。” 汀兰闻言,从包里拿出一叠符纸,两指并在一起隔空画了几笔,将这张符箓贴在洞门上。眨眼间金光乍现,一道淡金色的结界出现在洞口,将声音隔得严严实实。 岸芷不由得睁大眼睛:“你怎么会这个啊?” 汀兰无奈地叹了口气:“主人教的,她教过我们那么多咒语,还有不少道家本领,你平常都懒得听,自然不会这些。” 岸芷笑着说:“那不是还有你在嘛,就凭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只要一直不分开,你学了就相当于我学了,你说对不对?” 汀兰:“……” 岸芷转移话题,说:“你说主人是不是被夺舍了,她每日都笑呵呵地面对着这条龙,不管它做什么坏事都一笑置之,永远都向着她,有时候黑白不分的,主人她之前可从来都不是这种人啊。” 汀兰想了想:“你有没有听过双标这个词?” 岸芷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主人只是对除了苍婪之外的其他人冷脸,原来是我们不配。” 汀兰抬头看着淡金色的结界,叹息说:“这种事情咱们评论不了,主人这么多年都熬过去了,为的不就是能再遇到这条龙么。倘若没有这个执念,说不定早早地就随这条龙去了。” 岸芷躺在床上,伸出双手朝着上方抓了抓,说:“你说主人到底是被仇人追杀掉进蛮荒的,还是她自己进来的?” 汀兰摇头说:“不知道,主人的实力你我不是不知道,被仇人追杀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我认识的人中,还从未有人敢招惹主人。” 岸芷又说:“那就是主人自己进来的,可我听苍婪说,她捡到主人的时候,主人身受重伤奄奄一息,还剩下一口气,你说这到底是谁干的?待我找出来这个混蛋,定要将它碎尸万段。” 汀兰听到这番话,眼神中的情绪有些许复杂,她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个不好的猜测,却不敢随便乱说:“不知道。” 翌日清晨,涂山白来到龙潭送菜籽的时候,发现这里一片寂静。她赶了个大早过来,却没看见玉璇玑的影子,便进了龙潭的洞穴,朝着里面喊:“喂!太阳都晒屁股了,怎么没人起来?” 岸芷和汀兰两人揉揉眼睛从洞内走出来,见到涂山白后,说:“主人和恶龙昨天夜里忙活了许久,估计不到日上三竿起不来。” 涂山白听得牙酸,皱了皱眉:“之前在我家就这样,回了家更是肆无忌惮了,我看门口的地也不用种了,她们两个连饭也别吃了,就每天缠着在床上滚来滚去吧。” 话糙理不糙,岸芷也觉得她们两个做的太厉害了,苍婪是龙,可以说身子是玄铁打的,怎么弄都不会坏,可是主人她又不是龙,也不是妖怪,一直这样下去可怎么吃得消啊。 涂山白将手里那一大袋蔬菜种子往岸芷怀里一丢,说:“告诉你家主人,这些种子种下去以后记得每日浇水,可别每天都睡到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丢死人了。” 话音刚落,苍婪打着哈欠从洞内走出来,见到是涂山白,便没有了好脸色:“大早上的吵什么吵,本王和娘子才刚刚睡下。” 岸芷不可置信地指着苍婪:“你……你们做了整整一晚?” 苍婪假装不经意间露出手腕和脖颈上的咬痕,笑着说:“是啊,娘子热情似火,我本想让她好好休息休息,谁知她缠着本王不放,非要一口气做到底,本王实在是没办法。” 岸芷大惊失色:“不可能!主人绝对不是这么轻浮的人!你休要诽谤她!” 苍婪抚摸着脖颈,将脖子上的咬痕露出来,说:“本王有必要跟你们说谎话么,看见我身上的印子了吗,这都是娘子对我深深的爱意,你们没有娘子不懂,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谁让本王有娘子呢,真是一场甜蜜的烦恼啊。” 本来短短一句话就可以说完的内容,苍婪却重复着“有娘子”这三个字不知道多少遍,听得三人牙酸,恨不得给她狠狠来一梭子。 涂山白一听可就不乐意了:“我也有。” 苍婪高傲地指着脖子炫耀说:“你娘子会亲你的脖子吗?你娘子会把你的嘴亲肿吗?你娘子会——” 涂山白气急败坏地打断苍婪的话:“住嘴!” 苍婪得意洋洋地靠在石壁上,?*? 笑着说:“你们这群人可别嫉妒本王,谁让我娘子爱我心疼我,这些抓痕咬痕都是娘子爱我的表现,本王要用法力将这些痕迹保留下来,你们可不要嫉妒哦。” 涂山白看着厚颜无耻的恶龙,听到她这番挑衅炫耀的话语,差点再度昏厥过去,又狠狠地掐了一把人中。 苍婪开心地晃着脑袋走进厨房,说:“娘子昨夜辛苦了,本王今日要亲自下厨,做美食让她多补补身子。” 岸芷和汀兰梗着脖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要亲自做菜了,我们现在是跑还是逃?” 涂山白听着这番话,忍不住问:“你们跑什么,又不是拿你们两个做菜,有什么好跑的?” 岸芷哆嗦着说:“你不知道啊,这条恶龙做菜简直和炼毒药没什么区别,毒药喝完就死,她这个鬼吃完都能再死一次。” 涂山白震惊:“不会吧?” 汀兰也点点头:“你信我,如果还想见到你娘子,就趁现在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千万别回来了。” 涂山白愕然:“别骗我,玉璇玑跟我说苍婪做饭很好吃的,我一直没吃过。” 岸芷见劝不动,便勾唇一笑,说:“既然没吃过,那就留下来试试吧,保准让你吃得满意,死得痛快。” 涂山白越听越玄乎,听着听着就觉得这顿饭非吃不可。她来到厨房门口,见苍婪穿着围裙在里面忙来忙去,看样子还挺像模像样的。 汀兰温馨提示说:“你真的想好了吗,留下来就彻底回不了头了。” 涂山白正准备说话,就听到苍婪说:“喂,门口那几个,没事干就进来帮本王洗菜,光站着等吃,一点都不像样子。” 涂山白走进厨房,岸芷和汀兰见状撒腿就跑,抱着还剩下一些电量的手机来到洞外的菩提树下,坐在树底下玩着单机小游戏。 苍婪切着一根胡萝卜,涂山白正准备夸她居然还会做菜,定睛一看,她切的哪里是萝卜丝啊,明明就是萝卜块。她掀开锅盖一看,里面煮着一锅黑不咙咚的东西,闻起来似乎还散发着一股怪味儿。 涂山白愕然道:“你这是在干什么?炼毒药?” 苍婪斜着眼睛,一脸鄙夷地说:“你会不会说人话啊,真是没见识,这明明就是本王做的蔬菜粥,里面还加了仙草,我娘子最爱喝了。” “爱喝?”涂山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用勺子搅了搅这一锅黑漆漆的东西,不由得好奇:“这看着真的能好喝吗?闻着味道有些怪怪的,该不会吃起来味道还不错吧。” 苍婪两手叉腰,说:“真是没见识,这个粥是我独创的,名字叫做芙蓉玉露汤,虽然颜色看起来有些显黑,不过味道肯定是不错的,你要不要尝尝?” 涂山白越来越好奇,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说:“真的吗?你可别骗我。” 苍婪把勺子往锅里一丢:“你爱喝不喝。” 涂山白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拿出一只小碗,舀了一勺这所谓的“芙蓉玉露粥”,端着放在唇边,然后浅浅地喝了一口。 入口微辛,舌尖仿佛被刺猬身上的刺狠狠碾过一样,涂山白想吐出来已经来不及了,滑腻腻的汤水已经顺着食管流进了胃里。 苍婪微笑着看她喝了一口,啪嗒一声响,涂山白手里的瓷碗掉在地上碎成了几半,紧接着,整个人直挺挺地往后一倒。 “……” “没品味。”苍婪嘟囔着将地上清扫干净,拖着涂山白的腿将人拎出洞外,正好对上一手扶腰走出来的玉璇玑,便笑着说:“娘子怎么起来了?” 玉璇玑惊恐地看着这一系列“杀人分尸”现场,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阿婪,你在干什么?” 苍婪把现出原形的涂山白藏在身后,笑着说:“没什么呀,我出门丢个垃圾。” 涂山白的狐狸尾巴耷拉着,嘴里还吐出了鲜红的小舌头,一看就不省人事了。 玉璇玑看着厨房内咕嘟冒泡的一锅粥,又看了看地板上的米粒和残渣,无奈地说:“阿婪,你又亲自下厨做菜了?” 苍婪把涂山白扔出洞外,牵着玉璇玑的手来到厨房,说:“娘子昨夜辛苦了,我特意给你做了滋补养颜的粥,里面加了不少宝贝进去呢,都是好东西。” 玉璇玑用勺子搅拌着黑漆漆的粥,从里面捞出来一些被煮到辨认不出来的东西,问:“这些是什么?” 苍婪抓了抓头发,心虚地说:“我忘了。” 玉璇玑语重心长地说:“阿婪啊阿婪,我之前不是说过么,以后家里的饭菜交给我来做。” 苍婪委屈巴巴地说:“可是娘子昨夜辛苦了,我想做点好的给娘子补补身子,谁知竟然遭到了娘子的嫌弃,那我以后不做了。” “好——”话音一出,连玉璇玑都愣住了,这本来是她的内心想法,可如今竟然一秃噜嘴就说了出来,于是她连忙转移话题说:“今天这太阳不错啊哈哈。” 看着外面被乌云遮盖的天空,哪里有什么太阳啊。苍婪再也受不住,捂着脸夺门而出:“娘子坏!娘子不爱我了!” 岸芷和汀兰在外面玩单机游戏,玩着玩着就看见洞内一黑一白两个身影跑了出来,便飞快地爬到树上,观察着两人的动向。 汀兰定睛一看,这两个互相追逐的人竟然是主人和恶龙。 恶龙在前面矫揉造作地跑着,每一步似乎都精心策划过,玉璇玑在后面追。两人看得不由得暗暗称奇,岸芷对着苍婪指指点点:“你看她这副模样,像个矫揉造作的小媳妇儿,还故意放慢速度,生怕主人追不上。” 玉璇玑追着苍婪来到菩提树下,耐心地道歉说:“阿婪,都是我不好,可我也是为你你好啊,你昨夜辛苦了,这顿饭难道不应该让我来做么?” 苍婪把脸扭到一边:“哼,你就是不爱吃我做的饭。” 玉璇玑昧着良心说:“我爱吃,爱吃得很。” 岸芷忍不住说:“我就说主人味觉失灵了吧,你还不信。” 汀兰摸了摸下巴,说:“我倒觉得主人是为爱才失去味觉的,主人实在是太伟大了,我都不敢想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树下,玉璇玑用余光看着树上正在看戏的两人,便轻轻地将满心哀怨的苍婪拥入怀中,亲了亲她的眼皮,说:“好啦,别生气了,等会儿我把那锅粥全吃了还不行么,你再哭下去,脸会变皱的。” 苍婪吸了吸鼻子,又舔舔嘴唇,指着自己的嘴说:“不够,还要娘子再吃一吃这里才行。” 第52章 蜜糖也不及娘子香甜 岸芷和汀兰趴在树上, 看着这两人在菩提树下你侬我侬打情骂俏的场景,纷纷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玉璇玑缓缓勾起唇角,抬头往树上一看, 正好和岸芷汀兰两人六目相对。 这一眼看得岸芷打了个哆嗦, 在树上趴着趴着一个脚底打滑,没抓紧头顶上的枝干,直接惨叫一声掉了下来。 苍婪此刻正抱着玉璇玑,看着从天而降的岸芷, 灵活地往边上一躲, 岸芷就这么死翘翘地掉了下来, 连个声响都发不出来了。 汀兰轻巧地从树上一跃而下, 自动忽略了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二人, 拖着岸芷的一条腿把人拉走,一溜烟儿的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着落荒而逃的两人,玉璇玑挣扎着要从苍婪的怀中起来, 却被对方搂的更紧了:“娘子还怕别人看见呀?” 玉璇玑笑了笑,无奈地说:“不是怕别人看见,再不回去, 厨房里炖的那锅粥就要熬干了。” 话音刚落没多久,玉璇玑和苍婪就听见厨房传来了一声巨响,似乎是什么东西爆炸了。 两人赶到洞口,却看见洞内冒着一股刺鼻的黑烟,黄六全身上下都被烧得黑乎乎的,那条蓬松金黄的大尾巴也被烧得光秃秃,两只手捂着脸朝着洞外跑, 哭得不像人样。 苍婪变幻出一泓清水浇在她身上,伸腿将黄六拦住, 问:“发生什么事了?” 黄六哭哭啼啼地说:“大王,我刚才进厨房准备炖鸡汤,结果您做的那锅粥炸了,整个厨房都差点烧起来,属下刚救完火出来,差点被烧成黄鼠狼干。大王您看我这条蓬松秀美的大尾巴都烧秃了呜呜呜呜——” 玉璇玑拿出手帕给黄六擦干净眼泪,又把她脸上灰扑扑的脏东西擦干净,揉揉黄六毛茸茸的小脑袋,温柔地说:“辛苦你了,没烧坏就好,尾巴上的毛很快就会长出来的。” 大火被扑灭后,苍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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