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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 「系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文学作品有很多,能衍生出我们这一个小世界,自然还会衍生出其他的,而除了像我们这样的小世界之外还存在更多的文明。系统就是来自一个科技极其发达的高等文明,就像我们看到的科幻电影那么神奇。在他们的世界里,已经依靠着科技机械化摆脱了生老病死,低级趣味。只是再智能,全面机械化的世界仍然需要一个支点,就如同人要吃饭,车要加油,他们需要能源。」 这点倒是有些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测,系统果然是更高文明的侵略者。 「一个世界的能源始终是有限的,为了更多的获取能源,他们一直在研究各种办法。直到他们发现了这些由文学创作衍生出的小世界,这些小世界几乎都是靠其他时空人类的喜怒哀乐赋予能量产生的,是极其薄弱的,是很容易入侵的。于是他们成立了时空管理局,由一个高等智能机械统领。他就是系统的上级。他编程了无数的系统,就如同一棵大树上延伸出的藤蔓,这些藤蔓会伸入那些小世界吸取能量供给他。」 「那外来人呢,她们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也是小说世界吗」 「不,他们是各个世界中意外横死的灵魂,上级编程了一套筛选机制。他们需要的灵魂有男有女,但基本都是虚荣贪婪,喜欢不劳而获,在男女关系方面比较擅长的灵魂。被她们捕捉后,他们会诱骗这些灵魂签订契约。一开始的时候,系统的确是会带着一个灵魂不停地穿梭于各个世界进行攻略任务,因为那个时候他们以为每个小世界只能被他们吸收一次能量,所以只能耗费心神,耗费能量去打开一个个新的小世界,直到他们偶然发现这些小世界是可以以灵魂为代价进行重置的。从那以后,每个系统都会选择一个小世界驻扎,每捕捉到一个灵魂就会诱骗他们进行攻略,当能量吸收完毕,就会用这个灵魂作为钥匙开启重置。」 「能量就是积分吧,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是气运。」 「什么?」 「小说世界与普通的世界不同,小说世界是围绕着主角人物展开后自我填充的世界。即便是现在有一套自我运行规则了,但是主角仍然是这个世界的核心,整个世界的气运几乎都围绕在主角身上。这是一部女性向的作品世界,我就是这部小说的女主角,我是整个世界最最核心的气运,所以他们挑中了我。顾泽言是男主角,其他几个男性角色都是男性配角,而你是女二号。」 她说到这儿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明明什么都没有,但我却觉得她似乎在端详着我。 「她们如何从男性角色上吸取气运的办法你也知道,至于你……她们是通过打压你的办法,一方面可以用你当垫脚石去激发宿主打脸的快感,一方面你衰败后,你的气运会被女主角吸收,也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被系统拿到了。」 「那么你呢?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我隐隐能察觉到整个讲述过程中,她似乎都在刻意模糊自己的信息「你既然是这个世界的核心,应该不仅仅局限于一具身体上吧,你的灵魂应该更重要,为什么你没有被系统吸收。」 「就是因为我是核心,所以我才没有消失,我的消失会影响整个小世界,整个小世界的局面都会因此改变。所以她们剥夺了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变成了一个傀儡,将我的灵魂囚禁在系统内部,系统正附身在我的躯体上的,这样可以蒙骗世界规则,以为我还在。这么久以来,系统一直在缓慢蚕食同化着我的灵魂,可能再过几世,她就能彻底取代我成为整个小世界的核心了。」 ……那这么多世你一直是清醒的吗? 这个问题有些残忍,我没能问出口。 「那么接下来,我只要继续想办法拖低好感度,你阻碍系统向上联系,等她在不稳定的状态下重启,你可以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之后呢?系统就会彻底消失?她们不会再次出现吗?」 「这件事我现在没办法给你一个很准确的答案,但是我可以保证,只要这么做就能够结束这一切。」 「可是……」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一下就醒了。 望着熟悉的车顶,我一时有些茫然。 我看向旁边,沈牧抱着胳膊躺在放平的车椅,侧头盯着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大概是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扭过来:「醒了。」 他的眼睛很亮,我能看到我在他眼中小小的倒影。 我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我的手指很凉,他的脸温热。 原来我们都是一本书里的角色啊……真是不可思议。 「怎么了?你做噩梦了?脸色这么难看。」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肉微微在我指腹下颤动着,鲜活的像是一尾鱼。 「没什么。」我收回手,坐起身:「我得回去了,你这几天先不要乱跑了,我怕顾泽言那边会找你的麻烦,我先去探探风头的。」 沈牧一听到顾泽言的名字立刻就开始骂骂咧咧。 我却无神去回应他,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心思仍是飘的。 深冬的日子,哪怕是常青的树都带着萧条,裹着北方的干燥拧巴着身子用力舒展,裹着灰的蓝天上没有一丝云。 我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二十一年了,同样的景色我看过成百上千次,可这一刻我竟觉得如此的陌生,我甚至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我此刻的心境。 「你看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觉得天气很好。」 「你怎么奇奇怪怪的,算了,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吃完饭你再回去。」 「好。」 …… 金家上一次如此阴云笼罩,还是金楚涵跟顾泽言闹出丑闻的那一次。 上一次也就罢了,两个情投意合的年轻人出点格,随便就糊弄过去了,这一次可不同。 她可是背着未婚夫在外面乱搞,两个男人还当众打了起来。 此事不仅让金家难堪,更让顾家下不来台。 如此的高调可是历任外来人都没享受过的殊荣。 她又慌张又害怕,眼睛哭肿了,嗓子哭哑了。 她也知道,事到如今再咬死跟沈牧什么都没发生只会更加败好感,索性就避开这个重点,只说一开始是为了报恩,谁知却跟沈牧越走越近,酒醉后发生了一点错误,但她心里只爱顾泽言一个人,她非常懊悔之前的行为,她现在对沈牧一点感情都没有。 这套话术被她拿眼泪泡透了,捧给爸爸妈妈跟哥哥看,期望着他们能往顾泽言面前递话求情。 只可惜此事全是金楚涵的过错,顾家跟金家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 除非是顾泽言先表了态,否则他们不能贸然去替金楚涵求情。 大家虽然在小事上处处迁就她,但遇到大事上还是拎得清的,个个都不同意。 直到外来人哭的都不出声了,系统才带着怒气姗姗来迟。 哥哥的好感度维持在百分之二十左右波动。 至于顾泽言一直在正负之间强烈起伏着到现在都没有稳定下来。 系统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外来人求着系统帮一帮她。 系统大概是对她彻底不抱希望了,只冷漠地告诉外来人,她现在没多余的积分可以分出来,让外来人自己想办法挽回,不然就不带着她重启了。 当晚,外来人就割腕自杀了。 当然不是真的想死,只是拿苦肉计博同情罢了。 到底是血亲,见她这样,爸爸妈妈心疼远远盖过怒火,让哥哥出面去找顾泽言,希望他能来医院看一眼。 我主动加入了游说的队伍,跟哥哥在一家私人酒吧找到了喝得烂醉的顾泽言,包间门口还站着两个顾家的保镖。 于涵正在门口跟这两个保镖争吵,可不管她说什么,这两个保镖都跟山一样不可撼动。 见到我们来了,于涵似乎有些难堪,一别脸走了。 哥哥跟保镖说明了身份,保镖确认过后电话请示了顾泽言的爸爸,这才把我们给放了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顾泽言坐在地毯上半靠着沙发,酒瓶子酒杯骨碌了满地,酒气熏天。 他脸上还带着沈牧留下的淤青擦伤,见了我们只转了转眼珠,不说话也没动,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我跟哥哥对视一眼,哥哥走上前,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泽言,我知道我不该说这些话,只是,楚涵已经知道错了,她很愧疚,她很爱你,这件事对她刺激也很大,她昨晚割腕自杀了,幸亏保姆发现的及时……差一点就救不回来了,她情绪很大,一直闹着要见你,你能去看看她吗?」 顾泽言轻哼了一声,似乎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他转了转脑袋看向我们,整个人都是散的,神情是散的,心也是散的,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懒得说。 哥哥微微抿了抿唇,很是不忍却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劝说顾泽言。 「泽言,这件事是楚涵的错,是我们金家对不起你,你想取消婚约,想分手都没问题,只求你去见一见她,我真的怕她会继续做傻事……」 顾泽言赤红的眼中只有冷漠,对我们的冷漠,对他自己的冷漠。 其实外来人走了一步错棋,如果她在沈牧一开始出现的时候就认了,认了她曾对沈牧有过心动,然后再忏悔哭诉,上演苦肉计,或许能挽回顾泽言的心。 但现在什么都晚了,顾泽言是一个骄傲的人,越骄傲爱的就越猛烈。 他从未原谅过外来人的背叛,他只是放不下她,所以隐藏了伤口,选择了忘记。 但那份爱意永远都只能停留在百分之九十九。 如果外来人从此乖乖跟他在一起,又或者是攻略顺利能拿到道具抽走他爱里的独占欲,那这份百分之九十九的爱永远都不会消失。 但她没有,她又一次的再同一个地方刺伤了他,像是一种故意的嘲笑,击碎了他强撑的骄傲。 他发现她撒谎成性,发现她愚昧无知,发现她水性杨花,发现她糟糕透顶。 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忍受如此屈辱。 跟沈牧在大庭广众下打的那一架,就是压死他骄傲的最后一根稻草。 爱是什么,爱是我明知她满身疮疤仍期望被她抱紧。 爱有千万种模样,唯独不能有介怀质疑,有了,那就是爱到头了。 哥哥眼巴巴地劝了半个多小时,顾泽言终于有了些反应。 他踉跄着站起身,没有看我们,只是轻轻说了一句:「走吧。」 …… 我们带着满身酒气的顾泽言来到了医院。 金楚涵惨白着脸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死鱼一般的模样见了顾泽言立马重焕光彩。 哭的全是血丝红肿的眼睛无泪也惹人怜,她嘶哑着嗓子把短短的泽言两个字喊出了肝肠寸断的气势。 「泽言,泽言,我好想你,你终于来见我了。」 她喊出的每一个字都是破音,像是带着血沫,虚弱的对着顾泽言伸出缠着纱布的胳膊,每一根手指都绷紧着向前用力,期待着被狠狠握住。 顾泽言站在病床前,垂着眼,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回应的意思。 「泽言,你还在生气对吗,是我错了,我不是自愿的,是沈牧趁我喝醉了酒,我以为他是你,我们只有那一次!而且我们没有真的发生关系,我后面发现他不是你就逃走了。之后我真的很后悔,我心里爱的只有你,我对沈牧一点感情都没有,我恨死他了!他根本就是在故意报复我!」 金楚涵也想清楚了,沈牧把话说到这种地步,她又有欺骗大家偷偷跟沈牧同居的前科,系统现在也不会给她道具帮忙,她根本找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沈牧说谎。 索性就认了,然后把责任降到最低,一哭二闹三上吊四表忠心,说不定还能有出路。 「你知道吗?」顾泽言突然开口:「在来的路上我就在想,你见到我会是什么样子,我想你肯定会哭得很厉害,会像小孩子一样希望得到一点依靠,先把责任都推到别人身上然后才认错,等着我去给你台阶下。」 「泽言……」金楚涵呆了呆,好不容易挤出来的那滴泪挂在眼角欲掉不掉。 「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是听别人说,我们学校来了一个父母双亡,家庭贫困却靠着勤工俭学考出极其优异的成绩,被学校以高额奖金招揽进校的女生。我想那真是一个刻苦努力的人。没几天我跟朋友路过一个露天展会,看到你穿着很劣质的旗袍站在大太阳底下,热得满头大汗,却热情的对着每一个进出的人微笑问好,似乎对这份辛苦的工作充满了热情与活力。朋友告诉你就是那个高额奖金招进校的女生时,我很惊讶,觉得这跟我想象中朴素沉默的模样不同,却又觉得你本就应该是这副活力热情的样子。」 顾泽言说得很平静,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可他那绷直的背,低垂的脖子却又吐露出可怜来。 「我见过很多优秀的人,可你还是很特别。你过得很苦,可就算是一堆破烂的锅碗瓢盆摆在你面前你也能敲出音乐,你博学健谈,从不差任何人半分。你永远是笑着的,阳光的,没有因为生活不如意变得愤世嫉俗,反而善解人意,体贴他人,好像什么都打不倒。你那么穷,在学校里格格不入,可你却从来不自卑,从来不试图遮掩这份贫穷,永远大大方方的。我无法自控的喜欢上了你。」 金楚涵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艰难地坐起身伸手去抓顾泽言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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