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不要被人发现李家婆婆摔死孩子的事,对外就说是媳妇自己生了个死胎已经处理了。” “结果死婴机缘巧合地成了刚刚苏醒的虺神的祭品。李家婆婆便借此向虺神祈求,让她儿媳妇再给她生一个孙子。” “没多久,李家婆婆的儿媳就怀上了孩子。李家婆婆开心极了,时常拿一些猪肉鸡肉去向虺神献祭,她提出很多要求,孙子要好看,要优秀,要顶顶聪明……就差说要让她孙子当神仙了。终于到儿媳生下孩子的那天,她满心欢喜,却发现儿媳生下的是个人身蛇尾的怪物。” “李家全家大惊,李家婆婆不敢告诉他们她后来向虺神祈求的事,把责任全推到儿媳身上,说儿媳在外和蛇乱来,才生下这么个孩子。这里的人没读过书,都把这话当真了,李家人对儿媳大打出手,折磨了她很久。” “终于有一天,她难以忍受,带着孩子跳进了高草丛里,没多久,李家人就全死光了。村民们都说她是用自身献祭,让虺神杀光了李家全家。从此不敢再往她家这边来,原本住在这边的人,也都搬到了村子另一边。” 方娴打扫到一半,看着钦苍道:“但我知道,他应该就是神送来的孩子。明明是他们自己祈求的,他们却因为不如愿而不肯承认。” “他们从来没有想过,神是神,不是人,神没有人的感情,也没有人的认知,李家婆婆想要一个媲美神的人,神送了。结果祂送来的孩子却遭到了这样的羞辱,这等同于在羞辱祂,祂怎么能不生气呢?” “村里人从那以后都很怕蛇,看到蛇就会怀疑是虺神上门收贡品了,所以接二连三地,又给虺神送去不少贡品。村民害怕却又贪婪,送了贡品,就想从虺神那儿得到些什么,渐渐的,就发展成什么活物都往草丛里扔,献祭给虺神的情况。” “而他们的祈愿,虺神都会满足,只不过是按照神的思维来满足。” 方娴以前不怎么出门,听丁老太说起这些,全当故事在听。 看到钦苍,还有戴着银镯的冉绮,她才确信,虺神原来真的存在。 钦苍,就是十年前,神送来的孩子。 而冉绮…… 方娴看着她的银镯子,心想:这应该是我自己求来的孩子? 不知道是怎么求的,但她会好好对这孩子的。 大致整理好房间,方娴让冉绮和钦苍在这儿暂时住下,不要去村里。 不然村里可能会拿他们去献祭。 冉绮严肃地点点头。 她觉得方娴真的很聪明,很理性,对神性的思考超出了很多普通人。 悲惨地死在这儿,这不该是她的结局。 方娴离开,很快又拿了点水和糊糊来,让他们自己吃,而后便赶回家去了。 冉绮好久没吃东西,确实是饿了,一边吃糊糊一边想: 按照方娴的说法,神其实并不在乎人。 在神眼里,牲畜与人都一样,可能哪天一条狗拖着一个人来献祭,祂也会满足狗的祈愿。 重启这个时空,多半是村民的意愿而不是神的。 村民们说外来玩家是神送他们的礼物,其实也是他们这么想,神才这么做的。 虺神只不过是收到祭品,然后随手满足了他们,无聊地欣赏着他们引发的闹剧。 而这些村民发生了什么事,才会想要这个时空不断重启呢?跟那些畸婴有关吗? 要怎样才能让虺神不再搭理这些可恨而又愚昧的村民? 让虺神沉睡? 她思考着,心不在焉地吃糊糊。 钦苍在一旁一眨不眨看她。 她手脚不怎么灵活,糊糊糊了一嘴。 吃了一半糊糊,留了一半给钦苍,她把糊糊往钦苍面前推了推,自己用小手抹了抹嘴。 弹幕: 是的,画面又切了,原因是钦苍像小狗一样突然靠过来,舔冉绮手上和嘴边的糊糊。 冉绮在懵然中逐渐意识模糊。 再醒来时,眼前黑漆漆的,手脚不得动弹。 她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瞎了,瘫了,有点惊恐。 随后微弱的烛火在她眼前一盏盏亮起,她逐渐清醒,才发觉自己身处一个黑暗的房间内,手脚被沉重的锁链锁住。 不是不得动弹,而是锁链太重,稍微动一下都很吃力。 她身旁同样被锁住的其他玩家,都惶恐地环顾的人。 穿银纹黑衣的巫师走到玩家面前,手沾着盘中乌紫的水,不断弹在玩家身上,冰凉冰凉的。 在吟诵声中,巫师用干枯的声音道:“你们是虺神最忠诚的信徒,为何逃走?” 冉绮真诚地道:“因为世界很大,我想带虺神去看看。” 弹幕: “……” 好一会儿,巫师才反应过来,不信她满嘴跑火车的话,阴沉沉地道:“你们会受到惩罚。” 话音落下,五名男女端着银盘走过来。 银盘上是黑色的颜料,还有游动的白蛇。 只是在身上画圣纹吗? 玩家们松了口气。 可紧接着巫师就拿起一条白蛇,掐住谭毅的下颌要他把嘴张开,扯出他的舌头。 谭毅痛苦地瞪大眼睛,想要把舌头缩回去,夹子却狠狠贯穿了他的舌头直接固定住。 他沉闷地痛呼。 巫师不予理会,用白蛇的尾沾上黑色汁液,在他舌头上画下奇异纹路。 然后又让人把他压在地上,在他小腹画上罚纹。 画完,舌与小腹的罚纹处都仿佛烙铁般,痛得谭毅在地上翻滚。 他像一条发病的狗,狼狈不堪,全然不复先前的精英形象。 玩家们顿时浑身紧绷。 巫师故意折磨人,明明可以一次性画完,却非要一个一个的来。 让被迫等待画罚纹的玩家们都身心煎熬。 巫师第二个走向孔钰,捏开孔钰的嘴,要夹出她的舌头。 冉绮提醒道:“自己吐舌头。” 反正都是要被画纹的,不如少受点罪。 巫师闻声看了冉绮一眼,目光在她衣上金纹上停留片刻,若有所思。 孔钰听冉绮的话配合巫师,罚纹画上去依旧痛苦,但起码没被刺穿舌头。 巫师告诉他们:“这只是小小的惩罚,你们有两种方式结束这样的痛苦。” 她用白蛇尾尖沾上黑色颜料,开始在邢凯身上涂画,边画边道:“一是乖乖地挨过三天,三天后罚纹自己消退,你们便不会再痛。” “二是这三天在圣村找个心仪的人,住进他家,讨好他,让他为你们抹去这罚纹。” “放心,罚纹在的这三天,你们是生不出孩子的。心甘情愿生下孩子,你们的存活率才会高一些,生出的孩子也能多一点。” 冉绮悻悻然地撇嘴。 这话她可不爱听。 巫师画完惠美,轮到她了,冉绮立刻又换上甜美笑容,道:“你看我这打扮,是不是应该让大祭司来给我画?” 方才看到她身上的金纹,巫师就有这样的考虑。 听她提出,认真地思考了一番,派人去询问大祭司的意见。 很快得到回复,大祭司让人把冉绮带去他那儿。 冉绮松了口气。 说实话,她觉得大祭司和村里人不同。 给她画圣纹的时候不占她便宜,给她洗圣纹的时候也没有乱来,而是让她自己洗。洗完了还允许她泡他的温泉。 既然虺神没有善意也没有恶意,那么被虺神选中的大祭司应当也是如此。 一切只不过是按规矩办事。 被送去大祭司那儿的路上,冉绮都在思考被画了罚纹后,要怎么赖上大祭司,趁机和大祭司打好关系。 大祭司是神最亲近的人,想阻止神继续帮村民,就得从他身上下手。 冉绮突然间领悟到,什么叫既是危险也是机遇?这就是! 不出这事,她哪有机会接触大祭司。 大祭司住的是圣村里唯一的石楼,从外看像圣殿。 殿内刻满奇异符文,无数黑色蜡烛将大殿照得灯火通明。 正对大门的是一张黑蛇木椅子,大祭司正坐在椅子上,姿态放松,仿若在假寐。 冉绮被锁链牵着带到大祭司面前,黑纱蒙住双眼,跌坐在他脚边的兽皮毯上,仰头看着他。 他手旁的桌子上有一盘金色颜料。 大祭司摆摆手让村民们离开,端坐着不动。 兽首面具遮住了他的眼睛,但冉绮能感觉到他在注视着自己。 嗯……这么久不给她画罚纹,是不是说明他不想给她画? 冉绮吃力地拖着沉重锁链挪动到大祭司脚边,眼巴巴地看着他,很认真地道:“大祭司,我错了,再也不跑了。您要是不信,就留下我做您的侍女吧!” 弹幕: 冉绮:……我哪有那么嚣张,嘤。 大祭司闻言动了,一手的手指沾了点金色颜料,另一只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张嘴。” 他倾身靠近她,嗓音低沉惑人。 弹幕: 冉绮也因他的声音愣了几秒,而后有些害怕的张嘴。 声音再好听,还不是要给她画纹,呜呜。 大祭司带着金色颜料的指.尖落在她吐出的舌上。 他的手很漂亮,玉骨似的,沾着点滴的金色,点在软红的舌上,慢吞吞地画下蜿蜒金纹…… 冉绮起先还紧张,渐渐的,又感到他手指这样滑动的感觉,略熟悉。 冉绮有点脸红。她又懂了,她和她的初恋男友大概是玩过类似的。 虽然现在大祭司不是在和她玩,是在画罚纹。 大祭司画得很慢,她长久吐着舌头,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感到唾液已经从唇边溢出,她赶忙闭嘴。 大祭司的手指就这样被她含在了嘴里。 冉绮:…… 她眨巴眨巴眼睛,装作无事发生地吞咽下口水,然后重新张开嘴。 他的手指微微僵住。 冉绮没有留意到他那转瞬即逝的僵硬,她在想,为什么大祭司给她画的罚纹,一点都不疼。 她困惑地看着大祭司。 大祭司重新沾上金色颜料,继续为她画,道:“给你画的,和他们的不一样。” 冉绮懂了,困惑的眼神变为感激。 别人都受罚了,他要是不给她画就显得她太特殊了。 不想让她疼,就给她改个纹。 大祭司果然是个好人! 冉绮热切地看着大祭司,张着嘴含糊不清地道谢。 她看见大祭司的嘴角弯了下。 弹幕: 冉绮:暂时没有,嘿嘿嘿。 舌上的处罚纹终于画完,接下来是小腹。 虽然大祭司给她画过圣纹,但冉绮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她有点忸怩地撩开衣服,跪坐着看自己白嫩嫩的小肚子。 就见两根细长的手指,拈着沾了金色颜料的羽毛伸过来。 冉绮深受震撼,心想大祭司也太体贴了吧!知道她会害羞,不直接用手来。 然而羽毛轻扫在肌肤上的感觉,让她没忍住弯下腰躲了下。 “太痒了。”她不自觉软了声音,不好意思地对大祭司道:“麻烦您用手指画吧。” 作者有话说: 钦苍和大祭司肯定是一个人啦~ 不然别人这样碰绮宝,大祭司会发疯的 本章前十红包,抽六个红包啵啵~ (* ̄3 ̄)╭ 第36章 山中虺神3.5 羽毛在他指间转了转。 大祭司终究还是没有用手指来画。 他让冉绮转过身去, 背对着他跪坐。 冉绮只听见身后传来泼洒的声音,随后便有什么东西带着冰凉的液体爬上了她的腰。 她垂眸一看,是一条漆黑蛇尾! 蛇尾沾上金色颜料, 在她身上一边缠绕, 一边将颜料涂抹在她腰腹上。 冉绮浑身僵硬。 一时说不清羽毛画和蛇尾画哪个更难熬了。 不过上次她洗澡用的, 也是这条蛇吧? 她向大祭司套近乎:“这是您养的蛇吗?” 大祭司不回答。 冉绮大着胆子摸摸蛇尾:“养得真好,这鳞片跟黑曜石一样。” 很像钦苍的蛇尾。不过比钦苍的更大,更黑亮。 这么一想, 冉绮也没那么怕了。 温热的蛇尾在她触碰时颤了颤,不自觉的收紧。 “啊……”冉绮低呼一声,条件反射地挺了下腰,手撑在身后微微后仰:“太紧了, 能不能让它松一点。” 蛇尾僵了两秒,缓缓放松。 她看见蛇涂在她身上的金色颜料糊成一片,看不出什么纹路了。 她不确定地问大祭司:“这样看不出纹路也行吗?” 大祭司道:“待会儿还要画。” 是冉绮不懂了。她手在蛇身上轻抚道:“大祭司, 你不需要侍女的话,需不需要一个帮你养蛇的人?” 她不说“您”了,大祭司都不计较。 冉绮心里“耶”了一声,这说明大祭司和她关系更进一步。 蛇像是被她摸舒服了, 贪恋地停留在她手下,好长时间都不离开。 大祭司嗓音沉缓:“你想怎么养?” 当宠物养? 冉绮根据自己看过的养宠物视频, 如对待面试般认真道:“每天喂饱他——” 蛇尾陡然收紧, 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 听说蟒蛇杀猎物, 就是这样先缠死对方的。 冉绮紧张地摸摸蛇, 低声道:“我说的是拿好吃的喂你, 不是拿我自己。” 蛇尾缓缓放松。 但大祭司藏在头骨下的眼眸, 缓缓成了竖瞳。 冉绮接着道:“每天给他安抚, 陪他玩,时刻关心他的身心状况。” 差不多就是这些了吧。 大祭司沉吟片刻,问道:“会给他亲亲抱抱吗?” 这都要? 原来大祭司这么看重这条蛇? 于是冉绮斩钉截铁地道:“会。” 大祭司意味不明地笑了声,蛇尾随之缓缓抽走,“你不会,你害怕。” 她可以不那么怕! 冉绮抓住蛇尾,道:“这条蛇很漂亮,我不怕的。” 不知是在对大祭司说话,还是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说罢,她把蛇尾抱在怀里,在蛇尾尖上轻吻。 蛇尾僵硬了几秒,隐隐发烫,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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