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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敢联系沈牧,直到入住房间我才给他发了第一条信息。 没回。 等了十分钟我又发了一条,还是没回。 我又拨通他的电话,没人接。 接下来我大概每半个小时就会联系沈牧一次,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动静。 我之前曾经想过给沈牧身上装个定位器以便掌握他的动态,但怕引起他的不满只能不了了之,此刻我真是懊悔没有做这件事。 这家伙跑哪去了…… 我一直等到凌晨都没有联系上沈牧,青海那么大我根本不知道他跑哪去了。 明天我还要见贺风,只能先休息,却根本睡不好,昏沉一会儿就会惊醒,先看看手机有没有动静。 就这样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天亮。 挡不住的疲惫,让我对着贺风连打了三个哈欠,面对他的关怀,我只能用舟车劳顿没睡好糊弄过去。 他劝我留在酒店休息好了再出发,还没等我给出回复,金楚涵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甜腻的声音弯弯绕绕地隔着手机传过来,满是对我的关怀与记挂,适时地问贺风几句,贺风面对着金楚涵时尺寸拿捏得刚刚好。 熟悉却又不过度热情。 我真的挺怀念系统没休眠的日子,因为那样我就可以知道这两个口是心非的人到底在想什么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边要担忧着沈牧会不会惹出麻烦影响我,一边又要细心琢磨着外来人说出的每一句话,猜测着每一个可能性。 等这个寒暄的视频电话结束,贺风含笑问我要不要回去休息。 「不用了,越睡越困,还是出去散散心吧。」 待在酒店里也是干着急,出去转转说不定还能找到沈牧的踪影。 贺风沉吟了片刻,答应下来。 他提出要带我去当地的一个民俗村逛逛,等中午暖和点再去盐湖。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我脑海中突然拉紧了一条线。 自从来到青海不管是吃住还是游玩路线都是贺风在安排,我不主动插手就是为了让他们放松警惕。 我知道这趟青海之旅他们不会白白安排,他们一定有什么计划在等着我,我也在等着一个机会。 所以我从没有拒绝过贺风的安排,但此刻…… 或许是沈牧不在让我多了几分没有背援的恐慌,也或许是我的第六感,我总觉得那个民俗村有问题,不能去。 「就在附近逛逛吧,中午还要去盐湖,我想保存下体力。」 我观察着贺风的反应,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端倪来佐证我的猜测。 贺风却无比自然地点了点头,完全没有劝说我的意思:「好啊,那我们就在附近散散步吧,除了安排好的计划,在陌生的环境下散步也许会偶遇到不一样的风景呢。」 这么轻易就放过了民俗村这件事?难道是我因为焦虑而过度敏感了? 我跟贺风沿着酒店外面的小路一边散步一边聊天,路过的每一个人不管男女老少,我都控制不住要用余光扫一眼,看谁都觉得是沈牧伪装的。 这个不定时炸弹到底跑哪去了? 他是被刺激到了思前想后觉得我没意思直接撇下我了? 还是被刺激到想发泄跑到哪里去做坏事了? 但是他之前不管干什么都没有失联这么长时间过……他该不会因为人生地不熟乱惹事被人杀了吧…… 无数个猜测在我脑海里转啊转,搅得满脑子都是泡沫,细细碎碎的拼不出一个合理完整地推断。 「小心!」 我一心二用,没有注意到从小胡同里突然窜出个电动车,贺风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我。 借着惯性,我跌入他的怀中,男士香水混着初冬的寒气让他闻起来像是一棵挺拔的松柏。 「你没事吧?」 「没事,谢谢。」 我站直身子,离开了他的怀抱,贺风的手却还抓在我的胳膊上。 「宝珠……」 他低头凝望我的样子,似乎有千万的爱意要呼之欲出,却又被他硬生生压下去,颇有遗憾失落地松开了手。 什么也没说却又道尽了一切。 这般的真情实意我却不敢相信,只猜测着他大概是为了取信我在演戏,真正的告白恐怕就安排在随时可能到来的『意外』之后了。 …… 直到我跟贺风连盐湖都逛完了,沈牧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天色微暗,贺风招呼我离开。 上车前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初冬的盐湖,湖水干涸了很多,蓝晕的湖面结着薄冰,岸边卷着堆砌的洁白远远看去让人分不清是雪还是盐,风吹得烈,这湖像是被吹开铺卷而来的天。 不知道沈牧来看盐湖了没有。 我收回这一眼,上车跟贺风去吃饭。 吃完饭回到酒店,在房间的走廊上,贺风突然叫住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锦盒。 「之前去见客户,他是做珠宝生意的,看到这个的第一眼就想到了你,就买下来了,一直没找到机会给你。」 锦盒里是一对小小的宝石耳坠,做工精致却又不显得十分贵重,一个小礼物,让人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我收下了这个锦盒,与他提前互道晚安,回了房间。 房卡插入,昏暗的房内灯光从玄关依次亮起。 落到客厅时,照亮了沙发上半坐的背影。 「沈牧?」 我被小惊了一下,连忙迈步上前。 他还穿着昨天的那套衣服,假发不知道去哪了,黑发乱糟糟地扎在脑后,胳膊搭在膝盖上,垂在腿前的双手全是干涸的血迹,脸上也有一些细碎的伤口,垂着眼。 「沈牧,你去哪了?怎么搞成这样?」 我伸手去抓沈牧的手腕,想看看他是不是受伤了。 还没有碰到他,他抬了头。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伸出的手忍不住后缩了一下。 他的眼神,看起来像是刚出去杀了一百个人,黏腻的阴冷。 「……沈牧,我看看你的手,你受伤了么?」 我忍下恐惧,握住他的手腕,试图翻看上面有没有伤口。 沈牧却狠狠挣开了我。 「装什么,你现在心里害怕的不得了不是吗?」 沈牧最可怕的时候不是他暴跳如雷,而是他平静地说着话,嗓子却因为压抑抽搐着发颤,就像现在这样。 这副样子我只见过一次,引发这个状况的人下场凄惨到只是阐述也满嘴血腥。 如果是外来人面对这种情况,一定会温柔地否认,然后使出浑身解数去表演那无限包容毫无瑕疵的爱意。 但是这招没用,沈牧根本不会相信这种爱,我不能去学。 往日那些拉扯的慈爱与给予也不能用在这个时候,他现在应该没有配合我的心情,那么…沈牧现在想要的是什么呢…… 我凝视着他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开口道:「是,你刚才突然看我的那一眼,我是害怕,你看我的样子像是看死人。但我的害怕是下意识的,我不是怕你杀我,是你太突然了。这种害怕就跟被恐怖片一惊一乍的音效吓到一样,我恐惧的并不是你本身。」 「你撒谎,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嘛,我们两个朝夕相处,演技再好的人也会有松懈的时候,你有时候看我的眼神全是冷眼旁观,你一直都是俯视着我,试图掌控我,你只是假装跪在我面前罢了。」 沈牧垂下的乱发挡在脸侧,细碎的伤口让他看起来像是被揉碎绽出条条汁痕的花瓣,他的唇色很苍白,眼睛却猩红,他说着话极轻的笑了一声,那笑让他更加枯萎。 「这重要嘛,这些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再一次抓住他的手,将那双冰冷的满是血迹的手贴在脸上。 「你需要我,只有我可以让你觉得高兴,我也愿意让你觉得高兴,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如果我真的爱你,你肯定早就舍弃我了不是么?」 沈牧沉默着,他那样地破碎,像是正被人片片剥离着血肉。 我恨沈牧上一世带给我的痛苦,我也怨他这一生的残忍冷血。 但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时候如果我是一只铃,沈牧的就是摇铃的手,总有那么几刻,我的铃声与他的情绪是合到一起的。 或许是因为在这喧闹的世上,我与他是两颗对立相望生长在荒漠中的树。 于是,我望着他的眼睛,忍不住落下了两滴泪,这泪不是为他落的,也不是为我落的,是为这片望不到头的荒漠。 沈牧极强烈地抖了一下,好像我落在他掌心的不是两滴泪,而是两根刺。 「沈牧,你也很累吧,不要想那么多了,不要自己为难自己,就这样一直放纵下去吧,只要快乐就好了。」 我知道沈牧为何会突然的崩裂。 人永远是自我矛盾的生物。 他渴望着母爱却又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他厌恶着肢体接触却又迷恋着那肌肤的热度。 他想要得到一个吻,却又无法接受得到一个吻,因为那是肮脏的,所有的亲密都是肮脏的。 我明白那是什么心情,因为我也一样。 我将自己变成藤蔓,从这只手一路缠绕到沈牧的肩侧,我将他拥入怀中。 这时我才发现沈牧背后也有大片的血迹,还有这浓烈血腥气下掩盖的酒气。 沈牧没有回抱我,他只是疲惫的依靠着,渐渐在我怀中睡着了。 等他睡熟了,我小心将他平放到地毯上,检查他的伤势,除了一些擦蹭的小伤口什么都没有,看来那些血迹不是他的。 也不知道他这一天一夜到底干嘛去了…… 我将他的手擦干净,拿了床被子,睡在了他旁边。 虽然我并不想跟他一起睡,但现在这种情况我不想节外生枝。 我本以为今晚还是个难眠夜,结果刚躺下睡意便铺天盖地袭来。 欲睡未睡的时候,我突然想,沈牧到底为什么会这么抗拒亲密接触,是因为被绑架的那段日子? 不像,如果是那样,他厌恶的应该是男人,而不是热衷于折磨女人……为什么…… 连假设都没做完,我就陷入了抵抗不住的梦乡。 被绑架 ? 我本以为我是女主角 查看详情 这一觉我竟然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我睁开眼的时候沈牧还在睡,他蜷缩着身体,毛茸茸的脑袋拱在我的耳侧。 我小心地从被子里退出来,找到手机,里面塞满了贺风的问候。 我本来约好了今天早上要跟他去品尝一家特色早餐。 我连连给他发消息道歉解释。 他那边回得很快,轻描淡写地将我的爽约揭过去了。 客套了几句我本想结束聊天,他突然发来一句「下午要不要去我昨天说的那个民俗村看看,我中午跟导游去吃饭的时候,他正好也提起来,大力向我推荐,反正今天的计划也打乱了,不如去那边看看?」 又是这个民俗村…… 会是我太多疑吗? 还是这个民俗村确实有问题,只是贺风知道过于殷勤会让我怀疑,所以昨天没有多劝我,而是隔了一天才找了个合适的机会提起呢? 不行,先不能答应,晚一点再回复,先把沈牧那边安抚好再说。 不管这个民俗村有没有问题,我不能单独跟贺风出去,不够安全,我得让沈牧跟着我。 沈牧向来爱凑热闹,一听说民俗村有问题,立马就答应了。 他又恢复往日的样子,仿佛昨夜种种不过是一场酒醉带来的疯癫。 他没有主动提,我自然也不会问,装聋作哑下,好像他从来没有离开过。 …… 那个民俗村离酒店有些远,本该由司机开车带我们过去,导游陪同。 偏偏在出发前,司机急着去取车,不小心被一辆摩托撞到,伤得不轻,只能把导游留下来处理这个意外情况。 四人行变成了我与贺风二人约会。 这个意外更加加深了我的怀疑,但好在沈牧就在附近,让我多少安心了一些。 一路上,贺风比平时更加健谈,不知是想洗刷意外事故造成的凝重,还是想放松我的警惕性。 就这样猜忌着来到了他口中的民俗村,村子不大,是藏民的村落,很有民族气息。 路边有几个藏族阿妈聚在一起纳鞋底,黑蚕豆一样的小孩围着跑来跑去,肥嘟嘟的黄狗趴在路边的石阶上晒太阳,彩色的幡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宁静的小村庄。 贺风带着我在村子里逛了一圈,路过一条小溪时,有一个衣着脏乱的中年男人怀抱着一个旧旧的袋子痴痴望着溪水。 他像是听到了脚步声,扭过头来,对着我们露出了一个质朴的笑容。 一切发生得很快。 中年男人立在原地傻笑,我们没有停下的脚步,逐渐拉近的距离。 突然暴起的中年男人,轮圆带着重物破空声砸下来的袋子。 贺风的拥抱跟慌张的面容,他头上蜿蜒而下的血迹。 像是撕开锦缎的剪刀,美好寂静破碎在一瞬。 当贺风踉跄着摔在我怀中的时候,我仍有些回不过神。 不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而是疑惑。 这就是他们的安排?就是这样?一个疯子突然伤人,贺风替我挡这一下?就这么简单? 我以为会是什么绑架,等我被逼到最崩溃的时候,贺风再从天而降。 亦或者是什么被迫失身名声被毁,贺风不计前嫌接纳的烂俗故事。 那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男人几乎连停顿都没有,冲上来狠狠打了这一下,就沿着这个方向大笑跑远了。 只有我怀抱着踉踉跄跄的贺风在这条无人的小路上目瞪口呆。 「你没事吧。」贺风半张脸都是血,勉强笑着半靠在我身上,十分的虚弱。 「我没事!贺风,贺风你忍一忍!我这就叫救护车!」 我连忙压下心里那些荒谬,摘下围巾摁在他脑袋上的伤口,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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