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眼下没做梦自然得挂在嘴边一个劲炫耀。 “呵,老爷,听说了么,三弟妹眼皮子浅,看上了平勇侯府,巴巴地要将央儿许给人家小孙子呢,李潇洒!”二太太邢氏挨着二老爷坐,声音不小。 二老爷听说央儿要嫁给李潇洒,忙小声质疑道:“不会吧?那个风流纨绔?” 二太太邢氏嘴角翘起:“对,就是那个纨绔。不是谁都有咱们嫣儿命好的,一出嫁就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本朝第三尊贵的女人!” 最后一句时,还竖起三根手指头。 在众人跟前来回比划,得意洋洋。 萧莹莹冷眼扫过去,翻了个白眼,随后无比热情地跟三太太郑氏说话,都懒得搭理二房。 国公爷傅远山和三老爷也自顾自说着两兄弟自己的话,连个眼神都没丢给二房。 恰逢傅宝筝和傅宝央用罢饭,两个小姐妹整整六日不见,积攒的话都有一箩筐,很多还是私密的不能人前言的,干脆丢下筷子,朝萧莹莹笑着打过招呼,两人离席。 二太太邢氏:…… 合着,她比划的三根手指头,都没人愿意看? 这代表的可是她家嫣儿天下第三的地位啊! “哼!”没人搭理,二太太邢氏脸上下不来,自己给自己抬脸,重重“哼”了声。 “媳妇别气,总有他们落难,要求到咱们嫣儿跟前的时候!”二老爷这顿饭也吃得无趣,从头到尾只有二太太搭理他,跟他说话,旁的兄弟别说敬酒说话了,连一个眼神都不瞥他。 一顿饭下来,吃得来气,二老爷干脆也丢下筷子,托住媳妇小腰,哦不,托住媳妇的水桶腰离席,两口子瘪着嘴连招呼都不打,径直回二房去了。 两人自以为走得潇洒,殊不知,落在仆人眼底他俩走得可是灰溜溜的。 要知道,这顿饭,萧莹莹就没邀请二房,是他们两口子不要脸地过来蹭饭。 ~ 傅宝筝和傅宝央,两姐妹手拉手,一路快走进了傅宝央的闺房。 刚落座,傅宝筝忍不住问道:“央儿,你落水后到底经历了什么?” 因为那段经历不方便说出口,傅宝央在李潇洒的提醒下,伪装失忆,哪怕后来摔了一跤,记忆回来了,却也只限于识得亲人,落水后的经历还是佯装失忆,一副不大记得的样子,面对长辈的盘问,吐不出来几句。 傅宝筝对失忆这种事,不大信,但配合央儿,回府的路上和接风宴上只字不提,回到闺房,才咬耳朵催问。 没想到,才刚起了个头,傅宝央立马紧张地四面张望,甚至还行至门口和窗外,确认外头没人才重新坐回傅宝筝身边,两人躲进床帐里嘀咕起来。 傅宝央对筝儿分外坦诚,事无巨细,将苏宴的事儿捅了个底朝天,最后还满脸通红地讲述了李潇洒对她做的事,包括小木屋里的。 什么受伤,抹药的事,都交代了。 傅宝筝震惊极了:“央儿,你和李潇洒那般……那般了吗?” 傅宝央还未出阁,没人跟她讲解圆房是怎么一回事,闺阁小姐也无处寻觅旁的资料去了解那种事儿,以至于被李潇洒要了,疼过了,她也并未清晰地意识到她已不是处子。 只是单纯觉得,她和潇洒哥哥更亲密了。 “什么那般?”傅宝央不解地问。 傅宝筝一时不知该如何讲述,支支吾吾半响,另外提问道:“那夜的褥子上,有……血迹吗?” 傅宝央想起那夜被潇洒哥哥连人带被子抱上马背,到了京郊别庄,换下被褥时,上头有血迹,梅花点点,印在海棠红的褥子上是褐色的。潇洒哥哥还拿剪刀裁下那一块,揣进了他怀里。 傅宝央老实的点头:“有。” 傅宝筝:…… 看着懵懂不知的央儿,傅宝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李潇洒太过大胆了,还未成亲,就如此欺负央儿。别说什么中了药,无药可解,傅宝筝才不信李潇洒会想不出别的法子补救。 沉默良久,傅宝筝道:“央儿,未成亲前,你不许再跟潇洒哥哥那般了。”怕央儿听不懂,干脆挑明了道,“不许在他跟前脱衣裳,他拽你衣裳,你也要护住。” 这话儿够直白,傅宝央红着脸,点头。 可傅宝筝生怕下一句央儿会反问――为什么?我挺喜欢跟潇洒哥哥亲近的。 以防万一,傅宝筝决定跟央儿一次说到位,便以央儿能听明白的方式,大致讲解了一遍何为洞房花烛,何为圆房,何为夫妻生活。 然后,傅宝央慌了。 “筝儿,所以,我,我和潇洒哥哥……已经……”后头的话,傅宝央再大大咧咧,再清楚明白她和他的那些行为是什么后,也再不好意思宣之于口了。 傅宝筝点点头:“是。” 傅宝央慌的身子有些抖。京城后宅大院里,偶尔会听闻谁谁谁家的闺女狐媚子不要脸,小小年纪就跟男人勾搭在一起,脏了身子,被族里长辈丢去尼姑庵,以正门楣。 让央儿发慌,并非傅宝筝本意,她只想央儿不要再错第二次就好,是以,很快柔声安慰道:“央儿,你跟那些姑娘不同,她们会被丢去尼姑庵,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男方不愿负责,亦或是双方长辈没谈拢,最后事情也没隐瞒住,泄露了。” “你的潇洒哥哥是个负责的,不日咱们两家就要定亲,是以,你这事儿只要守口如瓶,熬到正式成亲,就没事的。” 傅宝央松了口气。 然后捂住胸口,后怕似的笑道:“筝儿,你不早说,你差点吓死我了!” 她不怕做尼姑,但她害怕从此再也不能出现在潇洒哥哥面前,一世不得相守,她会在尼姑庵凋零枯萎的。 傅宝筝:…… 眨眨眼。 盯着不再着慌,面带劫后笑容的央儿,傅宝筝骤然有几分茫然和疑惑,爱到深处,央儿竟连婚前失贞都不怕的吗? 央儿一旦陷入爱情,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什么都敢豁出去啊。 反观自己,傅宝筝忽然察觉,太过小心翼翼,跟央儿一比,她太不敢付出了,别说与四表哥亲密到最后一步,就连流连脖颈这种事,她也不大敢,上回四表哥才亲了两下,她就紧张地抱住他脑袋,不让动了。 “筝儿,你和晋王世子,从来没亲密过吗?”傅宝央忽然来了劲,反问道。 傅宝筝面皮滚烫起来,下一刻,双手揉揉眼睛要装困,躲避太过明显。 奈何傅宝央兴致极高,筝儿想装困躲避都不行,被哈气挠了一顿痒痒后,傅宝筝红着脸交代了一些细节,譬如抚摸腰肢和亲吻脖子。 “就这些啊?”傅宝央压住筝儿,趴在那,一副不交代完,不松绑的架势。 “真的就这些了。”傅宝筝求饶道。 “那你当时是什么滋味啊?”傅宝央果然大大咧咧,什么都敢问。 傅宝筝面皮涨红得快爆掉,若非除夕那夜被央儿撞见一次亲吻,已经被央儿追在身后逼问过数日滋味如何,此次傅宝筝真的会羞得面皮爆裂掉。 挤了半日,傅宝筝挤出一些“酥酥麻麻、颤?栗、发热”之类的词,没曾想,最后引得央儿加入了大讨论。 说到最后,傅宝筝羞得快将面皮剐下来,一个劲请求菩萨,央儿快点困,快点困,等她困到不行进入梦乡,就不会再问了。 第106章 光阴似箭, 转眼过去三个月,来到草长莺飞的四月。 这四个月里,朝堂并不太平, 川蜀一带爆发饥荒,人心不稳, 有人趁机闹事, 揭竿起义。太子一党判断失误, 以为乌合之众不足为惧, 怂恿太子南下亲征,赚个军功, 稳固储君之位。 结果, 毫无作战经验的太子,差点沦为俘虏。 还战死两万兵士。 这成了太子今年被人攻击的第三大丑闻,一时朝堂风起云涌, 肃王和福王两党攻击最猛, 一个个上书太子殿下好大喜功, 没那金刚钻, 却硬揽瓷器活, 狠狠剐下太子脸皮丢地上踩。 太子一党也不是死的,为挽回形象,在文武百官面前大力描述逆贼有多生猛,声称逆贼绝非乌合之众,乃是训练已久的精兵,有人蓄意谋反。且, 翻倍上报逆贼人数。 撕逼归撕逼,逆贼总要有人去镇压。 最后,傅国公傅远山临危受命,率兵前往。结果,傅远山仅仅用了三日就攻破逆贼老巢,短短半个月就肃清所有逆贼,班师回朝,面对庆嘉帝和文武百官,傅远山简简单单六个字概括完了这场战役: “不费吹灰之力。” 这句话下来,太子还能讨得了好? 庆嘉帝愤怒至极,各种问责接踵而来,太子处境越发艰难,手头权力被收回不少。 一时,太子成了人人嘲讽的对象。 ~ “筝儿,你爹爹真厉害,一张嘴真真是不饶人!”傅宝央对朝堂之事没兴趣,一向不关注,但是此番受苦受难的是傅宝嫣的夫君,且以一句“不费吹灰之力”发难的是自己大伯父,这种乐呵事,傅宝央绝对不会错过。 这不,刚得知这等喜事,立马屁颠屁颠跑来向傅宝筝报喜。 趴在傅宝筝身前的矮几上,傅宝央笑得嘴都合不拢:“好多人都说经此一事,太子的储君地位要不稳了,那个太子妃,从今往后,不知道还笑不笑得出来。” 这等风凉话,傅宝筝平日是不许央儿说的,但对象是太子妃,就另当别论。央儿与李潇洒定亲后,回回进宫都被太子妃当面奚落,如今,活该太子妃尝尝被人说风凉话的滋味。 坏人就该墙倒众人推。 不过傅宝筝的心思不在太子妃身上,她兴也好,败也好,傅宝筝当真不感兴趣。眼下,她关注的是另一件事。 “央儿,下个月要去昌平行宫狩猎,你要不要去杏绣坊定做两套时兴的骑马装?” 在傅宝筝眼底,穿一身漂亮骑马装,去四表哥跟前溜一圈,远比关注太子妃要有意义的多。 傅宝央一听,双眼亮起星星。 女为悦己者容,与潇洒哥哥定亲后,她对着装上的在意达到巅峰。潇洒哥哥又极会哄她,每逢她穿上一件新裙子,都能夸出花来,还次次不重样。 平日无事为了那些赞扬话,傅宝央也时不时做上一套崭新的裙子啊,去潇洒哥哥跟前转两圈。何况,要去狩猎,骑马射箭可是她强项,注定要光芒四射的,哪能不弄两套抢眼的骑马服? 于是,还不等傅宝筝张罗,傅宝央已经推着筝儿双肩,迫不及待要跑去杏绣坊啦。 “呀呀呀,央儿,别急别急,马车还没套好呢。”其实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傅宝筝还没好好拾掇自己,一身家常衣裳出门,多不合适啊。 自然,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万一繁华大街上偶遇了四表哥,她却穿得这般随便,可如何是好? 于是乎,这一拾掇打扮,耗去的时间可就长了。 期间,急性子的傅宝央催促过两次,结果傅宝筝一句话就惹得央儿再不闹着立马出门了,而是加入了梳妆打扮的队伍。 “央儿,繁华大街上极有可能撞上你潇洒哥哥的。” 就是这句话,将央儿拽入了梳妆打扮的队伍,两个爱美的姑娘,心中装着情郎,足足在镜子前捣鼓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坐上马车跑向杏绣坊。 五月的京城风景如画,随便一条街道两旁都是赏不尽的美景,绿油油的青草地,随风摇曳的绿柳,偶尔还有尚未凋零的两树桃花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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