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若无, 淡雅高贵的香味,似从阿玉身上发出,但也不以为意。 这香味真好闻,他不由自主地多吸了两口.. 却莫名其妙地心烦意躁了起来.. 阿玉船本是躺在舱中,不觉迷糊地睡著了.. ※ ※ ※ ※ 忽然两人都被船家吆喝之声惊醒。 睁眼看时,张长亭伏在阿玉怀中,两人目光相触,张长亭白玉也似的面庞上,浮起一片红晕。 连忙坐起来,讪讪地探头往岸上看,这时天色已是薄暮,那船家正吆喝著向岸上靠,原来到了一个市集。 张长亭走出舱去,命船家上去买些酒菜,然后回到舱中。 阿玉也上岸去解手,回来时,发觉码头上有三、四个汉子,神色可疑地注视著他。 他不禁气恼地瞪著眼睛,向他们走过去。 那几个人神色大变,忽然都“噗通,噗通”连声地跳下水里。 阿玉见他们狼狈而逃,气也平了,傲然一笑,回到船舱中。 张长亭从篷窗里看到,待他盘膝坐下,便笑嘻嘻问道:“玉兄,你为甚么把人赶到水里去呀?” 阿玉耸耸肩头,率然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心里气恼想问问他们,谁知都跳下水去了,真是怪事。” 张长亭暗道:“我可知道,他们是怕我哪!” 口中却说:“大概你把他们打怕了。” 阿玉茫然道:“没有呀,我未曾见过这些人,而且我更不会打架。” 张长亭微笑一下,伸手拍拍他腰间那柄软剑,淡然道:“你不会打架,带这个干么?” 说著,便要解开来,阿玉吓了一跳,连忙按住他的手,嗫嚅道:“这个,这个..” 他到底编不出谎话来,张长亭见他情急的样子“噗嗤”一笑,道: “干么大惊小怪的?我看看都不成?下午若给人拿走,你怎么办?” “下午?是谁呀?”他不禁忆起下午惊醒后,依稀瞥见的人影,便狐疑地瞧著他。 张长亭淡淡地道:“我是说比方这样,谁跟你说真的。” 他沉吟一下,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心想道:“以后睡觉可得惊醒一 点,别要让人真的把宝剑偷去,有负那老人重托。” 这时船家回来,买了好些酒肉,张长亭叫道:“船家,你把船泊在下游那个湾里,那里清静些。” ※ ※ ※ ※ 船家依命解缆,顺水流去,一会工夫,便在一个河湾内停住,把船系在一株杨柳树根上,低头问道:“客人,可是这里?” 两人走出船头,暮霭中但见洲岸杨柳在晚风中飘拂,除却归鸟扑扑飞过,再也没有人迹,竟是十分清静之处。 张长亭点点头,命船家摆好酒菜,对阿玉道:“玉兄,人生难得萍水相逢顿成知己,你我小酌三杯,不负这番缘分。” 阿玉欣然坐下,两人干了一杯,张长亭叹道:“光阴如箭,人生几何?自笑风尘劳碌,不能超然物外..看来玉兄你也尘孽满身,不能自拔,虽属天心,亦属人为!玉兄,我们再干一杯。” 阿玉一仰而干,酒力焚心,苦笑一声,道:“张兄俊逸神品,游戏人间,来去自如,小弟俗骨岂敢相比?此身今后适从,殊难自料..” 想起要找恶魔嘴,梅洁洁仍然身陷那永远不见天目的幽洞穴底,不觉愀然不乐。 张长亭见他好像惹起心事,忧郁不欢,赶快打岔道:“玉兄人中之龙,卓尔不群,前程正未可限量,小弟浪迹江湖,萍踪难定,何足道哉..且再干这一杯。你看一钩新月,正升起来了!” 随著他手指处,一钩新月挂在柳梢,水面上的微波映射起一片银光,使人顿觉心胸舒徐,如处身于安详宁谧的琉璃世界中。 张长亭曼声吟道:“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阿玉神往地看著他,又看看月色和四下景物,失声嗟叹道:“啊! 但愿能常和你在一起..” 张长亭一敛幽怨神色,喜上眉梢道:“真的?你愿意?” 他点点头,答道:“当然是真的,可惜我有要紧事在身。” 他歇了一下,见张长亭那双澄澈如秋水的眼晴正在询问他,便摇头道:“还是不提好。” 张长亭见他不愿说出来,也不勉强,坦然笑道:“你有事在身,我也是一样,管它呢?反正我知道你的心。” 他觉得张长亭用的字眼欠妥,然而又不想纠正。 两人默然地坐了一会,又对饮几杯。 阿玉的酒量有限,加之平日少喝,此刻已微有酒意。 忽然张长亭举杯不动,侧著头,似在凝神细听,他也不以为意,过了一会,忽然隐约听到马蹄践踏之声,似乎匹数不少。 阿玉立时微微变色,张长亭这时反倒从容举杯,毫不在意。 片刻间,蹄声益发清晰,大约有十多骑,在柳林外便停住。 人语喧声,随风送将过来,阿玉再也沉不住气,摔掉手中酒杯,回到舱里,将腰间软剑扶一扶正,匆匆向张长亭道:“张兄,你且在此稍坐,我去看看。” 说完,不等他答话,蓦地一飘身,跃到岸上。 ※ ※ ※ ※ 他是唯恐这种兵刃并举的场面,会吓坏文弱的张长亭。 况且秦重派来的那些人一路穷追紧缀,避无可避,不如在林外截住,寻个了断,故此不暇再掩饰行迹。 当下他施展轻功,一提气,双足顿处,宛如一头大鸟,踏著柳树枝梢,飞掠过去。 那群人正指指点点,待要穿林而过,阿玉他来的正是时候,翩然落在那群人前面,将走路拦住。 只听人丛中有人叫道:“对了,便是这个。” 声音很熟,他循声一瞥,认出是在霸王庄见过的矮个子“钻天鹞子”白亮,那“恒州双霸”之一的许平也站在一旁。 那些人都止步,纷纷在月色下仔细打量他,其中又有一个矮个子,右手包扎白布,道:“这家伙就是和那小子一道的,下午我要拿剑时被他们捣鬼,打了我手背几针..” 阿玉可听不太清楚,只听到“下午拿剑”几个字,不禁注意地看他一眼。 旁边一个背脊微曲的中年驼子皱眉道:“住嘴,你也是老江湖了,明知人家有备,还引鬼上门,别再替我丢人!” 说话的神情和口吻,像是那矮子的长辈。 这时一个身量硕长的中年人,越众而出,向阿玉戟指道:“在下是‘银梭’徐元盛,朋友你身手凌风,在下已听白师侄说过,更佩服的是下午在顷刻间针打多人,可惜我徐某不在,如今赶来请教,朋友你别客气。” 说完,傲然挺立,等待阿玉动手。 阿玉这时转出话中另有枝节,好像人家将另外一回事也算在他的账上。 沉吟忖想,正欲问个清楚,只听徐元盛嘿嘿冷笑道:“朋友你莫不 成是胆怯?” 原来这“银梭”徐元盛是华山派第一高手,名满江湖,这时以为自己的名声镇住敌人,故此冷言冷语地加这么一句。 那么事实原不是这回事,阿玉本来不是江湖人,根本不知甚么名人不名人。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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