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喜欢你,师哥,我是怕你喜欢他。” 容述看着何少桢,道:“我便是喜欢他,你能如何?” 何少祯哑然,狼狈地垂下眼睛,“师哥……” 突然,容述问他:“少桢,你多久没登台了?” 何少桢心里发慌,几乎不敢和容述对视,他自金陵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再练过嗓,登过台。沪城有一家英国人办的电影公司找上他,想请他出演电影,那是完全新的东西,何少桢有些意动。 可他没有和容述提过,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唱戏对于容述来说,意味着什么。 戏台上的容述眼里根本容不得一点瑕疵。 何少桢小声说:“容哥,我不会耽误唱戏的。” 宴客厅里衣香鬓影,谢洛生耐着性子待在一边,心不在焉地听他们谈及来年的生意,沪城的风花雪月,手里端着酒杯,想起容述,何少桢,心里发闷,有人来敬也不推辞,不觉间就多喝了两杯。 酒会散时,谢洛生脸颊泛着红,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容林正在宴客厅外的大理石阶上送客,见了谢洛生,当即迎了上来,说:“哎呦,谢少爷,怎么喝得这么多?” 谢洛生揉了揉眉心,道:“没留神就多喝了两杯。” 容林道:“谢少爷,您要不要明天再回去?房间我都给您收拾好了。” 谢洛生看着容林,心里一暖,轻声说:“不打紧的,林叔,谢谢你。” 容林道:“您同我说谢就是折煞我了。” 谢洛生笑了笑,犹豫了一下,道:“容先生呢?” “——先生,刚刚还见着,哎,”容林目光转了圈,一笑,道,“先生回来了。” 谢洛生抬头看去,就见容述抬长腿朝他们走了过来,他长得高,腿也长,旗袍开了叉,掐出一把窄腰长腿,行走都是风情。 容述说:“要走了?” 谢洛生看着容述,嗯了声。 容述神色平淡地点点头,道:“叫司机了?” 谢洛生摸了摸鼻尖,说:“我自己开车来的。” 容述瞧着他通红的脸颊,对一旁的容林吩咐道:“去安排司机。” 容林应了声,门口就剩了二人,里头的钢琴曲也渐趋尾声,和着小提琴,有种缓慢的慵懒,衬着凉凉的夜色分外撩拨人心弦。 谢洛生明知道容述不过是随手为之,心口却还是跳了跳,原本清醒了一点的,变得更醉了,怔怔地望着容述。 容述说:“喝醉了?” 谢洛生摇摇头,说:“没醉,”他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傻愣愣地开口叫了声,“容叔叔”。 容述:“嗯?” 谢洛生却又不知说什么了,目光落在容述脸上,他今日化了妆,嘴唇红,鼻梁高挺,眼眶深,一张稠艳逼人的面容。 看一眼心跳快一分,谢洛生错开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容述衣襟扣紧的盘扣,勾了暗纹——他没头没脑地想,那是苏绣。 谢家做的是丝绸生意,他母亲的女工极好,从小耳濡目染,即便喝得不清醒了,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容述突然笑了一声,问道:“好看吗?” 谢洛生想也不想,说:“好看,”话音一落就反应过来,眼睫毛发颤,抿紧嘴巴不吭声了。 容述看着他难得的孩子气,登时笑了起来,身后传来容林的脚步声,说司机已经在外头等着了,容述抬脚踏上石阶,擦肩而过时,他说:“回去吧。” 谢洛生偏头看着容述,脸颊发红,“容叔叔。” 容述挑了挑眉,就见青年不自在地笑笑,说:“新年好。” 容述一怔,说:“新年好。” 05 00:05:31 23 23 洋人的新年一过,突然就来了一股寒潮,整个沪城都冷了下来,彻骨的寒意直往骨头缝里钻,随之而来的却是越发浓郁的年味。 时局不好,外头战事吃紧,街头小报童日日奔走着,都是让人惶惶不安的战况。原本容述和何少桢一月末的封箱戏都提前了半个月,定在了一月中旬。 谢洛生收到了戏票,票是春迎送去的,特意给他送到了医院。谢洛生捏着那张戏票,看着上头并齐的容述和何少桢二字,指头划过容述二字,妥帖地收了起来。 容述和何少桢都是沪城正当红的角儿,他们的封箱戏是盛事,那一日,不但喜悦楼里乌泱泱的是人,茶楼外都挤着没买上票的戏迷。一个个揣着手,顶着寒冬,伸着脖子往里瞧。 谢洛生特意调了班,早早的就去了,看着茶楼里的人山人海,还是忍不住咂舌。 何少桢一眼就看见了谢洛生。 他在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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