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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也不是没听说钦容同那顾莺莺有多恩爱,前些日要不是知晓钦容坠崖后莺莺也跟着跳了下去,招宣太后这会儿也不会给莺莺好脸色。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招宣太后倒也没怎么针对莺莺,她只是刻薄说着话:“哀家早前就想帮太子好好管教他这太子妃了,只是太子宝贝的很,哀家平日里说她两句不好太子都不高兴,若是哀家当真管教起来,可不得把太子心疼坏了?” 招宣太后是不知莺莺对钦容做了什么放肆之事,才会有此偏心莺莺的一番话,她皮笑肉不笑道:“哀家老了呦,年纪大了也猜不出陛下的心思了。” 莺莺一直不敢说话,而张公公恭敬听着也是许久没接话。 等招宣太后说完,张公公才赔笑道:“陛下罚了太子妃跪一个月的佛堂,这事儿太子殿下得知后也允了的,太后娘娘大可放心。” 按招宣太后对钦容的疼宠程度,要是让她知道莺莺对钦容做了什么,恐怕轮不到武成帝出手,莺莺就要遭殃了。眼下张公公只随口说了莺莺犯得几个小错,所以不知实情的招宣太后顾着钦容也懒得搭理莺莺。 既然武成帝罚她跪佛堂,那就去跪好了。 罚跪期间,莺莺又住回了佛堂里,深秋的佛堂有些冷,莺莺罚跪期间偶尔也能回想起往事,总觉得先前她同兆时的罚跪就在昨日,然而时间一晃而过可真快。 早就物是人非了。 昏昏欲睡中,佛堂的大门被人推开。 莺莺伏在案上正要睡去,感觉丝丝凉风顺着门缝钻了进来,有脚步声靠近,接着她颊边一温,似有一只手落在了她的脸上。 “三哥哥……”不用睁眼就知道是谁来了,莺莺软着声音呢喃出声,用小脸轻轻蹭过颊上的指腹。 被罚的这数日中,钦容每隔几日就会过来看她。 �O�O�@�@的衣摆声微弱,钦容坐到了莺莺身旁,他将案上的人揽起抱入腿上,搂入怀中摸了摸她的头发。 “今日怎睡得这般早?”见莺莺闭着眼睛极为困倦,钦容低眸拨弄了下她的眼睫。 莺莺躲了躲没有躲开,睁开一条眼缝就去搂钦容的脖子,她枕在钦容肩上道:“好无趣。” 虽说武成帝没要求她整日跪在佛堂,但他不准莺莺出太后的宫殿,而莺莺又不敢随意在太后眼皮子底下转悠,所以只能安分守在这佛堂,每日除了礼佛就是抄经书或发呆,都没有能陪她说话的人。 见莺莺实在没精神,钦容握着她的手腕探了探脉才放心。从一旁的包袱中取出一件厚实披风,他裹在莺莺身上嘱咐:“最近天凉,就是不出去也要多穿一些。” 莺莺嗯了一声,仔细算了算自己还要待在佛堂的漫长日子,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 她刚刚罚跪那会儿,钦容是隔了三日才过来看她,直到今天她才得知钦容那三日是在寻解脚铐的法子。 钦容当初为莺莺造脚铐时也不知安的什么心,那脚铐刀剑斩不断锁芯复杂,没有钥匙极难打开。 莺莺把唯一的那把钥匙弄丢后,想要重造也极为困难,若不是钦容在被莺莺锁后的第二日就命人造了钥匙,恐怕还要再等数日才能打开脚铐。 “三哥哥把那脚铐如何处置了?”钦容来后,莺莺也睡不着了。 钦容裹紧莺莺圈抱着她,闻言低眸望她一眼,勾住她的小指问:“莺莺想要如何?” 莺莺说实话是真没后悔锁钦容,她唯一后悔的就是自己粗心弄丢了钥匙。 总归二人你来我往互锁了一次也扯平了,有了这次的罚莺莺也不敢再对钦容出手,为了防止钦容再拿这脚铐锁她,所以她提议道:“不如三哥哥把它毁了吧。” 一条刀剑斩不断、难配钥匙的脚铐太过可怕,莺莺看着它实在不安心。 钦容似看穿了莺莺的顾虑,唇边露出的笑意很浅,他漫不经心应下:“好,三哥哥回去就命人处理了它。” 莺莺放了心,又乖乖窝在了钦容怀中。 这里毕竟是佛堂,还是在太后的宫里,二人就算多日不见也无法太过亲近,当钦容捏起她的下巴吻上时,莺莺挣了挣推开了钦容。她指了指一旁的佛像小声解释:“……咱们这样不好。” 钦容扫去一眼也没强求,就安分搂着她没再乱动。之后莺莺有一搭没一搭同钦容说着话,大多数都是莺莺问钦容答,等莺莺不说了,钦容也很少会主动说话,于是佛堂很快陷入安静。 钦容的怀抱很舒适,至少要比莺莺趴在桌案上睡舒服。 没多久,莺莺就窝在钦容怀中睡去,钦容揽着她随意翻看着她抄写的经书,一旁白纸上乌墨点点,歪歪扭扭像画着什么东西。钦容瞧着是只动物,然而左看右看也不知莺莺画的是猫是狗还是旁的什么动物。 “殿下,时辰到了。”又过了一会儿,佛堂外传来右扬的声音。 钦容未接话,只是将莺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放在桌前。帮莺莺裹好微敞的披风,他站起身抬眸看向慈眉善目的佛像。只一顿,就将手臂撑在桌前挡住一旁的烛火。 阴影现出拉长,很快也将佛像隐入,钦容倾身朝莺莺压去,他用两指抬起莺莺的下巴开始在她唇上软.咬.啃噬,等察觉莺莺有转醒的迹象才将人放开,又在她眉心落下安抚一吻。 钦容从佛堂出来后,并没有马上离开,他抬步去了招宣太后那里,又陪招宣太后说了会儿话。 招宣心思透亮怎会不知钦容的心思,她挥退正帮她按揉肩膀的女官,笑着道了句:“太子无事从不来哀家这里,今儿去看了那丫头可是坐不住了?” 钦容指腹摩擦着白瓷茶盏也不否认,嗓音温温波澜不惊:“莺莺近日休息不好,看着精神有些差。” 招宣哼了声道:“这罚可和哀家没关系,太子要心疼可找错人了。” 她其实只是看不惯莺莺跳脱野蛮的性子,对她倒也没到厌恶的地步,莺莺被关佛堂这几日,招宣太后都不曾出手折腾过莺莺。 钦容听出招宣太后话中的吃味,慢条斯理放下手中的茶盏,他温声解释:“莺莺虽看着不管不顾,其实心思细腻,她并没皇祖母看到的那般没心没肺。” “哦?”招宣太后拧起眉头,看到钦容起身告退,临走时又落了句:“父皇并未让她整日闷在佛堂不出,皇祖母无事也可唤她出来说说话,她性子活泼,定能同您解闷。” 这才是他来找招宣太后的目的。 招宣太后面无表情看着钦容离开,她把控过朝堂自然很快理解钦容话中的意思,扯唇笑时眼角堆起皱纹,她感慨自语:“倒还真对那丫头上心。” 第二日,招宣太后唤莺莺出来同她一起用午膳。 莺莺虽不太想同招宣太后接触,但这几日是真憋坏了。开始还有些拘束,没一会儿她见招宣太后不像是来为难她的,莺莺对招宣太后的话就多了起来。等饭后,招宣太后想看看这丫头到底哪里吸引了钦容,于是又留她在院子里说话。 二人相处正和谐着,很少来招宣太后这儿的淑妃忽然来访。 纸包不住火,淑妃不知在哪儿得知了莺莺被罚的真相,这会儿逮着机会正要来同太后告状。 这可是个天大的事儿啊。 淑妃来时特意盛装打扮,她巴着顾曼如的皇后之位又记恨着莺莺,想要借招宣太后之手除去心头刺。 第88章 囚八十八天 “……” 淑妃来时,莺莺刚好随着太后身边的女官去了小厨房。 招宣太后正卧在花亭赏花, 她懒洋洋抬眸扫了眼淑妃, 不是很高兴道:“淑妃怎么有空到哀家这儿了。” 淑妃见莺莺不在放了心, 她妆容得体行了礼, 勾着笑道:“昨晚臣妾做了个梦, 梦中有一孩童抱着葫芦四处寻人,臣妾见那葫芦精致就想上前讨要, 结果那孩童不给, 还说这葫芦是给太后娘娘的。” 太后身旁的老太监极有眼色, 赶紧接话道:“哎呦, 淑妃娘娘这梦做的吉祥。” “是啊。”淑妃看了招宣太后一眼,见招宣太后脸色比刚才缓和许多, 这才继续道:“臣妾醒来也觉得这梦吉祥,这不赶紧赶来为太后娘娘报喜呢。” 招宣太后人老了, 近年来身体也时好时坏, 最喜欢听着吉祥话。见莺莺久久不归,招宣太后绷着脸抬了抬手,“坐。” 淑妃见状喜笑颜开,谢了恩抚裙坐下。 招宣太后性子孤僻、阴晴不定, 因她同武成帝不和,所以淑妃平日里甚少过来。要不是为了扳倒顾家, 她作为宠妃也懒得也贴招宣太后的冷脸, 面上陪着笑, 淑妃心里思索着该如何插入重要话题。 聊了几句, 淑妃见缝插针开了口:“不是说太子妃也在太后娘娘这儿呢,怎得没见她出来?” 太后闻言总算起了兴致说话,哼了声道:“那丫头去了后厨,说是要给哀家做什么糕点。” 招宣太后语气里虽带了分嫌弃,但任谁都看得出她并不排斥。 淑妃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她没想到顾莺莺短短时间就巴上了太后,思索了片刻,她扬起笑容道:“看来陛下这一顿罚,倒是让太子妃乖巧了不少。” “臣妾可听说,太子殿下对她纵容的很。” 招宣太后又如何不知,她对于如今的莺莺还算满意,嘴上不饶人道:“她就是欠收拾。” 出生在顾家又是顾氏独女,莺莺张扬跋扈无人敢管,的确是缺人收拾好生教导。 招宣太后这句话可说到淑妃的心窝子里了,她可没忘先前顾莺莺在燕姬华面前落她面子的仇,如今燕姬华成了华妃已经被她折磨去了半条命,只要她在借这个机会扳倒顾家,顾曼如和顾莺莺还不任由她处置。 淑妃已经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整治莺莺了,东宫的事她是听柔嫔说的,还没傻到直接亲口告诉太后,她对一旁的女官使了个眼色,又抛出个话引:“话不能这么说,外面都知太子殿下性子温和,而太子妃活泼爱闹又深得陛下喜爱,两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太后娘娘您是不知道,外面的人有多羡慕太子妃呢。” “是啊。”女官收到淑妃的暗示,很快接过话道:“就说前几天那事儿,别说是太子妃,奴婢们就连伺候在太子妃身边的姐妹都羡慕,那么大事儿,竟无一人受罚。” 大概是为了不让人察觉,武成帝只处置了东宫部分宫人,跟随在莺莺和钦容身边的贴身侍从只是处以轻罚。要知道,这要换做旁人,恐怕一宫不保。 招宣太后没听听说近来发生什么大事,她捕捉到女官话中的不对劲儿,皱了皱眉问:“哀家怎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 女官故作惊讶:“太后娘娘不知道吗?” 淑妃很快打断女官的话,佯装发怒道:“大胆贱.婢,这里哪有你插话的份,还不快点跪下!” 女官慌张跪下,白着脸磕头告罪。 招宣太后又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 女官看了眼淑妃摇头,“没,刚刚是奴婢胡说的,近、近日东宫一切安好,并未有大事发生。” 淑妃与女官的演戏成功让招宣太后冷了脸色,她提高声音拍了下桌子:“哀家再问你一遍,东宫到底发生了何事!” “太后娘娘息怒。”这下就连淑妃都跪下了。 气氛‘正好’,淑妃暗地掐了下女官,示意她可以继续说了,女官得令正要说话,外面脚步声靠近,候在太后身边的老太监恭敬行礼:“太子殿下。” 钦容来的正是时候,他瞥了眼跪在地上的淑妃和女官,抬步上了花亭问:“这是怎么了?” 看到钦容招宣太后的脸色略微好转,她哼了声用手指轻点跪着的女官:“哀家听闻,太子宫里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钦容面色不变,随着招宣太后指的位置看向跪地的女官,他勾着唇角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哦?孙儿也是第一次听说,倒也想听听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女官真正慌了神,她没想到钦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堵在口中的话说也不行不说也不行,求救似的看向淑妃。 淑妃强装镇定,本想暗地里使绊子不想被钦容撞见,她正要破罐子破摔,忽听钦容问道:“淑妃娘娘为何跪着?” 很淡笑了笑,钦容将手臂撑在桌上悠闲同招宣说着话:“难得见淑妃娘娘过来,孙儿刚刚遇到柔嫔,她说淑妃在皇祖母这儿孙儿还当她在玩笑,没想到淑妃娘娘真的在。” 这话外人听着没什么不对,然而听在淑妃耳中如同一盆凉水兜头砸下。要知道,顾莺莺拿脚铐锁太子被陛下罚跪佛堂之事是柔嫔告诉她的,她先前只想着扳倒顾莺莺和顾曼如,倒忘了自己这计不成不仅会得罪太子,而且还会便宜柔嫔。 那个贱.蹄子! 淑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柔嫔算计了。淑妃发现不管她能不能将东宫的事透给太后,最终都会便宜柔嫔那贱.人。 钦容这会儿特意给她提起柔嫔,一是提醒二是出于警告。淑妃不敢在破罐子破摔,勉强撑着笑看向女官:“本宫也不知东宫发生了什么大事,你倒是说啊,东宫到底发生何事。” 女官正懵着,就听淑妃又咬牙说了句:“若敢胡言乱语惹怒了太子殿下,本宫定饶不了你。” 女官大惊,顿时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 当莺莺端着小糕点往回走时,隐约听到有女官哭着求饶。 她左右看了圈也没发现异常,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进入花亭发现钦容也在,顿时转移了注意力。 “三哥哥怎么过来了?”将托盘放到桌上,莺莺把小糕点放到圆桌上。招宣太后扫了眼捏起一块,尝了口挑眉:“这是你做的?” 莺莺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道:“也不全是,莺莺不敢自己上手,也是找人帮了忙。” 招宣太后嗤笑了声在预料之中,“笨手笨脚,找了人帮忙还这么慢。” 莺莺眨了眨眼早就习惯了招宣太后的脾性,又倒了盏茶递给她道:“因为莺莺又去泡了壶茶呀,这个是莺莺独自泡的绝对没找人帮忙,太后娘娘尝尝看?” 等招宣太后接过,莺莺又凑到钦容面前,把倒好的茶递给他道:“三哥哥也尝尝?” 钦容很给面子的接过,掀开茶盖抿了几口道:“三哥哥怎不知莺莺还会泡茶?” 这其实是莺莺前世被锁金殿后无事学的,重生后还真没弄过。看着钦容喝完又给他添了一盏,余光瞥到有人影起身,她这才发现淑妃也在。 “没什么事,臣妾就先退了。”淑妃已经坐在角落很久不说话了,见到莺莺回来,她脸色越发的差。 随着淑妃离开,招宣太后也累乏回了寝房,很快这花亭就剩了莺莺和钦容二人,莺莺总觉得招宣太后心情比刚才要差,于是就贴钦容耳边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钦容勾住莺莺的小指把玩,弯唇笑了笑漫不经心道:“无事,皇祖母大概是累了。” 莺莺也没多想,贴近钦容往他怀里扑,看到他就委屈巴巴道:“好想回东宫。” 就算招宣太后不找她麻烦,但佛堂总归不如东宫舒服,莺莺每日都要罚跪抄写经书,这几天手指头都有些发肿。 钦容捏着她的手揉了揉,轻吻她的唇角,“找机会三哥哥会再去向父皇求情。” 一个月实在太漫长,钦容也受不得莺莺长久离开自己身边。 时辰差不多了,莺莺不能一直留在这里,同钦容腻了会儿就回了佛堂。莺莺没把白天的事当回事,直到晚上顾曼如得了消息来看她,莺莺才知晓了淑妃来的目的。 ……若不是钦容赶来及时,淑妃险些就害了顾家。 顾曼如因此心情并不好,她冷着脸道:“前些日柔嫔想给本宫使绊子结果被戳穿,本宫狠狠罚了她一回。她也是有手段,竟借着这个机会装可怜重获圣宠。” 这几日武成帝总往柔嫔那里去,一来二去间柔嫔怕淑妃心生嫉妒对她出手,于是耐不住想往上爬了。 不得不说柔嫔是真的有手段,她看上去娇滴滴像是依附着淑妃而过,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她操控着淑妃,早前燕姬华落水一事就是她给淑妃出的主意。 旧事上演,柔嫔这次是想借东宫之事除去淑妃,顺便重创顾曼如和莺莺。 莺莺久不参与后宫之事没想到那群人还在盯着自己,想到前世姑母就是被柔嫔暗害,她思索了番问:“姑母可想除去柔嫔?” 为了这一世姑母的平安,莺莺定不能再让这柔嫔猖狂。 顾曼如不知莺莺所想,她拍了拍莺莺的手不甚在意:“不需要姑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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