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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早就睡了,没想到他竟还留在御书房。 此时御书房的正门,几名大臣还跪地不起,莺莺从侧门进入不知前门的情况,直到进来才听到屋外的哀嚎。 “国不可一日无君,求陛下收回成命!” “西北战场伤亡惨重,陛下不该为了一时功绩过去犯险啊!” 也不知门外的人喊了多久,莺莺听着那几位老人家嗓子都要哑了,怪可怜的。 她绕过屏障往御书房正厅走,开始还没觉得什么,等到看到坐在御案后的男人,她双腿一打弯忽然有了那么丝惧怕。 “回来了?”听到渐近的脚步声,钦容支着下巴侧眸。 房中的烛火已经没那么亮了,钦容身上的坠地龙袍也失去光泽,这会儿他整个人陷入阴影中,肤白俊美一双漂亮的眼睛瞳色幽暗,带着那么一股阴沉沉的魅意。 ……这是前世钦容惯有的模样。 莺莺感觉自己的腿软了,望着这个模样的钦容她一时不敢上前,只能傻呆呆站在原地。 钦容推离怀中的黑猫,他瞥了眼莺莺失笑,轻拍自己的大腿道:“过来,一整日不见,让孤好好抱抱你。” 莺莺早晨离开时钦容还未去上朝,确实是一整日没见了。 硬着头皮向钦容走去,在走到他面前时莺莺犹豫了分,看了眼钦容的脸色才敢往人腿上坐。 明明口口声声说着一整日不见了要抱抱她,可真等莺莺坐在他怀里,钦容斜斜靠坐着却并未伸臂抱人。是用空闲的那只手虚虚揽着莺莺的后腰,他温热的指腹带着迫人的压力缓慢游移,轻问莺莺,“在外面玩的高兴吗?” 那自然是高兴的,不然也不会回来那么晚。 莺莺不安扭动了下,察觉到钦容情绪不佳,她主动往人怀中靠去搂钦容的脖子,窝在人项窝软声:“还行吧,主要是姑母高兴。” 也是学聪明了,知道把锅推给别人,一句话说出来两个意思都对自己有利。 钦容低眸看她,因距离太近薄唇轻轻擦过莺莺的脸颊,软软的触感使男人眸色越加暗沉。 呼吸间都是莺莺身上的甜香,钦容抬手捏起莺莺的下巴,与之靠的越发贴近问:“喝酒了吗?” 莺莺眼睛瞪圆了些,毕竟是成婚喜事,她不喝酒实在说不过去,但真的只轻轻抿了几小口,谨记钦容的叮嘱喝了连半杯都不到。 “没、没喝。”莺莺咽了咽口水撒了谎,她一没醉二没染酒气,她不信就抿几口酒钦容都能看出来。 钦容自然看不出来,盯着莺莺的表情看了片刻,他勾着唇玩味轻擦莺莺的唇瓣,“到底喝没喝,孤尝尝就知道了。” 覆脸,阴影笼罩之下莺莺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唔声,很快所有的呼吸都被霸道的堵住了。 钦容似乎是真的在寻找答案,探究过她的每一处吸得她口齿发麻,等把人放开时,他唇瓣殷红似在品味着什么,紧接着半眯双眸与人交颈,凉凉语气间吐出二字:“撒谎。” “孤怎么尝着,莺莺骗了我呢。” 龙袍坠地散乱,与姑娘家的衣裙交缠在一起,莺莺慌张喊了声‘太子哥哥’,紧接着就被按压在御案上。钦容曾经说过,撒谎的孩子要受罚,所以莺莺此次的新账旧账被一起清算,直至天快亮才得以休息。 不只是外面的大臣嗓子要喊哑了,屋里莺莺在结束后也连喝了几盏茶水。 大概是感同身受,所以莺莺疲惫下还不忘关心别人,软趴趴问了句:“外面怎么了呀?” 钦容揉了揉莺莺的头发,怕人着凉把自己的龙袍罩在怀中人身上,又给人喂了两口水,他随口解释着:“不过是西北之事,他们不同意孤御驾亲征。” 莺莺清醒了些,她记得前世确实也有这么一段,钦容西北之行去的并不容易。听着外面喊了一夜的声音,莺莺好奇问道:“是同一批人吗?” “是。”钦容低沉笑道。 同前世一模一样,的确是同一批大臣不想让他前往西北,不过这几人倒都是忠臣。 莺莺心软见不得人家跪了一夜,就求着钦容想法子把人都弄回去。 钦容自然知道分寸,抱着莺莺去了屏障后,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唤右扬把人都喊进来。只用了半个时辰就将人全部说服,末了他还多说了句:“孤知几位爱卿的忠心,回去好好休息,免得皇后得知众位病了再埋怨孤不爱惜臣子。” 言下之意,钦容的松动是受了皇后的劝说,这在这无形中又给莺莺刷了一波好感。 莺莺在屏障后已然睡熟,对此并不知情。 …… 钦容去往西北的时间定在两日后,莺莺的随行又引来朝臣一番热议,不过这次反对的人数并不多,因为钦容提前放出莺莺武功极好、三翻四次救过钦容的言论,所以他们都觉得有皇后在能更好的保证陛下的安全。 如今大臣们都知钦容不会武,却不知钦容有了上一世的记忆后,不仅会了剑术还能随意调动内里,武功已在莺莺之上。 这事就连莺莺也没察觉,所以在踏上前往西北的马车后,莺莺一身窄袖白袍干净利落,信誓旦旦对钦容保证着:“有我在,定护三哥哥周全。” 钦容淡笑不语,拉着人在自己身边坐好。 随着马车驶动万臣叩拜,莺莺在看到顾爹爹时小声说了句:“爹爹放心,莺莺定把哥哥平安带回来。” 只要顾凌霄活着任务线不断,那么系统就能感应到顾凌霄的存在。 南音。 某处奢华的宫殿中,镜面发射出冷冷的光线。 一名身穿华袍的男人正坐在镜前擦药,因时间的沉淀,他高高仰起的脖子上几道指印已经变为暗红,看着十分可怖。 敲门声响,侍从低着头送进来一封信件。 男人拿帕子擦了擦沾染药膏的指腹,在看完信件后弯唇笑出声:“去西北了呀。” 手指无意识轻擦脖子上的深指印,他扭头问向一旁的侍从:“那处正是战场,所以就算北域的新帝死在那里也属正常吧。” 西北连续不断的战乱不知埋了多少人,血肉铺路,皑皑白骨是那里最美的风景。 钦容不是最喜欢看这样的景色吗? 那里,刚好做他的坟墓。 挑了一张面具覆在自己脸上,男人的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了大半,他起身褪下身上的外袍,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变成甜腻腻的女音:“如此良景,我定要亲自观赏。” 睡梦中莺莺打了个喷嚏,只听到耳边清脆声响: 莺莺一个激灵清醒过来,钦容察觉到把人搂紧,低眸问了句:“怎么了?” “没、没事。”莺莺摇了摇头,往身边人怀中埋了埋重新闭上眼睛。 第121章 囚一二一天 “……” 系统口中的正在解锁中, 按莺莺的了解,所谓的‘正在’没个七八十天半个月是不可能解锁的, 说不定中途还需要一次关机重启才能显示出新任务。 系统果然没让莺莺失望,等他们一行人迈入西北区域时,‘正在’解锁的任务还没有成功。 西北偏远荒凉, 中途莺莺他们还遭遇了两次来自皇城的刺杀, 好在钦容身边的暗卫训练有素, 很快就将他们处理干净。 “传消息回去, 让裘郁盯紧兵部的程侍郎。”如今宫里的一切政务都交由孔维和顾明致打理,裘郁因钦容一跃成了大理寺卿, 手握钦容的一支暗卫, 在暗处监视着整座皇城。 莺莺眼看着暗卫拖着此刻的尸体离开,她好奇问了句:“政务交给我爹爹还说的过去, 三哥哥怎么放心交给孔丞相?” 他们都拥有前世的记忆, 自然不会忘记孔维逼宫夺位的那件事。 钦容笑得意味深长, “有你姑母在, 孔维就不会反。” 谁都看的出来孔维对顾曼如有意, 若仔细去想孔维前世引发的宫变,就不难看出他无心皇位, 主要是想报复景氏皇族。如今顾曼如活着, 他自然会老老实实守着人安心为他办事。 莺莺懂了, 在为姑母高兴的同时小声说了句:“三哥哥也太会算计了。” 他要是不会算计, 前世又怎能将莺莺牢牢攥在手中。钦容不语, 只是吩咐同行的晓黛提前拿出箱子里的厚实狐裘。 因地理位置不同, 西北峰峦叠嶂,要比皇城寒冷难熬。 当莺莺他们踏入西北城池时,那里正下着大雪,地面的积雪极厚,满世界都是白色。帝王的车队庞大,为了避免途径的官员贪污,所以运送粮饷的车队并行。 一行人才刚刚入城,这座小城的一众官员已经候在城门等候。这里的知州提前接到了消息,怕冲撞帝王銮驾,所以自作聪明下达了禁令,此刻城中百姓闭门不出街上一片空荡,无法察看出战乱对这座小城的影响。 “多事。”钦容冷淡说了一句,只整顿半日就吩咐车队继续上路,之后军队露营扎帐过城而不再入,只有一小队人马跟随钦容乔装入城。 越是接近西北战区就越冷,才刚过两座城池,莺莺就忍不住穿上自己最厚实的一件狐裘。钦容手底下的暗卫遍布每一处角落,为了要找寻顾凌霄,所以每过一座城池他们都会进去查勘。 又到了一座城池,莺莺抱着手炉坚持随钦容前去。 对比前两座城池,这里已经开始受战争影响,不少战乱区的难民都纷纷涌向这座安宁城,街角坐满了难民,更有伤者拖着残缺的身体乞讨。 “姑娘,赏口饭吃吧,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有位独臂的瘦弱青年托着破瓷碗凑到莺莺面前,跟在身后的晓黛急忙阻拦,只是轻轻一推却不想把人推倒在地上。 “我要死了,再不吃饭我真的要死了。”独臂青年似饿的没了力气,好半天才爬起来。 前世的莺莺不懂人间疾苦可以对此不予理会,但这一世她心软的一塌糊涂,见人太过可怜就让晓黛赏了银子。 之后的路上,每有向她乞讨的人莺莺都会命晓黛给银子,到了最后晓黛摸了摸口袋叹气:“夫人,奴婢的钱袋已经空了。” “一点也没了吗?”莺莺望着跪在她面前的老人,摸了摸耳垂摘下自己的耳坠。 钦容对此并未进行阻拦,他为莺莺戴好兜帽,只不咸不淡问了一句:“之前不是从不管这些吗?” 莺莺知道钦容指的什么,眸色黯然道:“之前是我不好。” 若只是这一世的钦容,定不会诧异莺莺的心善,而此时的钦容拥有了上一世的记忆,他曾见证过莺莺全部的坏,自然知道她前世不喜乞丐。 “既然重活了一世,我自然要尽力弥补我曾经犯下的错。”莺莺这般说着,挽住钦容的手道:“说来这都要感谢三哥哥,是三哥哥教会了我要善良待人。” 钦容唇瓣微勾,温柔回复了句:“那看来我教的很成功。” 他所谓的教,可是把人连罚带关还上锁链,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莺莺生怕钦容因自己一句奉承对他自身手段产生误解,赶紧补充了句:“也、也就一般般,主要是靠我自身的领悟。” 她可不想再被钦容教一次做人。 又走了一条街,钦容带莺莺去客栈吃饭,在包厢里见了这座城的暗卫首领。趁着两人商讨正事的功夫,莺莺吃完饭又出去逛了逛,晓黛护在她左右,生怕她被来往的难民撞到。 “前面发生什么事了?”没走多远,二人被街口聚齐的人群堵住去路。 莺莺听到隐隐的哭泣声,走近才发现是个姑娘在哭。她穿着一身麻衣跪在地上,怀中紧抱着一位昏倒的女人哭喊:“姐姐你醒过来啊,不要丢下雪儿不管。” ‘雪儿’二字引得莺莺心里一跳,虽知道这名字常见极易撞名,但还是不由多看了那姑娘两眼。 的确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雪儿’,眼前的姑娘一张小脸脏兮兮的,虽面上布满污泥却不难看出精致的五官,比她所识得的那位雪儿更为明艳好看。 “姐姐你醒醒好不好,雪儿不能没有你,你快醒过来,爹娘还在等着咱们安葬。”名唤雪儿的姑娘还在哭着,哭声沙哑可怜抽泣不停。 莺莺注意到她面前还横了两具盖白布的尸体,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卖身葬爹娘’五个大字。这本不是什么新鲜事,恐怕这里能聚集这么多人,都是看上了雪儿的好相貌。 围观的几乎都是男人,她哭了太久,莺莺看到她脸上的污泥被冲去大半,露出的皮肤莹白细腻,泪眸惹人。 终于有男人忍不住走了过去,他摸了摸雪儿姐姐的脖子道:“小美人你别哭了,你姐姐也死了。” “不,我不信,我姐姐刚刚还和我说话呢……”雪儿摇着头不敢相信。 男人又劝了两句,见劝不动就大声嚷了句:“你姐姐尸体都凉透了,都算刚才没事这会儿也早冻死了!” 他并不是什么好心人,纯粹是看上了雪儿的相貌,说着他就去拽雪儿的胳膊,口中哄骗着:“瞧这可怜样儿,走,老爷带你去买身暖和衣裳。” 雪儿倔强的不肯起身,执意抱着自己姐姐不放。 她大概是也知自己的姐姐死了,脸上的泪流的更加汹涌,哭的身体都在颤抖。又被男人拉了两下,她跪在他面前似认了命:“只要恩人肯安葬我爹娘和姐姐,雪儿就跟您走。” 男人撸了撸袖子笑,“安葬一个也就算了,一下子安葬三个谁有那闲钱。你要够聪明就别管这三个死人,跟着老爷回家,保准有你一口饭吃。” 雪儿苦苦哀求着:“我爹娘虽未参军却是与平沙军战斗而死,他们死前还带走了一个平沙军,我不能让他们死后连个棺材都没有。” “求求恩人可怜可怜我爹娘吧,他们都是英雄,雪儿不愿再让他们委屈。” 男人不为所动,不耐烦呸了声道:“狗.屁英雄!你到底跟不跟老子走。” 在场的男人看戏居多,少数几人想要上前却又畏惧着什么,最后还是莺莺出手赶走了想要强行抢人的男人,她蹲到雪儿面前道:“别哭了,姐姐帮你葬你的亲人。” 莺莺身上已经没有钱了,所以她又摘下了自己手上的戒指。在这一片单调的雪色中,她摘下的银白环戒上镶着一颗红色宝石,耀耀生辉一看就是珍宝。 雪儿眼看着她毫无留恋塞到自己手中,一时间震惊的连哭都不会了。 “姐姐,你、你真的要把这个给雪儿吗?”近距离下雪儿睫毛纤长,一双漂亮的眼睛无辜勾人。 这要是前世,她早就心痒的要把人往自己府里拐了,而如今莺莺只剩下心疼。 点了点头,她帮雪儿拂落发上的雪,语调放得很轻又很认真:“你说的对,你爹娘虽未参军却都是英雄,他们不能委屈的死,配的起一副好棺材。” 雪儿睫毛轻颤了两下,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盯着莺莺看。 “我走了。”莺莺不会在这座城逗留太久,所以没办法帮雪儿更多。 起身间,雪儿拉住了她的裙摆,仰头望着她道:“既然姐姐愿意安葬雪儿的亲人,那从此以后雪儿就是姐姐的人,雪儿愿意为姐姐当牛做马,把整条贱命都给您。” 莺莺一愣,不得已又重新蹲在她的面前,“我不要你的性命。” 既然雪儿喊她一句姐姐,那她也愿意短暂尽一下姐姐的责任。她对她解释道:“钱给了你就是你的,我帮你只是出于善心,并不求你的回报或是什么。” 示意雪儿凑近,莺莺抹了下墙角的泥捧起了她的脸颊。在雪儿的怔愣中,她将手中的黑泥均匀涂抹在她脸上,直到让人看不出她原本的样子才停手。 “你长得太好看啦,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你自己。”莺莺凑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 在起身离开时,她想了想又补充:“每个人的生命都很宝贵,没有什么所谓的贱命之分,这么宝贵的东西,雪儿以后要保护好,谁也不许给。” 雪儿愣住了,直到莺莺走出几步她才回过神来,坚持又问了句:“姐姐真的不要雪儿跟随吗?” 大雪纷飞,莺莺踏着雪对她挥了挥手,她扭头对她笑得眉眼弯弯,软软的嗓音拒绝的干脆:“雪儿以后要照顾好自己。” 这会儿的风里带刀,雪儿跪在原地攥紧莺莺给她的戒指,良久后她才起身站起,行至暗角道:“做的不错。” 跟随她过来的正是刚刚为难她的男人,这会儿男人一改刚才的嚣张,躬着身子面上一派讨好,雪儿瞥了他一眼唇边露出笑容,拖长音调道:“可惜――” “本尊实在是不喜你刚刚的触碰。” 男人惊恐的抬头:“属下、属下知错……” 他们刚刚假戏真做,男人不仅拉了她的胳膊还摸了她的脸,甚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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