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高H，SM】_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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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样的研究。 “不是。” 陆谨寒看出舒澜这是误会了，于是摇头说道：“这种病毒并不是实验室里创造出来的，而是最先出现在西部地区的野生动物身上。” “什么？” 陆谨寒解释道：“这些病毒只针对哺乳动物，而且除了人类之外，其他哺乳动物的基因序列里，对这种病毒存在天然的抗体。” “这是外来的病毒？”舒澜觉得有些难以理解。如果按照陆谨寒的描述，这不但是外来病毒，而且还是专门为了传染人而出现的病毒。陆谨寒说道：“最先发现这件事的，是一位去西部地区支教的教师，对方发现不对之后上报官方。” “当地驻军进行了大规模的排查，才将感染病毒的野生动物全部抓捕。” 舒澜之前是不知道这件事的，因此在听说之后，也感到尤为震惊。外来的病毒…… 既然野生动物体内有天然的抗体，就总不可能是野生动物身上产生的病毒。她甚至有些怀疑，这并不是天然形成的产物，其中必然有人为干预。她对实验室里的样本进行了取样，却没有带走，而是对陆谨寒说道：“这些样本送一份给国际医学研究院，那边乱七八糟的项目多，设备比这边全。” 既然是官方的合作，舒澜也没有从这边带走什么。两人从实验室出来之后，?s?舒澜才问道:“我能去见见那个实验室的幸存人员吗？” 陆谨寒并没有犹豫，直接点头，“好。” “尽快安排，我时间有限。” 陆谨寒再次点头。当天夜里，两人直飞京城。京城医学研究院这边早就已经打好招呼了，所以两人在下了飞机之后，就有京城医学研究院的车辆来接。奔波了一天，舒澜稍稍有些累，就靠在车座上，慢吞吞的说着。 “有些事是捂不严实的，不管是活人还是死人，总需要一个交代，你死撑着没用。” 陆谨寒眸光浅淡，缓缓的呼出了一口气。 “是啊……” 深夜里，京城医学研究院依旧灯火通明。有京城医学研究院的人引着两人一起去了一间地下室。地下室里保持着常温，走过去时便感觉阴风阵阵，处处透着一种不祥的气息。而齐老知道舒澜来了之后，也被人用轮椅推着过来了。 “舒院长。” 齐老本就年纪大了，之前又受了那么重的伤，看着也非常憔悴消瘦，仿佛是在短短时间内老了十岁。舒澜对着齐老微微颔首，脸上也没有寻常时候那种嬉皮笑脸的模样。 “齐老看起来身体恢复情况不太好。” 齐老叹了一口气，“我老了，不管恢复的好不好，也就这样了，不打紧。” 舒澜也没有说什么劝对方好休息的话，毕竟对于齐老来说，她只是医生而已，管不了这么多。就在舒澜点点头，准备把手机等随身物品放到门口的柜子里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先等等，你们先进去吧。” 说着，舒澜转身去了走廊尽头，把电话接起来。电话对面传来了迟恒的声音。 “老大……你那个便宜姐姐跑了。” “什么？”舒澜怀疑自己听错了，“她跑了？她能跑到哪里去？” “人家拍拍屁股，拿着手里的大笔财产润国外了。” 舒澜稍微有点惊讶，“这么快？” 舒安雅头一次这么有办事效率。迟恒悠悠的说道:“现在全国都知道舒家的部分财产在她手上，她要是不跑，讨债的人非把她给打死不可。” 而且更重要的是，财产转移这种事，到时候真被人告上法庭，舒安雅手里的钱能不能保住还两说。第201章打不过我还跑不了嘛？ “那我爸妈呢？” 舒澜在问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极为的关切，仿佛这真的是个正常家庭，她也是在正常询问自己爸妈的情况。只是她脸上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却怎么看怎么违和。 “你爸妈？还能怎么样？” 提起这件事来的时候，迟恒也想笑。但一想到这是自家老大的家事，他也就生生憋住了。 “现在没钱没生意，连房子都没有，估计很快就沦落街头了。” 舒澜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她其实对那个家并没有太大的怨恨，当然了，也没有感情。她之所以如此热衷的给对方找不痛快，多半也是那一家人经常给她找不痛快。日子不想过了就别过，沦落街头也挺好的。迟恒不由得问道：“那现在我能干点啥？” “啥也不用干。” 舒澜直接说道：“你可以功成身退了。” “好嘞，就等您这句话。”迟恒瞬间喜不自胜，“那您先忙着，我挂电话了啊。” 舒澜随手挂断了电话，然后才把手机扔到了实验室门口的保管柜里。几人都还没进去，似乎都是在等她。舒澜眼里有点诧异，扬了扬下巴，“你们等什么呢？进去啊。” 几人这才走进去。实验室里，舒澜看着玻璃病房，愣了一下。这算是舒澜第一次见到当年的实验人员。只见在巨大的玻璃密封房里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人。那人身上穿着拘束服，又被死死的绑在病床上。此时看着倒还算是安静，眼眸却是通红的。 “我进去看看。”舒澜说道。 “不行。” 陆谨寒还没说话，齐老便连忙说道：“通过CT扫描，他的大脑已经萎缩至普通人的一半大小，没有任何思维能力，你进去很有可能会有危险。” 齐老这句话，倒是成功的吸引了舒澜的注意力。舒澜不由得问道：“您先前受伤，就是因为他？” 齐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是啊，常年注射镇定剂，他的体内已经出现了耐药性，镇定剂的作用微乎其微，所以最近都已经停止对他的治疗了。” “片子给我看一下。”舒澜随意的说道。很快就有医护人员拿了几张片子过来。舒澜对着灯光看了看，发现这人的大脑竟然真的已经严重萎缩。这是不可逆的损伤，一旦变成这样，根本就没有治疗的希望了。如果是平常时候，面对这种病情，舒澜都是建议安乐死的。 “所以说……” 舒澜把片子放下，皱着眉头说道：“这人在大脑严重萎缩的情况下，肢体的活动能力并没有受限？” 齐老说道：“根据之前的检查，病人已经丧失了触觉、味觉、嗅觉和视觉，除了活动不受限之外，很多人体功能都已经完全消失了。” “影像资料有吗？”舒澜再次问道。 “有。”齐老点了点头，然后用实验室里的电脑把病人发病时的监控录像调了出来。在监控里，齐老正在为病人进行治疗。本来病人是处于躺在床上的无意识状态，谁知却突然睁眼，一把掐住了齐老的脖子，将人狠狠地甩了出去。随即整个实验室里一片混乱，来来回回十几个人，费尽力气才把病人控制住。舒澜眯着眼睛看着，对这人的力量大概有了一定的评估。 “那我心里有数了，我进去看看。” “舒院长！” “阿澜……” 陆谨寒一句话还没说完，舒澜一双眼睛直直的看向他。在短暂的沉默了片刻之后，舒澜才笑着说道：“忘记我说过的话了？我从来不干任何没把握的事。” 陆谨寒想也不想的说道：“我跟你一起。” “算了吧。”舒澜耸肩，“这种事又不是人多力量大就能解决的，就算是出事，打不过我还跑不了吗？” 其实有一句话舒澜没说。这个病人已经完全没有治疗的必要了，也不会再提供任何多余的研究价值。在她看来，一个曾经是顶尖科研人才的人，是不应该变成这样的。如果她将来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那她宁愿去死。只是这句话太无情也太冷漠，舒澜没有说出来而已。 “把东西给我吧，我去给病人抽血。” 说完，舒澜拿过医护人员递过来的托盘，随后示意对方开门。在经过陆谨寒和齐老的同意下，那人才终于打开了门。陆谨寒眸光一紧，下意识上前了一步，却被舒澜直接关上门，拦在了门外。舒澜对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这才继续往里走。不过此刻的病人倒还算是安静，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舒澜前去为病人抽血，所有人的心也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里。就在抽完血的一瞬间—— 在众人的注视下，身穿拘束服的病人，竟然将拘束服整个生生的撕裂开来，猛的向舒澜扑了过去。如此千钧一发之际，舒澜猛的闪身，直接绕到了那人身后，一脚就把人给踹倒在地。玻璃房外的所有人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啊啊啊……” 病人口中发出了无意义的吼叫。他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痛感，从地上爬起来就要继续去抓舒澜。舒澜脸上的表情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随手扔下了手里的托盘，只把血液样本揣进兜里，又迅速闪开。病人的速度飞快，继续向着舒澜扑过来。此时，舒澜也已经跑到了门边。 “快开门！”陆谨寒厉声说道。因为这位病人的危险性极大，所以在设计之初，这扇门就只能从外面打开。医护人员也不敢耽搁，连忙上前开门。然而就在舒澜出来的一瞬间，那个病人紧跟在她身后，竟然死死的抵住了玻璃房的门。 “来人！快来人！” 齐老被吓得不轻。万一要是把这个病人给放出来了，京城医学研究院的麻烦就大了！谁知这句话刚说出口，就见舒澜伸脚往门里面猛踹一脚。在力大无穷的病人把门抵住的情况下，她竟然硬生生的把门给关上了。眼看着那病人还在不断的砸门、砸防弹玻璃，而舒澜则是一脸悠闲。所有人：“……” 第202章全场消费由慕小姐买单他们大部分人都是和这个病人接触过的，当然知道这个病人的力气究竟有多大。寻常时候，他们七八个人都制不住这个病人。而现在…… 舒澜看着不过是个瘦弱小姑娘罢了，力气竟然这么大？！舒澜一眼就看出了众人心里的想法，轻飘飘的说道：“我天赋异禀。” 所有人：“……” 舒澜不急不缓的从兜里把血液样本掏出来，看着满头都是冷汗的众人，笑了一声。 “多大点事，看把你们给紧张的。?s?” 陆谨寒的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好看，却还是深吸一口气，对舒澜说道：“马上检查自己身上的防护服。” “知道了。”舒澜扬了扬眉，“血液样本拿去化验，化验结果给国际医学研究院一份，国际医学研究院那边会转交给我。” 说着，她还继续嘱咐了一句，“要这几年来的全部化验结果。” “好。”陆谨寒点头。舒澜检查了防护服上有没有破损，又进行全身消毒之后，这才从医学研究院里出来。陆谨寒也沉默着跟在她身边。 “我知道我说话不好听，但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句。” 舒澜顿了顿，停下脚步看向陆谨寒，语气淡淡的开口。 “我建议是通知家属，把病人安乐死，然后做解剖和病理切片，这人已经没有必要治疗了。” 或者说，这个病人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他没有思维能力，丧失了几乎全部的感官，力气又这么大。在他体内病毒感染性极强的情况下，一旦这人从京城医学研究院里逃窜出来，后果将是不可估量的。而听到这句话之后，陆谨寒沉默了。舒澜不明所以，“你的意思呢？” 陆谨寒嗓音沙哑，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再说吧。” “行。” 舒澜也没有要强迫他把人给安乐死的意思。她又不是活阎王，没必要非得让人死。她只是提出自己的理性建议而已，对方采纳不采纳，那是对方的事。陆谨寒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因此主动开口问道：“你这次还住我那里吗？” “不了。”舒澜扬眉说道：“慕羽在京城，我去找她。” 说到这里，她还忍不住笑了一声。先前那个牛逼人物牧云琛，在经过这么一顿折腾之后，人已经醒了。莫遥怕慕羽再去把人给打死，所以压根没敢在群里提，只是跟她说了一句。当然了，舒澜很了解慕羽这个人。慕羽是不可能让牧云琛死的。一来，如果牧云琛死了，灰铁三角洲和国际计算机研究院等于是结了死仇。二来，牧云琛死了，她自己也没得玩了。陆谨寒问道：“在哪里？现在已经很晚了，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看你挺忙的，你该干嘛干嘛吧。” 舒澜毫不在意的说道：“现在打车挺方便的。” “好。” 陆谨寒点了点头，又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钥匙递给舒澜。 “什么啊？”舒澜不解的问道。陆谨寒说道：“我那里的钥匙，以后来京城如果不方便找地方住，可以住在我那里。” 说完这句话，陆谨寒又补充了一句，“我平时很少回去。” “行。” 人家毕竟是好意，舒澜也没拒绝，直接把钥匙接过来揣进兜里，对陆谨寒摆了摆手。 “那我走了，拜拜。” 凌晨两点，舒澜在街边走着，打了好几个电话，慕羽那边也没接。她都想再转身回去找陆谨寒了，慕羽才主动打过电话来。 “黑蛇啊~”电话对面，慕羽的声音含混不清，还混着冲天的音乐和尖叫声。舒澜下意识皱眉，“你又喝酒了？” “一点点……嗯……真的只有一点点……” 舒澜：“……” 我信你个鬼！ “话说你找我干什么啊？” “我有正事找你。” “啊……”慕羽好像是脑子都不太灵光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那你来找我吧，我在……算了，我发定位给你。” 很显然，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在哪里，好在还能勉强给舒澜发个定位。 “行，我这就过去找你，你先别喝了，醒醒酒！” “笑话！老子千杯不醉……” 舒澜：“……” 紧赶慢赶的花了一个小时打车过去，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慕羽给的位置是一间酒吧，舒澜刚找到人，就看见慕羽醉醺醺的趴在吧台上，把一张卡拍在对方面前，似乎是说了什么。语气含混不清，看着就不太精神。 “慕……” 舒澜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见那调酒师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句话。紧接着，一道激动无比的声音在所有人的耳朵里炸响。 “今晚全场消费，由慕小姐买单！” 话音一落，周围的欢呼一声高过一声，巨大的声浪似乎要把所有人的耳膜都震破。仅仅只是一秒钟的时间，酒吧里密密麻麻的人都像是过了电一样，疯到精神病院的救护车全派出来的都拉不过来。 “赶紧走！”舒澜拽着人就往外走。吧台里的调酒师见状，连忙大喊，“哎，卡！” 舒澜只能又折返回去，拿上卡继续拉着人往外走。 “黑蛇，你别拉我……我还能喝……” “你能喝个屁！” 舒澜黑着脸，“有钱是吧？有钱先把欠我的钱还了。” “啊……？” 慕羽看着是真的醉的不轻。她满脸茫然的睁开眼睛看了舒澜一眼，疑惑的问道：“你是谁呀？我怎么不认识你……” “……”舒澜：“我是你大爷！” “我大爷啊？” 慕羽努力的回忆着，“就是你抢了我爸妈留下来的房子……” 舒澜：“……” “我跟你说……”慕羽舌头都大了，“要不是看在我爸妈在天有灵的份上，我早就把你一枪爆头了！” “你还是不是人啊？我爸妈都死了，就留下那么一套房子，你也要抢……呜呜呜呜……你们都不是人！” 说着说着，慕羽竟然哭了起来。 “你他妈抢了我爸妈的房子，还把我给扔了……” 她这样昏昏沉沉的，舒澜拖着她，根本走不动，只能干脆把人给背了起来。 “一点破事，别嚎了！”舒澜脸色更黑了，“这时间不好打车，先忍一忍别吐啊，你要是敢吐，我把你脑壳撬开！” 第203章我要在你的坟头蹦迪 “黑蛇，你太凶了……呜……” “你这么有钱，能不能把欠我的钱还我？” “你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 “……” 费了大半天的功夫，舒澜才总算是把人给背到了马路边上，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司机一看有人喝大了，连忙摆手说道：“喝醉的我不拉啊，万一要是吐我车上，这点打车费还不够洗车的……” 舒澜毫不犹豫的说道：“打车费我给你双倍，你就把我们拉到就近的酒店里，她要是吐了，洗车费我也给你双倍。” 出租车司机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是碰上有钱人了，于是连忙说道：“好嘞好嘞，上车吧！” 舒澜：“……”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慕羽又抱着酒店大厅里一人多高的大花瓶不撒手。 “我喜欢这个，买……” “买个屁！你给我松手！” “呜呜呜……牧云琛，我好爱你啊！！！” 慕羽把花瓶抱得死死的，眼看着酒店大堂里的其他人眼瞅着那个摇摇欲坠的大花瓶，脸都是白的，舒澜也没敢用力拉她。舒澜咬牙切齿，“你给我放手！” 但慕羽却仿佛丝毫没听见舒澜的话，依旧还在干嚎。 “牧云琛，你死了之后，我要在你的坟头蹦迪！坟塌了，是你最后一次抱住我，坟没塌，是你最后一次托起我……” 所有人：“……？” “我要把牧云琛的骨灰掺在水泥里，然后盖一栋小房子住进去，从此他的心里只有我！” 所有人：“……！” 舒澜感觉自己后槽牙都快要磨碎了，“差不多得了，我踏马替他谢谢你！赶快松手！” 这是什么阴间情话？旁边酒店的前台服务人员也都急的不行，满头大汗的帮着舒澜去拉慕羽。但是慕羽喝醉之后的力气非常大，一般人根本拉不动。舒澜虽然能拉得动，但慕羽抱的太紧，她怕打坏了花瓶，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幸好现在是凌晨，酒店大厅里基本上没什么人，也就只有前台服务人员和酒店大堂经理在，否则慕羽的行为，非得引起围观不可。舒澜脸色阴沉的都仿佛要滴出水来了，就好像是下一秒就会直接给慕羽一个耳光。 “你到底放不放手？” 下一秒，只听“啪”的一声。将近一人高的花瓶倒地，瞬间四分五裂。舒澜：“……” 慕羽大着舌头说道：“这花瓶不错啊，响声挺脆的……哎哎哎疼疼疼，别拧我胳膊啊……胳膊要断了！！” “……”舒澜忍无可忍，直接一个擒拿把人制住，这才回头看向酒店大堂经理。不过没等她说话，大堂经理脸上便露出了一抹十分官方的笑容。 “这位小姐，刚刚您朋友砸坏的花瓶价值二十万，您看……是您或者您朋友这边赔付一下，还是让警方来处理？” 舒澜：“……” 舒澜深吸一口气，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卡递给酒店大堂经理，“刷这张卡，没有密码。” “好嘞！”酒店大堂经理顿时喜笑颜开，笑得露出了一口白牙。他看了看慕羽，又看了看舒澜，好像是看见了两个活的财神爷。 “两位小姐是要开房吗？我们酒店有最顶级的总统套房，欧式装修……” “?s?行了。” 眼看着这酒店大堂经理都成了推销员，舒澜深吸一口气。 “随便吧，要面积大点的套房，只住一晚。” “好嘞！” 最终，舒澜和慕羽还是住进了酒店最顶楼的总统套房。刚一开门，舒澜极把慕羽拖进了浴室，然后直接把人扔进浴缸里。打开花洒—— “卧槽卧槽卧槽！” 被凉水一浇，慕羽几乎是瞬间就清醒了。她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不敢置信的看向舒澜。 “黑蛇，你干嘛？！” 舒澜冷笑一声，“你先清醒清醒，明天一早咱们回灰铁三角洲。” “回去干嘛啊？我又没什么事……你有事的话，就去找苍龙啊。”慕羽伸手去把花洒关了，吸了吸鼻子，一脸的不满。 “我问你。” 舒澜看着她问道：“你前些时候去X洲，是去干什么了？” 慕羽很不解的想了想，“就是抓一个人啊……哦，对了，就是牧云琛的那个白月光。” “也不知道她干了什么好事，几年前就有人发任务要杀她，结果被她诈死给跑了，X洲和灰铁三角洲两头抢人，我前些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