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 梁崇眉梢压低,不明所以。 陈七上前解开,发现里面是一些瓷器银壶茶盏等物什。 梁崇轻叹一声,“滑头!” 他转而道:“去告诉大夫人,她的值钱东西没烧着,全被叶姑娘保管起来了。” 陈七嘴角扯了扯,低头静默。 梁崇把叶玉打抱起来,她跑得急,只着单薄的衣衫,抵不住这寒凉的夜风。 他出来得急,身上只着内衫,外罩一件披风。 宽大的披风把叶玉遮住,只露出一个圆圆的脑袋 既然跑不掉,叶玉懒得多花力气挣扎,安静地被他抱回去,大步走回府里。 他们走到两盏明晃晃的灯笼下。 她的脸被照亮,梁崇看见她脸颊沾着几抹灰,因为钻了狗洞,头顶还插着几根杂草。 女子身躯温热,安静地左看右看,收回目光朝他嘿嘿一笑。 梁崇抿唇,脸颊泛起月压痕,轻叹一声: “莫要淘气,你乖巧一些,在这里待过十日,往后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叶玉面露疑惑,“为什么非得是十日?” 叶玉仰着头,只看见他青色下巴冒出几根短胡须,脖子上的喉结动了动。 梁崇没说话,抱着她径直回他的院子。 经过一处洞门,梁母还在指挥下人们扑火。 她听得一阵脚步声,就看见梁崇抱着人拐个弯去了自己的居所。 梁母望着那烧成废墟的小院,轻叹一声: “经年累月,时间久了,木头会干枯,遇到火苗,老房子一点就着。” 她眉眼流转些许逗趣神色,意有所指道:“这人啊,也一样。” 远处的梁崇似乎听到她的打趣,脚步僵了一会儿。 停留片刻,就转身离开。 第75章 梁崇抱着她放到内室的床上。 脱了鞋袜,取下头顶的草根,盖上柔软的被子。 他温声道:“你先歇着,我明日再来看你。” 叶玉伸手扯住他的衣摆,淡淡道:“我烧了你家房子,你还不放我出去,不怕我继续烧了这里吗?” 梁崇坐在床沿,抽出帕子抹掉她脸上的灰。 “这里是我房间,烧了也好,下回你就跟我睡一起。” 叶玉一时语塞,静静地看着梁崇不说话。 他淡淡一笑,“快睡吧。” 梁崇打开一扇柜子,取出一套棉被转身离开,越过堂屋去了左侧的书房。 房门关紧,叶玉立即探着脑袋,就着微弱的烛火打量四周。 这里还真是他房间? 安置好叶玉之后,梁崇把被子铺到地板上。 站在一侧的陈七走上前,“主君,让属下来吧。” 梁崇只好给陈七铺设,除了沙场作战,刺探情报,他自小养尊处优,还未在家中睡过地板。 “把薛二牛叫回来吧。” 陈七犹豫,“长治那边……” “他们还不走吗?” 陈七摇摇头,“薛二牛已经跟他们讲过了,他们不信,非要等叶姑娘回去。” 梁崇静思片刻,“还有时间,你先让薛二牛回来,跟她说一说。” “是。” * 威武郡守常沛的信件以八百里加急传递到了长安。 冯英彼时风光无两,他左右逢源,又有开国功臣的贤名,深得新帝器重。 但那封信打碎了他的得意。 那个丢失的孩子找到了。 信上说,她没死,甚至还划地建寨,称王称霸,而且陛下在找她,派了少府王闻之帮忙寻人。 一旦让他们重逢,说出当年的真相。 他如今的荣华富贵,煊赫权势,全都如过眼云烟,顷刻消散! 冯英看到信件末尾,才知那女子消失了,常沛找不到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卷轴打开,画里的女子好像与皇后娘娘有一二分相似。 那喜鹊叼枝的玉佩画得十分清晰,他再熟悉不过。 当年,是他帮陛下寻来那名工匠雕琢的。 得知此讯息,冯英一边派人告知城门守卫留意此人,以防她跑进长安。 一边趁着人还没找到,连夜写了折子在朝堂呈禀陛下,长治被贼人划圈,占地为王的噩耗。 崇德殿,百官林立,新帝高坐丹陛上。 冯英陈词激昂,“陛下,此贼人自称长治之主,并村建寨,画地为王,简直不把陛下、大魏放在眼里!” 又有一官员出列,站出来高声道:“陛下登基不足两月,此贼女就敢挑衅皇室,藐视君威,还请陛下派人前去捉拿归案!” 高位之上,新帝洪亮的声音响起。 “那贼女是何身份?叫什么名字?” 冯英拱手道:“陛下,那贼女出身乡野,村姑一个,姓名尚不清楚,那群乱民拥戴她成为寨主,统辖长治,他们口风极严,不肯透漏一二。” 冯英再言:“陛下,那群叛贼妄想起义谋反,他们手中的武器还是北齐所制,背后必有北齐的指使。” “千丈之堤,以蝼蚁之穴溃,一旦让他们吸纳更多的乱民,壮大队伍,后果不堪设想,请陛下派兵前去讨伐逆贼,诛杀叛首,刻不容缓!” 北齐? 他刚即位就有人敢冒犯君威,划地称主,是该杀一儆百,绝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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