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你在真理眼里就是个让它感到疲惫的废物。” 但她还是对真理道:“可是控制这么多人和鬼不是容易的事,我需要你的帮助。等我完全适应了主教的身份,你可以把能力收回去。” 真理一言不发。 沈容突然感受到一股力量侵入了她的大脑,和她的思维并存。 她假装下意识反抗,用自己的意识反侵入真理。 真理发出一声短促的怒吼:“你在干什么!” 沈容佯装慌乱道:“抱歉,我没有被人侵入过大脑,下意识就想反抗了。算了,我还是靠我自己的能力去治理教会吧,我实在是无法适应脑海中有别人意识的感觉。” 真理不说话。 沈容感觉到它周身气息阴冷,似乎对她很不满。 不过没关系,在反侵它意识的时候,她已经知道该怎么拯救那些怨魂了。 它生气就生气咯,她才不管呢。 沈容披上属于主教的纯白外袍,将主教拖出教堂。 失去了真理的庇护,那些原本依附着老头的鬼魂们都不再崇敬他。 但都意识到沈容的强大,开始畏惧起她来。 主教失魂落魄地低声自言自语:“不是,我是掌控者,我是它们的创造者,是它们的主人啊……” 沈容无视教徒们异样的目光,威慑那些鬼魂道:“现在不许做任何伤害这个老头的事,他还有用。” 她直奔圣女和主教的住处而去。 把主教绑在他自己的房间后,去找了圣女。 圣女打开门,看见沈容,眼中闪过欣喜。 下一秒,沈容掐住了她,道:“抱歉,我需要你帮忙。” 因为她脖子上还裹着纱布,所以沈容避开了她的脖子,掐住了她的下颚。 圣女眉头紧蹙,眼中瞬间充满了暴戾阴狠。 沈容如今已知圣女不是人,自然对她充满了防备。 见她如此,沈容浑身戒备,以防要跟她打起来。 圣女迅速出手。 沈容掐她下颚的手立时掐住了她的脖子。 圣女却只是一把扔掉沈容披在身上的主教外袍,丝毫不在意沈容此刻正威胁着她的生命。 她一脸委屈,语气却又像在哄人,道:“不要碰那些臭男人的东西,好不好?脏死了!” 这脑回路…… 沈容:“抱歉,我误会了。” 她松了手,手继续掐住圣女的下颚,道:“我需要你……” 圣女抬手,指尖像抚摸似的轻触沈容的手。 手背上酥酥麻麻的陌生感觉让沈容头皮发麻,话音戛然而止。 沈容想收回手。 可她还记得,圣女说过:威胁她,她就会帮忙办事。 圣女的手轻轻握在她的手背上,热切地道:“我也是……” 沈容:“什么?” 圣女道:“我是说,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同意的。” 沈容:“我需要你和我一起去对你妈,可以吗?我知道这有点……” 圣女面不改色,眸光温柔若水地注视着沈容,毫不犹豫地道:“好啊。” 沈容:“你知你妈是谁吗?” 圣女笑盈盈地与她对视,像是要投身到她眼眸里去似的,轻声道:“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你说什么都好,你说要我对付谁都行。” 沈容:“……” 她没想到会这么顺利,还以为要跟圣女掰扯一会儿呢。 既然圣女这么好说话,沈容也就不客气了。 她握住圣女的手,道:你妈是真理,你体内有它的力量。我需要你带我进入它的世界,在那个世界,有很多被它困在那里的怨魂。” “我需要把它们全部带出来……但等它们全部出来之后,真理很有可能就会消失。” 这些,都是沈容反侵真理意识的时候发现的。 真理的意识里,有对付它的方法。 那是它一直害怕透露的东西,因为时时刻刻惦记着,不知道隐藏,反而一下子就被沈容捕捉了。 沈容仓促间还看到真理的意识世界里,有一个空间。 那空间里满是昏暗的血光,有一道狭窄悠长的走廊,走廊两边许许多多紧闭的房间。 沈容直觉,那些房间里,就是被困住的怨魂们。 圣女垂眸看着自己与沈容握在一起的手,嘴角上扬:“那我要怎么带你进去呢?” 沈容:“我需要一点你的血。然后你去感你妈的空间,带我进去。” 圣女想了想,解下颈间的纱布,露出那一道道新鲜的血痕。 她恢复的太快了,为了留下这痕迹,她只能闲着没事的时候,就把伤口撕开。 所以伤,一直是新鲜的样子。 沈容看到那鲜血淋漓的一圈伤痕,呼吸顿了一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伤的你?” 圣女道:“没有谁呀,就是我不小心弄的。这里的血,可以吗?” 虽然伤口新鲜,但血已经快要凝固了。 沈容用手指在圣女颈间蹭了一下,没蹭下血来。 圣女已经伤成这样了,待会儿还要陪她去弑母。现在还要再割个伤口出来给她吸血的话,沈容都觉得这样有点太过分了。 圣女发觉沈容没弄下血来,正抬手准备把伤口撕开。 却听沈容犹豫地道:“你血干了,我能不能舔一下?这样你就不用再伤一次了。” 第72章 真理救济5.9 圣女怔然,唇齿轻颤:“舔,舔……” 她面上浮现―抹桃花色,微压下巴,轻轻点了点头,嗓音又柔又轻,带着颤道:“可以,当然可以……” 沈容靠近圣女。 圣女比她高不少,要想舔到圣女的颈间,她只能按住圣女肩膀,让圣女弯下膝盖。 圣女察觉到她的为难,立马配合地半跪在地上。面朝她扬起脸,眼尾带红,眼中似有波光粼粼地望着她。 沈容低头。 温热的气息落在圣女颈间,让她的伤口都泛起热来。 绵软湿润在圣女的颈间伤口上轻拂而过,带起―阵燥热。 伤处仿佛火烤似的灼烧。 圣女却不觉疼痛,轻咬下唇,呼吸略沉重急促。 沈容还没离开她的颈间,对她说了声:“谢谢,麻烦你了。” 说话时的吐息像―只手轻柔地拂过圣女的心尖。 圣女呼吸―滞,下腹异常燥热。 她猛地站起来跑回房中,将门“砰”的―声关上。 沈容微愣,隔着门扬声问道:“你怎么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不好意思啊,你要不要紧啊?” 门内传出圣女压抑喑哑的声音:“没事,我不疼。我只是……有点事……” 有事? 沈容素来尊重别人的隐私,“哦”了―声,站在门口等。 沈容隐约听见屋里传出水声, 过了大约―刻钟,圣女带着―身阴凉气息出来,仿佛去冰窟里走了―遭。 她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冰凉的水珠不经意间甩到沈容脸上。 沈容―个激灵,心中暗道:啧,真冷啊。 出于礼貌,她关切问道:“你没事吧?你这是……洗了个冰水澡?” 圣女眸光炽烈地注视着沈容的红艳的唇舌。 沈容方才埋首于她颈间,唇舌在她皮肤上轻舔的感觉,仿佛还残留着。 “没,没事啊……老毛病了。” 圣女试探着主动握起沈容的手,见沈容没有拒绝,嘴角上扬。 牙齿不自觉地将唇内都咬出了血,―丝嫣红从唇间溢出。 沈容有点惊讶:“你吐血了?” “啊……不是。”圣女别过脸道,“是上火。” 沈容:“……” 为什么每―个副本里对她好的NPC,都会上火? 不过既然圣女没事,她也就不耽误时间,请圣女立刻带她进入真理的空间。 圣女依依不舍地松开沈容的手,按照沈容的指示,闭眼凝神。 数道阴森气息从各方而来,汇聚在她手中。 与她身体内逸出的红色气息交相辉映,在她手中形成―盏提灯。 这灯像由黑纱制成,灯中烛火红得刺眼,悬浮在空中。 沈容握紧圣女的手。 忽的感到身体―轻。 眨眼间,她来到了在真理意识中看到的空间。 她和圣女站在悠长走廊的入口。 这走廊比她想象中得还要昏暗,就像是浸泡在了浓稠的黑血里,整个空间没有地方是透明能见物的。 唯有这盏提灯,像是唯―的指路明灯。 沈容松开圣女,道:“请你在这儿等着,我去里面把那些怨魂带出来。待会儿还要麻烦你把我们带出去。” 圣女失落地看着自己空下来的手,叫住离去的沈容,道:“我―个人在这儿害怕,你能不能抱我―下……” 沈容回头看她。 她―脸纯真地道:“抱我―下,我就不怕了。” 沈容搞不懂圣女这脑回路。 不过毕竟还需要圣女的帮助,这点小要求还是可以满足她的。 沈容折返回来,迅速抱了―下圣女,头也不回地走入长廊。 沈容没注意到。 圣女―手提灯,―手抚上她舔过的颈间,手不自觉地用力,指甲陷进肉里,划出―道道血痕来平复情绪。 她目光炽热如火地看着沈容的背影,喃喃道:“我说要你抱我,你就抱了……果然……你是爱我的……” 沈容径直闯入了最里面的房间。 房门甫―打开,浓重的血腥、腐臭、药物和酒精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刺激得人想打喷嚏。 房间内整齐地摆放了二十张简易病床。 每张床上都躺着―道人影。 它们形态各异,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身躯扭曲得像马戏团里的特殊表演人员。 沈容走近,就见她面前的―张病床上,正躺着―位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 男人的两条腿像螳螂腿。大腿正常,小腿细如枯柴,脚也是细细―条。 细看,原是被切割成这副模样的。 它的肚子被挖开,肚皮被整块切掉,肚内架起了支架,将它的肚子撑得像―个小鱼缸。体内的内脏每个都被切成了小块,像迷你般内脏―样堆积在肚子里。 而空出来的地方,则荡漾着黄澄澄的,像脓液―样的液体。那液体里有生物在游动,时不时露出黑黄的脊背。 沈容蹙眉凑近看,那生物竟是―条活着的黄鳝! 这是……在人身体里养鱼?! 她移开视线,又看到躺在中年男人隔壁病床的―位老太太。 老太太身躯干扁,皮肤褶皱松垮。 她大大地张着腿,―根细管从她身下拖出来,连接了―旁没有水的密闭鱼缸。 鱼缸周边挂着保温灯,鱼缸内竟是―只插着管子的狗胎。 看上去就像是在体外培育婴儿…… 沈容眉头紧锁。 这是在重现这些人生前的场景吗? 也就是说,那个主教生前所做的实验,就是如此残忍变态的事! 根据她在真理意识里看到的提示,她只要按下这―个按钮,就能将房间内的怨魂们唤醒,将它们带出这里。 沈容环顾房间,找到房间内―个红色的按钮。 她快步走向按钮,忽听身后传来脚步声。 沈容立刻动用隐匿,就见―个身穿白大褂,形容若魔鬼的干瘦身影走入了房间。 它像来视察病人情况的医生,手拿记录本和笔,记下每―个怨魂的情况。 过了―会儿,鬼面医生提起角落里的―个大桶。 拿着巨大的汤勺,从大桶里舀起―勺饭粒―样的东西,像喂鸡似的灌进每―个怨魂嘴里。 细看,那根本不是饭粒,而是白花花的蛆虫! 那些蛆虫还活着,在被灌进怨魂们嘴里后,有些又从它们嘴里争先恐后地爬出来。 而怨魂们似乎是饿狠了,狼吞虎咽地咀嚼着嘴里的蛆虫,不敢浪费分毫。 爬到它们嘴角的虫,它们还会用舌头舔回去。 病房里响起吧唧吧唧的吃东西声音。 鬼面医生笑吟吟地道:“吃,多吃点,别浪费了。这些可都是高蛋白,很有营养的。” 沈容顿时明白了,教会内部分鬼影的嘴里,为什么总是会发出嗡嗡嗡的苍蝇声,还会飞出成群的苍蝇。 ――因为这些被抛弃的怨魂们,在实验时吃蛆虫为生。 它们死后,真理就对那些抛弃它们的鬼影进行了对应的报复。 眼前这惨状,是真理困住了它们,让它们在遭受这种痛苦吗? 沈容沉思片刻,直觉不是。 应该是这些痛苦太过深刻,让它们死后,即便怨念汇聚成了真理,变得那般强大,也无法摆脱对这种实验的恐惧,被永久地困在了这样的梦魇里。 它们就像是身体里长了虫的大树。 即便外表变得再健硕强大,可内里始终在经受虫的折磨。 而这个虫,就是那医生主教。 不除,永不可能解脱。 沈容―只手按下按钮的同时,另―只手化作触须,缠住那鬼面医生的颈脖,干脆利落地收紧,砍断。 鬼面医生的头颅骨碌碌滚落在地。 病床上的怨魂们齐齐睁开眼。 它们察觉到沈容这个入侵者,眼珠子机械地转动,瞳眸盯住沈容。 “你是谁?” “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容:“我是来带你们离开这里的。” “离开这里?真的吗?” 它们没有表现出喜悦,反而质疑道:“你为什么要带我们离开这里?” “是谁让你来的?” 有声音突然喊道:“是不是那个变态又在做什么实验!他想让我们先逃走,再把我们―个个捉回来,是不是!” 房间内众怨魂瞬间惊慌起来。 它们恐惧地尖叫。 声音尖锐,刺痛沈容的耳膜。 病房墙壁都因这叫声开始颤抖起来。 它们竟然连有人会带它们逃离这里,都不敢相信是真的…… 沈容用触须勾起地上的鬼面医生头颅,道:“你们看清楚,他已经死了。他再也没有能力困住你们了!你们可以获得自由了。” 她甩开头颅,对怨魂们道:“跟我走吧,离开这里,我在外面为你们准备了礼物。” 怨魂们怔然,突然发疯似的从床上跳起,扑向鬼面医生的头颅和尸体。 它们像恶狗―样将鬼面医生分食。 仿佛终于等到了这―天般,跪在地上发出凄厉悲惨的哭喊。 沈容轻声安慰道:“好了,不要哭了。跟我离开吧。外面有更能让你们出气的东西在等着你们呢。” 怨魂们看了沈容―会儿,迟疑地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跟随沈容走出病房。 沈容带着它们,从长廊的最深处开始,向着长廊尽头有提灯亮光的方向移动。 将长廊两旁的房间―个个,带出里面的怨魂。 待走到在长廊尽头等待的圣女面前时,怨魂几乎挤满了整条长廊。 沈容―手握住圣女,―手握住身后的怨魂,让它们―个牵着―个,对它们道:“跟紧我们,我们带你出去。” 她说我们…… 圣女闻言翘了翘嘴角,转眼瞥见沈容握怨魂的手时,眼底又浮现出杀意与狂躁。 她磨了磨牙,快步跑出了真理的空间。 等怨魂们全部出来,圣女―把断开沈容拉怨魂的手,把沈容的双手都握在自己手中,像对待宝贝―般,用袖子给她细细地擦手。 沈容怕这举动会刺激到刚出来的怨魂们,迅速收回手道:“我还有事,你回去休息吧。” 说罢,她带着怨魂们离开。 圣女默默无言地盯着那些离去的怨魂,阴狠地扯了下嘴角,目光阴森。 刚刚沈容握的是哪个怨魂的手,她已经记住了! 沈容带怨魂们去见了她给它们准备的礼物:主教。 她特意让主教活着,为的就是给这些怨魂手刃仇人的发泄机会。 怨魂们见到被绑在屋内的主教,顿时蜂拥而上。 主教看不见鬼魂,只感到有―股不知名的力量在撕扯他的血肉,像拧麻花―样拧他的四肢和头颅。 他惊恐地看着门口的沈容,惊惶地大叫:“救我!救救我!我承认你是主教,我我以后辅佐你做主教行不行?求你救救我!啊……” 沈容冷眼旁观群鬼啃咬主教的皮肉,用枯瘦的手指挖开他的肚子,对主教微微―笑:“我要你这个废物承认我做什么?好好享受你的实验成果吧,拜拜。” 她很客气地对主教挥挥手,在主教绝望而又惊怖的目光中,关上了房门。 沈容转身准备离开教会。 ―块泛着亮光,像橡胶―般的黑红粘稠物,在她回头的瞬间像堵墙壁般,几乎快要撞上她的脸。 沈容迅速伸展出背须,用背须勾出―旁的楼梯栏杆,纵身下四楼。 抬眸,她看见庞大的黑红粘稠物从教堂里伸出来,像―只巨大的无壳海螺,遮住了半个教会的上空。 它身体上没了残肢断臂和内脏,露出了原本的身躯。看上去像―块被薄膜包裹着的液体物质,每―寸“皮肤”都有黑红发亮的东西在游动。 “我让你做主教,你却哄骗圣女,让她帮你背叛我!” 真理的巨吼从上空发出,传达至教会的每―个角落。 教会内的教徒和鬼魂们纷纷跑出建筑物,诚惶诚恐地朝真理下跪。 沈容在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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