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幕后针对她的神,为了现在这一刻,从香梧林出现开始……不,可能从第一棵香梧树出现,就已经开始布阵了。 神兽种联盟背后的那位“大人物”亲自出手对付她,还这么谨慎。 她该说�k不愧是神,比那些神兽种谨慎得太多。还是该说,�k这么处心积虑,可真是看得起她? 不过�k说的是什么屁话? �k想杀她,还觉得她能理解?还说出了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伏天之火从阵法中缓缓升起,似铺天盖地火蛇向她袭来。 不管能不能扛得住,她都不可能一动不动,等着被杀。 沈容祭出暴风雪和一语成谶卡牌,手持浮沉镇海剑。 暴风雪与浮沉镇海同时挥动。 风霜雪冰将沈容周围全部冻起,暂时将伏天之火隔绝在外。 沈容手持一语成谶卡牌,道:“我能活下来!我能活下来!我能活下来!” 三次一语成谶用完。 伏天之火朝她扑来,火光充斥了她眼前整个世界,灼痛了她的双眼。 沈容对树坑处竖起了中指: “我今天如果没死,日后你必死无疑!” 第241章 你已死亡14.9 沈容自觉单凭自己,活下来的机会很渺茫。 她现在的遭遇就像是被派去过独木桥。 任哪一个人来都不会想到,明明已经很谨慎仔细地在过桥,结果桥本身就是个炸弹。 伏天之火将包裹着她的冰雪直接烧成了蒸汽。 滚烫的水汽与火焰萦绕在她周围,一点一点地侵蚀她的皮肤,仿佛想要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地把她彻底烧透。 沈容握紧一语成谶牌,闭着眼睛浑身紧绷,大脑仍在飞速运转,思考对策。 突然,她脑海中灵光一闪,猛地睁开眼。 对了! 她有吸收的能力! 她的吸收能将其他力量转化为自己的力量。 那么,她能否将伏天之火,转化为自己的力量呢? 反正什么都不做也可能会死,不如就试试看! 沈容唇畔挂起一抹笑,默默在心里夸自己真是聪明,苦中作乐。 她展开海幽种的肢体,吞吐两息,做好心理准备,将触须穿透还未彻底烧化的冰层,探入火中。 在触须即将碰到伏天之火的刹那。 整个世界都被冻结了。 沈容保持着触须探出去的姿势,只有眼珠子能转动。 怎么回事? 一股强大的力量撕裂了空间。 沈容回眸,就见两名身穿黑红长袍的门徒凭空将世界撕裂,一道身长锦衣,金冠束发的身影向她奔来。 是封政! 怎么是门徒和他一起来的?而且门徒们没带门来。 沈容脑海中乍起惊雷。 他该不会杀了那位想杀她的神,要被门徒拉去狱门里受罚吧? 因为门徒们特别人性化,所以门徒特意在临刑前带他赶来救她? “别动……” 沈容努力地张嘴让封政别过来。 封政停下脚步,担忧而又疑惑地看着她:“容容……” 沈容感觉自己僵硬的脸软化了一些,道:“你先别过来。让我试试看吸收这些火,实在不行了,你再过来救我。” 她总不能每次遇到伏天之火都躲避,这样她永远会落于下风。 眼下这个机会正好。 她可以试验能不能吸收伏天之火,万一不成,封政还能及时救下她…… 而且,到时候她被烧伤了,也许可以让封政借口照顾她留下来,暂时不跟门徒回狱门。门徒们那么人性化,应该会答应这样的要求的! 如果,她成功吸收了伏天之火,那……她也装受伤让封政留下来! 毕竟封政惹到门徒,都是为了她,她不能不管。 先留下封政,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办法。 沈容认定了封政要去受刑了,眼神坚定。 两名门徒在封政身后瞪圆了眼睛。 哦豁,海幽种吸收伏天之火?! 这还真是……熟悉的操作。不愧是她。 不过,她现在还太弱,这样恐怕会有危险吧? 门徒们看向封政。 他们的主人,是最舍不得她受伤的了。 封政大概能预想到她吸收伏天之火的痛楚,静静地凝望着她。 ――不要,很疼的。你疼,我会更疼,心疼…… 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封政道:“好。” 她想做的事,他从来没有说不好的。 他走到她身后,与她隔着一圈明亮的火焰。 一串金色符文在他指间流转,定格的世界开始缓慢恢复。 但沈容却是立刻恢复了。 他在帮她控火,不然火会瞬间将她吞噬。 沈容瞥了两眼门徒,想好了待会儿要怎么卖惨,将封政留下来,深呼吸,突出口气,将触须伸进伏天之火当中。 门徒中望着困阵光芒中的两道身影。 那一向高高在上的身影,此刻默默地守在那娇小的身影身后。 火焰吞噬她的触须,她痛得忍不住浑身发抖。 他看着她,火风在他身边拂过,吹动他垂在身侧的衣袖,露出他袖下一双白皙修长的手。 那一双手微微颤抖,被他自己的克制掐出的血染红。 他的痛,一点也不比她的少。 门徒静默无言地看着。 沈容感觉自己的触须要被烤焦了,努力转化伏天之火许久,却仍旧感觉不到半丝能量。 难道不行吗? 火舌吞没触须,快要烧到沈容手上了。 沈容浑身衣服被汗水浸透,了然一笑,心想:可能是我还不够强吧。 毕竟,她不过是一只半海幽种,怎能动得了来自神的伏天之火呢? 但是……最后再试一下下,她还是想再试一下下! 等这根触须烧完,她就收手。 沈容紧咬下唇吸收火焰,脸色在火光的映照下仍是苍白的。 火舌舔到了她的手掌,沈容适时选择放弃,收回,取出刀准备砍断触须。 突然,一股炽热的力量钻入她的身体。 这力量初入时让她浑身都仿佛烧起来了一样热,在她体内窜动的同时,逐渐被同化成了她自己的力量。 沈容眼眸霎时间比火光还亮。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她欣喜地回头看了封政一眼,分享自己的喜悦,然后手起刀落,砍断了被烧着手掌。 虽然成功了,但目前她还是吸收这力量付出的精力太大,不划算。 等到日后再变强些,她就不用惧怕这火焰了! 沈容嘴角飞扬,瞥见夜空中的门徒,收起自己准备治手的治愈卡牌,痛呼一声倒在封政怀里,表情痛苦不堪。 封政连忙要给她治疗。 沈容对封政摆了摆手,轻声道:“你先别动。” 她让封政带她到门徒面前。 封政很不情愿,但沈容执意,他便示意门徒过来了。 门徒心惊胆战地走过来,微笑,却不敢看沈容,关切,又不敢太关切,生怕惹到封政。 他们努力把控着微妙的平衡,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沈容虚弱地道:“请问,你们为什么会和封政一起来?”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主人现在力量不稳,撕裂空间容易把整个世界撕破,熄灭伏天之火的时候容易抹除整个世界的火种,所以带他们俩来处理啊。 不过话能这么说吗? 门徒眼珠子转了转,感觉这问题好难回答。 但是不说话吧,又显得不尊重她,怕被主人惩罚。 他们偷瞄一眼封政,忐忑不安地开口:“啊,这个,这个这个这个……” 见他们欲言又止,又一脸纠结害怕……害怕?他们怎么会有害怕? 害怕她得知封政要因她受刑而自责吗? 真是一群善良的门徒啊! 沈容道:“封政是不是对一位神下手了?你们是要抓他去受刑吗?” 门徒:??? 他们不知所措地看向封政。 封政垂眸看沈容,霎时间明白了她的想法,喜悦与心疼在胸腔内交织,他搂紧了沈容,将命令传达至门徒脑海。 难得她为他做这样的事,不能毁了她的好意。 游戏还是她自己完成。 但是�D尘…… 封政心中被暴虐充斥。 门徒根据命令道:“是因为那事。不过,是那位神先违反规定,所以封……” 他们不敢称呼他的名,舌头快要打结了,干脆含糊掉名字:“所以只要……彻底解决掉这件事,我们就算他戴罪立功,不会追究。” 一番话,门徒说得浑身冒汗,紧张得要命。 要不是主人让他们说,他们哪敢把“戴罪立功,不会追究”这八个字按到主人身上啊! 不过让他们有些疑惑的是:第一门徒亲自将�D尘关进了神狱血沼,为什么主人话中的意思,是这事还没解决呢? 难道……�D尘在这个世界留了后手? �D尘是最初定下的神庭十三神中的一员。 神庭十三神的地位与实力都仅次于父神母神,尤其�D尘掌控轮回这样特殊的事,几乎可以和父神平起平坐。 细想,�D尘不是没有留后手的可能。 哎,�D尘是当年她迫不得已留下的祸根,如今爆发在了她身上。 这便是因果法则啊。 沈容抬眸看封政。 这意思是,他解决掉幕后之神就能不受罚? 沈容道谢,门徒连连摆手说不用,在封政的示意下,破除阵法,溜了。 门徒一走。 封政立刻给沈容治疗,道:“他们已经走了,不用再留着这伤了。” 沈容有些担忧地说出针对她的可能是神域地位很高的神的事,让封政小心应对。 封政点头答应,帮她治好伤,带她暂时回旅馆休息。 回到旅馆,玩家们正坐在客厅讨论如何应对香梧林。 开门声响,看向门口。 就见封政抱着沈容进门。 “他……是不是有点眼熟?” “这身衣服,这长相……他是续茗山庄的庄主啊!” 玩家们惊讶地瞪大双眼。 旅馆老板见沈容被陌生男人抱回来,担心是自己对沈容透露的消息让她出了意外,连忙上前询问情况,问封政是谁。 封政抱紧沈容道:“她是我夫人。” 沈容没有否认,指明房间,让封政带他回房了。 整间旅馆陷入一片沉寂,过了一会儿,爆发出一阵“草草草”的声音。 “玩家可以和NPC恋爱?!啊!!!我要回去追我男神!” “女神啊啊啊!我来了!!!” 溯缘玩家们兴奋不已。 唯独一人坐在角落里,平静的目光追随着沈容上楼。 沈容留意到那视线,漫不经心一块瞥,没有过多在意。 那多半是除她以外仅存的游戏玩家。 只要他不主动招惹,她也不会贸然对别人动手。 沈容回屋,洗漱休息,躺在床上睡觉。 封政陪着她,紧搂她的腰,看着她的睡颜,不肯闭眼。 他想多看看她。 总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 翌日清晨,沈容以身体不舒服为由,说要留在旅馆休息,拒绝了导游的安排。 导游带其他玩家离开。 沈容则隐身,前往了阿��家,回到阿��安排的房间住下。 封政和她一起,不愿离开她半步。 沈容:“你不是要去对付那个神吗?总跟着我,会不会耽误你时间?” 封政从她背后搂着她道:“跟着你,就能解决他了。” 封政心中冷笑,眼神阴鸷。 沈容抬手摸了摸封政的脸。 她挺喜欢摸他的脸的,因为手感特别好。 沈容嘴角翘了翘,摒去杂思,开始想正事。 门被敲响,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问沈容需不需要什么东西,怎么昨晚她来敲门,沈容都没什么反应。 沈容敷衍过去,让阿��不要来打扰她。 阿��应好,说晚上再来,和她一起去见阿茗。 时间流逝,夜色很快吞噬了小镇。 沈容的房门被敲响。 阿��道:“走吧,我跟你去见阿茗。” 沈容让封政把她变成鬼的样子,叫封政隐在一旁,待会儿什么都不用管。 她打开房门,一盆黑狗血扑面而来。 沈容闪身避过,紧接着数张符咒朝她攻来。 沈容假装被打中,发出痛苦哀嚎,走出房门,却见走廊上贴满了符,涂满了对付鬼的黑狗血。 阿��站在两名大师身后,眼眶微红,眉皱成八字,对沈容道:“阿湄,你不要怨我。” 沈容早在昨日阿��安排房间给她却不叫人打扫,半路遇见阿��家管家行色匆匆时,就料到了会有现在这样的状况。 她冲向阿��,故作怨愤地发出嘶喊:“阿��,为什么?!” 阿��吓得后退两步。手工制的昂贵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响。 她道:“阿湄,我要是去见阿茗,她肯定会杀了我的!我如今有家,有孩子,还有很多牵挂我的人,我如果死了,他们该怎么办呢?” 沈容耳边忽的阿茗的控诉,与阿��的话语交织在了一起。 “她在桥下做石柱四十年,饱受痛苦,受人踩踏。你在这儿做贵妇人三十多年,过有人伺候,儿女环绕的舒服日子,如今还没享受够吗?” 阿��摇头,反倒控诉沈容道:“我就知道,跟你说不通,才这样对你的。你与阿茗一起在桥下受苦,是不会理解我的。” “这些年来,我的内心也饱受折磨啊。” 阿��拍着胸口的苏绣蚕丝旗袍面料,手指上的祖母绿戒指闪烁着,手腕上的和田玉缠绕镯摇晃着。 她道:“这些年,我的内心没有一日不煎熬。可是当年的我能怎么办呢?难道你要我去做长生柱吗?” “让阿茗顶替我,不是我提议的。阿茗一身是病,拖累家庭,她的父母都不喜欢她,妹妹也不喜欢她。凤英得知我要去做长生柱,哭着喊着不让我去,让阿茗去。她的母亲便做主,让阿茗替我了。对此,阿茗的父亲也没说什么。” “且不论我如何,阿茗的父母养了她那么久,尚且舍得让她替我,可见,她对大家来说,是没有我重要的。既然要牺牲,牺牲一个不那么重要的人,不是让大家都能好受一些吗?” 阿��说得情真意切。 沈容脑海中那个眼眸澄澈,叫她快跑的女孩的模样,彻底远去了。 只剩下眼前满眼泪水,却一身珠光宝气的妇人,假惺惺地说着冠冕堂皇的话。 她说话期间,两名大师不断用法术攻击沈容。 沈容阴沉着脸逼近阿��,道:“阿��,你的话中,可有隐瞒?” 阿��道:“阿茗,是捡来的。养恩大过天呐。当年如果没有王家父母,她早就要死在山上了。她已经多活了十八年……” 眼见沈容脸色越来越沉,阿��忙道:“这些,都是阿茗的母亲说的!” 沈容摇头,道:“我问的不是这个。阿��,王凤英是你什么人?” 阿��浑身一怔,视线心虚地转到一边,眉头紧皱,似是想明白了什么,道:“也对,阿茗让你带我去见她,肯定什么都跟你说了。我也没什么好瞒的……” “王凤英,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也正因阿��父亲和王家母亲有关系,王家母亲才心狠地拿阿茗出来顶替阿��。 对王家母亲来说,阿茗先前是唯一的孩子,值得疼爱。但有了王凤英之后,王凤英才是她唯一的孩子,阿茗不过是一个浑身是病的拖油瓶。 自王凤英出生后,她又要照顾王凤英,又要照顾生病的阿茗,早就嫌累了。 阿��是王家母亲爱人的孩子,是王凤英有血缘关系的姐姐。 王家母亲认为帮了阿��,爱人对她会多些亏欠和疼爱。 于是,她选择抛弃阿茗。 王家母亲和阿��爸的关系在这场替换中被爆了出来。 王家父亲难以承受打击,一病不起,阿��母亲因王家母亲帮了阿��,抢了自己的丈夫而纠结痛苦。 阿��爸则在拿阿茗替换阿��的当晚,把两家的钱财全部给了阿��,让她带着王凤英离开村子,再也不要回来。 阿��自述每天都饱受煎熬,表情痛苦又悲伤,道:“我也不想这样的啊!若有来世,我愿意和阿茗换命!我愿意代阿茗受苦!但是这辈子,我只能欠着阿茗了。” “如今,又欠你……” 两名大师手持桃木铜钱剑刺来。 沈容不再装虚弱,甩开他们,在阿��惊恐的目光中走到她面前,道:“你要是心怀愧疚,你是怎么心安理得地过得这么富贵的?你家中有为阿茗立牌位吗?你有为阿茗吃斋念佛,做善事攒阴德吗?” 阿��惊恐地看着沈容,手蜷在身前打着颤,说不出话来。 沈容一把拽上阿��,把她提溜到香梧林。 封政跟着她,与她一同到达。 溯缘玩家们又来香梧林试探了,昨日的两只小鬼又缠上了他们。 他们心有准备,没像昨天那样被吓得落荒而逃。 两只小鬼的记忆在昨天门徒走的时候被抹除了,因为担心它们年纪小,嘴上不把门。 现在它们见了沈容,也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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