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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王莫大的宽容和恩赐,合该收心养性,安安分分待在府中,当个富贵闲人,岂可再三干涉朝堂之事?” 魏无知行礼道,“王上,太子,臣绝无半分弄权之心,只是如今见我魏国社稷危在旦夕,着实担忧不已...” 魏王冷眼乜着他,不耐地打断了他的话头,“你与魏无忌果然一脉相承,连长他人志气之言都一般无二,不必再说了!” 他着实不想见这背叛过宗族之人的后代,隔三差五来自己眼前晃荡,烦心! 当年信陵君窃符救赵后,秦国一缓过气来,立刻对魏国发起报复,先王这才惊觉,满朝文武,竟无一人能抗秦。 他只得捏着鼻子,放下身段,派人请回流亡赵国的信陵君,承诺既往不咎当年之事,以盼信陵君能重振魏军气势,救下魏国。 信陵君坚持认为秦国一路东出之后,必将生出吞并诸国之意,于是趁此机会,利用其在列国之名望,再晓之以利益,联合列国数十万大军,再黄河以南击退蒙骜之军,并乘胜追击至函谷关——他声称想借这次抗秦之机,一举灭掉秦国。 想到这里,魏王又冷哼了一声,魏无忌此举,分明是以危言耸听之言,来掩饰他叛族之大罪,借此自提身价,如今十多年过去了,魏国不还好端端存活着么? 魏无知此刻也在想这事,但角度却与魏王截然不同。 当时正值秦王嬴政登基之时,秦国内部飘摇、诸国闻风丧胆的白起已死、秦军又被逼回函谷关内——若五国联军继续推进战线,未尝不能灭了秦国。 可惜,先王终究不肯再信信陵君,在间者的挑拨之下将他召回魏国,换了他人前去接手大军,也正因如此,列国纷纷以此找理由退了兵... 距离灭秦最近的一次机会,就此灰飞烟灭,而信陵君为彻底打消君王之疑虑、保全子孙之富贵,从此便再不过问国事,彻底沉湎于酒色之中,直到几年后郁郁而终。 魏无知想到祖父离世前,声声悲呼的‘灭秦,灭秦方可永绝后患”一事,心中的犹疑重新坚定起来,纵王上百般不待见我,我亦当尽忠臣之责! 他取出一块黑石双手奉上,痛心疾首道,“王上,臣方才已试过,此物确能燃烧,且时长比柴薪还多上两倍不止,秦国有此利器,必会用来大量冶铁制造兵器!臣恳请王上即刻联络列国,尽快发兵攻秦,同时将此事告知列国君王,以做好应对之策...” 魏王顿时眼睛一亮,忙命人将黑石接来,欣喜观察着,“这石头果能燃烧,且有柴薪两倍之力?” 魏无知暗松一口气,我王终于注意到我今日进宫要说的重点了。 他恭声道,“确实如此!王上可命人一试,不过,需以少许干草引燃。” 魏王这才对他露出一分笑意,迫不及待命人拿去殿外一试。 等了半晌,宫人欢喜进殿回禀,“王上,这石头真能点燃!” 魏王父子一听,竟丝毫不顾半分仪态,急匆匆飞奔跑去殿外查看,魏无知默默跟在身后,暗道:如此一来,王上定能意识到此物之威力,秦国有此物,正如虎添翼,抗秦一事迫在眉睫! 魏王看着那被烧得半红之黑石,不由狂喜从心来,抚须大笑不止,“哈哈哈,今日之事,真乃天助寡人成就大道也!有无根之黑石燃于丹炉之中,何愁天师不能为寡人炼出长生之丹?来人,速去将张天师请来!” 天师曾告诉过他,只凭借这凡间柴薪之火,丹炉只能炼出强身健体与飞升之丹药,若要炼制长生之丹则火力不足,除非能寻到无根之真火。 从前实在是没得选,魏王才只能将死后无穷之哀荣,寄托在丹药得道成仙一事上。 但世人谁不贪恋红尘?比起百年后飞升未知的仙界,他更想得到一款长生之药,从此便能不老不死,永享人间君王之尊。 没想到今日,他果真得到了这炼制长生丹药之火! 柴薪伐于树枝,所燃者自是有根之火,而这石头却是死物,岂非正是天赐的无根真火? 真乃天助大魏也! 魏无知惊得微微晃了晃身子,失望地激动开口道,“王上,臣方才说过,据前些日子派出的探子来报,秦国在各地大肆挖采了许多黑石,若它用此…” 魏假早已飞快盘算了一通,闻对方之言却愈发惊喜,忙道,“原来这就是秦王大肆出动人手挖采的金矿,怪不得...父王,若我魏国也能挖出黑石,便能高价售给北边那些乌孙人和匈奴人,如此一来,能为我大魏换回金银牛犊无数!” 嘿嘿,本太子的獒犬,便能源源吃到新鲜的北地嫩牛了! 魏王抚须笑道,“吾儿聪慧,此计甚好!寡人即刻下令,让各地郡县将采黑石一事,视为魏国今岁头等要事!” 说着,他便兴冲冲折身回殿中,命人研墨亲自拟采石诏书。 魏无知实在忍无可忍,疾步追上去,大声劝道,“王上,错了!当务之急不是采石,而是攻秦呐!” 魏王没好气地抬起头来,黑着脸道,“怎么,这漫山遍野的黑石,只有秦国采得,我魏国就采不得了?你莫不是被秦人收买了?” 魏无知满脸通红怒道,“王上,纵当日我大父叛君救赵,亦是出于襄助姊妹之心,他..我魏国子孙,岂是能被他国以金钱利益笼络之人..” 魏王厌恶地挥挥手,“给寡人闭嘴!” 魏无知如同充耳不闻,继续扬声道,“这黑石虽好,眼下却非采石之机,秦国从去岁猝然退军之际,便已暗中着手挖取黑石,到如今,仓库之中不知已堆满凡几,又不知已炼出多少铁器,若不趁秦国尚未装配到位之时,率先发难除去这隐患,列国日后必将一一被其蚕食!” “臣愿自请为使前往列国,以说服诸侯们携手攻秦,待列国合谋灭了秦国,王上自可安心挖采黑石...” 魏王咬牙写完诏书,气得举起毛笔一下掷在他脸上,乌鸦嘴!若对方不是魏无忌之孙,他都能当场下令,把这乌鸦嘴拖去砍了! 他怒气冲冲道,“你这混账东西,你一日不咒我魏国便不得安生么?强秦横行百年,尚未能灭我魏国,如果便是五国再次联手,又岂能在朝夕间灭了强秦?如此一来,待诸国僵持数十年,国中再无人能征召采黑石,寡人长生之计又待如何?滚!回去面壁思过半月,半年不准再踏进宫中!” 魏假在一旁轻蔑看了一眼魏无知,幸灾乐祸道,“父王所言极是!这黑石,秦国既然能轻易挖到,便意味它的开采难度极低,而产量又极高,只是先前众人皆不识此物,才未在意罢了。” 说到这里,他指着魏无知厉声道,“如此唾手可得宝物的大好机会,你竟想劝父王放下黑石,先去攻秦?呵呵,本太子还想为父王夺下秦国境内的黑石呢,以我魏国今日之力,能做到吗?哼,与其镇日好高骛远,不如先将魏国境内能挖的统统挖到手,灭秦一事,自当徐徐图之…你还不快滚!” 有了以黑石换牛羊的源源进项,他便能打造出一个有数千只獒犬的威猛军团,灭秦?到时堪称轻而易举,何必急在一时? 魏无知听着这些鬼话,心中急得不行,还想再苦苦劝谏,却被魏王命人架着赶了出去,他气恼至极,不甘心地骂着“昏君误国”,直到被彻底拖出殿外。 魏假看着魏王黑沉沉的面色,忙做了个手势,暗示道,“父王,要不要儿臣将他...” 魏王冷冷横了他一眼,“前几年,有三千门客的吕不韦被熊启设计除去后,各地门客冒着灭族之危险,踊跃赶往咸阳,盗其尸身埋于北邙山!魏无忌能以声名召集列国出兵伐秦,你莫不是以为,他的名声还不及吕不韦?身为君者,当权衡利弊,若杀了魏无知,不但会令公族不满,还将引来山东诸国游侠之报复,又何苦来哉?” 这一刻,他想到即将实现的长生大计,忽然升起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既然寡人能永存于世,我魏国,立这太子又有何用? 很快,魏国开启了轰轰烈烈的挖采黑石行动,接着,潜伏在魏国的探子,迅速将黑石可燃一事传回国内,列国各地山野之间挤满了人。 众人数趟无功而返,各国君王却以秦国为先例,认准了此物在山间弯腰便能挖到,气恼之下杀了好几拨人以儆效尤,一时人心惶惶。 ... 这消息传到秦国之时,嬴政正在操心明赫的新床。 随着这小家伙能熟练翻身后,他怀着满腔“要早点成为大孩子帮父王”的愿望,天天趴着软乎乎的小身体,主动锻炼胳膊支撑力量,如今,他已提前解锁一项婴儿大运动能力——爬行。 这样一来,扶苏的大床,就装不下这雄心勃勃的小家伙了。 因为前几日,在睡梦中也不忘吭哧吭哧练习爬行的明赫,最后爬过了扶苏这个障碍物,吧唧一声脸朝地砸在地上,在剧痛的嚎啕大哭中醒来。 这下可好,扶苏也被吵醒了,他揉着眼睛在留夜的油灯里一看,心中悚然大惊,我阿弟呢? 待他顺着哭声往地下一看,天爷呐! 一时小的哭,大的摸着他额头的肿包,也跟着放声大哭起来——可怜的扶苏,虽担当了大半年的长兄如父之职,但他毕竟不是真正的成人,第一回 遇到这种事,怎又不吓得六神无主? 其实跟着他们一起哭的还有系统,只不过其他人不知道罢了。 倒也不是系统故意不救明赫,而是他的出厂设置里,只有宿主遭遇突发生命危机时刻,才能启动紧急救援装置——譬如,明赫降生差点被赵王淹死之时。 最后,还是宫人冒死赶去章台宫,惊动君王半夜赶来后,才哄停了抱头痛哭的两个崽子。 纵是夏无且赶来为明赫抹了些草药汁,他额头上的大包也并未消去,嬴政心疼得当晚便将小崽抱回章台宫与自己同眠。 不幸的是,待心疼不已的老父亲实在捱不住睡着后,脸上还挂着泪珠的明赫,再一次迷迷糊糊爬行起来——梦中的他,正兴冲冲奋力绕过面前的大山,眼看终于要抓到父王递来的肉饼之时,又是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 嬴政猝然惊醒,猛地翻身从地上一把捞起哭得撕心裂肺的小崽之时,差点化身为后世怼天怼地的带娃家长——这地砖,着实可恨,害我儿多矣! 次日,他便召来身兼数职的五黑,以一个溺爱幼子的老父亲身份,罕见地下达了一个他自认为颇不讲理的“极速达”任务:五日内,造出一张集美观、牢固、宽敞、四周围栏达五尺多的婴童床。 无他法,小崽不能再摔了! 艺高人胆大的五黑暗暗揣度了一下,若是今日回去,便着实备人伐木刨光,倒也来得及,王上这要求并不过分。 只是,九公子不过稚儿,要做这般高的围栏做甚? 他迟疑道,“王上,若这围栏便要达五尺之高,那这床的宽与长该造多大?” 嬴政合计了一番,小崽既然喜欢爬,便让他尽情爬个痛快,温声道,“便按长十三尺,宽十三尺来造吧。” 五黑脑中很快出现这尺寸做出来的样式,实在忍不住了,只得提醒道,“王上,便是寻常成人,亦无须如此宽阔之床,臣以为,九公子至多只需五尺...” 嬴政头疼地摆摆手,“此事你不懂,速去准备吧。” 五黑只得一头雾水地揣着任务离去了。 他并不知晓,嬴政今日早早将明赫带去后宫询问,这才知晓,婴童会翻身后,确极易摔下床,便欣然将明赫放入云夫人殿中的旧婴童床上,本想着先让他凑合几日,待打造出新的小床便将明赫放上去。 但在扶苏忧心忡忡的提醒下,他还是决定让这小家伙先试试,看看这围栏究竟能不能挡住小崽。 “奉命翻床”的明赫得到指令后,立刻两手紧紧抓住围栏,一腿奋力跨出了出去,但他清醒之时始终有安全意识,表演完成后,在围观的秦宫夫人们花容失色的惊叫中,又乖巧地将腿回了婴童床中。 夫人们看得又惊又喜,连声对着嬴政夸赞:小九这孩子确实非同凡响,她们从未见过才六个多月便如此聪慧的孩童。 嬴政看到这里却明白了:自家这小仙童崽子,精力之充沛与其他孩子全然不同。故而,这寻常婴童睡的围栏小床,给他睡仍是极悬呐! 在命人撬掉扶苏寝殿的地砖与派人通宵守着小崽之间,他选择第三个答案:遇事不决,找五黑。 第54章 接下来, 在等待新床的几日里,嬴政果断拒绝了来自后宫各殿的踊跃暗示,尽职尽责地担当着一名老父亲的角色, 每到小崽入睡时分,他就亲自充当护崽使者,耐心地一趟趟将梦中乱爬的小崽抱回“封地”, 所以幸福的明赫再也没摔下床过。 好在, 宣太后为秦国王族改良的强健基因,在接连遗漏两代秦国君王后,终于隔代遗传到了嬴政身上——与他的曾祖父昭襄王一样, 这位年轻的君王虽然自幼吃了不少苦头,身体素质却极好。 若非后来日夜不休操劳国事, 导致他三十多岁就被拖垮了身子,这位心性坚韧的君王, 也不会怀着对大秦未来的无比担忧, 走到了渴望长生而痴迷寻觅丹药的地步。 不过, 这都是史书记载的后话了, 眼下的嬴政十分身强力壮, 纵是他这几日拿着《五蠹》坐在床头,半睡半醒地为小家伙守夜, 待白日起来之时仍是神采奕奕,毫无半分疲色。 虽然这样, 明赫总归还是深感惭愧, 都怪自己半夜不乖乱爬, 给父王添了乱!所以这几日, 他在睡前,都会努力把两只小手手紧紧地交叉绞在一起, 自我安慰这样就能老实睡觉了,如果他能开口说话,甚至想劝父王把他的手捆起来... 五日之约很快到来,这天,章台宫正殿刚散完早朝,五黑就领着匠人们驾着马车,紧赶慢赶来到了宫门前,待卸下众人合力完成的新床架和围栏零部件后,便分工抬着往宫道走去,待行至半途歇脚之时,引来了不少退朝大臣的围观。 他们停下脚步边观察,边八卦地交头接耳道—— “这难道是床?也太大了些吧?且这纹饰并非君王之规制,也不知是哪位夫人,竟敢在咸阳宫中逾矩..” “可宫中近日,并未新进不守礼之夫人呐...” 隗状拧着眉头看了半晌,待回过神来,听着大臣们的窃窃私语,他立刻转身低斥道,“放肆!这等混账之言,尔等也说得出口?我王年轻有为,岂是周幽王那等,为博女子欢心而乱了规矩之昏君?” 说着,他便扭头堆笑,客气上前询问道,“敢问五黑子,此床究竟是为何人所制?” 若放在从前,他们这些公卿贵族,是不屑与匠人攀谈的——五黑虽是秦墨钜子,还在秦国少府任职,连君王亦要尊敬称他一声“五黑子”,但在这时代,正经的文臣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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