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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不害臊。” 岑青撇撇嘴,只觉得绘春不懂恋爱的滋味。 一直捱到了黄昏。 琼楼玉宇,灯火辉煌。 金銮殿两边是长长的金丝楠木膳桌,膳桌上铺着蜀地的丝绸缎子,显的华贵雍容。 玉石夜光杯里盛着美酒,泛着甜甜的清香。 牙筷、银箸、金碗、玉碟精致而摆。 龙肝,凤髓、貂胎、鲤尾呈桌而上。 众臣早已候在两侧,等着王爷的到来。 门口,岑青和岑野争执不休。 “陛下先进。” “皇叔先进。” “陛下乃九五之尊,自然是陛下先进。” “皇叔乃今日寿星,自然是皇叔先进。” 绘春都要晕了。 两个人让来让去的,有完没完啊。 萧君恩已经换上了朝服,瞟了二人一眼,握着拂尘,扬声道:“你们两个争什么?若是愿意,一起进呗。” 这倒是个好法子。 二人并肩进了金銮殿。 众臣高呼:“陛下吉祥,王爷万福金安。” 这就是差距啊。 龙椅前,二人又争执了:“皇叔坐。” “陛下坐。”岑野道。 “朕不坐,今日是皇叔的生辰。”岑青道。 岑野不语,直接把岑青摁在了皇位上,自己坐在他身边。 “臣等恭贺王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目测,一大群拍马屁的人蜂拥而来。 “臣有礼物呈上。” “臣也有。” “臣也有。” 拍马屁的生辰礼物一个比一个扎眼。 譬如金贵的琉璃、温润的玉石、上好的瓷器、耀眼的玛瑙、价值不菲的宝石,应有尽有。 这些还不算什么,也就是些寻常的礼物。 中途,竟然有一个大臣大掌一挥:“王爷请看。” 众人循声望去看向殿门口。 三个妖娆多姿的女子花枝招展的拧着风骚的水蛇腰来到了金銮殿。 一个生的妩媚妖娆,一个生的清纯可爱,一个生的秀美温婉。 三个女子不是一个类型。 不过都是一个赛一个的美人儿啊。 啧啧。 皇叔过生辰竟然有人送美人儿。 这是要对皇叔用美人计? 这位大臣,你用错了,还不如弄几个俊俏的小伙子献给皇叔。 岑青心里调侃,人还是本本分分的坐着,如同空气,他用余光扫了岑野一眼。 岑野的脸色……有些阴沉。 “为庆贺王爷的生辰,特献上舞蹈。”那大臣谄媚的说。 岑野的俊脸面无表情。 曲儿起,那三个女子跟着音乐翩翩舞了起来。 她们穿的是上好的醮纱长裙,裙裾是由一层层绚丽的渐变彩虹色镀成的,她们每转一个圈,那颜色犹如彩河一般潺潺流淌,万分漂亮。 舞毕。 三个女子上前敬酒,岑野也只是冷冷的笑笑,丝毫不感兴趣。 那个大臣的脸浮了一丝尴尬。 “陛下,本王的生辰礼物呢?”岑野忽然回眸,深不达底的眸子如一片汪洋大海,似乎要将人吸进去了,他的唇角微勾,十分期待这个礼物。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岑青猛然想起来了,他赶忙唤来了绘春让她将礼物呈上来。 岑青从绘春手中接过一个檀木长方形盒子,转而递给岑野,一本正经道:“这是朕的礼物,望皇叔笑纳。” 岑野半笑着接过檀木盒子,可当他打开盒子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都愣住了。 温玉雕的人像,雕刻之人手法精妙,人像和岑青足有七八分相似。 莫非…… 这小东西是在跟他示好? 可这也太明目张胆了。 岑野难得有些无措,忙将木盒子盖上了,紧紧的盯着岑青。 岑青脖子一缩。 皇叔啊,朕和你不太可能,你就用这东西解解相思之苦吧。 “微臣十分喜欢这个礼物,微臣敬陛下一杯酒。”岑野擎着酒杯,嘴角略带一丝笑意。 岑青看着他才想推辞,岑野便抢先将他的话噎了回去:“怎么?陛下不给微臣面子?莫非是看不起微臣。” 这全天下谁敢看不起你啊。 岑青咬咬牙,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擎起酒杯一口灌了下去。 真……辣啊,辣嗓子,这酒怎的那么难喝啊。 完了,蔫了。 酉时。 岑青接二连三的打哈欠,似乎有些困了,他僵在这里坐了好久了,饮过酒的岑野注意到他的倦意,朝绘春一招手。 绘春谨慎的上前,低声道:“王爷有何吩咐?” “把陛下扶回去歇息,本王这儿还要好久。”岑野声音寡淡。 绘春:“是。” 这句话对于岑青来说简直就是恩赦啊。 他早就想离开了啊,他现在只想睡觉啊。 于是,岑青毫不犹豫的从龙椅上起身,大舌头的说:“皇叔,朕先回去了。” 微醉的岑青脚下如踩了云卷走在九曲长廊上,夜里丝丝凉的微风吹的他好生舒服,整个人稍稍清醒了些。 “小风吹着,真舒服啊。”岑青飘飘然的说,很久没有这种惬意的感觉了:“绘春,朕有点想家了。” 闻言,绘春鼻子一酸:“陛下,虽然您是冷宫里出来的,但也不能把冷宫当家啊。” 岑青没有作声,耷拉着肩膀朝养心殿走去。 他到底要待到何时啊,有点想念期末考试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拳打皇叔 次日岑野陪岑青一同上了朝,回到了王爷该站的位置。 这让朝堂上的大臣们惊愕不已,不知道岑野的葫芦究竟卖的什么药。 退朝后,萧君恩跟在岑青身边,到了御花园以后便同他勾肩搭背的:“陛下,这王爷是不是吃错药了啊,今儿竟然维护着你。” “朕觉得也是。”岑青嘻嘻哈哈的应着。 “放开他。”身后,岑野充斥着醋味儿的声音沉沉的响起。 他脚下的步子比平时还要快,一个箭步冲到他们面前,重重的拂开了萧君恩勾在岑青肩上的咸猪手:“谁允许你碰他的。” 萧君恩大吃一惊,白了岑野一眼:“你管得着吗?本座与陛下的关系好,怎么着,羡慕啊?还是嫉妒啊,还是恨啊。” 岑青想笑。 萧君恩气人的法子还真是有一套。 岑野声音肃冷,带着警告的意思:“他是皇帝,岂容你如此无礼。” “若本座就无礼呢?”萧君恩有意在岑青面前装的威风凛凛,不想让岑野占了上风。 “呵……”岑野冷笑道:“如若不然,本王不介意把你变成真的九千岁。” “岑野,你什么意思。”九千岁怒了,他把拳头关节捏的嘎吱嘎吱响:“怎么?你的意思是想打架咯?” 幼稚。 既然他幼稚,那本王就比他更幼稚。 岑野从地上胡乱拾了一团泥,作势要朝九千岁揍去。 “岑野你个挨千刀的,脏死了,脏死了。”九千岁不顾形象的蹽了。 岑野这种人就是掐准弱点,一击即中。 撵走了九千岁的岑野神清气爽,他一把箍住岑青的手腕朝他自己的寝宫走去。 “皇叔这是做什么?”岑青的手腕被掐的生疼,心想,皇叔真是吃腰子吃多了,劲儿怎么这么大啊。 到了岑野的寝宫,岑野阖上门,厚实的门板挡住了宫外的阳光,紧接着,他结实修长的手臂叩在了门板上,将岑青圈住。 他滚烫沉重且充满霸道的声音喷洒在岑青的鼻尖。 岑青惊恐:“皇叔,你病了。” 断袖之癖得治啊。 “微臣的确病了。”岑野声音沉沉:“这病……得皇上来治。” 说罢。 未等岑青有所反驳,岑野就那么吻了上去。 岑野的心都在颤抖,仿佛溢满了水,然后全部洒出来了。 岑青懵了,睁大了双眼看着闭着眸子认真亲吻自己的皇叔。 疯了疯了,他疯了。 不行,朕还没疯。 岑青心如乱麻,挥拳朝岑野的脸上揍去,闷痛的岑野不得已松开了岑青,随即,岑青照着他的眼睛又补了一拳头。 完了,朕好像也疯了。 岑野真想呼他一嘴巴。 但他下不去手,只能捂住眼睛,怒气冲冲的想往外走。 一脸懵圈的岑青好心提醒:“皇叔,你去哪儿?这是你的寝宫啊。” “……”真是被那拳头揍傻了。 岑野怒火中烧的退进来,把门摔上,吓的岑青一哆嗦。 他在寝宫来回的踱步,左眼睛火辣辣的痛,还胀的难受,而且他这幅鬼样子也没法子宣太医。 宣了太医让他怎么说? 说亲吻皇帝被揍了?还是说撞木柱子上了? 似乎听到了岑青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岑野怒吼,一张俊脸憋的铁青:“不准走!” “哦哦哦哦。”岑青迈出去的脚赶忙收回来了,他可不敢惹这个阎王。 寂静的空气有两个人截然不同的呼吸声。 岑青的呼吸声是轻的,着实被他吓的。 岑野的呼吸声是粗的,着实被他气的。 他靠在藤椅上,捂了会儿眼睛,想用余光扫他都觉得疼,冷冷道:“陛下在那杵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微臣拿冰块去。” “对哦。”岑青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皇叔,等着,朕马上来。” 片刻,岑青手捧着一个超大号的冰块儿回来了:“好凉好凉。” 听着他丝丝哈哈的动静,岑野循声望去:“……” 他拿的不是冰块,而是冰山。 那么大的一坨冰,是打算用冰砸死自己吗? “冰块太大了。”岑野也没有心思吼他了,直接一步步教他做事。 岑青讪讪的冷笑,知道自己犯了错误:“朕知道有点大,可是没有小的了,朕也是关心皇叔,所以才把它全都抱来了,朕有法子。” 岑野无语:“皇上有什么法子?可别把微臣的寝宫祸害了。”岑野不大相信他的能力。 “不会的。”岑青站起来四处搜寻着,忽地将视线落在岑野奏台上的砚石上,他痛快的拿了起来:“皇叔,这个借朕用一下。” 他拿都拿了,岑野能说不借么。 罢了罢了,让内务府再换一个吧。 岑青握着砚石朝着那个冰块“叮咣”的砸了起来。 还是别看了,愈看愈心塞。 岑野的大理石地面啊,看来是没法要了。 终于,在岑青的不懈努力下将一坨冰砸成了一块冰,他把冰块给岑野拿过去:“皇叔,你把手拿开,朕给你敷眼睛。” 岑野也挺能装的,他巴不得让岑青侍候他呢。 他跟一大爷似的靠在椅背上,慵懒的掀起眼皮瞟他一眼,发现他正吊在自己藤椅的扶手上。 岑青嬉皮笑脸的把冰块敷在了他的眼睛上,轻声问:“皇叔,舒服吗?” 他的声音惑人心扉,岑野不由自主的把手掌覆在他的腰上:“舒服。” 气氛有些诡异,岑青惊呼:“皇叔你哭了?” “……”这哪是眼泪啊,而是冰块淌下来的水,那冰水都往岑野的眼睛里钻,他不由得闭上眼睛。 “好了。”岑野可真是吃不消了,将他的手扯下来:“今日辛苦陛下了,想吃什么?” “还行。”岑青砸吧砸吧嘴:“朕想吃蘑菇,但总觉得宫里的蘑菇不是那个味儿。” 闻言,岑野眯起眸子望向窗子,有些阴沉沉的,阳光没有方才那般强烈了,若是细细听来还有哗哗的下雨声。 他忽地来句前后不着调的话:“陛下明儿个可否能早起?微臣带陛下玩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马呢 这是要玩419? 不过,第一个蹦进岑青脑袋里的想法就是皇叔要带他荒芜度日。 他明白了,皇叔要下黑手了。 先是带他胡吃海喝,不理朝政,而后让朝臣起义,百姓造反,最后拉他下马,到那时一个被废掉的陛下谁还会在乎。 最后,他的下场就是在磅礴大雨中被一群宫人丢到乱葬岗上,也许还会被皇叔纳的妃子害死。 譬如,腹部穿钢钉。 譬如,活活勒死。 又譬如,分尸喂狗。 只要想到他以后的下场,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皇叔,我们去哪儿?”岑青小心翼翼的问。 谁知岑野只是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用秘密二字就把他打发了。 “陛下若是不能早起便在微臣寝宫歇息,明日一早正好一起走。”岑野朝他抛诱饵:“恰好夜里能与陛下饮酒畅聊,吟诗作对,夜里同睡一塌也能将我们叔侄的关系再稍稍升华一下。” 岑青才不想升华,再升华某处就得被爆了。 “多谢皇叔美意,朕先走了,明日一定准时起来。”岑青几乎是落荒而逃。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 鱼肚白的云卷儿灰蒙蒙的挂在空中。 因昨天下了一场绵绵的雨,所以早上的空气格外清新,细细一闻,甚至有泥土的清香味道。 九曲长廊的地上尽是潮湿一片。 花朵开的愈发娇艳,青草树木的叶子也碧油油的。 一袭雪青色金丝线刺绣衫的岑野盛着露珠的清甜,沿着九曲长廊一路来到了养心殿,守夜的绘春早已起来,见到岑野跪下见礼。 “陛下呢?”岑野问。 “回王爷,还在睡呢。”绘春道,随即紧张道:“王爷在外面稍等片刻,奴婢进去叫陛下起来。” 岑野道:“不必。” 说罢,他大步昂扬推开殿门朝里面走去,绘春心惊肉跳的跟了进去。 就她家皇帝那睡姿,被看见了还得了啊。 “放肆!本王何时让你进来的。”岑野冷冷的扫了一眼正在挡他路的绘春。 绘春硬着头皮跪下,满满的担心。 “滚下去,否则本王换了你这个不长眼的。”岑野警告道。 绘春只好退下,若是真的把她换了,那以后谁会保护陛下啊。 内殿寂静一片,呼吸声清晰可闻。 杏黄色的帷幔安静的垂落。 岑青一条腿耷拉在龙榻边沿,一条腿不老实的夹着薄被,睡的呼呼的。 岑野小心的凑近他,盯着他的唇看了看,情不自禁的吻了吻,末了在他唇上咬了一下:“陛下,该起了,答应微臣的忘了?” 睡梦中的岑青睁开眼睛才想发火,触及到眼前那张脸时硬生生把脾气憋了回去,他声音有些沙哑,有些慵懒,还带着他毫无知觉的撒娇:“皇叔怎的来这么早,天都没亮呢。” 在岑野跟前不敢赖床,岑青忍着倦意从被窝里爬起来,不过身上还裹着薄被:“皇叔可不可以出去等着朕。” 没等到岑野离开的背影,他反而被岑野紧紧的抱了一下,滚烫的热气喷洒在他的耳蜗里:“陛下快一些,莫要让微臣等的太久。” “耳朵痒,皇叔你别在朕的耳朵里吹风啊。”岑青伸手推开他,顺道滚到一边儿去了:“朕知道了。” “等你。” 直到亲眼看到岑野走出去岑青才放心的起床。 大概是要出宫,那就不必穿龙袍了。 于是,岑青穿了一件紫罗兰银纹刺绣的文秀长袍,简单的束起了一个发髻,绾了个玉冠。 他和先帝当真没有半分相似,跟他母妃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皇叔,我们是要出宫吗?”岑青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 岑野拿他当空气。 他所问的问题统统不答。 “皇叔,那我们怎么走?”这个问题总可以回答了吧,又不是什么秘密,难不成还胳膊上插俩翅膀飞走? “骑马。”惜字如金的岑野终于吐出了两个字。 骑马好,骑马好啊,可以自由飞翔了。 可当他乐的屁颠屁颠的时候,看到眼前的那匹马彻底惊呆了。 就一匹大黑马。 岑野似乎对这匹黑马情有独钟,眼梢都流露出了温柔的神色,他拍拍马身上:“我们便骑它了。” 可是…… “皇叔,朕的马呢?”岑青找了半天,也没看到一根多余的马毛。 “陛下同微臣一起骑这匹马不就好了?”岑野疑惑的问。 “不行,朕想自己骑一个,朕乃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怎能和别人骑同一匹马呢,不妥,不妥。”岑青打算来个先斩后奏,抢先把话说了:“皇叔等朕一会儿,朕再去牵一匹马来。” 说着,他一溜烟儿来到马厩。 “马呢?怎么没有马啊。”岑青看着空空如也的马厩不禁好奇,问看马的宫人:“马呢?” 宫人颤颤巍巍的说:“回陛下,跑……跑了。” “跑哪儿去了。”岑青不依不饶的问,他就不信了,这些马还能一跑跑一群? “估计是连夜离家出走了。”宫人说谎,其实这是岑野下的命令,让宫人连夜把这些马转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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