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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这个念头。 没想到岑野竟然谦虚的说了一句:“无妨,本王也是人。” 岑青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了,只能保持沉默。 “怎么?需要本王去内务府要人?”岑野抛出一个让岑青更胆战心惊的话。 内务府哪有小瓶子这个人啊。 皇叔若是去了岂不是露馅了。 “奴才去洗洗就来。”岑青打算溜走,反正换上了龙袍就无人认得他了。 “不必,本王又不需要侍寝,不必那么干净。”岑野一句断了他的念头。 走也走不掉,逃也逃不了。 他的命运啊。 真是忒悲惨了。 岑青欲哭无泪。 先帝啊,快把朕带走吧。 可惜先帝还未把他带走,岑野便把他带走了。 岑青含着腰,低着头,乖乖的跟在他后面。 其实他也想跑,可跑不了。 岑野落落大方的含笑带着岑青来到了众臣面前。 他也不能因为一个小太监耽搁了这场宫宴,岑野俊逸的眉眼扫了一圈,淡笑:“这小太监方才被本王吓坏了,本王瞧着这小太监忠厚老实,而且伶俐聪明,本王就想着把他带到身边。” 闻言,那些大臣们纷纷溜须拍马:“王爷可真是心善啊。” “是啊。” “王爷威武啊。” 岑青在心里暗暗白眼,什么东西啊,养个小太监就威武了。 宫宴还在进行。 方才跑了一大圈,和皇叔周旋了一阵子,这时岑青的肚子有些饿了,而且方才他也没吃多少。 苍天不公平。 皇叔坐着,他站着。 皇叔吃着,他看着。 “咕噜”一声突兀的响声在空气中响起。 岑青尴尬的恨不得把脑袋钻到地缝中去。 老臣们纷纷看向岑青。 岑野浅浅的勾唇,不理,装作听不到的样子继续与那些老臣们用膳。 岑青觉得老头们用膳就是磨叨。 用膳一刻钟,聊天一时辰。 等宫宴结束后,岑青已经饿成小鱼干了。 他靠在墙壁上哈赤哈赤的喘气。 累啊。 看来小太监是没那么好当的。 他回去一定要多多体谅小筒子和绘春。 唉。 “这些交给别人收拾吧。”岑野朝旁边的宫女们使了个眼色,那些宫女纷纷前来收拾。 岑青松了口气,就在他打盹的时候岑野又来找他麻烦了:“小瓶子,本王有些乏了。” “王爷要做什么?”岑青吊儿郎当的问。 按理说这个时辰是岑青眯觉的时辰,现在却苦哈哈侍候岑野。 “跟本王来。”岑野道。 “喳。”岑青拂袖跟着岑野去了。 岑野的寝宫十分磅礴大气,宫殿内颇有大将风范。 他有两面偌大的墙壁。 一面的墙壁上全都是书,一面的墙壁上挂着的都是刀枪棍剑。 很威武,很霸气,一股子清凉的气息迎面扑来。 岑青环绕了一圈,觉得这很皇叔。 “本王歇息之前喜欢沐浴。”岑野声音沉沉,带着用膳过后的慵懒和性感。 “喳。”岑青点头。 岑野打了个哈欠,慵懒的眉眼噙着一抹狡黠的笑:“把木桶打满水。” “奴才?”岑青问。 “不然?”岑野懒洋洋的坐在藤椅上,傲娇的说:“打满水叫本王。” 岑青真是日了大金毛了。 他转悠了一圈发现没找到水舀子,他嗫嚅着上前:“王爷,水舀子呢?” “嗯?不知道,自己找。”岑野已经昏昏欲睡。 岑青看了他一会儿,知道问他也没用,只好自己寻东西舀水,寻了半天无果,他的眼睛锁定在了膳桌上的茶具上。 岑青狡黠的笑容噙在嘴边,活脱脱像一个坏坏的小狐狸。 他搓着手,鸟悄的跑到了那茶盏前,捧着一个茶杯来到了内殿的木桶前。 他望着这木桶觉得蛮奇怪的。 皇叔沐浴怎的不喜欢在御池里,偏偏喜欢在木桶里呢? 他那么大一坨,区区一个木桶能把他装下吗? 他强烈的表示怀疑。 不过,皇叔一向这么奇怪,管他呢。 于是,岑青用茶杯一下一下的打水往木桶里倒的,整整倒了半个时辰啊,那水才那么一小丢丢。 何时才能倒满啊。 岑青的哈赤哈赤的喘。 舀子是不是被皇叔故意藏起来了? 他再好的体力也敌不过茶杯的折腾啊。 舀了一半,岑青终于瘫软在地上了。 两腿儿慵懒的往地上一耷,脑袋一斜,脖子一歪。 忽地。 一道性感深沉的声音响起。 岑青一个激灵朝内殿的帷幔下望去。 只见皇叔伸了个懒腰在慢慢的苏醒。 等等。 岑青虽然别的方面不行,但是眼神儿绝对好使啊。 那儿怎么有条蛇支楞起来了呢。 不行,他得过去看看。 要万一皇叔被蛇咬死了呢,他得亲眼目睹第一现场啊。 不对,他得保护皇叔啊,要是皇叔死了,他可当不成皇帝啊。 这样想着,岑青拿着茶盏跑了过去,掀开帷幔,皇叔慵懒的眯着眼睛。 岑青循着视线朝下看去。 岑野大腿那位置支楞起来一条蛇。 就那么翘翘着,那么老大,怕是难善了。 岑青眼珠子朝那瞄去,说时迟那时快,举起茶盏砸了一下,然后不要命般扑上去压住:“跑不了了。” 一抹倒抽冷气的声音响起。 皇叔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起来,灼热的眼睛如同三昧真火灼灼的盯着惹祸的岑青。 岑青的眼睛压低了太监帽子,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躲,于是落在被子上, “你在做什么?”岑野怒吼,深邃的眸带着十足的冷意,与方才的怒火相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啊。 “我在捉蛇……”岑青意识到了一点儿不对劲,哑着嗓子指了指被子。 第六十五章 擦脚 岑野真是哭笑不得,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道:“有这么大吗?嗯?” “嗯。”岑青低低的应了一声。 岑野灼灼的看着他烧的通红的耳朵,不禁想起来什么,他颇有兴趣儿看着岑青,一直往下瞄去,落到他的裤裆处,停下:“喔,我明白了,你是小太监,没有,所以才认错。” “呵呵,王爷所言极是。”岑青干巴巴的笑。 “起开。”岑野十分无奈的说。 “马上。”岑青急忙爬起来,看着岑野嘴巴干裂的样子,他不由得想讨好:“奴才给王爷倒一杯水。” 岑野方才睡的有些口渴,喉咙干干的,他一边揉着眉心一边点头。 嘻嘻。 马屁终于拍对一次了。 于是,岑青拿着那个打过蛇的茶杯跑到膳桌前为岑野斟了一杯清凉的茶,淡淡的西湖龙井香味儿飘在空气中。 岑野睁开了眼睛。 此时此刻,他干涸如枯井的嗓子正需要一杯好茶的滋润。 所以当岑青捧着茶盏递给他的时候,岑野毫不犹豫的接过来,咕噜咕噜的吞了下去,性感的喉结来回的滚动着。 岑青看的花痴了。 可,岑野的眼神儿和面色怎的有些不对劲儿呢。 岑青压着太监帽子偷偷的扫过去。 只见岑野的眉头拧成了川字,看了一眼手里的茶盏,问:“这是你方才打在本王那的茶杯?” “……”岑青愣了一下。 细细的琢磨方才的动作。 用这茶盏打他裤裆,然后顺势拿起,倒了茶,然后给了岑野。 “呀。”岑青忽然发觉自己没换茶杯。 他的低声惊叫足以证明了一切,岑野黑曜石的眸子沉的如一片四海,愤怒的情愫在灼灼的上升。 他一向有洁癖,今日竟然用了脏杯子喝茶。 而且他觉得这个茶品尝过后有一股子怪味儿,他深沉冷硬的声音给了岑青一股子无形的压迫之感:“你之前用这个茶杯干什么了?” 岑青眨巴眨巴眼睛,一下子粗溜出来了大实话:“用它舀沐浴的水了啊。” 他说的振振有词的。 岑野差点吐出来,指着手指:“你……你……” 岑青生怕岑野老虎发飙,赶忙退开:“那个,王爷,奴才也是没法子啊,没有舀子。” 真是有才。 岑野竟然无言以对。 岑青的心提到了喉咙口了。 “没有舀子就用茶杯?”岑野被他蠢哭了。 “王爷,咳,那个,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王爷沐浴的水,喝进去和洗了都是一样的道理。”岑青给自己找借口。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岑野的怒火更甚了:“好,一会儿你把沐浴水喝了。” 我去。 不要啊。 岑青忐忑的跟在他后面,岑野的大长腿真是逆天了啊,长而笔直。 下一秒,岑野优雅的把脚擎在半空:“穿。” 岑青差点被这个字震的五脏六腑都颠出来。 真是不公平啊,真是倒霉啊。 偷吃了几口菜肴竟然被皇叔如此使唤,岑青只好硬着头皮去给岑野穿缎靴。 岑野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切,穿好缎靴以后他迈着大长腿朝木桶走去。 岑青闭了闭眼睛。 果然,岑野温怒的声音响起:“水这么少。” “呵呵。”岑青只能干巴巴的笑。 “只够洗脚的。”岑野十分郁闷。 岑青心想,你的脚是有多大啊,是船吗? 他正在恍惚的时候,就发现岑野已经迈了进去,果真在里面泡起了脚。 好似那双脚多尊贵似的。 “小奴才,本王这个人一向最讨厌别人欺骗本王的。”忽然,岑野意味深长的吐出这么一句话来。 皇叔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他这是红果果的威胁么。 谁不讨厌被欺骗啊。 岑青装成一副懵懂的样子,跟个哈巴狗似的连连点头。 他现在是一个小奴才,怎的可能跟皇叔犟嘴呢。 那就是找死呢。 他还没活够呢。 不过,他现在终于知道自己的养心殿有多么的好了。 他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啊,绘春,朕好想你……做的小汤圆啊。 “小奴才,去把面巾给本王拿来。”岑野大咧咧的靠在木桶边沿上,双臂一支,就跟个地主似的。 “喳。”岑青总是哑着嗓子说话,现在觉得喉咙都要冒烟儿了。 啊,绘春,朕好想你……做的甜汤啊。 拿着面巾走过来的岑青差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 皇叔……皇叔这是要上天么? 只见岑野把双腿耷在木桶的边沿上,两条笔直修长的大长腿暴露在岑青的眼里。 岑青一惊,差点吓的坐在地上:“王爷您这是……” “替本王擦脚。”岑野声音沉厚,眯着黑曜石般的眸子,一副欠揍的神情。 “擦……”岑青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朕的脚都是绘春擦的,还让朕替你擦脚。 他特别后悔今日贪嘴的决定。 唉。 岑青巴巴的望过去,皇叔在闭目养神,还翘着三两个脚趾头得瑟。 瞧瞧他的腿,啧啧,这性感的蜜色皮肤,这结实的肌肉,岑青忍不住上去戳了戳。 哇擦,这肌肉真是硬啊。 “干什么呢?”岑野问。 “哦,哦,奴才羡慕王爷健壮的身材,这就擦。”岑青苦哈哈的给岑野擦脚。 岑野眼里含笑,并不说什么。 “王爷,好了。”岑青哑着嗓子小声的叫他。 “嗯。”岑野伸了一个懒腰,灵活的从木桶上一跃而下,高贵的双脚踩在了脱掉的衣裳上:“你在这儿候着,本王要去陛下那看看。” 什么? 岑青瞪圆了眼睛。 皇叔……皇叔要去朕那。 这可怎么办。 要露馅了。 岑青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应了:“喳,奴才给王爷弄点甜汤,这样王爷回来便能喝上了。” “嗯。”岑野鼻子里哼出一个懒懒的字。 趁此,岑青赶忙跑到膳房去了。 他记得每个膳房都有一个后门,他就看岑野穿戴好以后慢悠悠的朝养心殿走去,他则从后门的狗洞钻出去了。 他跑的比往日都要快。 两条腿儿都不是自己的了。 哈着舌头,嗷嗷的往养心殿蹽啊。 他推开门直接闯了进去,把正在收拾寝殿的绘春吓坏了,定睛一看:“陛下?” “闭嘴。”岑青赶紧噤声,他早料到岑野没那么快来,不过也快到了。 “脱,脱衣裳。”岑青顾不得擦额头上的汗,三下五除二把太监服全都扒下来了,而后塞给绘春:“藏起来,不要被人发现,快点。” 绘春稀里糊涂的接过太监服,嘀咕了一句:陛下这是被狗撵了? 不过她还是把太监服藏到了竹塌下面。 岑青则穿着月白色的中衣的躺在了龙榻上,装挺尸。 第六十六章 朕不想喝药 以后不能玩这个路子了。 忒吓人了。 小心肝都要吓出来了。 扑通,扑通。 岑青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声。 方才他都要跑虚脱了啊,赶紧歇上一歇。 闭上眼睛,他在思考,思考一会儿如何应付皇叔。 “奴婢见过王爷。” 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岑青屏气凝神,死死的抓着锦被的一角。 “陛下呢?”岑野声音沉稳内敛,若空谷中的潺潺回音,他的声音很好听,尾音带着厚重感,让人有一种流连忘返的感觉。 “在内殿。”绘春道。 岑野迈着笔直的长腿朝内殿前来,他身上所散发的独特的味道让岑青的呼吸一窒,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却依然控制不住身体的哆嗦。 来了来了。 岑野深邃如猎豹的眸子扫着闭目的岑青,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修长的长指在岑青的脑门上轻轻的一碰,岑青反射性的缩了一下。 “陛下这是病了?”岑野若磐石的声音深沉的响起,似乎还带着些许的不悦。 绘春跪下不敢说话。 病? 这个好。 朕病了的话,就不必被皇叔怀疑和为难了。 “唔,唔……嗯……”岑青开始装模作样的吭吭唧唧起来,虚弱的睁开眼睛,把手从薄被里抬出来摸着额头:“病了。” “陛下感觉怎样啊?”岑野忽然变的十分温柔,坐在岑青的塌前,关心的看着他。 “朕头疼的很,在床榻上躺了一天了,都天黑了吧。”岑青装模作样的说:“朕……朕……” 岑野敛着唇角摁住了岑青:“陛下躺着就好,微臣这就宣太医来。” “啊,不必。”岑青差点破了音,随即想到自己是在装病,又虚弱的打着颤音:“朕……还是别麻烦太医了。” “那怎么行。”岑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陛下乃是天子,怎能生病。” 于是,岑野自作主张的把太医宣来了。 太医跪在龙榻前诊脉,又摸了摸额头,觉得没什么事儿啊,他才想说什么,一下子触及到岑野的眼色,太医当即领会,道:“天气太热了,皇帝这是中了暑气,待老臣开一些散热去暑的汤药。” 汤药! 岑青的心都苦成了一团。 夏季才来临时,太医就怕自己中暑,说是开几幅去暑气的汤药喝喝,岑青怕苦,死活不喝,这才挡了过去。 没想到,这回又要喝了。 岑野狡黠的眸里闪过一丝笑意:“陛下莫要担心。” 岑青苦哈哈的咧了咧唇:“呵呵,朕跟这汤药还挺有缘。” 咕嘟,咕嘟。 汤药跳跃着,太医煎好汤药稍稍凉了凉便把汤药装在瓷碗里拿了过来:“陛下起来喝药吧。” 这一日,真的来了吗? 岑青的五官都拧成了一团。 看岑青装挺尸的样子,岑野朝太医笑笑,把药碗接了过来。 但凡东西落在皇叔的手中,皇叔都会本着“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理念来教育小皇帝的。 此时此刻,更是不例外。 岑青真想土遁消失。 天知道那碗中药汤子有多么的难喝,有多么的苦。 “陛下,汤药还是要趁早喝的好。”岑野声音潺潺,带着惑人的味道,在把岑青一步步往他的陷阱里引。 可这番话听在岑青的耳朵里却是别有一番味道,有些像:陛下啊,喝了这碗汤就上路吧。 “朕不大想喝,朕觉得喝喝凉水就好了。”岑青随便胡诌了一个由头。 岑野哪是那种随便糊弄的人,他晃着瓷碗里黑浓的汤药,旋出了一些波纹,淡淡道:“莫非陛下是怕微臣在里面下毒?” 他是怕苦啊。 “皇叔想哪儿去了。”岑青欲哭无泪。 “呵……”岑野轻轻一笑,笑的让人毛骨悚然:“来人。” 一个小太监把银针呈上来。 岑野颌首,完美的线条如此好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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