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除去这症状只有少与男儿接触了。” 少与男儿接触? 也就是说以后不见岑青了? 这恐怕是不行。 岑野摇头:“本王打算正视这个问题。” “王爷光明磊落,正视这个问题也无不可,人还是要自己开心一些,活的那么累做什么。”老太医似乎见多了皇室各种各样的怪异现象,所以也就见怪不怪了。 躲在药柜里的岑青整个一大写的懵。 难不成皇叔盯上朕了? 不行,朕得看看哪家大臣养的是公子。 “阿嚏。”药柜里的空气不大好,让岑青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这喷嚏让老太医和岑野面面相觑:“太医可否听到了方才的动静?” 老太医点头:“听到了,哎是个耗子,方才就在呢,老臣还打算捉耗子呢,省得耗子嗑坏了这些药材。” 岑野方才也没太听清楚那声音,听老太医说是耗子也就信了:“需要本王帮忙?” 岑青翻眼皮。 你们见过会打喷嚏的耗子啊。 恰时。 绘春哭哭啼啼的跑到了太医院,看到岑野以后如同见到了救命稻草般跪到了地上:“王爷,奴婢可找到您了,陛下……陛下他不见了啊。” 闻言,岑野脸色瞬变,当即起身:“什么!” 岑青的眼珠子瞪的大大的,握起的拳头恨不得塞到嘴巴里。 绘春,你个蠢蛋。 跟了朕这么久了,竟然还不懂朕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性子。 难道就不能等等朕么。 非得闹的人尽皆知,最后把皇叔都给惊动了。 你怎么不敲起鼓来,打起锣来呢。 岑青内心有点忧伤。 绘春原先挺机灵的一个小丫鬟,怎的自从跟了朕变蠢了呢。 唉,岑青幽幽的叹了口气。 绘春那哭天抹泪的声音就很死了主子似的。 但岑青还不能冲出来,这个时候若是出来了岂不是很尴尬,很没有风度。 他乃是堂堂的陛下。 他应该出现在金銮殿上的,怎能从药柜子里爬出来呢。 这真是太不符合他的品味了。 岑青一边摇头一边叹息,绘春这丫鬟真得卖了,让她出去种地吧。 关键是绘春说的太夸张了。 “王爷啊,本来陛下还在啊,可是嗖的一下子就没了。”绘春眼睛瞪的大大的,来回比划着,把她忙的啊,手脚都不够用了啊。 岑青不乐意了。 什么叫做自己“嗖”的一下子就没了。 难不成自己是个火箭?还是个闷响的。 皇叔全程没有说话,一副生无可恋脸。 这主仆二人都不怎么靠谱,他决定出去问问其他的宫人。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整个太医院安静了下来。 岑青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他们真的走了?还是假装走了呢? 他不敢保证那奸诈的皇叔又使出了什么计谋。 跟皇叔生活在一起真累。 不但要装傻,还要犯二。 若是表现的太聪明呢会被皇叔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为了让自己活的更久一些,岑青只好牺牲自己的智慧了。 透过那两个洞洞,岑青看到屏风后面没有人影了。 他欢儿了。 已经想好了无数个冒出来的情形。 譬如,他从假山里走出来声称自己憋不住随便解了个手。 又譬如,他从膳房巡视出门恰好遇到他们。 又譬如,他从池水里…… 咣当。 咦? 什么声音。 岑青把脖子缩到了龙袍里,心想,不会是半路折回来了吧。 他正纳闷呢。 几个挑着兰花指的小太监朝自己这边走来,还伴随着老太医的声音:“对对对,就是这个药柜子,唉,没什么用了,都好久了,也没什么修的价值,还总是招耗子,烦人的很,把这个药柜子丢出去吧。” “是。”太监道,随即过来搬药柜子。 “怎么这么沉啊。” “太沉了。” “加把劲。” “一二三,走了。” 于是,一头雾水的岑青就这么被搬走了,走了,了…… 岑青上了个马车,那马屁股正对着他。 他捂着鼻子,委委屈屈的窝在药柜子里,谁知道这群太监要把自己送到哪儿去呢。 不会是乱葬岗吧?! 岑青怕了,可随后一想,乱葬岗那是丢死人的地儿,他现在乃是一个柜子,应该会被送到哪里去呢…… 第七十二章 成亲 前途堪忧,不如睡觉。 这马车摇来摇去的都把岑青的倦意给摇出来了。 他呼呼的睡着,却不知自己已经当做废品给卖了。 三两个小太监招呼着收杂物的老头儿:“这破柜子也就十个铜板。” “十个就十个,以后宫里再有什么不要的东西尽管找我。”那老头儿喜滋滋的说。 两个太监接过铜板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收各种杂物,下水,垃圾了啊。”那老头儿驮着破柜子一边吆喝一边往城里面走。 这老头儿是专门收一些旧家具的,有的穷苦人家买不起新的家具,便花少许的铜板从他手里倒腾一些。 这老头儿倒是挺勤快的,溜达来溜达去已经黄昏了,一家木门被推开,来人是一个长着大饼脸的女妇人,他瞟了一眼老头后面的药柜子,敲打了敲打:“喲,这不错啊,留下了。” “多少钱啊。”那老妇人问。 “一两银子。”老头特会抬价。 老妇人能看出来这柜子是好东西,痛快的给了老头一两银子,并让老头儿搬进了屋子里。 咣当一声。 岑青的脑袋磕到了柜子上。 他猛然发现自己睡过头了。 周围怎的这般黑啊,莫非已经入夜了? 坏了。 他那小心脏不安分的跳动了一下。 贸然出去会遇到什么场景呢? 前方不会蹲着一只猛兽吧。 “闺女诶,快看娘给你买了什么,嘎嘎新的柜子诶,以后你的衣裳诶就可以全都装进柜子里了,来,娘给你擦擦。”那大饼脸妇人拿着抹布来到里屋,喜滋滋的擦着柜子。 躲在柜子里岑青一脸懵圈。 他只是在哪儿?他是谁?他为何会在这里? 他在想一会儿要用一个什么姿势才能把外面的人吓跑? 他决定撅着,最起码不能让别人看到他的脸。 大饼脸妇人打开了柜子,嗷的一声:“妈呀,这是个什么玩意啊。” 大饼脸妇人是个胆儿大的,捧着油灯又仔细的看了看:“妈呀,是个人。” 岑青滚了出来,生无可恋的看着大饼脸妇人。 “你谁啊你。”大饼脸妇人打量了一圈,看到他身上的龙袍,大惊:“皇帝?” 岑青一看他惊讶的样子本想承认吓唬吓唬这妇人的,可这妇人的话却把岑青吓一跳:“不可能是皇帝,若真是皇帝的话我就撕票,看这熊色估摸着是戏班子里跑出来的。” 你才熊色。 岑青在心里愤愤的咒骂。 不过这娘们可真是虎啊,还敢撕票呢。 虎老娘们,虎老娘们可真不是白叫的。 岑青得保命,他还是认的很清的,没死在皇宫,却死在了宫外,多憋屈啊。 现在不是装逼的时候啊。 他忽地从地上爬起来,还起了范儿呢,抻开了龙袍掩住了半边脸,唱了起来:“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铁,这力量是钢……” 岑青唱歌跑调,这算是他少数不跑调的歌了。 “唱得好。”大饼脸老妇人还吧唧吧唧的鼓起了掌:“唱的真好,你一定是被戏班子排挤出来的吧。” 岑青最会顺杆子往上爬了。 他打算先取得这个妇人的信任,然后再跑出去。 他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抻着半个袖袍抹眼泪儿:“他们好狠的心啊,就这样把我给撵出来了,我……我真的是不想活了。” 大饼脸妇人上下打量他一圈,摸着下颌,一副挑猪肉的德行:“好死不如赖活着,今儿你遇到了我算是幸运的,看你生的俊俏的份儿上,我勉强收了你吧。” 岑青茫然的看着大饼脸妇人。 那大饼脸妇人忽地画风突变,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抻着脖子朝门外吼:“闺女啊,娘给你寻了一个英俊的夫君啊,快进来瞧瞧。” “不要了啦,讨厌了啦,娘看着好就行了啦。”不见其人,只闻其声。 那声音好贱,还带着颤音,还了啦,了啦个什么了啦。 大饼脸妇人看女儿一副羞答答的样子,肥腻的手掌‘啪’的拍在岑青的肩膀上:“你可真是有福气,能娶到我这美若天仙的女儿。” 岑青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这大饼脸妇人的长相高低算是拟人,那她的女儿难不成是……基因突变的美人? “你不信?”大饼脸妇人看岑青皱眉,问道。 岑青答:“微信。” “我这女儿啊,要求忒多,眼光忒高,谁都看不上,多少王孙公子想娶我家女儿呢,你啊,有福了。”大饼脸妇人真是吹牛皮都不嫌上火啊。 岑青忍不住问:“既然你女儿要求这么高,怎的看都不看看我就要嫁给我?” “这就是缘分啊。”大饼脸妇人又一巴掌拍在岑青的肩上,手爪子抓在了龙袍上,这么一勾,竟然勾出了一丝丝线,岑青这叫一心疼:“瞧瞧这戏班子的衣服就是破,快脱了,怪晦气的,你今夜啊就在这屋住,可别半夜忍不住悄悄爬上我女儿的床榻。” “别想跑。”大饼脸妇人补充了一句,扭着大腚走了。 啊呸。 谁知道你女儿长什么鬼样子,还爬呢,爬个屁。 他颓的坐在土炕上,那委屈一下子全都上来了。 他好想念自己那张软乎乎的龙榻啊。 他打算逃走,逃走之前不能被那大饼脸妇人警觉。 于是岑青躺在了塌上假装睡觉。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 这儿连个窗子都没有,乌七八黑的,住着就压抑。 他鸟悄的从大炕上爬起来,穿着里面的中衣抱着龙袍打算溜出去。 不溜不知道,一溜吓一跳。 他才掀开门帘子。 哇。 门口蹲着两只猪。 真是奇葩,找两只猪来看家。 那猪一看有人出来了,跟个大疯子似的用臭烘烘的大腚顶岑青,一门把岑青顶了进去。 甭想了,今夜是逃不出去了。 这家没养公鸡。 所以听不到扰人的打鸣声儿。 叫醒基本靠吼,但岑青不是被吼醒的,而是被大饼脸妇人的口臭给熏醒的,岑青差点呕出来,一个弹跳坐了起来,赖唧唧道:“你不漱口啊。” “没想到我这小女婿还挺爱干净的。”大饼脸妇人掐了一把岑青的小脸儿:“漱啥口,吃的东西不是都白吃了,留着。” 哇擦。 这个也行。 这玩意也能留? “起来吃东西。”大饼脸老妇人拍拍岑青的脸蛋儿。 “吃啥?”岑青被拐的说话也带着腔调了。 “吃饭呗。”大饼脸妇人说。 这家子吃饭挺有意思的。 把饭桌子撂在了破院子里。 还挺时髦,露天儿的。 最时髦的便是旁边有两头猪,那两头猪面前放着两盆猪食,它们正吭哧吭哧的吃的可香了呢。 “你们都是与猪共食?”岑青问,别人都是与狼共舞,他家是与猪共食。 “咋的,猪是我们的好伙伴。”大饼脸妇人剜愣下大眼珠子。 不一会儿,一个脸带黑纱的女子飘飘的走了过来。 女子头戴斗笠,脸带面纱,根本看不清长什么样。 目测,这便是大饼脸妇人的女儿。 这得是什么绝世美人才得捂这么严实啊。 “我女儿比较害臊,现在就不让你看了,你也别太着急,夜里你们成亲的时候就能看到了。”大饼脸妇人喜滋滋的说。 岑青半天都没动筷子,此时一听这话食欲全无:“今夜我们就要成亲?” “瞧把你乐的。”大饼脸妇人朝那女子眨了眨眼:“闺女,这下放心了,快进去,把嫁衣准备好。” 岑青:“……” 夜啊夜。 你来的慢一些吧。 岑青在屋子里如坐针毡。 晚上怎么和那女子上炕啊。 想想就恐怖,他搓了搓胳膊,这皇叔怎么还不来找他呢,真是个废物。 外面吹吹打打的声音就这么响起来了,整的还挺热闹。 大饼脸妇人逼着岑青换上了红色的衣裳,又塞给他一个红色的喜布,喜布中间绑着一个红色喜球,她还挺能整事儿:“拿着,一会儿争取把俺闺女扯进来,这是俺闺女想出来的注意,瞧瞧俺闺女多聪明。” 岑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真想一脚把你闺女踹里去。 那土哈哈的红绳被那女子握着,中间还隔着个门帘,门帘上全都是脏兮兮的污渍。 岑青做样子似的往回拉,那女子娇滴滴的往后扯。 一来一回整的岑青都叽歪了,哼哼着:“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接闺女请女婿,两头母猪也要去。” “夫君,你可真幽默,人家来了。”红色的裙裾飘来飘去的,就跟鬼魂走道儿似的,岑青‘啪’的把喜布一丢,屏住呼吸,生怕这虎娘们把自己给办了。 “夫君,你爱我吗?” 岑青硬着头皮道:“简爱……” “那你把盖头揭开嘛。” 哇擦,居然这么主动。 岑青环顾四周,这虎娘们头上盖着盖头看不见,正好赶紧逃跑。 他跟一阵龙卷风似的,跑到大门口开门之际却发现门被人给锁上了。 这可咋整。 大饼脸妇人发现他要逃跑,连忙追了过来。 岑青病急乱投医,看着那两头相亲相爱的猪,伸手握住细细的猪圈木头栏子,两只脚灵活的踩在了猪的身上,猪被岑青踩的嗷嗷叫唤。 他死命的往上爬,生怕那大饼脸妇人会追上自己。 “你个小兔崽子,你给我下来,你把俺闺女祸害了你就跑了,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大饼脸妇人开始骂娘。 岑青呸了一声:“就你那闺女赏给这两头猪它们都不要。” 大饼脸妇人正要抄起扫帚揍他,他灵活的爬上了墙头上,朝她翻了个白眼,一溜烟便跑了。 那大饼脸妇人贼心不死打开门锁出去追他。 岑青看着前面有一个马车,马车上全都是木桶,他想着脚力太慢了,于是跳到了马车上。 第七十三章 两件大事 人怎能有马车跑的快。 大饼脸妇人追了半下子都追不上后来索性放弃了,赶忙跑回去安慰自己那如花似玉的闺女。 岑青特乐呵,终于逃出来了啊。 前面全都是木桶,刚好能挡住他瘦小的身子,他头枕着手臂,舒舒服服的躺在木板子上歇息,那颗惴惴不安的心总算是落下了。 入了夜,外面的风鬼哭狼嚎的,岑青不想中途下来,怎么着也得喘口气儿再说。 他总觉得这是哪个大馆子的马车,他饿的慌,吃不好,睡不好,还提心吊胆的,这滋味儿不舒服。 他是皇帝,被宫里喂馋嘴了,那些个粗茶淡饭怎能轻易的打发他呢。 他决定跟着这个马车走,溜到馆子里去,然后躲到灶房里蹭上一顿好的再跑。 岑青想着美事儿便做起了美梦。 一声“吁”的声音,赶车的小二把马车停到了灶房门口,开始一个一个的把木桶端下来。 被这么一折腾,岑青再也睡不着了,连个哈欠都不敢打,一下子钻到了马车下面, 他趴在马车下面看着小二的脚,等小二的脚丫子从灶房里往外挪的时候,他凭着自己灵活的身子钻进了灶房里。 灶台上有丸子的香味儿,馋的他直流口水。 “读书人的事,不算偷。”岑青自我安慰道。 他决定拿一个下来填填肚子。 他修长的小胳膊长灶台上一探,顺手抓了个丸子往嘴里填,虽然有点凉,但是味道过得去。 吃了一个不够滋味儿,馋的晃,还想吃。 他砸吧砸吧小嘴儿,又伸长了手臂去拿那丸子吃。 不料。 小二的脚出现在他的眼前,抓着他的手腕就吼:“哪儿来的小贼,还是个穿着红大褂的小贼,妈的,是不是逃婚出来的。” 岑青嘀咕一声完了,这回跑不掉了。 天才蒙蒙亮。 这家馆子的掌柜的打着哈欠来到膳房,盯着岑青看了一会儿,呲着一口大黄牙:“让他挑水种地去,正好咱们这儿缺个小工。” 那店小二乐的不轻,他早就不想挑水种地了,这回来了个顶替他的正好。 岑青当即就傻眼了,平日里总说要把绘春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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