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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慢慢的变的安静下来。 只有在安静的时候才知道皇宫居然这么多知了。 改日一定把这些知了全都打下来,叽叽喳喳的烦死了。 灯罩将明亮的烛光映照的朦胧,别有一番温馨的感觉。 岑青裹着宽松的中衣躺在龙榻上等鱼来。 暗夜,每一寸的风都带着邪肆的味道。 岑青的小心肝砰砰的跳。 会不会假鬼没来反而引来真鬼啊。 浮漏‘滴答,滴答’的响着。 绘春睡的特死,倏然,空气中飘来一股子淡淡的草药,但迅速消失了。 虽然消失的极快却依旧不影响岑青敏锐的狗鼻子,他就屏住呼吸,待那些味道彻底消散后才敢呼吸。 会不会是迷魂香之类的东西?岑青心想。 子时以后除了守夜的绘春其他的宫人们都去睡觉了。 岑青又闻到了那熟悉的香味儿,正是他赏赐给岑玉和在陈仲景身上闻到的香料味道。 果真如此。 一抹白影如幽灵似的窜到内殿。 隔着嫩黄色的帷幔,她飘来飘去,将长长的青丝遮在眼前一遍遍的阴森的唤岑青的名字。 说的话也尽是威胁的话,子时大家都睡的沉,面前冷不丁出现一个女鬼任谁都会吓一跳,但岑青没睡啊。 隔着帷幔,他半眯着眸子看着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愈发认定她就是岑玉了。 岑青如魔怔了似的,幽幽从龙榻上爬起来,半阖着眸子不看岑玉那张故意弄的恐怖的脸。 傻呵呵的笑,搓着手一副先帝附身的样子来到岑玉跟前:“美人儿,鬼美人儿,呵呵,朕这辈子还没玩过鬼呢,不知道女鬼的滋味儿是不是更加可口呢。” 说着,岑青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朝岑玉扑去,张开血盆大口,手塞到裤裆里,声音特别涓狂:“哈哈哈,鬼美人儿好漂亮,快让朕香一个,别跑嘛,美人儿美人儿,快让朕香一个。” 岑玉原本想继续装鬼吓唬岑青的。 谁曾想岑青居然倒打一耙,相中女鬼了! 而且他魔魔怔怔、色眯眯的样子像极了先帝。 岑玉怕了,下意识想的就是先帝附身了。 她嗷嗷的叫唤,把绘春都叫唤醒了。 绘春一进来看到此情此景憋不住笑,但她不能搅了岑青的计划啊。 装出一副吓的乱跳脚的样子:“怎么,怎么两个鬼啊。” 那岑玉一听这话就知道岑青果然被鬼怪附身了。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岑玉这回可真是干不过岑青了。 假鬼遇上真鬼,一个字:怂。 她认怂,坚决认怂。 岑玉撩开青丝,哭丧着一张脸,眼睑上点着的红色胭脂狼狈的挂在脸蛋上,像极了傻乎乎的山村大野妞儿。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是我,是我,我是岑玉公主。” 还未等怎样她先缴械投降了,她呼哧带喘的坐下:“快,请法师来啊,把他给收了,收了。” 她连哭带嚎的,一点公主的样子都没有。 她哭的梨花带雨的,绘春搬来雕刻龙纹的长椅,岑青坐在那,好整以暇的看着岑玉幽幽道:“皇妹要找谁收了朕啊。” 听到岑青正常的声音岑玉一下子愣了。 抬起头看着她,犹为看到她眼底那抹狡黠的神情时,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她的眼睛全是愤怒,像个疯狗似的朝岑青本来。 绘春从背后把她抱住。 岑青不慌不忙,不骄不躁的看着她,似是在看个小丑。 “岑青,你竟然耍我。”岑玉心有不甘,但她力气小,怎么挣都挣不断绘春的禁锢,只能发疯般的朝她怒吼。 “皇妹此言差矣,你喜欢装鬼与朕玩游戏,朕也想装鬼与皇妹玩玩游戏,皇妹怎的还不乐意了呢。”岑青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岑玉。 “我要去告诉王爷,你这个人有多奸诈。”岑玉搬出岑野压场。 “呀,朕好怕。”岑青拍着胸口,可面上却丝毫没有害怕的神情:“皇妹啊,是你装鬼在先,搅乱的养心殿的安宁,朕现在可是九五之尊,朕没有惩罚你已经是够给你面子了,不过你请来皇叔也好,正好让皇叔看看我们之间谁对,谁错。” 他这么一说弄的岑玉担心起来。 她现在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皇兄,玉儿只是一时糊涂跟皇兄闹着玩,皇兄万万不要怪罪玉儿啊。”岑玉最擅长装可怜了,她跪着来到岑青跟前:“皇兄看在我们是同一血脉的份儿上万万不要告诉皇叔啊。” 喔。 原来是忌惮岑野,不是忌惮他啊。 这个皇帝做的可真失败。 不过岑玉的底子实在是太坏了,这种人留不得,日后必成大患。 别看岑青平日里笑嘻嘻,哼哼哈哈的,可是对付起一些对自己有害的事情和人时绝不手软。 能下手时果断下手。 不过他也懂得给人留一条后路。 人嘛,若是把后路掐死了,除了数学题,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 第二十二章 睡魔怔了 岑青有时还得装他那副傻皇帝的样子。 “玉儿啊,你给皇兄少找一些麻烦,你好我好大家好。”岑青翘着二郎腿道。 “玉儿再也不敢了。”岑玉抹了一把脸,看手背上花花绿绿的就知道自己现在丑的要死。 岑青自然也看出来她眼底的嫌弃,笑了笑,朝绘春挥挥手:“绘春啊,去,把剩下的血燕给公主稍回去,顺便替朕送送公主。” 当绘春捧着名贵的血燕塞到岑玉怀里时,一向自认为聪明的岑玉反倒弄不懂岑青这样的做法是什么意思了。 但她也不好多问,心想,自己的脸蛋都花了,更不能攀上牛气的人了,所以还是先照顾好自己的脸蛋吧。 她满心欢喜的接过,可是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她抽泣着谢过岑青便离开了。 等绘春送岑玉回到寝殿后一个人速速跑回来了。 岑青全然没了睡意,坐在奏台上看书,捧着一本书唰唰的翻着书页,见绘春气喘吁吁的,打趣道:“遇上英俊的侍卫了?” “哎呀,陛下,别拿奴婢寻开心了。”绘春羞红了脸:“大半夜的自己往回走怪吓人的。” “那也是。”岑青继续看书。 绘春斟了一杯玫瑰凝露茶:“陛下为何这么容易放过她啊。” “嗯?”岑青一副不解的样子,给足了绘春面子,从书里探出脑袋来,双眼瞟了一眼绘春。 “不但不告诉王爷,而且还给她血燕,那血燕太名贵了,陛下都只吃了一次呢,奴婢看着真心疼呢。”绘春一脸惋惜。 “我没放过她啊。”岑青眨巴眨巴眼睛,耸了耸肩。 看着他一副坏坏的样子,绘春探过去:“陛下,奴婢愚钝,还请陛下指点。” 闻言,岑青故作高深莫测状:“天下没有白吃的血燕啊。” 绘春好像有点明白了。 翌日清晨,岑青接二连三的打哈欠,弄的那些大臣们连连叹息说淌上这么个不中用的皇帝不知是福还是祸。 岑青不以为然,反正他就是个傀儡。 傀儡能做什么呢。 岑野今日穿的朝服格外板正,将他健硕的身躯包裹的紧紧的,岑青边看边流口水,毫不掩饰。 岑野被这小家伙看的一脸涨红,轻咳一声:“陛下昨夜去哪儿了?为何这般没精神?” 这么一提问岑青忽地打起精神,眼皮儿还是不由自主的耷拉:“朕跟周公幽会。” “陛下今夜可别跟周公幽会了,周公都把陛下带坏了。”岑野看着他的黑眼圈,冷冷的说。 岑青没说话,一下一个哈欠,打的眼泪儿都出来了。 眼泪在眼圈中晃悠着,弄的他看岑野都是模糊的。 他困的实在不行了,伸出手指擎在半空去戳岑野的脸,想看看是不是影子。 他这么一戳,弄的岑野一愣,直接挥开了他的手指。 岑野手劲儿重,打的特痛。 见势不妙,岑青干回了老本行,乌龟般缩进了宽大的龙袍里,听着那帮老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反驳。 说的什么,岑青一概不知,只知道挺无聊,恨不得耳朵里塞鸡毛。 金銮殿上唾液横飞,胡须乱颤,就差拿着刀枪棍棒狠狠的较量上一番了。 岑野骨节分明的长指探在鼻翼前轻轻的敲打着,竖着耳朵听那些分帮结派的老臣们辩论。 这时,一道突兀的呼噜声打断了他们的辩论。 那呼噜声响的那叫一个有节奏,活脱脱把那些吹胡子瞪眼睛的老臣们给气乐了。 岑野虽是抿唇忍着笑意,但心里依旧不满。 在金銮殿上打呼噜,简直比那先帝还过分。 他吼了一声退朝,因为是在岑青耳边吼的所以动静特别大。 直接把打呼噜的岑青从龙椅上惊醒。 他脑子里浮现出退朝二字,屁颠屁颠的一挥袖袍,道:“摆驾龙榻。” 这小家伙睡觉睡魔怔了。 此言一出,那几个老臣纷纷苦着张脸,难道天下要毁在这皇帝手中? 于是,岑青在众臣的叹息声中回了养心殿。 第一件事就是上了龙榻补觉。 隐约间,岑野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鼻尖儿上,他只觉得在做梦。 这个时辰岑野不可能来,他还得跟那帮老臣商量对策呢。 岑青睡的香甜时,忽然梦到变了天,大朵大朵的乌云堆在空中。 电闪雷鸣朝他滚滚而来。 他打了个哆嗦,就在他想跑到廊下躲躲雨时,忽地,大雨倾盆而降,把他浇成了个落汤鸡。 “啊下雨了。”岑青几乎从龙榻上跳起来,双腿一站忘记自己在哪儿了,脑袋直接撞在了塌顶上。 他“哎哟”了一声,瘫软的跪在龙榻上。 就在他伸手想揉一揉时,一双大掌覆在了他的脑袋上,替他揉了起来,手法不轻不重,倒是舒服。 岑青眯着眼睛享受着:“皇叔忙完了?” “陛下睡饱了?”岑野手上没停,略带着嘲讽的口吻问。 “唔,朕昨日彻底饱读三字经和弟子规,许是太累了所以才在朝上睡着了,还望皇叔念在朕认真读书的份上不要苛责朕了。” 岑青说话慢慢腾腾的,一言一语都透着小心翼翼,时不时的半阖着眼睛悄悄打量着岑野的神情。 岑野冷哼一声,嗤道:“陛下每日过的倒是滋润,倒是在那金銮殿上打起了盹儿,以后莫非在金銮殿上洞房。” 也就岑野这被黄油泡过的脑袋才能想得出来如此不纯洁的事儿。 突然,岑青脑袋一沉,反应过来差点钻到岑野的空子里了。 想给他纳后了? 那可不行! 岑青皮笑肉也笑的呵呵着:“皇叔,这,朕乃是皇叔教出来的,皇叔为人正直,朕怎能学那金銮殿洞房的坏法子呢,朕定给皇叔沾尽脸面。”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岑青就甜在这张嘴上了。 “皇帝的头可是疼的厉害?”岑野松开手,搂过岑青的脖子,扒拉着他的头发看是不是撞出包来了。 岑青本来还挺感动的,心想,皇叔有时候还挺像个人样儿的。 可下一刻他就便后悔了,岑野嘲讽道:“陛下的脑袋和陛下的脸皮一样厚,这么硬的塌顶居然没磕出包来。” 第二十三章 沐浴 岑野这说的是什么话。 难不成磕傻了你才高兴? 岑青狠狠的翻了个白眼,不着痕迹的从他跟前退出来,温和的笑:“朕的脑袋随了先帝。” “……”岑野脸色一下子沉了。 他与先帝是亲兄弟,一个娘胎出来的,这不是等于拐着弯把他顺带稍上了么。 岑野无力反驳便不说话了,省得这小东西嘴里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陛下今夜早日歇息,明日还要上寺庙祈福。”岑野压低嗓音,声音性感。 他离开后,岑青可算松了口气儿,命绘春准备明日上寺庙穿的行服。 次日,润红的娇阳昨儿不知去哪儿偷腥去了,今早泛着嫣红的色泽将雪白的云卷都染红了大半,好不漂亮。 和风和着泉水潺潺流过倒是有一丝丝的凉意。 皇宫的大臣们整齐划一的穿着朝服,举着木笏恭谨的跪在地上:“微臣恭送陛下。” 那声音齐刷刷的叫一个澎湃,叫的岑青小心肝一颤一颤的,这种感觉可真好。 他穿着杏黄色的束腰刺绣云吞龙跃戏珠龙袍,稳稳的坐在轿撵里。 轿撵也是杏黄色的。 顶盖是一串串的流苏,风拂过,流苏跳起愉悦的舞蹈。 绘春是宫女只能在轿撵外侍候着。 岑野一袭雪白色长袍,腰封束起他精壮的腰,温润的玉佩挂在上面,修长的大腿蹬着马鞍子,如墨的青丝散在肩头,唇角微微上扬,若隐若现的梨涡乍现。 真是俊的令人发指。 百姓们有的驻足围观,有的频频侧目,都想一堵天子的容貌。 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岑青反倒不自在了,跟个蹩脚小老太太似的,用龙帕挡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偷看。 大街小巷,热闹非凡。 岑青兴奋的差点蹦跶出去。 他目不暇接的一个个扫过那些小摊儿上,那么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若是能细细把玩一番该多好。 恰时,轿撵正好停在京城最有名的青楼前。 岑青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 骑着马的岑野回头时,恰好看见岑青满是贪婪的看着某处。 循着他的视线望去。 青楼前有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老鸨正挥着帕子勾搭着这一路的达官贵人呢。 岑野英俊的眸子扫了岑青一眼,不悦的冷哼一声。 还真是个色胚生的。 在吵吵嚷嚷的烟火气中行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左右终于到了。 岑青在轿撵里打盹儿。 只觉得耳边清静了许多,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撩起轿帘。 眼前云雾一片。 高耸的山峰恍若人间仙境,翠绿的树挺拔的伫立在山脚上。 周遭都是清静的和风,风吹过,夹杂着寺庙的香火味儿。 “陛下,请下轿。”岑野一甩缰绳潇洒的从马背上一跃,脚步铿锵朝岑青走来。 岑青稀里糊涂的看了他一眼,砸吧砸吧嘴,动了动身子,把手伸向外面:“哎呦皇叔,朕的脚麻了,还望皇叔扶朕一把。” 岑野眉头微簇,自然知道岑青是什么意思,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发挥皇帝的威武呢。 就当是给他一个面子,岑野抬手扶住了岑青。 岑青的小算盘总算打好了,昂着脑袋,灵巧的从马车上跳下来:“皇叔,这就是灵山寺?” “是。”岑野道。 灵山寺乃是先帝们特意建造的寺庙。 从小的香火到大的金佛都是宫中出银两翻修或建造的,为的就是保国泰民安,天下太平。 据说这灵山寺已经有近百年的时候了。 方丈都换了一个又一个。 望着这磅礴却又不失佛家风范的寺庙,岑青不由得升起敬仰之心。 皇侍们整齐划一的并列在两边,穿着龙袍的岑青大大方方朝寺庙走。 片刻,方丈从寺庙走出来,双手合十朝岑青见礼,随即看向岑野,道:“王爷,陛下,老衲已经准备好两间禅房,请随老衲前来。” 禅房倒是素雅,屋内清一色的黄梨木。 一张膳桌,一张梨木塌还有一个梨花架。 歇下后,岑青又开始闲不住了。 这一路下来一点东西都没吃,肚子里一点油水都没有。 绘春是女客,单独一间禅房,她放下包袱侍候岑青前就见他欲要离开,她一下子慌了:“陛下这是要逃吗?这四处都是眼睛,陛下以为能跑的出去吗?” 禅房的黄梨木塌很高。 原主的个子没那么高。 岑青坐在黄梨木塌上,两条腿儿晃悠着。 他时不时的抠抠耳朵,待绘春磨叨完了,岑青才悠悠的打断她的话:“绘春,你好生烦人,不要再絮叨了,朕又不傻,这么多人朕除非会遁地术,否则怎的逃出去。” “那陛下这是……”绘春不解的看着他。 岑青换下了杏黄色的龙袍,包袱被拆的乱七八糟,他寻了一件莲青色纱袍穿上,悠然道:“朕要出去觅食。” “觅食?”绘春提醒道:“陛下万万不可,寺庙用膳的时辰都是有规定的,现在距离晚膳的时间还有不到一个时……” “诶,陛下?人呢?”绘春一抬头,人没了。 这皇帝可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 这时,寺庙的小和尚们都在忙自己的事情。 庙里淡淡的檀香味儿让人心都自然而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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