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石块,用力一按,神像旋转而开,露出一条不深的暗道。 暗道下方铁索交错,贴着明黄符箓,俨然是个镇压阴魂的阵法。 阵法的中心,赫然躺着闻人晋平当初与年轻的皇帝歃血为盟的匕首,还有一盒解药、一纸泛黄的药方。 …… 闻人蔺昏迷了三天,也坚持了三天。 其求生意志连见惯了生离死别的孙医仙,都为之钦佩。 要知道在两年以前,这小子还背负着阴暗的仇恨愚弄众生,毫无生念。 拔营归京那日,八百里加急的密信送至西京治所。 赵嫣抖着手拆开,见到那份泛黄的药方和真正的解毒丸时,她不可抑止红了眼圈。 赵嫣将药方和解药一并交给孙医仙,确认无误后,她紧绷的心弦方彻底松开,强压的疲倦漫上四肢百骸。 再也强撑不住,她身子一软,意识坠入黑暗。 赵嫣睡得很香,很沉,仿若要将这几日缺的觉都补回来。 再次醒来时,她已身处宽敞的马车之中,头枕在谁温热紧实的大腿上,身上盖着一件宽大的玄色披风。 “醒了?” 熟悉稳重的嗓音自头顶传来,赵嫣缓缓侧首,望见男人当着笑澜的深邃漆眸,怔了一怔。 “闻人……少渊?” 她伸手碰了碰闻人蔺的脸颊,如此紧实温热,不再是冰冷苍白的刺寒。 “臣在。” 闻人蔺低沉应了声,捉住赵嫣的手置于唇边一吻,“回家了,殿下。” 第123章 [VIP] 第123章 结局(中) 闻人蔺的唇是暖的, 肤色也不是往日那般近之刺骨的苍白,仿若冰雪色初始消融,虽有脆弱, 却也显出有血有肉的生气。 群山于眼前分拨,又于身后合拢。晨曦透过车帷, 落在他的侧颜上, 挺鼻薄唇,说不出的俊美深沉。 赵嫣好像做了一场大梦, 醒来时不再是孤灯对雨、寒月映窗,而是天光大亮。 她倏地起身,发髻散乱也顾不得理,跪坐着搂住闻人蔺的脖子,以脸颊贴了贴他的,哽着声音笑道:“是暖的。” 闻人蔺顺势以鼻尖蹭了蹭她的耳廓,伴随沉闷低笑落下的,还有一枚炙热的啄吻。 鼻息拂在耳畔, 赵嫣半边身子都麻了,不自觉握紧闻人蔺的衣襟,轻咳一声问:“我们到哪儿了?” 闻人蔺倾身给她倒了一盏茶,看了眼车帷外的景色,“还有二十里至长平驿,五日后抵京。” 他一倾身, 高大的身躯压下,赵嫣不得不更用力地抱紧他,以维持身子的平衡。 “路还很远呢。” 赵嫣端着茶盏, 小口小口饮尽,感慨一声。 闻人蔺却莫名地扬起唇线。 “是啊, 路还远着。” 闻人蔺抬指蹭去她唇上沾染的茶水,另一手已熟稔地托住了她的后颈,“所以殿下还有许多时间,与本王消磨。” 他以唇碰了碰她的,低声道:“我昏迷的那几日,听到殿下的声音了。” 赵嫣被他若即若离的触碰勾得心痒痒,气息也含混起来:“真的?” “嗯。殿下哭着求本王不要走,偷偷亲吻本王,还唤本王‘夫君’,对本王上下其手。” 闻人蔺慢悠悠说着,端得是大节凛然,“趁人之危。” “哪有?” 这人除了前两句话勉强算得上真的,后面根本就是胡诌! “我看你是昏糊涂了,把不可告人的绮梦当做现实。” 闻人蔺笑了声,不置可否,将赵嫣剩下的控诉尽数堵回唇齿间。 两人已有些时日未曾亲近,又几经生死,唇舌一碰便如胶似漆,难以分开。 赵嫣不知何时已面对面坐在了闻人蔺的腿上,腰腹与他紧贴,几乎快被他摁进骨血中。扣在后脑处的修长大手没有给她撤退的机会,她的上身却因承受他由浅入深的吻而不住后仰,因吃力而深陷的锁骨凹出漂亮的弧度,随着呼吸急促起伏。 若非闻人蔺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她几乎要仰倒,不得不紧紧地揪住那片质感厚重的暗色文武袖袍服衣襟,热意从脸颊漫上耳廓和脖颈。 “不行,你身子还未好全。何况在马车中,就……别乱动了。” 接着呼吸的间隙,赵嫣推了推闻人蔺,眸中浮出薄雾氤氲的朦胧之色。 闻人蔺慢慢吻啄,视线往下望去:“天地良心,到底是谁在止不住乱抓乱动。” 赵嫣一噎,松开抓握他胸膛的手,刚欲反驳,就被他单手抓住双腕反扭在身后。 马车本就摇晃,赵嫣双手被反剪于身后,连抓着他衣襟肩膀的机会也没了。 赵嫣眨了眨眼,索性抬腿勾住他革带工整的腰肢,借以稳住身形。只是如此一来,两人便贴得严丝合缝。 闻人蔺眼尾一跳,笑眸暗了下来。 “你干什么?说了别乱动……唔!” 气息被堵住,又是绵长一吻。 午时,队伍抵达长平驿站,小做休整。 赵嫣刚下车如驿馆,就听前方拄杖的孙医仙轻咳一声,目光在赵嫣过于娇艳的唇色上一掠而过,望向闻人蔺。 “你寒侵筋骨太久,需长期将养方不会落下病根。如今正是散毒之关键,当戒躁戒欲,切不可仗着年轻任意妄为。” 这话虽是对着闻人蔺说的,可赵嫣却像是做了坏事的稚童般,躲在闻人蔺身后,烧红了耳尖。 启程时,赵嫣特意和流萤去了后一辆马车,以免妨碍某人散毒。 于是蔡田很快发现,王爷的脸上温雅的笑意明显少了许多,大部分时候都屈指抵着额角闭目,只有听见后面马车中传来长风公主的说笑声时,才会微微翘起嘴角。 “王爷,潜逃的北乌人已有下落。” 蔡田奉上新得的情报。 闻人蔺接过扫了眼,漆眸若寒星。 入夜,圆月高悬,苍山如黛。 北二百里地外,林木森森,乌阙选了个背风处,与仅剩不多的亲卫围着篝火席地而坐,等候使团其他人前来接应。 他曲臂枕着脑袋,仰望昏黄泛着毛边的圆月,慢悠悠哼起一曲悠长哀婉的北乌民谣。 他是女俘的儿子,奴隶出身,是靠着助父汗夺位的功劳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如今与大玄明面上的和谈失败,襄助大玄内乱的计划也泡了汤,还折损了不少精锐,回到北乌还不知该如何面对父汗。 一名络腮胡的力士似是看穿了乌阙的忧虑,执着滋滋冒油的烤肉,咕哝胡语安慰他,“王子不要忧伤,那些追随您战死在异国的勇士,都会受到翰达天神的庇佑。何况我们此行也不是全无所获,有那女人卖给您的铜丸火-药配方,一定能让汗王心满意足。” “火-药……” 是了,还有这玩意儿。 乌阙挺身而起,从怀中摸出一份羊皮卷,上面用中原文字详细记载了铜丸火-药的配比。有了这神器,北乌必势如破竹荡平列国,还怕攻不破玄朝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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